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花杳的《絕美小通房撩夫有道,首輔他鐵樹開花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紀(jì)淮舟抬頭看了看她,銳利如老鷹般的眼神緊緊鎖著她,帶有男人的侵略性和渴望,似乎還有一絲詢問虞枝又不是真的十六歲的小姑娘,她一個在現(xiàn)代高科技發(fā)展的世界活了二十八年的靈魂,哪能不懂這種眼神的意思只一秒她就懂了,紀(jì)淮舟這是想問她姨媽走了沒,今天可不可以那個.....但這一刻她有點(diǎn)恨自己是個秒懂女孩,一想到紀(jì)淮舟那感人的技術(shù),她就生理性拒絕,雖然她很吃他的顏,但她是真的不想受折磨?。∑鋵?shí)她姨媽已經(jīng)走了...
虞枝甚至都懷疑,原主可能本身就失憶了,所以她才沒有原主的記憶。
崔雙雙上下打量了一下虞枝,臉上露出一絲不可置信的神情說道:“以妹妹這般傾國容姿,怎會一再被賣做奴婢呢,我想,只要是個男子見了妹妹都會摞不開眼的吧....”
唐韻兒和葉凝兒聽了這話都認(rèn)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們本來自認(rèn)為她們?nèi)硕疾徊?,論姿色崔雙雙等三人都是上等的,不然也不會被送到首輔府來。
但她們在虞枝面前一比就黯然失色了,用六宮粉黛無顏色來形容她都不夠的那種美。
虞枝對于這個問題還真的被問住了,她是真的不記得自己怎么被人賣的,只能含糊的說道:“可能當(dāng)時太混亂了,我撞到了頭后來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三人聞言都看出了虞枝的為難之處,便不再追問什么了。
正在這時,一直站在外面守門的煙瑣突然急聲喊了一句:“原來是老夫人身邊的宣翠姑姑來了呀.....”
頓時,暖閣里的四個姑娘連忙把自己挽起的袖子都放了下來,唐韻兒眼疾手快,連忙將裝麻將的包布四個角收起來系好,然后放到了桌子底下。
葉凝兒拿來了她們平時的繡活放在桌上,這一切做好了外面老夫人身邊的宣翠姑姑就進(jìn)來。
宣翠快步走到暖閣里,沉著臉?biāo)南乱豢矗娨磺腥绯?,便也沒說什么,站定了對虞枝她四個小通房說道:“老夫人近日聽聞了些許事,現(xiàn)在找你們過去問話,跟我走吧。”
說完宣翠就轉(zhuǎn)身跨出了房門,葉凝兒臉色有點(diǎn)難看,低頭小聲問其他三個姐妹:“難道是老夫人知道了我們在房中恣意玩耍,覺得我們失了體面,現(xiàn)在要訓(xùn)我們一頓?”
唐韻兒輕搖了下頭:“不會,剛才我收得快,宣翠根本沒看到,當(dāng)不是因?yàn)檫@事叫我們?nèi)サ?。?br>
崔雙雙眉頭輕蹙道:“走吧,只能去看看了,老夫人平日里也不為難我們,興許今日只是叫我們?nèi)ラe聊的?!?br>
通房本來身份就低微,被宣翠叫了后,幾人也只敢私下小聲說兩句,便馬上跟了出去,是萬萬不敢遲去半分的。
很快,四個小通房就跟著宣翠來到了紀(jì)老夫人的院子,虞枝跟學(xué)著崔雙雙她們的樣子向紀(jì)老夫人福身行了一禮。
紀(jì)老夫人十分端莊的坐在花廳的主位上,手里拿著一串佛珠輕輕的捻著。
見四個小通房都來了,她也沒擺什么架子,面色平和的問虞枝道:“這兩日淮舟都住在你房中,可有好好服侍?”
虞枝低著頭,正想回答,紀(jì)老夫人又說道:“淮舟喜好的口味不多,往后若要在你房中用膳食,你需記著一些他喜好的飲食,好好服侍?!?br>
“是,奴婢記住了?!庇葜σ?guī)規(guī)矩矩的頷首回答了一句。
一般侍寢后的通房都需要去給老夫人請安,但這兩日,煙瑣說紀(jì)老夫人體恤虞枝服侍大人辛苦,就免了她頭兩日的請安。
所以說這還是虞枝穿越以來第一次見紀(jì)老夫人,她從進(jìn)屋就不敢抬頭亂看,一直低著頭,說話也是低著頭,沒見著紀(jì)老夫人的正臉,不過聽她說話,虞枝覺得應(yīng)該是個和藹的人吧。
見紀(jì)老夫人只是問了這些事,虞枝心里便放松了些。
可就在這時,紀(jì)老夫人身邊突然冒出來一個清脆且拖著長音的女聲說道:“姨母~,您莫不是把方才那個叫秀環(huán)的丫頭說的話給忘了吧?秀環(huán)都說了,
表哥的這幾個小通房在一塊兒瞎說話,還說表哥房事不行呢,姨母,您脾氣未免也太好了吧?就這樣也不責(zé)罰她們么?”
虞枝心頭一緊!這?
她那句話是和崔雙雙她們幾個小聲說的,還是在半個時辰前說的,這么快就傳出去了?
而且她尋思著這種閨中之事,女子間小聲說說也不傷什么大雅吧?
此時站在她旁邊的葉凝兒聞言也同時一驚,秀環(huán)是她的貼身丫鬟,剛才四人打麻將的時候,她讓秀環(huán)在外面守著。
葉凝兒暗自里氣得咬牙切齒,這個秀環(huán)一再加害于她,真的太可恨了,卻也無可奈何。
“你住口!”就在四個通房都緊懸著心臟的時候,卻聽到紀(jì)老夫人本來平和的語氣突然一聲怒喝。
雖然虞枝沒有抬頭,但很顯然這句怒喝是對著剛才那個告狀的女子的。
“姨母~,我,我也沒說錯什么呀...”那女子聲音里帶著一絲委屈。
紀(jì)老夫人接著怒道:“琬兒,你好歹也是名門閨秀,怎能如此不害臊的說出那等話?!再說你一個做妹妹的,怎能管到你表哥房中去!”
聽著紀(jì)老夫人叫那女子琬兒,虞枝便猜到了這位肯定是忠勇侯府的小姐,裴琬。
墨隱之前把紀(jì)淮舟身邊的親戚關(guān)系圈子都給她講過一遍,紀(jì)老夫人的妹妹嫁給了忠勇侯裴元思。
這個裴琬是忠勇候最小的女兒,今年十八歲,這在這個時代已經(jīng)算是老姑娘了,但她仗著自己是家中最小的女兒。
集萬千寵愛于一身,一直堅(jiān)決不讓父母隨便將她許了人家,一定要自己選夫婿。
忠勇候是行武出身,一輩子打仗,常年在軍中,身邊都是些糙漢子,晚年才得這么一個嬌嬌寶貝女兒,所以一直嬌寵著她,都慣得有些無法無天了。
聽得出來紀(jì)老夫人也對她這個外甥女有些頭疼。
“姨母,琬兒也只是說出了那個秀環(huán)丫頭說的事實(shí)嘛,表哥這個新來的小通房也太大膽了,您......”
“好了!不許再說了,我們家的事不用你一個閨閣姑娘插手!”紀(jì)老夫人語氣甚是不耐。
虞枝悄悄抬頭看了一眼,那裴琬今日打扮得十分明艷,珠花簪子插了一頭,不過她審美倒是可以,頭上插那么多東西卻也不顯得庸俗,只是過于招展了。
她的長相不那么出眾,只能稱得上清秀莊正,不過以她的家世,不那么好看也能嫁個不錯的人家當(dāng)夫人了。
紀(jì)老夫人擺了擺手,不想再跟裴琬多說了,本來她并不想懲罰虞枝,這也沒什么可罰的,但紀(jì)府家規(guī)森嚴(yán),事情鬧出來了就要處理給下人看。
免得下人們傳出對兒子和虞枝不利的話,她便象征性的說道:“那就罰虞枝去幫我打掃佛堂,這事以后不許再提了,都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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