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小說奈何夜色總薄涼的是大神“粟莘”的代表作,江晚吟顧允笙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如同逃命一般,江晚吟不敢停留,也顧不得腿腳不便,立即踏進了電梯往下層而去“直到“?!钡囊宦曤娞蓍T打開,到達了負一層她不敢再回到緋夜里,一踏出電梯,立即拖著行動不便的腿腳,急匆匆地拐出大樓連忙回到不遠處的員工宿舍一進宿舍,她立即從儲物柜里拿出一個編織袋,動作麻利地將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行李打包她現(xiàn)在必須要走!顧允笙怎么會放過她呢?沉著夜色濃重,緋夜的員工宿舍里悄然走出了一個一瘸一拐的身影以她現(xiàn)...

奈何夜色總薄涼的 閱讀精彩章節(jié)


另一邊。

顧氏集團頂樓。

城市中各色的霓虹燈光,照亮黑暗的辦公室。

劉秘書站在光線到達不了的陰影中,向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匯報著工作:“顧總,緋夜那邊已經(jīng)按照您的囑咐,安排江小姐開始工作了。我剛剛從緋夜那邊收到消息,江小姐被以蘇小姐為首的一群富二代帶去包廂里喝酒了,燕靈問是否需要出面?”

顧允笙站在辦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俯視著腳下斑斕的夜景,他雙手搭在身前,右手摩挲著戴在左手上的尾戒,沉吟了半晌:“是蘇家那個叫蘇沫的?和她一起去的還有誰?”

“是的,任寒夏,任先生是她的男伴?!?br>
“呵,”男人從喉間溢出了一聲嘲諷的輕笑:“既然他在,那就讓他們玩去,不用插手。”

一想到江晚吟那張和江梓熙過分相似的臉,顧允笙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三年不見,那個女人變得越發(fā)的虛偽了,他倒要看看,她能裝到什么時候!

……

江晚吟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被灌了多少酒,今天從監(jiān)獄里出來后到現(xiàn)在,她沒吃過任何東西,胃本就餓得難受,現(xiàn)在又被灌下那么多酒,更加難受得厲害。

耳邊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嬉鬧聲,每一個人都在不停的勸她喝酒,從嘴角淌下的酒液沾了她一身。

江晚吟感覺自己像是被浸泡在酒桶里。

真絲的旗袍濕漉漉的貼在她身上,襯得她的身材更加玲瓏有致。那盈盈一握的細腰下連著旗袍開叉的地方,更是引來了一些人不規(guī)矩的手。

任寒夏中途幾次想攔下江晚吟舉杯的手,可蘇沫一直坐在他身邊,不給他任何出手的機會。

眼見有人的手就要伸進江晚吟的裙底,而江晚吟竟是毫無所覺般的只顧喝著酒,怒火不可抑制的沖上了任寒夏的頭頂。

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推開了半趴在他身上的蘇沫,抓住江晚吟的手腕,就要把人往外面帶。

江晚吟已經(jīng)醉了,渾身上下都使不上勁,全憑意志力支撐著才沒醉死過去。

她腿腳本就不便,還穿著高跟鞋,現(xiàn)在是已經(jīng)連站都站不住了,還沒走出兩步,她就失了平衡,身體朝一側(cè)撲倒而去。

任寒夏的瞳孔猛地一縮。

他一個旋身,跨步到江晚吟的身前,攬住了她的肩膀,把即將摔倒的她橫抱了起來。

吵鬧聲戛然而止。

任寒夏在一群人驚愕的目光中,抱著江晚吟離開了包廂。

……

“唔……你放我下來!”酒已經(jīng)溢到自己的嗓子眼,現(xiàn)在被人橫抱著,壓著胃,江晚吟感覺自己隨時可能吐出來。

她掙扎著想要下地,這一舉動卻遭到了任寒夏的誤解,他板著臉,深色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厲色:“江晚吟,你就這么自甘墮落嗎?”

江晚吟胃里翻江倒海的正難受,她壓根就沒精力去聽任寒夏說了些什么。

她感覺自己要是再這么縮著,真要吐出來了。

“你放手!”她猛地一推,從任寒夏的懷里跳了出來,落地后膝蓋一軟,整個人跌坐在地。

膝蓋與地面碰撞發(fā)出了一聲悶響。

她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被酒精麻醉的腦子倒是清醒了不少。

任寒夏的手還維持著抱她的姿勢,僵硬的懸在半空中,雙手不自覺的攥成了拳頭。

他眉頭緊皺,臉色鐵青,語氣里摻著濃濃的怒氣:“江晚吟,你就這么舍不得從前紙醉金迷的生活?他們灌你酒,只是想看你的笑話,現(xiàn)在還有誰會把你當(dāng)成江家的二小姐!”

江晚吟迷茫地抬起頭,不明白任寒夏這是怎么了?

江梓熙是任寒夏的初戀,即使后來江梓熙和他分了手,他也一直對她念念不忘。

按理說,他應(yīng)該恨她的不是嗎?畢竟所有人都以為是她把江梓熙推下了樓梯。

“你當(dāng)初毀了她,也毀了你自己,現(xiàn)在你終于從獄里走出來了,重新開始像個普通人一樣,好好生活不好嗎?”

“寒夏哥……”蘇沫追了出來,她知道任寒夏這么多年從來就沒有忘記過江梓熙,如今一見到江晚吟,他整個人都變得不太對勁,她真怕任寒夏會因為江晚吟那張和她姐姐過分相似的臉而把持不住。

蘇沫還沒來得及走到任寒夏的身邊,就聽見走廊的對面?zhèn)鱽砹艘魂嚹_步聲。

顧允笙帶著秘書出現(xiàn)在了走廊的另一頭。

“想不到這里也能這么熱鬧,都聚在這里做什么呢?”

江晚吟回過頭,就見顧允笙邁著不急不緩的步子走到了她的身邊,她還攤在地上,整個人都被罩進了他的影子里。

顧允笙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皺起了眉頭:“江晚吟,應(yīng)該在門口迎賓的你跑到這里來做什么?這一身旗袍可不是給你擦地用的。”

江晚吟扶著墻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雙腿已經(jīng)疼的快沒有知覺了,現(xiàn)在還能站起來,那是全憑一口氣撐著在!

她整理好被壓皺的裙擺,規(guī)規(guī)矩矩的對顧允笙行了個禮:“顧先生晚上好。”

彎腰下去的那一瞬間,想吐的感覺更加強烈。

或許是聞到她身上的酒味,顧允笙的臉色沉了下去。

“你的工作內(nèi)容里不包含陪酒,你不知道?”

“對不起,可是……”

看著江晚吟對顧允笙這幅卑躬屈膝的樣子,任寒夏皺眉,下意識邁步上前,擋在了江晚吟身前:“顧總,好巧,沒想到在這里也能遇上你?!?br>
巧嗎?

不巧。

顧氏集團的顧總,日理萬機,若非是工作需要,他根本就不會踏足像緋夜這種聲色場所,哪怕他是緋夜的幕后老板。

“聽說你們?nèi)渭铱煲吞K家聯(lián)姻了,那我先提前說聲恭喜了?!鳖櫾鼠掀ばθ獠恍Φ溃骸皶r間過的可真快,任二少能從上一段失敗的感情中走出來,想必蘇小姐功不可沒,祝你們百年好合!”

任寒夏被堵得無言,臉色陰沉的像是能滴出墨來。

任家的產(chǎn)業(yè)因為經(jīng)營不善,這幾年一直在走下坡路,若非是因為需要蘇氏集團的資金幫扶,他根本就不可能和蘇沫在一起。

顧允笙的這番話,剛好戳到了他的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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