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由鹿的《花魁重生后,死死抱緊皇家大腿》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容成玦下意識皺起了眉,恍惚間,像是想到了什么,移開了目光,咳了咳:“可好些了?”“好多了,方才失態(tài),許是坐久了”洛錦意握了握生了汗的手,不自覺又是往后退了一步,讓他瞧上一眼便可她這般濃妝艷抹的樣子,遠(yuǎn)些是還能入眼,近了些,她自己都生怕,自然不能讓他看得太清若是嚇到他了可就不好了“夫君,可需妾服侍沐???”未等容成玦說些什么,洛錦意便瞄了一眼,低聲詢問“不用,你自喚丫鬟服侍吧”本要探究的容...

第16章 閱讀精彩章節(jié)


洛錦意將目光對準(zhǔn)桌子上方的白鳥,那鳥平平無奇得很,腿上也沒有綁上什么絲帶繩子,怪不得沒有引起祖父的注意。

而此刻,她握住手中的香帕,撫到鼻尖,面上多出了些許的緊繃,唇瓣抿在一起。

又稍等了片刻,緩慢地扶著袖子伸出了白皙的手,翻開一只白鳥的羽翅,凸顯了些黑色,再去深扒,純白色的羽毛中透露了顯眼的墨跡,小如蟲蟻般的字映在其上,刺眼而又醒目。

果然藏在了這里。

“呀!”

女兒家的聲音不大不小,嬌軟中還帶了些許的驚恐。

立刻引起了容成玦和洛元恒的注意。

兩人聞聲過來,便見到洛錦意扶著自家丫頭的手,被什么嚇到了一般,離那石桌遠(yuǎn)遠(yuǎn)的,驚慌失措的眼眸依舊盯著石桌上的毫無生氣的鳥兒。

“發(fā)生了何事?”

“有字!”

聽到回答的容成立刻玦大步上前,來到石桌旁,拾起上面已經(jīng)被揭開羽翼的鳥,眸眼冷冽。

洛元恒也好奇地湊了上來,毫不避諱自己的驚奇,直接喊了一聲。

“還真有東西?!?br>
不過在看清那上面的字時,搖頭晃腦了一會兒,詢問自家姐姐這是何字,為何他讀不出來。

“我也不曾見過。”洛錦意手上的帕子拽在手上,直搖頭,眼睛卻直直地盯著那白鳥羽翼上的字,仿若平常地說出口。

嬌養(yǎng)在閨閣中的柔弱小姐,自然搞不清楚敵國的字,更何況是這般大逆不道的字,她現(xiàn)在只希望,她這個夫君睿智些,莫要懷疑到他們洛家。

“敵國北狄的字?!?br>
容成玦薄涼的唇開合,吐出了幾個字,只有距離他最近的洛錦意和洛元恒能聽到,他說罷,便將手中的白鳥收起,眼眸越發(fā)深邃地看向地上的死鳥,和天上寥寥無幾的幾只。

“捉活的?!?br>
“是!”努力捉鳥的洛家仆人更賣力了,上墻頭的、爬樹的,還有在房頂上的,勢必要抓些活的讓自己姑爺瞧瞧。

緊緊捏著帕子的洛錦意猛地扶上了自己的夫君,柔弱的眸中盡是驚慌失措,如同折扇般的睫毛眨動著,像極了被驚嚇到了的白鳥:“夫君,我家中怎會有北狄的字?這些白鳥雖常常無故飛來我家,卻從未發(fā)現(xiàn)這些鳥身上有這些東西呀!”

容成玦大手抓著一只死透了的白鳥,深深地看了慌張的妻子一眼。

“問一問祖父自會知曉?!?br>
“姐姐你莫慌,方才我與姐夫發(fā)現(xiàn)不妥,當(dāng)即就請示了祖父的,是祖父派遣了這些下人讓幫我們來捉,由此可知祖父并不知情?!?br>
本想再解釋一通的洛錦意看向親弟愣了片刻,竟是祖父?如此便可天衣無縫,有人證更有物證。

比她想得更好。

不論是誰最先發(fā)現(xiàn),這個事情由祖父吩咐,是最好的安排。

“如此最好?!甭邋\意心情舒暢地吐出了四個字,面上卻不顯,玉手揉捏著心口,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

他們洛家的隱患已經(jīng)了卻一大半了,不過仍有些小事……

很快,院子里沒剩下幾個的白鳥也被套住,塞進(jìn)了事先備好的籠中。

府上管事的也是妥當(dāng)人,派人將洛府上下都搜羅個遍,別說白鳥,就是一只會飛的麻雀都逮住了。

派去的家丁都是些簽了死契,忠心耿耿的,誰都不會往外傳出一個字。

洛老爺子收到消息,很快從洛家祠堂來到書房院內(nèi)。

有眼力的都能瞧見老爺子身上多了幾分不同往日的凌厲,腿腳利索地走到一堆死白鳥處,用滿是褶皺的手捏來了一只,掀開白鳥身上的羽翼,面色越發(fā)僵硬。

“可捉干凈了?”

這話問的是王管事。

“大人放心,捉得干凈,一個不剩?!?br>
洛老爺子這才松快,瞳孔灰蒙蒙的,抬頭直直地望向?qū)O女婿:“老夫托大,可否到書房一敘。”

“可。”容成玦答應(yīng)得干脆,隨著老爺子進(jìn)入了書房,剩下院內(nèi)的一行人自顧自地待在原地。

“姐姐,祖父沒看到你我二人嗎?”洛元恒反應(yīng)了過來,捏了捏一旁姐姐的衣袖。

“……應(yīng)是沒看到吧?!?br>
“祖父的眼睛不大好了?”

“你該回去溫書了?!?br>
不是很確定的洛元恒沉默了許久,最后選擇了閉嘴。

不過他還是被姐姐趕回去溫書了,并且耳提面命,交代了今日之事的厲害,莫要多嘴。

即使洛元恒出言保證了,他還是沒逃過回房讀書的命運(yùn)。

書房門外只剩下一群忠心的家仆,還有身子孱弱的三小姐。

不知過了多久,書房的屋門被打開,從里面走出的兩人,神色不一的面上都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一絲驚訝。

目光皆落到了一處……

本該回屋歇息的洛錦意竟蹲在書房院內(nèi)的一棵槐樹下,彎腰蹲著,觀望著什么。

洛老爺子和容成玦不自覺地對視了一眼,走過去瞧,才發(fā)現(xiàn)丫頭月枝拿著鋤頭在刨土,而洛錦意竟也沒閑著,手里拿著一個小一點(diǎn)的鏟子,在地上努力地挖。

“意兒,在這作甚?”洛老爺子望了一眼自家姑爺,似有些心虛地咳了咳,詢問道。

洛錦意仰頭看去,眉眼彎彎,含著笑意,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妥。

“挖酒呀!父親給我埋酒,祖父忘了嗎?”

“沒忘!沒忘!說是讓你嫁人后回家再喝,這不是今日祖父忙,忘了這般重要的事了?!?br>
想起了已逝的大兒子,洛家老爺子恍惚了一陣,適才找回聲音,很是賣力地掩飾此刻忽然多出的蒼老。

他家大兒子和兒媳可憐,死訊傳來之后,這個寶貝孫女可是傷心的快丟了性命的,大半年才緩過氣,有了些生機(jī)。

好不容易活了過來,如今孫女再提及,他自然嚴(yán)陣以待,生怕她再傷感了去。

洛錦意低下頭,繼續(xù)拿著小鏟子刨土,很是賣力,似乎并沒有意識到此刻祖父的緊張,自顧自地挖著,粉嫩的唇還嘟囔著什么:“我記得就在這里,怎么就沒有呢?”

“小姐,在這里!”

只見月枝滿是淤泥的手擦拭到了一個滿是土的壇子,那酒壇子用泥坯封著,露出了半掩住的紅布。

“快快拿出來?!?br>
月枝也利索,刨開了酒壇一旁的土,小心翼翼將那酒壇子從土里拔了出來。

好大的一壇酒!

洛老爺子急忙上前接住,抬著那壇子酒看了許久,渾濁的眸子濕潤了起來,抬起衣袖細(xì)致地擦拭著壇子上的泥土,嘴上還絮叨著一些讓人沒太聽清的話,不過最后一句洛錦意等人倒是聽清了。

“這是你父親和母親在你五歲生辰時埋下的,說是等你出閣后拿來喝,如今祖父反而不舍得喝了?!?br>
洛錦意眸子直直地盯著那壇酒,竟有些想不清父親父母的模樣了。

上輩子她經(jīng)歷了太多生死離別,心都磨硬了,早就該忘記在她兒時便離世的父母了。

可她此時回憶起來,那些模糊的不能再模糊的片段,還是覺得心口憋的慌,

“父親母親定想叫我喝。”

“是祖父老糊涂了,這酒我們待會兒便飲了!”洛老爺子笑的開懷,站的越發(fā)的挺直。

洛錦意的目光也從那壇酒上移開,落到了方才刨就的坑里,不著痕跡地握緊手中的袖子。

上一世即使她沒嫁成人,這個酒壇子也被挖了出來,卻不是她洛家去挖的,而是當(dāng)今圣上派人挖的,而這埋酒的一旁就藏著一個小小的閘盒,盒中放置著誣陷他家的通敵罪證。

不過,從今往后,再也沒有什么罪證了。

“呀!這又是什么!”月枝蹲在地上本想要將那挖開的洞口填上,竟是從里面又瞧見了一物。

小說《花魁重生后,死死抱緊皇家大腿》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

》》》繼續(xù)閱讀《《《

點(diǎn)擊閱讀全文

上一篇 1分鐘前
下一篇 1分鐘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