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暴君今天破戒了嗎》這本書大家都在找,其實這是一本給力小說,小說的主人公是謝政安尤小憐,講述了?尤小憐一聽這個消息,就驚嚇到了,手上的力道也沒收住,最后一筆,差點把紙張劃破了墨汁也浸染開來,毀了一手好字這一手好字當然不是她的,而是原主的,許是肌肉記憶,她一寫字,也是一手好字“怎么回事?發(fā)生什么了?我爹怎么會受傷?”她放下毛筆,詢問間,猛然站起來,一不小心腿就撞到了桌角上,疼得她字眼咧嘴,差點掉了眼淚好疼啊她隨便揉了兩下,就朝春雀走了過去春雀也忙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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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
尤小憐正勸父親回去,忽然就打了兩個噴嚏:一定是有人在說她壞話!九成是那狗皇帝!
她心里吐槽,面上揉揉鼻子,繼續(xù)說:“爹,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br>尤盛哪里會放心呢?
他看著面容蒼白、身形消瘦的女兒,痛心不已:“陛下竟是讓你去凈事房!簡直、簡直!”
他氣得不知用什么言語形容好了。
“簡直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尤小憐打趣一般接了他的話,本著報喜不報憂的心理,安慰道:“爹,愛之深,責之切,他現(xiàn)在這樣對我,可謂愛我之心,昭然若揭。”
她保持樂觀心,把狗皇帝的折磨看作是男女主破鏡重圓前的虐戀情深。
尤盛聽得更憂心了:“你說陛下……陛下還愛著你?”
尤小憐相當自戀地點了頭,沒一點心理負擔。
“當然,他對我情根深種,但礙于前面的不愉快,就不想承認,目前正困獸猶斗呢?!?br>“那你呢?陛下他、他——”
他不是個完整的男人?。?br>如果他還愛著她,對她是禍非福啊!
瞧皇帝近來的表現(xiàn),思想危險又極端,顯然是那方面不行,壓抑壞了。
這些話尤盛很想說,但考慮隔墻有耳,不敢多言。
皇帝最是忌諱這些,他傳達出這種意思,必是死罪。
尤小憐其實也明白他的意思,笑道:“爹放心,我有分寸的。天色不早了,爹早些回去休息吧?!?br>她推搡著,把他“請”了出去。
尤盛覺得女兒大了,有主見了,這些天更是成長了很多,但任何成長都是有代價的,他心疼?。骸靶z,你是爹的心頭肉,爹的命根子,爹活著,就是想你好好的,你別委屈了自己,有什么事,一定要跟爹說?!?br>“嗯嗯。知道了。我會的。你回去吧。”
尤小憐回應(yīng)得有些敷衍。
尤盛見了,也沒多說,就唉聲嘆氣地離開了。
他才離開沒一會,徐青瞻就過來了。
尤小憐當時正喝藥,黑乎乎的藥,飄散著一股苦味,還好是苦味,不然她保證吐出來。
倒夜香的活兒真是給她留下陰影了。
她皺巴著臉,喝一口藥,苦得齜牙咧嘴,俏生生的臉都沒眼看了。
徐青瞻一旁看著,覺得她喝個藥太慢了,就忍不住說一句:“陛下對你動了殺心?!?br>尤小憐聞聲看去,見是徐青瞻,心里很淡定:狗皇帝對她有殺心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沒什么可怕的,他越想殺她,越意味著她不同。
她心里這么想,面上表現(xiàn)得很慌張:“?。繛槭裁??陛下為何要殺我?徐大將軍救我??!”
徐青瞻已經(jīng)救了她,不然,這會來見她的就是崔竭了。
崔竭是個殺神,男女無忌,殺她會殺得很干凈利落。
“我為什么要救你?你有什么值得我救的?”
他把爬床的任務(wù)給了她,眼下沒點進展,他是很不滿意的。
尤小憐隱隱聽出他的言外之意,就自抬身價了:“陛下對我動了殺心,我卻對陛下動了色心,還望大將軍幫幫我?!?br>色心一詞有意思。
徐青瞻來了點興趣,笑問:“如何幫?”
尤小憐也很直接:“幫我尋點催情香?!?br>徐青瞻聽得皺眉,一是覺得這方式低劣了些,二是覺得作用不大。
“以前有人這么干過?!?br>“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我跟別人不一樣。”
尤小憐表現(xiàn)得很自信,實則心里虛得發(fā)飄。
但她的自信唬住了徐青瞻。
“也是。你跟別人不一樣?!?br>徐青瞻點了頭,應(yīng)下了幫忙。
他離開時,叮囑她搬去宸光殿偏殿。
近水樓臺先得月。
尤小憐明白這個道理,第二天,就麻利兒搬過去了。
宸光殿主殿
謝政安一夜宿醉,一大早被繁雜的聲音吵醒,就很不悅:“外面什么情況?”
御前太監(jiān)何憫守在床前,忙道:“回陛下,是尤姑娘住進了偏殿?!?br>謝政安聽到尤小憐就更不悅了:“讓她滾進來!”
“……是。”
何憫應(yīng)下來,走到殿外,派了個小太監(jiān)去傳話。
尤小憐很快就過來了。
她今天穿了一身梨花白的宮裙,茂密的天然長卷發(fā)鋪散在背后,直壓得細腰顫顫,一張粉面桃花臉妝容精致,額間貼著珍珠花鈿,紅唇淺笑間,給人一種又純又妖的魅惑感。
“陛下早安呀?!?br>尤小憐到了床前,言笑晏晏,欠身行禮。
謝政安坐在床榻上,右手支著額頭,冷冷看著她,一夜不見,女人容光煥發(fā),美得刺人眼。
他不知為何總覺得她美得很有攻擊性。
“陛下?”
尤小憐見狗皇帝一直瞧著自己,目光深沉陰冷,還不說話,仿佛在憋什么壞,就先出聲打破了沉默:“奴婢伺候陛下更衣?”
謝政安對她的獻殷勤無動于衷,就是冷著臉看著她。
尤小憐覺得他的沉默就是默許,又瞄了眼他的手腕,見沒那條小紅蛇,就歡歡喜喜上前伺候了。
何憫默契地遞上皇帝的衣服。
尤小憐接過來,大紅色的皇袍,很修身,期間,她就趁機摸著他的肩膀、他的胸膛,越摸越覺得他肌肉緊實、充滿男人的力量。
也許他還是個完整男人?
她總覺得他不像個閹人。
“陛下生得真好?!?br>她媚眼一笑,適時地吹起彩虹屁。
可惜,謝政安不吃她這一套,冷冷道:“孤殺人殺得更好,你要不要看?”
他言語暴戾的很。
尤小憐慫了,低下頭,弱弱道:“陛下就是喜歡嚇唬奴婢。”
謝政安冷嗤:“孤不嚇唬你,你總有一天會死在孤手里?!?br>他得不到的女人,別人也休想得到。
死亡是最終極的占有。
她很幸運,他目前對她還沒有那么強烈的占有欲。
尤小憐違心道:“如果奴婢死在陛下手里,那也是奴婢的福氣?!?br>她的乖順并不讓謝政安滿意。
虛偽的甜言蜜語罷了。
他理智得很:“滾遠點!”
他冷聲推開她,自己整理衣服,不想她靠近自己。
尤小憐也很識趣,退后一步,安靜地站在旁邊當花瓶。
謝政安穿好衣服,就去了凈房洗漱。
尤小憐見了,一開始沒什么花花心思,但當聽到一股嘩嘩啦啦的水聲,就滿腦子污污污了:聽說從男人放水的力度也能看出男人的性能力,所以,狗皇帝這放水的力度,嘖嘖,聽聲音很有男子氣概啊!
她這么一想,心就癢癢了,雙腿更是沒忍住,就偷摸靠近凈房,往里面偷窺了:狗皇帝到底行不行啊?好奇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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