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小編給各位帶來小說《不著邊際》,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歡這部小說,下面就給各位介紹一下。精彩片段:麻藥勁過后,高戰(zhàn)逐漸恢復了意識盡管蘇醒的時間并不長,但大家看他精神狀態(tài)不錯,心中都很寬慰待到他又重新陷入沉睡中,眾人便各自安心地逐一離去在馮佳的一再勸說下,梁羽才勉強離開了醫(yī)院回到家中,他幾乎是整個人癱倒在床榻上連日來處在高壓狀態(tài)之下,無暇顧及自身的休息直至此刻案件終于告破,當他躺在柔軟的床上時,才發(fā)覺全身已被疲憊席卷系統(tǒng)里得了幾個獎勵,忙起來一直沒顧...
“吳博海在七中讀高一,孩子已經知道了信,正在往回趕。”
李所長說完又嘆了口氣,為吳家的遭遇深感不幸。
家里突發(fā)變故,遭此大劫,年少的吳博海從此舉目無親,又該何去何從?
童年的孤苦,讓梁羽更能感同身受,但他收起情感,淡然說道:
“那好,辛苦李所長了,現場就交給你們了,我們馬上展開調查,有什么情況咱們隨時溝通?!?br>
說罷,梁羽和李所長握手道別,帶著組員撤離了現場。
“婁哥,你留下來等吳博海,試著從他那了解些情況?!?br>
梁羽邊走邊交待:
“另外,這幾天你先盯著他,如果兇手與吳家有著血海深仇,我怕他也有危險?!?br>
“你的意思是,要我在暗中保護觀察,引蛇出洞、放線釣魚?”
婁鵬程雖然話很少,平時存在感不強,但絕對屬于大智若愚的類型,凡事一點即透。
“沒錯,讓當地警方配合你,時刻聯(lián)系!”
交待完,梁羽又轉頭看向老陳。
“你和郭哥也先別走,留在村里繼續(xù)走訪群眾、查找線索。
很多問題有待深究,例如吳家掙錢的廠子為何不開了?
有沒有競爭對手的打壓?在經濟利益方面,是否存在仇家?”
李所長帶人了解的都是基本情況,有助于案件分析,但仍然不夠。
此時梁羽調兵遣將,專案組更多是從案件本身出發(fā),以刑偵的角度探尋線索。
“明白了!”老陳和郭朔異口同聲回道。
“強子,把鑰匙留給老陳,你開我車,咱們去查昨晚那輛車?!?br>
“走著!”王強隨手將鑰匙拋給了老陳,轉身躍上梁羽的車。
他反復摩挲著方向盤,醋意滿滿地說了句:
“同樣是坦克300,領導的座駕就是頂配旗艦款,座椅都帶按摩功能,真是慕了?!?br>
梁羽坐在副駕翻了個白眼,“別廢話了強哥,趕緊走吧?!?br>
“去哪啊?”王強瞪著迷茫的眼神,不解地問道。
后排的蘇妍頭也未抬,自信地說道:
“沿出村的路往下開,他們能破壞本村的監(jiān)控,還能一道都給毀了?!”
她雙手在筆記本上翩翩起舞,敲得鍵盤啪啪作響,也不知在忙著什么。
“可咱連兇手開的什么車都不知道,就算找到監(jiān)控又怎樣?”
王強聳了聳肩,再次發(fā)出了質疑。
“是輛短軸越野,再結合經過時間,一查便知?!备呃涞奶K妍自信回道。
“三門越野?你咋知道的?”
不僅王強感到好奇,就連梁羽也是驚訝不已,他轉身回頭,滿眼都是問號。
蘇妍無奈地搖搖頭,隨即調轉筆記本,對著二人邊說邊比劃。
“我將車轍圖片導入了軟件,計算出車胎半徑、寬度等數據。
又利用車胎紋路,通過圖像比對,確定為at輪胎。
再根據車轍間的距離,模擬建立了汽車模型,計算結果證明它是一臺短軸車輛。
結合以上信息,基本鎖定是輛短軸的硬派越野!”
蘇妍娓娓道來、吐氣如蘭,一番高談闊論聽得前排兩人目瞪口呆。
王強滾動下喉頭,震驚地說道:“嚯,你這一個人是頂了整個技術科啊!”
梁羽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雙手拍得啪啪作響:
“何止啊?!這效率就不在一個層面上吧?。俊?br>
此刻他心中萬分慶幸,還好蘇妍沒聽自己的,執(zhí)意跟了過來。
“聽懂了嗎?”
蘇妍被兩人盯得不太自然,冷然問道。
“嗯...嗯~~~”
前排二人先是點點頭,隨后又瘋狂搖著頭。
好似懂了,又沒完全懂,這題明顯超綱了!
蘇妍嘆了口氣,將筆記本一合,挑眉問道:
“那現在可以走了嗎?”
王強也不回話,轉過頭愣愣地盯著梁羽,一副你是領導你做主的表情。
“還瞅啥???出發(fā)吧!”
隨著梁羽大手一揮,汽車如離弦的箭,瞬間躥了出去,揚起陣陣塵霧!
......
當天下午,吳博海匆匆趕了回來。
然而,整個家里空空蕩蕩,只剩下一股令人不適的氣味。
那是血腥味與消毒水夾雜混合的味道。
婁鵬程和當地警方借了臺車,拉著他前往了縣城殯儀館。
在冰冷的停尸間,吳博海見了至親最后一面。
那一刻,失魂落魄的他再也繃不住了,哭的撕心裂肺,全身伴隨著痛苦劇烈顫抖,如同秋葉在寒風中無助地搖曳。
不善言辭的婁鵬程架著他回到車上,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只好坐在車里默默地陪著。
不知過了多久,吳博海哭干了眼淚,雙目中一片死氣。
“想報仇嗎?”婁鵬程率先打破了沉默。
吳博海眼神漸漸變得冷冽,緊握雙拳,咬牙切齒地回道:“想,當然想!”
“可你太嫩了,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你胡說!”吳博海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瞪著婁鵬程。
“有沒有胡說,你心里很清楚。”婁鵬程又說道:“我是警察,我可以幫你報仇!”
“那你快去抓他們??!你們警察是干什么吃的?”
“兇手很警覺,趁著夜色破壞了監(jiān)控,穿戴手套、鞋套,沒留下任何線索,沒有目擊證人。
所以我們需要你的幫助,你幫我們找到他,國家和法律自然會幫你報仇?!?br>
婁鵬程這次說了很多,十分期待地看著吳博海。
“那我怎么才能幫到你們?”
“你仔細回憶下,家里有沒有和誰發(fā)生過矛盾?”
“矛盾?”吳博海眼神漸漸游離,努力搜尋著腦海中的記憶。
良久,他無奈搖著頭,“我初二就到春城讀書了,對家里的事很少關注?!?br>
“初二之前呢?只要你能記住的,都可以和我講。”婁鵬程追問著。
“在往前?我除了讀書就是玩。”
吳博海話音剛落,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可他想了想,內心猶豫不決,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
婁鵬程看的仔細,見他臉上的表情,循序漸進地引導著。
“沒事,你就當和我嘮嗑了,想起什么就說什么?!?br>
吳博海思考再三,才輕聲說道:
“我就是突然想起來,在我上小學時,村里總有個大孩子欺負我,這也算嗎?”
“哦?他為什么總欺負你?”
“我也不知道,他比我大好幾歲,總在我放學時堵我,不過后來他家搬走了?!?br>
“搬走了?!那你還記得他的名字嗎??”婁鵬程也犯起了嘀咕。
可這是目前僅有的信息,他不得不繼續(xù)問下去。
“名字?!”
吳博海低頭沉思,試圖喚醒那個遺忘的名字。
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那名字似乎都隱匿在了時光的縫隙之中。
半晌過后,他緊鎖的眉頭才漸漸舒展,仿佛捕捉到了一絲微弱的線索,脫口而出:
“小義!名字實在記不起來了,但我清晰記得他的母親總是喊他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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