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澤童桐是現(xiàn)代言情《他撩,他欲,高冷小妖精情難自禁》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夏澤手撐著腦袋,指腹圈著她的卷發(fā),他們鼻尖充斥著剛剛好微醺的酒精味道,溫度上升,氣氛曖昧。包間的燈開了過半,不是特別亮,但能清晰看到她迷離的眼神,小童桐醉了。他重重印上她唇瓣,使壞的咬了口:“今夜放過你,怕你清醒后悔。”他追一個女人,不用這種下三濫的方式,他會等到她清醒時候心甘情愿...

第9章 別走 試讀章節(jié)


夏澤靠近她耳邊繾綣說著:“我很在意。”

她蒙上水霧的眸子逐漸變得清澈:“什么?”

他手輕柔撫摸她腦袋,嗓音變得極致溫柔:“在你做交換生半年時間,我們錯過了?!?br>
如果那時候他們就遇見,也沒薛凱逸什么事。

“……”

童桐盯著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們維持男上女下的姿勢,一本正經(jīng)聊天真的好嗎。

夏澤手撐著腦袋,指腹圈著她的卷發(fā),他們鼻尖充斥著剛剛好微醺的酒精味道,溫度上升,氣氛曖昧。

包間的燈開了過半,不是特別亮,但能清晰看到她迷離的眼神,小童桐醉了。

他重重印上她唇瓣,使壞的咬了口:“今夜放過你,怕你清醒后悔。”

他追一個女人,不用這種下三濫的方式,他會等到她清醒時候心甘情愿。

童桐應(yīng)了聲,緩緩閉上眼睛,纖長睫毛像展翅的蝴蝶,微微顫抖。

夏澤手撐在沙發(fā)上,像在做俯臥撐,沒有給她施加壓力。

看到她睡過去,夏澤嘴里發(fā)出低低笑聲:“小童桐睡著之后這么乖,就這么放心我?”

過了許久,他深深嘆了口氣:“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br>
夏澤翻身坐起來,他清楚知道自己現(xiàn)在需要冷靜。

他正要起身,因為酒精掌心滾燙的手心鉆入他手,扣著他的中指,粉嫩嘴唇微張著。

“別走。”

夏澤聽著她的話渾身軟下來,童桐拉著他的手放在腦袋底下枕著,身體往他那邊靠。

他擔(dān)心她會摔下沙發(fā),于是坐在沙發(fā)邊緣,看著她主動靠近,他眼神柔軟的不像話。

這時門開了條縫隙,人還未進(jìn)來,白宇欠欠的聲音先傳進(jìn)來。

“聽說你帶了女人來玩,怎么不喊我們,我們可是好兄弟?!?br>
主要是萬年鐵樹開了花,這花還別說,挺嬌嫩的,他就是實屬好奇。

夏澤視線從她身上收回,冷眼盯著門口,他嘗試收了下手。

童桐不滿他動來動去,手把他手臂往死里摁:“別動?!?br>
夏澤聽到她的話頓時不敢動了,身體傾斜,半個身子都快落到沙發(fā)。

白宇和陶啟凌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他極其詭異的姿勢坐在沙發(fā)上。

白宇不怕死的往里走:“不是說帶女人來了嗎,人呢?泡妞這種事,你得聽我的,哥們可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就沒有拿不下的女人?!?br>
陶啟凌手伸到他后頸捏了捏,他瞬間彈八百米遠(yuǎn):“臥槽,你這樣讓我感覺很不好?!彼@塊很敏感的,只在床上給摸。

“??”陶啟凌沒想到他反應(yīng)那么大,不過也適應(yīng)他這人就喜歡一驚一乍,繼續(xù)說道。

“你要這么自信,就給你媽找個兒媳婦回去,你媽可愁了?!?br>
白宇放在兜里的手機(jī)響起,看到備注,狠狠瞪了眼陶啟凌。

“你這根本就不是律師的嘴,烏鴉嘴才對?!?br>
白宇小心翼翼接聽手機(jī):“媽,我明天一定去,今天得陪兄弟,對,就是夏澤,他這邊,有情況啊,正在借酒消愁,目測應(yīng)該失戀了?!?br>
電話那頭聽著不滿的怨念更大:“連夏澤都有情況了,你這邊什么是有,人家好歹戀過,才有失戀,你呢,別一天到晚皮糙肉厚心大?!?br>
“媽,我會深刻反思的,我現(xiàn)在就陪好夏澤?!?br>
“那你明天必須給我相親?!?br>
“好,您就是懿旨,我明天一定去。”白宇花了好大力氣才哄好他家皇太后,收起手機(jī)正要坐在他身邊。

夏澤卻開口:“坐那邊去?!?br>
白宇酸不溜秋的說了句:“你潔癖不是只針對女人嗎。”

他倒也沒介意太久,徑直坐在斜對面的椅子上,離夏澤足夠遠(yuǎn)。

陶啟凌見桌上亂七八糟酒,夏澤每次來,只會開藏酒,像這種調(diào)酒是不喝的,今天怎么回事,真的有情況。

他挨著白宇坐下,高度降低,他們就看到不一樣的畫面,夏澤臂彎處好像有人啊。

白宇想上前看的更清楚些,夏澤一個冷眼逼退:“她喝醉睡了,有事?”

他和陶啟凌對視,來這里能有什么事,無非就是吃喝嫖,不,是玩。

陶啟凌開口:“還是那個女生?”

他們見過他身邊唯一的異性,就只有那個在餐廳和他一起吃飯的女生。

夏澤喉結(jié)翻滾應(yīng)了聲,提起小童桐他眼神變得柔和不少。

白宇看著他這副如沐春風(fēng)的樣子,就知道陷進(jìn)去了,某些人看上去高冷禁欲難撩,還不是逃不過一個女人。

童桐聽到一直有人在說話,她睡覺喜歡絕對安靜,她忍不住皺起眉頭。

夏澤見空落落的胳膊,某人又不枕著了,手有些麻,姿勢不太好,腰也有些酸,他慢慢直起身緩緩。

白宇是知道這些年夏澤怎么過來的,他也希望這個女生能配得上夏澤的深情。

“她底細(xì)你調(diào)查清楚了?”

夏澤見她睡得不安穩(wěn),手輕拍她后背,像哄孩子。

“她小時候就住在我隔壁,如果不是我家出事,還連累她受傷……”

他只要想到她五歲的小身體倒在樓下,火勢有可能傷到她,就一陣心疼,聲音止不住發(fā)顫。

他們兩個看著他,眼神有些意外,心理醫(yī)生說那場大火給他留下很深的陰影,除非他自己提起,任何人提起都是一種傷害。

他們跟在夏澤身邊,還是第一次聽到他提起這件事,過了很久白宇才反應(yīng)過來。

“她就是住你隔壁,被你奶大的孩子。”

陶啟凌掄拳砸他胸口:“不會說話少說點,她就是你上學(xué)放寒暑假要養(yǎng)的女兒?!?br>
他們翹著二郎腿,身體自然往后靠,默契的說出口:“難怪每次寒暑假我們約你去玩,你都說沒空要帶孩子?!?br>
他們有種破案的神情。

夏澤蹙眉:“沒事滾?!?br>
白宇率先站起來,順帶把陶啟凌拉起來:“好咧,你也別待著了, 鐵樹好不容易開花,待會兒畫面少兒不宜?!?br>
陶啟凌掏了把白宇的口袋,把一盒套套扔到他手里:“既然要認(rèn)真,起碼要把人娶進(jìn)門再搞大肚子?!?br>
白宇手肘杵下他腹部:“喂,那是我的存貨,你怎么這么了解我放哪個口袋,你不會覬覦我身子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