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荔薛滿小說》中有很多細(xì)節(jié)處的設(shè)計都非常的出彩,通過此我們也可以看出“滾滾豆”的創(chuàng)作能力,可以將薛滿薛荔等人描繪的如此鮮活,以下是《薛荔薛滿小說》內(nèi)容介紹:嗩吶在響,鞭炮噼啪,一派喜慶薛荔纖薄的身子隨著喜轎顛簸,猛的一歪,她倏然睜開了眼睛看清自己是在喜轎里,薛荔一顆心就高高的提了起來,砰砰亂跳她……居然又回到了成婚的那天!薛荔是禮部尚書薛棟的庶女,上輩子的今天,她與嫡出的三姐薛滿同一天出嫁兩姐妹嫁去同一個婆家——綏遠(yuǎn)侯府只不過三姐姐嫁的是侯府世子凌彥,而薛荔像個買一送一的添頭一樣,嫁的是二房庶出的凌三爺凌濮陽原本嫡對嫡、庶對庶是合情合理的...
“不要了!”
薛滿氣息奄奄,無力的搖著頭哭,汗水淚水將頭發(fā)絲黏在臉上,更多了一分破碎的美感。
讓人更想把她撕了!
薛滿承受不住的時候就會想起薛荔。
她想問是不是每個新娘在新婚之夜都會遭遇這種痛苦,遭遇這種活生生被劈開的疼痛?
薛荔呢?她也會嗎?
如果薛荔也會經(jīng)歷的話,那自己心里倒也可以平衡一點。
侯府另一處的新房里。
薛荔縮在一邊,滿臉驚懼的看著凌彥在她面前寬衣解帶。
隨著男人衣裳一件件脫下,她記憶深處的噩夢也被一點點喚醒,清晰的在眼前放大,將她整個人吞噬。
當(dāng)時她被休回娘家,遭受所有人恥笑羞辱不說,還被嫡兄囚禁在地牢,肆意欺凌玩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直到她死都死得那么不堪……
凌彥脫到只剩紅色中衣,一抬頭發(fā)現(xiàn)了薛荔的不對勁。
伸手想去拉她。
卻被薛荔狠狠一巴掌拍在手背,尖利的指甲甚至撓出了一道紅痕,雖然沒破皮,卻也高高腫了起來。
“嘶!”
凌彥:“……!”
好家伙,她長著小牙兒會告狀,她這小爪子也不閑著呢!
但看薛荔眼神渙散,情況似乎有些不對,他也顧不得自己腫起來的手了。
軟聲問道:“怎么了?”
薛荔尖叫:“別過來,別碰我!”
叫聲沖出口,才仿佛從夢魘中驚醒,她這才看清楚自己是在干凈喜慶的新房中,而不是在那個骯臟黑暗的地牢里。
薛荔知道自己失態(tài)了,心慌意亂的道歉:“對不住對不住世子,我……我有點怕?!?br>
她怕即將到來的洞房!
怕得要死。
凌彥眼眸沉了沉。
薛荔知道是自己的問題。
新婚夜,怎么可能不讓新郎近身?
何況這人是凌彥,是她的丈夫,不是那個魔鬼!
她一定能克服心里的害怕,能走出這一步!
仰頭看向凌彥:“世子爺……”
她的話語終止于一個擁抱。
凌彥抱了抱她,只抱了一下就迅速放開,一剎那間的接觸,沒有讓她感受到不適就已經(jīng)松開了手。
倒是凌彥自己感受到懷里的人僵直得像一截木頭。
凌彥不由從心里嘆了一口氣。
他的路,路阻且長啊!
溫和打斷了薛荔的自責(zé)。
“不要緊,我們是夫妻,未來還有很多很多的時間在一起,我會等你準(zhǔn)備好。”
薛荔一愣。
凌彥拉了她的手,把她往床上帶。
語音仍然溫和:“我在想怎么稱呼你才好呢。”
“夫妻之間連名帶姓的叫總不太好,不夠親熱,叫娘子或者夫人呢又莊重有余親密不足?!?br>
他認(rèn)真與她商量,轉(zhuǎn)移著薛荔的注意力,慢慢把她牽引到床前。
自然而然的一邊說話一邊幫她寬衣,再雙雙躺上床。
“或者你有沒有乳名?是叫小荔枝嗎?”
她的乳名?
薛荔細(xì)細(xì)的想,她好像沒有乳名,沒有人叫她乳名。
她的姨娘,對她從來都沒有好臉色,更像養(yǎng)小貓小狗,隨便丟點什么給她,讓她死不了就行了。
凌彥側(cè)過身向著薛荔,單手撐著腦袋,認(rèn)真嚴(yán)肅道:“沒有乳名?。磕峭z憾的,這樣吧,我?guī)湍闳∫粋€小名?!?br>
薛荔眼前一亮。
凌彥驚才絕艷,整個上京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十歲時就能寫出當(dāng)世大儒都爭相贊嘆的《上京賦》了。
這樣的才情幫她取個小名,還不是手到擒來?一定又好聽又好記還有寓意!
凌彥道:“你的名字是草字頭三個力氣的力,要不叫你薛三力吧!”
薛荔:“……!????”
“三力護(hù)體,威武霸氣,別人一聽就不敢惹你!”
說完,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以后我們家你可以橫著走,連本世子都不敢惹你!”
薛荔:“……!”
薛荔抿了抿嘴,把被子拖上來一點,蓋蓋好,閉上了眼睛不理他了。
凌彥拿指頭戳戳小姑娘肩膀:“別忙睡啊,這名字到底好不好?威不威武,霸不霸氣,你倒是表個態(tài)啊?!?br>
薛荔沒睜眼睛,努力忽略著被窩里這人強烈的存在感,道:“老夫人說了,早點睡,明天還要敬茶呢!”
這是凌彥第一次與人同榻而眠,
這種感覺很新奇。
多了一個人跟他分享床榻,分享他的私密空間。
他的小妻子會不會說夢話?會不會打鼾裹被子?會不會把他踢到床底下去?
凌彥稍微設(shè)想了一下,彎起了嘴角。
他籌謀了兩個月,總算心想事成,把人攏到了他羽翼之下,算是了了一樁心事,心情放松,很快就睡了過去。
半夜里,凌彥突然醒了,伸手一摸,平白驚出一身冷汗。
身邊沒人!
他唰的坐了起來。
人呢?人到哪里去了?
凌彥嚇得不輕,他覺輕,稍微有點動靜都會醒,如果薛荔是下床,必定要經(jīng)過他身側(cè),他不可能沒感覺。
那人呢?
凌彥掀開被子,都要準(zhǔn)備下床找人了,眼角余光一瞥,看到了她。
小姑娘既沒有打呼說夢話,也沒有踢人搶被子。
她小小一個,蜷縮著睡在床腳,只占了這張床很小的一點空間。
緊緊貼著墻睡著,仿佛那面冰涼的墻才能給她帶來安全,讓她躲避危險。
這是受到過難以彌補的傷害,內(nèi)心極度不安才會有的睡姿。
凌彥鼻腔一熱,沖上來一股又燙又澀的氣流,沖得他眼睛酸脹,必須咬緊牙才忍耐住。
他沒動她。
如果她覺得這樣才能睡得安心,那就讓她這樣睡吧。
半晌,輕輕的拖過被子,將她遮蓋嚴(yán)實,自己挨過去,貼著她小身子睡下。
沒關(guān)系,她已經(jīng)是他的了,他有很多很多的時間彌補遺憾修正過錯。
……
這一晚,侯府絕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睡好。
天亮?xí)r,金實館,薛滿勉強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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