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一個小瑩”的現(xiàn)代言情,《快穿:論如何在玩弄大佬感情后活下去》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周遠(yuǎn)沈鳶,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沈鳶默默將眼淚擦到傅寒池的衣服上,吸了吸鼻子“傅寒池”聽到沈鳶叫他,傅寒池嗯了一聲“我在”“高考加油”傅寒池眸子暗了暗,有些失望地扯了扯嘴角,低聲回道“你也是”還以為小結(jié)巴要說出一些肉麻話,沒想到是高考加油他會的和小結(jié)巴一起上清北,畢業(yè)就結(jié)婚,然后生一個小孩小結(jié)巴怕疼也可以不生,反正他們會一直一直在一起只要想到這些,傅寒池就覺得原本枯燥無味的生活,突然有了目標(biāo)和動力就像一片荒...
“為什么不可以..”
嗓音如小貓囁嚅,染上哭腔。
傅寒池艱澀地咽下頸間口水,顫聲道“你醉了。”
沈鳶嘟囔著沒有,再次傾身而上,咬住傅寒池的耳垂,口齒不清
“我要。”
啪嗒。
緊繃的弦頓時斷裂!
傅寒池深幽如墨的眸子,聚起兩團(tuán)火。
他掐住沈鳶的下顎,逼迫人抬頭看他
“不后悔?”
沈鳶沒有回答,而是鄭重地吻了吻傅寒池的唇角。
這就是答案。
傅寒池定定看著沈鳶,像是要把她的模樣刻進(jìn)心尖。
濕漉漉的眸子,帶著幾分驚魂未定和期待。
傅寒池突然分不清,沈鳶究竟是醉了,還是沒醉。
他扣住沈鳶的后腦勺,加深這個吻,強(qiáng)勢氣息不容拒絕。
“小結(jié)巴,這個世界上,我只要你?!?br>
大手穿過腿彎,沈鳶整個人騰空而起。
穿過雜亂的酒瓶堆,客廳走廊,臥室門。
沈鳶被放在柔軟的大床上,鼻尖的味道,也是少年身上的氣息。
燈關(guān)了。
眼前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看不見的時候,身上所有的感官頓時變得十分靈敏。
她能感覺到,黑暗中,有一只張開獠牙的野獸。
她能聽到,野獸重重的喘息聲。
沈鳶醉醺醺的,卻還是出于生理本能的恐懼。
她摸了摸微涼的床單,哭腔明顯
“傅...傅寒池?!?br>
黑暗里,傳來熟悉的嗓音。
“嗯?!?br>
滾燙襲來。
難以抵抗...
獵物被咬住脖子,獠牙深入脆弱的喉管。
汲取,掠奪...
血液...
瘋狂...
無窮無盡....
大手掐著/細(xì)弱的手腕,緊緊壓在床頭。
窗外的雨,結(jié)束了。
男人喘著粗氣,吻了吻女孩柔軟的發(fā)頂,嗓音嘶啞。
“晚安,明天見。”
沈鳶累得連手指都沒力氣抬起來,她窩在傅寒池的懷里,語調(diào)很軟
“晚安?!?br>
這次,沒有明天見了...
*
疼...
沈鳶只有這一個想法。
疼死了...
腦子里是宿醉過后的炸裂疼痛..
至于某處...不說也罷...
房間里黑漆漆一片,傅寒池還沒有醒,呼吸沉穩(wěn),睡得很熟。
想起昨晚的悲催遭遇,沈鳶難受地擰起眉頭。
看到他就煩。
說了停。下....…
他像聾了一樣,毫無/節(jié)制。
壞死了!
沈鳶強(qiáng)撐著酸軟的手臂坐起來,身上不著片縷。
昨天的衣服是穿不了了,被傅寒池撕成一片一片的。
沈鳶雙腿哆嗦,從傅寒池的衣柜里找了兩件穿上。
白衣黑褲,絲綢順滑,穿在沈鳶身上松松垮垮的,別有一番慵懶的風(fēng)味。
她扭頭,深深看了傅寒池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床上的人似有所感,凌厲眉宇皺成一團(tuán)。
不安,害怕。
卻始終睜不開眼睛。
*
“旺仔,你把你剛才的話重復(fù)一遍?!?br>
沈鳶站在昏黃的房間內(nèi),冷冷地扯了扯嘴角。
看著明顯心虛的旺仔,她琢磨著該清蒸還是紅燒。
旺仔悻悻道
【大反派黑化值未到達(dá)一百,需要到達(dá)一百才能離開...】
沈鳶氣笑了,舌尖抵了抵右頰軟肉
“也就是說,我還得和傅寒池說分手,讓我恨我,任務(wù)才算完成,是么?”
旺仔點點頭,突感大難臨頭,撲通一聲消失在房間內(nèi)。
留沈鳶一人收拾爛攤子。
沈鳶咬咬牙,從床邊拿過手機(jī)。
此刻,她的微信和電話已經(jīng)被打爆了。
【你去哪了?】
【我醒來沒看到你。】
【你回家了嗎?】
【怎么不理我?】
【等著?!?br>
最早的信息發(fā)布在早晨九點多,想必是傅寒池清醒之后,發(fā)現(xiàn)床邊冰涼,發(fā)來的微信。
最后兩個字正好發(fā)布在晚上八點半,十分鐘之前。
傅寒池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沈鳶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不對勁,語氣強(qiáng)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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