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竹十七”的古代言情,《夫君寵妾滅妻,我轉(zhuǎn)頭嫁權(quán)臣精修》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沈清姿穆玄霖,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第14章“二太太,老太太讓人拿了一百兩銀子給小廚房,說是按照先前的標(biāo)準(zhǔn)備飯聽說大房那邊也讓他們那的小廚房加菜了,三房的暫時沒動靜”也不是不能理解,大太太向來貪財,又占著長房便宜,手里多少是捏著些私房的三老爺好賭,早就把三太太的嫁妝騙了個一干二凈,再加上以他那種油鍋里的錢都要撈出來花的個性,胡氏很難攢下什么錢他們那一房的人,平時吃穿用度,全靠公中撐著,要不早就餓死凍死了沈清姿輕笑一聲:“若...

夫君寵妾滅妻,我轉(zhuǎn)頭嫁權(quán)臣精修 熱門章節(jié)免費(fèi)閱讀




聽到是這個要求,沈清姿松了一口氣。

“我當(dāng)是什么,既然對方肯出雙倍價格,那便是誠心想買的,改日去鶴冢再取一顆出來賣給他便是了?!?br>
秦管事答應(yīng)了,不過,他還有一個疑問:“可是夜明珠一事,只有我和太太知道實(shí)在數(shù)目,對外我都說只有一顆,那位大人是怎么知道還有別的呢?”

沈清姿微微一笑:“龍生九子,一名為鼉,腹內(nèi)生夜明珠。成年鼉生得巨大,尋常人見到就是一個死;小鼉珠子數(shù)目也只有成年鼉的一半,因外表和海龜相近容易弄混。那位貴人,想必是認(rèn)得鼉珠的?!?br>
秦管事大為贊嘆:“還得是太太,博覽群書,鴻運(yùn)當(dāng)頭!”

沈清姿被他夸得有點(diǎn)不好意思。其實(shí),這個也是上輩子吃虧后才從對手那里學(xué)到的一個知識,并非她一開始就知道。

不過,秦管事要夸,那就讓他夸吧。帶頭之人的形象越高大,下頭做事的人才越有勁。

秦管事才要告退,沈清姿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叫住了他。

“你可知咱們京城有哪些姓裴的大戶人家?尤其是家中有一個貌美少爺,去過梅若寺的。”

雖然那日之人穿著樸素,車馬也很低調(diào),可沈清姿一眼看出那些下人并非普通家丁,而是有功夫在身的練家子。

財力足夠請這樣的人護(hù)衛(wèi),并且還不止一個,可見不是尋常小可人家。

并且,能夠去梅若寺后面廂房的都是豪客香主,少說也得捐個幾千兩香火銀錢。

秦管事摸著下巴想了想,問:“不知那位公子約莫多少歲數(shù)?”

沈清姿回想了一會兒,不太確定道:“看起來像是有雙十之?dāng)?shù)?!?br>
秦管事低頭思索了一回,忽然一擊掌:“莫非是大理寺左少卿家的清朗少爺?那可是沈家的親戚呀?!?br>
沈清姿眼睛一亮:“親戚?”

秦管事點(diǎn)頭:“這個年紀(jì)姓裴,長得好,又常往梅若寺去的,除了他家的公子裴清朗再沒別人了。太太您忘了,當(dāng)年沈家的老姑奶奶嫁的正是他們家,說起來您還要喊這位公子一聲表哥哩?!?br>
被秦管事這么一提醒,沈清姿想起來了。

的確,當(dāng)年沈家老一輩排行第三的庶女嫁給了一位姓裴的窮秀才,自帶豐厚嫁妝和宅邸奴仆,羨慕煞了不少窮酸。

沈家不是傻子,倒貼銀錢嫁女兒為的就是押這一注寶,希望通過女婿的高中,提高家族的整體地位,為將來兒孫鋪路。

只可惜那位老太爺多年不中舉,嫁過去的沈家女也被其他姐妹嘲笑,說押錯了寶。

不過誰也沒料到,上頭不開花,下頭反結(jié)瓜。他們的后輩都很有出息,其中最厲害的便是小兒子,一路科舉上去,為官謹(jǐn)慎小心一再升任,如今官至大理寺左少卿,威風(fēng)赫赫。

原先瞧不起看笑話的,如今都急忙改換笑臉想盡辦法去套近乎,只可惜燒香太晚,面子情意早就淡了。左少卿府的人和沈家來往很少,屬于比較疏遠(yuǎn)的關(guān)系。

說起來,小時候沈清姿曾湊巧見過這個表哥一面。

那會兒他還是個圓墩墩的小胖子,手里拿著雞腿啃,沒想到長大后竟然出落得如此絕色。

沈清姿沉吟的時候,秦管事問:“太太可是想重新攀親?如今二老爺在京中名聲上佳,來往的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那家人想必不敢瞧輕了太太?!?br>
沈清姿搖搖頭:“暫時不用。你先去把夜明珠的事辦了,如果可以的話,盡量結(jié)交上那些貴人,說以后有什么好東西先留給他們。”

“是,太太?!?br>
秦管事離開后,沈清姿坐在搖椅中輕輕搖晃著,看似在閉目小憩,實(shí)則心底在飛快盤算著。

裴清朗......

這個遠(yuǎn)房表哥的后來的結(jié)局,她記得很清楚,只能用一個凄慘來形容。

身為家中獨(dú)子,受盡寵愛呵護(hù),養(yǎng)成了不知艱險的個性,讀書應(yīng)酬都不行,只喜歡斗蟈蟈玩。

他的身體不好,出了名的病秧子,又被算命的說克妻,娶不到門當(dāng)戶對人家的女兒。

裴家耽擱了好幾年,見他年齡實(shí)在大了拖不得了,只能降低要求,為他娶了一個小戶人家的漂亮女子。

左少卿夫婦相繼過世后,本以為他們可以守著祖輩留下的財產(chǎn),過普通的富貴生活。

誰也沒想到,這女子給他下了慢性毒藥,過門不到三年裴清朗逐漸不能自理,女子便大膽伙同情夫把裴府值錢之物席卷一空,不知所蹤。

就這樣,裴清朗從貴公子變得貧困潦倒,最終在破屋里毒發(fā)身亡,令人唏噓。

沈清姿的心里忽然冒出了一個極為大膽的計(jì)劃。

將來,她肯定是要離開這孫府的。

可這個世道,女子若不尋一個夫家做擋箭牌,很容易被覬覦和攻擊。

尤其是手里有錢的女子,那更是一塊肥肉,誰都想來啃一口。

回娘家不是長久之計(jì),雖父母哥哥都說過,沈家家大業(yè)大,不缺她那一份。

可同樣也是這欺負(fù)人的世道,逼得女子如開弓之箭,不能留家,越長大大離家越遠(yuǎn)。

就算親人愿意留她,也少不得被指指點(diǎn)點(diǎn),還會惹得嫂子侄子不高興。

若想要安安穩(wěn)穩(wěn)名正言順,只能咬牙順應(yīng)此時的規(guī)則,去找一個男人做幌子。

可一個和離過的女子,又是被傳言生不出來的,能有什么好的選擇?

如果是同樣條件不佳的裴清朗......

算算他還有好幾年才娶妻,她的時間很多,足夠她摸清底細(xì),增加勝算。

沈清姿的眸底閃過一絲光。

清幽的竹園里,穆玄霖斜躺在廊下,舉起手將手中的珠子對準(zhǔn)天光。

這正是他從寶行拍下的夜明珠,雖說號稱夜晚才熠熠發(fā)光,可由于個頭和閃耀度,此刻在白天也有一圈淡淡的光輝。

他看著這顆珠子,忽然想到了記憶中的一雙眼睛。

那時候的她清澈又靈動,即便是惡作劇,狡黠的眼神也讓人不忍責(zé)怪,只是笑。

可如今他再也看不到了。

掌握了巔峰權(quán)勢的人,長期浸潤在血腥廝殺爾虞我詐中的人,無論外表如何美麗,那雙眼終究是充滿了刀光劍影,不復(fù)曾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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