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祁稚段京辭擔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誘引刺情,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望著正坐在化妝臺前梳妝打扮的美人,助理童琪擔心地問道:“祁老師,你要去一個月嗎?”祁稚對著鏡子涂上了口紅,露出了一個自我滿意的笑容:“應該!不出什么意外的話!所以你就愉快帶薪休假去吧!”“好嘞!”童琪是大四的實習生,跟著這位年輕貌美的配音師是她自己覺得這輩子做過最正確的決定了,頓時收拾行李收拾得更加賣力了:“祁老師,還有什么沒收的嗎?”“面膜,水乳,化妝品,衣服....還有嗎?”祁稚將口紅丟進包里...
女人觸碰過的肌膚就像蛇吐出的蛇信子一般讓人倍感不適,而旁邊的人卻又都在有意無意地看著這邊,段京辭的眉越皺越深,就在他忍耐到了極點的那一剎,遠處傳來了一聲歡愉開朗的女聲:“來啊,打球吧?!?br>
祁稚把手機關(guān)屏往旁邊一遞,用皮筋豎起了馬尾,粲然一笑:“丞姐,單挑一把?”
段京辭自然地接過手機,他往后退了幾步,深眸之處的陰翳也隨著鼻息之間那股濃郁的香水味的消散而漸漸淡去。
而被半路殺出的程咬金攪和的丞婷不爽地捏了捏裙角,隨后又抬起下顎,高傲地說道:“來!”
這家臺球廳出名之處其一就在老板娘臺球的技術(shù)也是一絕的,所以此話一出,隔壁桌的一個常客探長脖子問道:“小姑娘,聽你口音不是港城人吧?”
“我嗎?”祁稚走到桌子旁邊抽過一張紙巾擦了擦手:“對啊,怎么了呢?”
“還是太年輕咯!”男??蜐M臉的幸災樂禍,與同伴相視一笑:“誰不知道我們丞老板球技厲害得很啊,還是太年輕啦小妹妹?!?br>
聽著大家拍馬屁的丞婷嘴上謙虛著沒有沒有,但那上揚的嘴角弧度似乎對這場球賽勢在必得。
見眾人這般態(tài)度,祁稚也只是輕嗮一笑,望向沉默的男人問道:“他們都不信我能贏,你信嗎?”
段京辭掀起眼皮,與她目光對上,淡然的目光在她皙白細長的脖子處懸掛著的平安鎖停頓了片刻,又緩緩上移停留在她的臉上。
今天的她畫著淡妝,皮膚白皙透亮,近看一點毛孔都沒有像嬰兒肌膚一般剔透無暇,而那雙如小鹿般的眼眸盛著笑意,亮晶晶的,還隱隱有著火花...
祁稚面上看著冷,對一切都是事不關(guān)己的態(tài)度,唯有這種時候,她的勝負欲。
段京辭本懸著的這顆心倏地落下,他了解她為人謹慎,所以深知她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見男人沒有任何反應,祁稚努了努鼻子:“不信?賭一下?”
段京辭挑了挑眉:“賭什么?”
“還沒想好。”祁稚努了努鼻子,思索了幾秒,直言不諱道:“反正不是讓你陪我睡覺,你放心!”
段京辭雙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眸中說不出的意味:.......
這又上哪里學的東西?
祁稚被盯得有些發(fā)虛,眼睛咕嚕嚕地轉(zhuǎn)著見旁邊沒人看著這邊,附身靠近段京辭的耳邊說道:“老鐵睡覺這玩意兒還是講究個你情我愿的哈!我明白!”
“嘻嘻嘻。”
說完,祁稚就轉(zhuǎn)身向臺球桌走去,腳步輕快,一蹦一跳的,馬尾也輕輕地搖晃著,這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一幕卻輕易地將段京辭拉回到當年。
那個盛夏,兩三少年站在二樓的走廊談笑風生,橙色的落日染了半邊的天,他們高聲闊談著以后的人生,說著說著,大家笑作一團,承諾著對方茍富貴莫相忘。
段京辭站在旁邊但笑不語,對于他的未來早已經(jīng)有了明確的目標,而大家也都認為他一定會有個好的前程。
誰都沒預想到,日后卻也只有段京辭的未來與當年的理想,背馳而去。
段京辭只是雙手搭在欄桿上,晚風將他的校服吹的鼓了起來,目光一直追隨著校園的某處。
顧遲之撞了一下他問道:“自己在這笑什么呢?”
夕陽落在她俏麗的側(cè)顏堪稱為百看不厭,那晃動的高馬尾就像一根輕飄飄地羽毛輕輕掃過段京辭的心尖。
他自然地挪開了視線,伸長手臂伸了個懶腰,愜意地半瞇眼眸,用著粵語說道:“日落時讓戀愛開始”
顧遲之無語地說道:“大佬,yi噶系日落??!”
「現(xiàn)在是日落??!」
“丟!”段京辭斜了一眼煞風景的好友,不爽地嘖了一聲:“關(guān)你屁事咩?”
“砰”一聲清脆的開球聲,伴隨著周圍人的鼓掌起哄:“蕪湖!厲害啊丞姐!開球就進兩個全色!”
段京辭被拉回現(xiàn)實,溫熱的氣息軟軟的繞著他的耳際,他羽翼般的眼睫輕輕發(fā)顫,指腹揉了揉發(fā)熱的耳垂才望向球桌。
桌上的球已經(jīng)打散了,一句客氣的謙虛,丞婷又打進了兩個全色球。
剛剛那個開玩笑的男顧客揚聲倒喝彩:“小姐,我都說了,你趁早認輸吧,你哪里是丞姐的對手?。 ?br>
他的同伴也笑著搭腔道:“一看就是外地來的,不知天高地厚呢!哈哈哈哈!”
周圍的人笑作一團,祁稚握著桿并沒說話,眉眼上揚地掃了一眼幾人的面孔,指尖卻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球桿,像在數(shù)著什么。
在敲到第四下時,她的身后傳來了一聲冷漠低沉的男聲:“收聲啦撲街?”
這話一出,全場安靜了,而祁稚雖然聽不懂整句話的意思,但從那句耳熟能詳?shù)膿浣趾投尉┺o的語氣就能分辨出這句不是什么好話,而被罵的男顧客的表情也驗證了她的想法。
只見那個胖胖的男人嘴角抽搐了幾下,被當場訓斥面上掛不住,他語氣激動地說道:“你咩意思???你話咩人撲街?。俊保闶裁匆馑及。磕阏f誰撲街???)
“哎哎哎!唔惹句?。。▌e惹他?。蓖檠奂獾卣J出了眼前年輕的男人是誰,從他進來那會兒就覺得眼熟……
直接臉色大變,伸手攔住了他的朋友:“落過監(jiān)噶!(坐過監(jiān)獄的)”
聞言,胖胖的男人瞳孔微睜,有些詫異地打量了兩眼眼前年輕的男人,人看著體體面面,長得也帥,不像啊...
但到底因為這一句話收斂了,而他的同伴也是雙手合十,賠笑道:“唔好意思,唔好意思?!?br>
經(jīng)過這么一出,丞婷不由地分了心,桿也打偏了,她確實故意沒有出聲阻止幾人,只想看著祁稚被嘲諷,但卻沒想到段京辭這樣對外界事物淡漠的人會開口維護。
她煩躁地吐出一口氣,挺直了身體,腦袋一歪示意道:“祁小姐,到你了。”
由于打偏了,這球是自由球,
此刻,單色球在袋口的就有一個三號球和五號球,就在所有人都覺得祁稚會就近原則先打這兩個球時,祁稚拿著白色球繞了一圈臺球桌,最后停在了另一邊。
她把白球放在了七號球,那是整個球桌上離袋口最遠的單色球,甚至旁邊還有著雙色球,怎么看都是給自己上難度的操作。
見者皆議論紛紛,這個球不會打中的,丞婷莫名地不安,對著旁人的言論也只是扯了扯嘴角,但怎么看笑意都牽強。
偏眸一看,男人面色沉穩(wěn),兩瓣薄唇抿在一起沒有一絲弧度,可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眸卻是熠熠非常。
甚至帶著某種難喻的篤定之意,不經(jīng)意間還暗流出了一絲情愫,男人對女人的那種欣賞與期待...
丞婷心驚。
一聲砰的球體碰撞聲,她猛地回神轉(zhuǎn)頭,只見那顆七號的球迅速向?qū)亲踩ィ柚Τ硪粋€方向彈去,來回對角的碰撞撞散了球桌上的臺球,劍走偏鋒的打法令周圍的觀眾瞠目結(jié)舌!
“我草!”
所有人的視線緊緊追隨著那顆七號球的行走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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