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說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獨寵她是大神“小酒三杯”的代表作,程嬌娘謝淮禮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謝淮禮今日回來看見她做繡活本就奇怪,問道,“為什么要做繡品?你若是缺什么,叫府里繡娘去做便是”程嬌娘搖了搖頭她不好意思說是想做荷包送給他,何況現(xiàn)在自己連針法都還沒學會,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做好,也不想早早夸口便答道,“妾身在府中白日里無聊,繡些花樣打發(fā)時間罷了”無聊?謝淮禮皺了眉頭,他確實沒想過,他每日上朝之后,程嬌娘在府中做什么,想來這院子里四方的天,她無處可去,確實無聊謝淮禮每五日是有一...

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獨寵她 閱讀最新章節(jié)


隨著各管事帶著家丁去執(zhí)行命令,侯府里各個院子的怒罵聲陸續(xù)響了起來。

“王德全,你瘋了!”這是二房的小姐謝婉月,在府中的女孩兒里排行第二。

“回二小姐,小的哪敢冒犯小姐,這都是侯爺?shù)囊馑??!?br>
“你這狗奴才!三哥幾時理會過我房里的事,你打量我蠢呢拿他來壓我?!”

“是真的二小姐,文總管今兒個一早下的令,侯爺說府里的門檻礙事,叫全鋸了。小的也只是聽令行事?!?br>
“這又是什么鬼話,門檻能礙他······”話還沒說完,謝婉月回想起了昨夜在壽春堂的那一幕。

三哥新進門的那個小妾,剛到壽春堂就絆了一跤,把那老太婆嚇得病都犯了,她笑得差點沒滾到地上去。

娘捂著她的嘴匆匆把她拽了出去,可是沒辦法,她打出生以來就沒見過這么好笑的事,如何忍得住?

早先丫鬟打聽消息來告訴她,三哥要納進府的那個小妾是農(nóng)戶家里來的,她就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雖說這沒名沒分地就懷上了孩子,也不可能是什么正經(jīng)人家的小姐,但是農(nóng)戶家?!

連她房里的丫鬟都沒有農(nóng)戶家里出來的!

她這些天在府里伸長了脖子等著看那村野丫頭的笑話,沒想到,她才第一天來就這樣精彩!

她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三哥,多年來不近女色,顯得多高不可攀似的,最后挑來揀去竟帶了一個這樣的回來,連帶著他都像是從云端跌進了泥地里。

昨日看了好一場笑話,今日她晨起原本十分愉快,卻被門外刺耳的鋸木聲吵得不安寧,出來一看,三哥竟要為了那個鄉(xiāng)野姨娘鋸光府里的門檻!

瘋了不成!

那村丫頭算個什么東西?也配來動自己院中的土!

謝婉月想破口大罵,但到底礙著謝淮禮在府里的地位,不敢亂說,只得爭辯道,“我又不會請她來我院里,我這里的門檻關(guān)她何事?”

王德全心中叫苦不迭,從早上領(lǐng)命來辦事他就知道會挨一頓臭罵,眼下二小姐說的話,他也私下問過文總管。

文總管看在他時常孝敬的份兒上,提點了他,哪里是門檻的事,侯爺這是要讓滿府上下知道,有他給程姨娘撐腰,警告府里的主子和下人們都不許怠慢程姨娘呢。

可是這話他哪能說出來打二小姐的臉,只得陪笑道,“侯爺許是怕二小姐在院子里被門檻絆跤了呢,也是一片心意。”

謝婉月聽著他胡說八道氣得啐了他一口,其實她何嘗不知道謝淮禮此舉用意,但自己在他面前又說不上話,只能干看著下人們鋸掉了她房中內(nèi)外的門檻。

看著地面上那光禿禿的木截子,謝婉月氣得把手中的帕子都快絞爛了,等過幾日那老太婆好了,她倒要去壽春堂看看那姨娘到底是個什么妖精,敢在這侯府里這樣無法無天!

她這里氣得不知怎樣才好,程嬌娘人在蒼梧苑卻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得罪了府里的夫人小姐,只在發(fā)愁她自己的事。

從看見了丹枝的模樣,又知道青蘿也受了罰,她就再也沒了早上的愜意心情,一整天躲在房里也不敢出門。

中午和晚上傳了兩次膳,菜品比早上還要豐盛得多,她卻全無胃口,只動了兩筷子,陶媽媽勸她多用些,可她一想到丹枝那張臉就反胃。

下午府里的裁縫來給她量身,她乖乖立在那里給人量了,也不敢多說話,對要制的新衣也沒了什么期待心情。

陶媽媽看在眼里很是擔心,待晚上謝淮禮一回來,便去前院將白日里程嬌娘的種種都稟報給了他。

謝淮禮聽后略作思忖,先吩咐了崔顥再去傳一桌膳,然后跟著陶媽媽回了內(nèi)院。

剛走到正房門口,正趕上程嬌娘在屋里憋悶得胸口難受,打開了門想透透氣,兩人在房門口撞了個正著。

等兩人站定,謝淮禮一看程嬌娘的模樣,瞬間有些看呆了,程嬌娘被陶媽媽精心打扮一番,原本就姝麗的姿色更是被襯得如九天仙女般,他一時看得忘了形。

程嬌娘卻是嚇得往后大退了一步。

其實從她這一天在府里的待遇來看,侯爺對她是很不錯的,但是她害怕自己萬一惹禍,會不會也變成像丹枝那樣,因此面對他還是膽戰(zhàn)心驚。

謝淮禮看她膽小躲避的樣子心中好笑,又來了,在這跟他演老實人,也不知道昨夜鉆進他懷中抱著他不撒手,在他身上亂摸害得他某處僵持半夜的人是誰。

程嬌娘雖然退開了,但還記著要給他行禮,福了一福道,“我······”

剛開口,想起丹枝昨夜提醒她的話,立即又改口道,“奴婢見過侯爺。”

謝淮禮皺起了眉,“誰教你這樣說的?”

程嬌娘聽了這句心下大惶,以為自己說錯了話,可又不知道錯在哪里,結(jié)結(jié)巴巴道,“奴···奴婢······奴婢······”

謝淮禮越聽越不高興,按禮數(shù),妾室自稱奴婢倒也是應(yīng)該的,但他聽著就是莫名的不爽。

“以后不要自稱奴婢?!敝x淮禮打斷了她,上前將她扶了起來,一握住她的手,發(fā)現(xiàn)又是一手的冰涼。

“那···那我······”程嬌娘被他拉住有些緊張,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謝淮禮沒接話,將她牽到太師椅上坐下,又像昨日一般半蹲在程嬌娘身前,將另一手覆在了她的小腹上。

陶媽媽在門外看見兩人這副光景,笑瞇瞇地合上了門,自己守在了外頭。

屋內(nèi)程嬌娘一手被謝淮禮握著,肚子上感受著他掌心的熱力,不一時全身就變得暖洋洋的,緊張了一天的心變得松泛了許多。

程嬌娘雖然怕他,但卻拒絕不了他這樣給自己暖肚子,真的很舒服。她忍不住偷偷打量起謝淮禮近在咫尺的眉眼,真是個英俊的男人。

沈知遠也是個英俊的男人,是那種白面雋秀的陰柔美,但謝淮禮完全是另一種英俊,他眉眼深邃,面容硬朗鋒利,程嬌娘此刻舒適放松,一時忘形看呆了。

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謝淮禮正含笑盯著她的眼睛,“好看嗎?”

程嬌娘一瞬間臉變得通紅,結(jié)結(jié)巴巴辯解道,“我···妾身沒有看!”

為了自證清白,她推開了謝淮禮想要從太師椅上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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