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夭壽!戰(zhàn)神王爺求我垂憐中的內(nèi)容圍繞主角姜南溪霍星沉的古代言情類型故事展開,本書是“三二五”的經(jīng)典著作。精彩內(nèi)容:姜南溪望著急得上躥下跳的太醫(yī)們,不開心的她忽然變得開心起來果然不出她所料,那瘋狗的腿要被鋸斷了!讓她來拜見那瘋狗,她是不愿意的,可是讓她來這兒看那個狗東西有多慘,她比誰都高興,她巴不得天天都能看到那狗東西凄慘的下場“殿下!”姜南溪正高興,她身邊的男人卻急壞了,嗖一下沖向房門口霍星沉抓著一個太醫(yī)的手急切問道,“太醫(yī),殿下的腿當(dāng)真非要鋸斷不可嗎?”他看向其余幾人,“你們能不能想想辦法保住殿下的腿...
朱敬玄收回視線。
他搖晃了一下手中的玉碗,待藥湯里的熱氣散了些,揚(yáng)起脖子將苦澀的藥湯咕嘟咕嘟一次喝了個干凈,傾身將碗放在旁邊的小桌上。
他拿帕子拭了拭嘴角,轉(zhuǎn)頭望著姜南溪。
“先前在皇覺寺,我說我曾經(jīng)見過姜姑娘,可當(dāng)時我精神不濟(jì),又急于離開,因此沒有跟姜姑娘詳細(xì)說起以前的事?!?br>
他笑問,“如今我有時間了,姜姑娘可想聽一聽往事?”
姜南溪有些意外。
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特意把她叫來皇宮居然只是想跟她說以前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過,既然這人要說,那她倒也想聽一聽。
她想知道這個男人跟她到底有怎樣的淵源,她又從這個男人手中搶走了什么東西。
姜南溪行禮說,“若是不打擾殿下,那,民女想聽一聽。”
朱敬玄點頭。
他望著姜南溪,慢慢說起了當(dāng)年的事。
“我第一次見你,是你周歲那年?!?br>
“我隨皇叔去邊關(guān)巡視,正巧趕上你祖父為你舉辦抓周宴,我跟皇叔便也站在桌邊湊熱鬧?!?br>
“你祖父笑吟吟將你放桌上,桌上擺滿了好玩意兒任由你挑選,你左右看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忽然越過桌上所有東西徑直朝我爬過來,像個小霸王一樣抱住我胳膊就搶走了我皇叔送我的夜明珠,”
“我都被你搞懵了,等我反應(yīng)過來,你已經(jīng)抱著我的夜明珠美滋滋據(jù)為己有了,對著夜明珠又咬又蹭的,珠子上面糊滿了你的口水?!?br>
“我想把夜明珠搶回來,你還抱著夜明珠沖我嗷嗷哭,一邊哭一邊用胖乎乎的小手一直指著我,哭得撕心裂肺的,好像我才是欺負(fù)人的那個?!?br>
朱敬玄將姜南溪的錯愕盡收眼底。
這表情取悅了他。
他也忍俊不禁。
他打趣道,“姜姑娘對你小時候的壯舉感到很錯愕?是不是從沒想過自己小時候竟然像個山大王一樣強(qiáng)行搶走了陌生人手里的東西?很難置信是吧?我也一樣很難置信,我沒想到我朱敬玄人生第一次遭遇打劫,是被一個奶娃娃劫了,搶走的還是一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br>
打趣完姜南溪,朱敬玄又溫柔說,“不過想想其實也正常,我皇叔跟我說,小孩子都喜歡明亮的珠珠,滿桌子?xùn)|西只有我手里的夜明珠又大又亮,迎著光芒閃閃發(fā)光,所以你就盯上我了?!?br>
“……”
姜南溪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怎么都沒想到,她跟朱敬玄的淵源竟然是這樣的尷尬。
她艱難直面了這個事實,問朱敬玄,“那,民女后來可有將夜明珠還給殿下?”
朱敬玄輕笑,“誰能從你這個小哭包手里搶回東西???誰能哭得過你???你才一歲,只要珠珠不要臉,我已經(jīng)四歲了,我比你要臉,你抱著我胳膊哭得撕心裂肺,我也只好假裝大方送給你了,說是給你的生辰禮。”
停頓了一下,朱敬玄問,“怎么,那夜明珠如今不在你手里?”
姜南溪已經(jīng)尷尬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
她回答朱敬玄,“回稟殿下,我祖父和我娘戰(zhàn)死過后,我們家就從大將軍府搬出來了,此后十來年過得一年不如一年,家中寶貝已經(jīng)被爹典當(dāng)?shù)貌皇J裁戳?,那夜明珠恐怕已?jīng)被我爹……”
朱敬玄搖頭,“不可能,那夜明珠是上貢之物,與尋常珠子不同,你爹就算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典當(dāng)?!?br>
姜南溪點頭,“那我等會兒就回去找找。”
想了想,她抬起頭不解地問朱敬玄,“殿下,夜明珠是價值連城之物,您怎么舍得割愛送給一個剛認(rèn)識的小娃娃?”
朱敬玄整理袖子的手指一頓。
他看著姜南溪如今出落得亭亭玉立的美麗模樣,笑問,“姜姑娘當(dāng)真要聽?”
姜南溪點頭。
朱敬玄嘖了一聲,慢條斯理道,“皇叔說,反正像我這樣的小可憐兒也找不著媳婦,既然有個傻乎乎的自己撞上來了,非要跟我結(jié)緣,那就趕緊把夜明珠送出去當(dāng)聘禮好了,丟一顆夜明珠,白得一個大將軍府的姑娘做媳婦,皇叔說劃算得很呢。我想了想,也覺得劃算得很,于是就把夜明珠送出去了?!?br>
說完,朱敬玄用那雙烏黑深邃的眼含笑凝視著姜南溪,就好像是小時候那個被搶走了夜明珠的四歲小娃娃跨越了十幾年時光靜靜凝望他已經(jīng)長大的小媳婦。
那小時候的小男孩,只是乖乖聽皇叔的話給聘禮鬧著玩。
可是長大后的成年男人,他卻已經(jīng)有了想娶媳婦的心思,他想要將當(dāng)年給出去的聘禮,連人帶聘禮一同拿回來。
姜南溪正為朱敬玄把夜明珠當(dāng)聘禮感到震驚,定睛一看,又猝不及防撞入了朱敬玄溫柔深邃的眼里。
她瞳孔緊縮,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不!
什么聘禮,什么媳婦,全都是屁話!
不管是前世那個男人還是如今這個男人,全都不要來挨她!
她好不容易重生了,她只想離這個男人遠(yuǎn)遠(yuǎn)的,她厭惡這個男人用這種曖昧不清的眼神看著她,她恐懼這樣的眼神!
沒有哪一個被囚禁折辱了一年的女子在自己能重來一次的情況下還想再跟那個囚禁她的男人在一起!
沒有誰想過那種不見天日豬狗不如的日子!
姜南溪根本不想面對朱敬玄這樣的眼神,她甚至顧不得自己會不會失禮,轉(zhuǎn)身就大步奔跑離開房間,摔門而去。
“……”
朱敬玄怔怔看著姜南溪后退又飛快轉(zhuǎn)身摔門而去,這變故太快太突然,他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反應(yīng)過來以后,他輕輕眨了眨眼,一向君子端方沉穩(wěn)淡定的他,下意識用拇指輕輕揪著袖子,難得的生出了一絲絲尷尬。
他……
他竟然有這么嚇人嗎?
他的話都還沒說完,那姑娘就跟見了鬼一樣跑掉了?
他輕咳一聲,尷尬的慢吞吞整理著衣袖,扭頭跟霍星沉這個旁觀了一切的背景板沉默對視。
他不開口說話,霍星沉也尷尬得不敢開口說話,房間陷入了詭異的寂靜里。
片刻后,朱敬玄默默開口,“星沉啊,主子我好像長得還行,是吧?身份也不算低,是吧?我一不傻二不丑三不窮四不打人,你說怎么就把人嚇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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