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鬢亂,錯獻禁欲相公》是難得一見的高質(zhì)量好文,容央陸霽安是作者“粟粟兔”筆下的關(guān)鍵人物,精彩橋段值得一看:車簾掀起,從里面伸出一雙十指纖纖白嫩如春筍的手來,分量十足的金累絲點翠四龍戲珠鐲,晃得容家的人都呆住了東珠翹頭履,石榴裙擺一蕩,掀開簾子出現(xiàn)的……容央!竟然會是容央!那丫頭是有幾分姿色,可平日里吃不飽飯,頭發(fā)蠟黃,哪來這般的氣勢!“嘶啦”一聲,容秀面容扭曲,帕子硬生生直接被扯斷了要不是一家老小都得給那侯府的人見禮,她現(xiàn)在能立刻奔回房間哭去容央見他們都在,扶了扶頭上沉甸甸的滿頭珠翠陸霽安的手...

作品試讀

容央嘴還撅著呢,陸霽安臉色難看地站在原地,“自己把藥喝了?!?br>他繞出屏風,看了眼華陽公主,“母親?!?br>華陽笑容僵硬,畢竟看著兒子跟女人親熱,還是覺得有些古怪。
“你去忙吧?!?br>陸霽安腳下生風,就跟后面有虎狼追攆似的。
沒一會就不見影了。
容央病了,華陽公主也是來看看,總不至于讓人說新進門的媳婦兩天就死了,公主連看都不看這樣刻薄。
繞過屏風,華陽便看到個病西施靠在床上,一頭烏發(fā)垂落肩頭,小臉因為發(fā)熱而泛紅,真真是人面桃花,不勝嬌弱之態(tài),哪個男人看了不動心。
這樣看來,選她進門還真是選對了。
華陽的態(tài)度一變,坐過來讓她別行禮。
“你別起來了,身子骨怎么樣?!?br>“好多了?!?br>華陽滿意一笑,“那就好,等你身體好全了,好好給霽安生個孩子。”
容央冷笑,還真是不要錢的媳婦,人都快死了還得生孩子,吃人社會。
“謝母親關(guān)心?!?br>華陽本想問問有沒有成好事,但想到剛才兒子連她病了都不放過,應(yīng)該還挺喜歡的。
華陽公主說了兩句就匆匆離開,好像生怕容央過了病氣給她似得。
陸霽安一回到自己屋,就見到裴知聿坐在他茶桌旁,在小院里賞魚。
“今天勞煩你了,人已經(jīng)醒了?!?br>裴知聿似笑非笑看著他。
陸霽安納悶,“看我做什么?!?br>“你要不要照照鏡子,看看你的嘴。”
陸霽安手指一碰,想起剛才這嘴干過什么,立刻清了清嗓子不吭聲。
裴知聿戲謔道:“你別告訴我,你們大理寺查案,把花樓女子也給帶回府上了,陸霽安,你可是從不近女色的啊,還是說以前那些入不了你陸大人的眼睛?”
陸霽安瞥了他一眼,“不一樣,不是你想的那樣?!?br>裴知聿冷笑,“若不是花樓女子,難不成是良家子?她身上可不止一種藥,不然怎么會病成這樣?!?br>陸霽安喝茶的手一頓,“此藥可有解藥?”
“無解,一生都會為其所擾。”
陸霽安蹙眉,“你不是自詡天下第一神醫(yī)?這點你沒辦法?”
“你激我是吧?那法子太下作,不適合?!?br>“你直接說就是。”陸霽安尋思著救人的方法能有多下作。
陸霽安蹙眉,“沒有其他法子?”
“有我還跟你說什么?其實小美人如此嬌艷,你不愿意,想來多的是人肯?!?br>“死了你這條心?!标戩V安起身,裴知聿起身跟了上去,“那我什么時候能走啊?!?br>“等人好了再走?!?br>裴知聿看著他的背影,拍了下絕影的胸口,“幾個意思啊?這姑娘什么人啊,你主子這么緊張?!?br>絕影緘默。
“嘖,主仆倆一個德行,一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br>容央隔天正午醒過來的時候,便與裴知聿對上了視線。
這兩日昏昏沉沉,她迷迷糊糊也總能感覺到有人在替她針灸。
只是總也看不清對方是誰。
“醒了?”男人嗓音清越,長相溫潤無害,比之陸霽安那妖孽,看起來好親近多了。
“你是?”
“在下姓裴,你的大夫,剛剛為你施針完畢,你感覺好多了么?”
“嗯,挺好,你這醫(yī)術(shù)比原來那個靠譜。”
裴知聿眼皮抽了抽,這姑娘性格倒是不如這外表呢。
容央四下看了看,“你是府上的大夫么,怎么你每次來,好像伺候我的人都不在了?!?br>裴知聿回答地坦蕩,“外頭請來的野郎中,不喜歡見外人,你既然好得差不多了,回頭按時吃藥,不出三日就能恢復(fù)如常了。”
“那你一定是什么神秘的神醫(yī)之類的人吧。”
裴知聿挑眉,“何以見得?”
“你臉上寫著我不是一般的大夫你最好識相點呢?!?br>“哈哈哈哈,有趣!”裴知聿仰頭一笑,眼底浮現(xiàn)興趣,“行了,你好好保重吧。”
容央探身,“哎,那我以后病了,上哪找你?。俊?br>“你都病得見到我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br>裴知聿說走就走,容央也懶得追究,反正她被送到這,是逃也難逃,外頭指不定比這還可怕呢。
容央服了藥后,果然能起身了。
?;蹕邒咭娝蠛茫屓税崃藗€搖椅,用披風裹著她,讓她到院子里曬曬太陽。
丫鬟們見華陽跟陸霽安都吩咐過好好照顧她,便知道這少奶奶雖然出身不高,可還是得寵的,一改之前的怠慢,變著法的哄她高興。
容央知道這侯府上下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看著自己,她也不介意。
反正留給她的時間還多,陸霽安還肯救她,就代表這人對她心軟了。
只要心軟,她就有辦法能在這侯府待下去。
容央在吃晚飯的時候問了一嘴陸霽安的事,可福慧也在宅內(nèi),哪能知道他出去辦案的事。
“昨天也沒回來,今日還不清楚。”
正好絕影回來,說是替陸霽安拿換洗衣物,容央問道:“他最近怎么不回來?何時回來你可問了?”
絕影道:“這個小人不清楚。”
容央見他拿了衣服就要走,“慢著,夫君還沒用膳吧?”
“是?!?br>“那你等等,我去準備準備。”
男人不回家,那也得讓他記著自己,不然長公主又要嫌她這個媳婦是個擺設(shè),到時候哪還有自己的好日子過。
?;垡娝蟛〕跤€要去廚房,不由暗暗點頭,如此苦肉計下去,何愁郎君不疼愛?
容央問了陸霽安愛吃的菜色,卷起袖子打算自己親自下廚。
廚娘們可是見識過容央上次那手藝的,只是不知道好不好吃,這回見容央殺魚切片,探頭問道:“少夫人,您這是做什么呢?!?br>“酸菜魚?!?br>陸霽安胃口不好,自然是要做點開胃的讓他嘗嘗!
抓不住男人的小兄弟,先抓住他胃里的五臟廟也行!
陸霽安,你等著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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