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甜爆!大理寺卿對她日日嬌寵》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沒電皮卡丘”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顧凜忱孟筠枝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真的嗎?”孟筠枝眼底倏然一亮她還以為,入了顧府再想出去便是難了顧凜忱似對她質(zhì)疑自己的話有些不悅,掐住她下巴的長指微微用力少女白皙的下巴印上淡淡的指痕不重他粗糲指腹輕輕摩挲了幾下,那指痕便消了些“你缺人缺車我都可以給你,這府里想要什么便自己取”孟筠枝得他應(yīng)允已經(jīng)十分高興,桃花眸里悅色明顯,自動忽略了他后半句話什么“自己取”這種話,聽聽便好,做不得數(shù)她亦沒想著他會真對她好到這個份兒...
“真的嗎?”
孟筠枝眼底倏然一亮。
她還以為,入了顧府再想出去便是難了。
顧凜忱似對她質(zhì)疑自己的話有些不悅,掐住她下巴的長指微微用力。
少女白皙的下巴印上淡淡的指痕。
不重。
他粗糲指腹輕輕摩挲了幾下,那指痕便消了些。
“你缺人缺車我都可以給你,這府里想要什么便自己取。”
孟筠枝得他應(yīng)允已經(jīng)十分高興,桃花眸里悅色明顯,自動忽略了他后半句話。
什么“自己取”這種話,聽聽便好,做不得數(shù)。
她亦沒想著他會真對她好到這個份兒上。
少女心情由低落轉(zhuǎn)晴,“那香巧和香草與我一同前去,可以嗎?”
顧凜忱點頭。
“還想要一輛馬車,可以嗎?”
他再度點頭。
孟筠枝揚著唇笑開,仰頭在他下頜上親了下,“多謝顧大人?!?br>
這稱呼雖足夠尊敬,卻顯得生疏了些。
顧凜忱眉眼微壓,扣住她腰肢的大手來回摩挲,是被她不經(jīng)意蹭得又再意動。
水下似是更熱了些,孟筠枝濕漉漉的眼睫輕顫,像是蝴蝶被雨露沾了翅,難以扇動身軀逃離。
她亦是感受到,乖巧地靠過來,二人緊密相貼。
顧凜忱卻是沒有下一步動作。
他微仰了頭,喉結(jié)急速滾動幾下,掌心在她后腰下挺翹的弧度上輕拍。
“不是餓了?”
他這么說,孟筠枝又想起適才在床榻間的窘迫,霎時雙頰緋紅。
浴間里熱氣騰騰,她一頭青絲長發(fā)已濕,有幾縷在水下繞著他的手腕。
勾得人心間發(fā)癢。
“嘩啦”一聲,顧凜忱壓下心頭的慾念,抱著人直接上了石階。
屏風(fēng)上的衣裳被人拽下,直至回了寢間,床榻上凌亂一片,已是不能再看。
他將她放在一旁的美人榻上,揚聲喚外頭候著的下人入內(nèi)收拾。
夜已深,即使進膳也以清淡為主。
孟筠枝最終用了小半碗雞湯餛飩,便扶著腰回到床榻上。
杏白色的避子香囊放在錦枕邊,被褥干凈清爽,她自動自發(fā)入了里側(cè)。
少女一頭及腰長發(fā)已經(jīng)擦干,動作間發(fā)絲微垂,有清香拂過。
顧凜忱見她仍要貼著墻睡,長臂一伸,準確無誤勾住她的細腰,將人拽進懷里。
“夜里涼,這樣暖和些?!?br>
突如其來的力道讓孟筠枝纖薄的脊背直接撞在他胸膛上。
男人溫?zé)岬捏w溫源源不斷傳過來,她本能地握住他扣在她腰間的大手。
第一反應(yīng)又是想推開,卻又極快回過神來,僅是覆在那上邊,便沒再動。
“大人,可要燃暖爐?”
二月底的天氣,再燃地龍屋里便有些悶,但少了些許溫?zé)釁s總覺有冷颼颼的涼意侵入。
孟筠枝沒有懷疑他適才那一番說辭,甚至還真心實意問他要不要燃暖爐。
顧凜忱掀過被子將她蓋住,語氣古怪地拒絕,“不用。”
兩人身上僅著寢衣,身軀緊擁在一起。
男人的體溫遠比她的高,窩在他懷里確實比自己縮在冷冰冰的墻邊要好得多。
想到他適才答應(yīng)自己可以出門時說出的話,孟筠枝扶著腰轉(zhuǎn)了個身,腦袋貼在他胸前,柔軟的手臂環(huán)住他緊勁的腰,仰頭在他下頜處親了親,模樣乖巧得不像話。
注意到她的動作,顧凜忱問道,“適才應(yīng)該沒傷到?”
孟筠枝心中腹誹,確實沒傷到,可是很累啊。
他自己什么力氣不知道嗎?
她腰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可她面上不顯,微微抬眸看他,那雙桃花眸里眼波盈盈,帶著連她自己都不知覺的媚人。
“沒傷到的?!?br>
顧凜忱垂眸睨著她。
半晌,抬手蓋住她的眼睛。
“睡覺?!?br>
她但凡乖順些,要么是想要討好勾引他,要么是他剛答應(yīng)了她什么事。
他自是明白,只不過心中微梗,倏覺她這雙桃花眸最會蠱惑人心,干脆直接蓋住。
孟筠枝沒再開口,在他懷中尋了個姿勢,讓自己的腰好受些,這才心安理得地閉上眼。
疲累讓她不似前幾夜那般需要默念才能入睡。
不多時,少女呼吸綿長。
***
三月初四,春光和麗。
方叔緩步入了溯風(fēng)院,恭敬行禮道,“小姐,馬車已經(jīng)備好,就在門口?!?br>
孟筠枝一身素白衣裳,烏發(fā)間只簪了支木簪,別無他物。
即使如此,也掩不住少女嬌麗脫俗的面容。
只是聽到方叔的話后,她微微思忖片刻,說道,“方叔,從側(cè)門走吧?!?br>
顧府坐落在洛京城的昌寧坊,這一處多是達官顯貴的府邸,從正門走,太惹眼了。
“府中可有普通些的馬車?”
方叔遲疑著應(yīng)了句,“...有的?!?br>
“那便換成普通馬車,低調(diào)些?!?br>
如今她在文臨伯府眼中,與孑然一身的可欺孤女無異,而李甄柔則以為她還在紅袖樓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他們在明,她在暗,這樣若是真要行事,也還能方便些。
方叔不懂她意欲為何,但既孟筠枝開口說了,他便應(yīng)了下來,退下去準備。
正屋里,香巧取來月白流蘇面紗,為她戴上。
這亦是孟筠枝吩咐的。
出行雖然有馬車,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戴上面紗好一些。
——
顧府側(cè)門,空巷無人。
造型極其普通平常的馬車旁,柔白色的身影踩過馬凳,彎著細腰入了馬車。
香巧和香草亦陪同一起。
車門關(guān)上,馬夫揚鞭,馬蹄聲“噠噠噠”響起。
這馬車應(yīng)是方叔特意準備過的,外觀看起來簡易,但內(nèi)里大有文章。
車廂里座位上皆鋪了軟墊,旁側(cè)小木桌上還有裊裊冒著熱氣的茶水,漆盤上備了糕點果脯,底下抽屜中有備用的巾帕和水囊等物。
從顧府到真如寺,約莫需要半個多時辰。
馬車側(cè)邊的窗牖被打開,走動間有風(fēng)吹起窗邊的帷裳,得以窺見街邊的種種熱鬧。
從正月底孟文康出事到如今,滿打滿算不過月余,可如今再聽著街邊的叫賣聲、談笑聲,瞧著那林立的街市攤位和人來客往的酒樓茶舍,孟筠枝倏地由心底生出恍若隔世的惝恍感。
一旁的香巧瞧她面色不佳,斟了茶水遞至她手邊。
孟筠枝終是回過頭,沒再失神于此,垂眸抿了口茶水后,便靠著車廂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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