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說《軍婚:嬌嬌她把軍官迷昏頭》是大神“一支藤蘿”的代表作,孟穗歲秦君蘭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夠了!哭個屁?我昨個晚上是咋和你說的?讓你不要去招她,不要去招她,你咋狗改不了吃屎?你忘了咱家是為啥要把她給娶回來了?!”王秀娟狠狠瞪了秦君蘭一眼,怕被人聽到這話,刻意壓低了聲調(diào)聞言,秦君蘭像是任督二脈被打通了似的,哭聲戛然而止“可,可是她……”秦君蘭一張臉繃的緊緊的,鼓著腮幫子,忍耐的十分辛苦“她什么她?她是你嫂子!”王秀娟皺眉,有些不喜閨女的愚蠢,不過,到底是從小嬌養(yǎng)著長大的,看她兩眼...
“娘,您就放心吧,我可是你的親閨女,難道還能讓人欺負了?”
孟穗歲生怕趙魏玲說著說著又生出了要送她去安西的念頭,忙開口插話。
趙魏玲被這話給逗笑了,屈指彈了一下孟穗歲的腦門:“往日也沒看你有多機靈,剛剛在村長家倒是挺有主意的,你可要好好記住自己說的話,甭叫人給欺負了。”
孟穗歲乖順地點了點頭,旋即問道:“對了娘,你不下地嗎?”
趙魏玲嘆了口氣,瞥著她道:“還下什么地?明兒就要上工了,我得趕緊雇人去,把咱家地給包出去,行了,你就待在家里收拾收拾,看還有啥要拿的?!?br>
說完,趙魏玲就急匆匆出門了。
孟穗歲看著她走遠,就從系統(tǒng)空間拿出地圖,開始研究起來。
雖然路上有人照應(yīng),但靠別人不如靠自己,出遠門可是件大事,尤其是建國初期,到處都充斥著不平靜,得仔細研究一下,安西到底是什么地界。
原本孟穗歲還覺得地圖50積分十分昂貴,可當認真研究起來的時候,才知道有多么物超所值,這一份小小的地圖,囊括了全國各地,任何一個有名字的縣城鄉(xiāng)村。
她敢肯定,就算是現(xiàn)在的國家,手里頭的地圖都沒她這份清楚。
孟穗歲感慨了一聲,就趕緊規(guī)劃起了路線,為了能看的更清楚一些,又忍痛花1積分從商城里買了一支紅芯圓珠筆,本來積蓄就不豐厚,她還大手大腳。
孟穗歲不怎么誠心地檢討了自己一番,就全身心投入到地圖研究中了。
從金溝屯出發(fā),到達安西省,中途要途經(jīng)三個省,七個市,縣城更是多的數(shù)不清!
孟穗歲看著幾乎橫跨半個地圖的一條紅線,嘴角狠狠一抽,這可真夠狠的。
她深吸一口氣,面色嚴肅地坐在椅子上,沉思著,她現(xiàn)在后悔去安西行不行?
原本的信心滿滿在面對地圖上的“現(xiàn)實”時,轟然坍塌。
拿捏炸彈小姑子她手到擒來,和綠茶重生女過招她也半點不擔(dān)心,這都是她擅長的,可長途跋涉追男人,說真的,沒啥經(jīng)驗,前途迢迢風(fēng)險著實太大。
孟穗歲臉一垮,手撐著下巴苦惱地看著地圖,其實她本人和孟穗歲有一點很相似,那就是嬌氣,沒吃過什么苦,實在不知道自己冒險去隨軍到底會是個什么結(jié)果。
她這人還很現(xiàn)實,深深明白男人看女人,首先看的肯定是皮囊,沒有漂亮的皮囊又哪能吸引到對方來了解你“真誠”、“善良”、“孝順”等等優(yōu)良品質(zhì)烘托的內(nèi)在?
萬一追過去了,秦君英十分嫌棄,難道她還要來一場低聲下氣的追夫局?
孟穗歲神色郁郁,又垂眸看了地圖一眼,閉了閉眼,復(fù)又睜開,豬蹄子似的手在半空握了握,鄭重其事道:“生活在國旗下的三好青年怎么能輕易言???”
當然,這么說也只是自我安慰,真正說服她的,還是誘惑。
正所謂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她現(xiàn)在就和被胡蘿卜吊著的驢一樣,安西有秦君英和蘇荷這雙份積分ATM機在,她就算四肢不健全,爬也得爬過去!
自給自足中二了一下,孟穗歲就把路線圖全部在紙上記錄下來。
這一路耗時十幾天,也不知道要倒幾趟汽車火車,萬一中途出現(xiàn)什么意外,有地圖路線在,安全性無疑會大大增加,去是一回事,也得做好萬全的準備。
當孟穗歲的筆尖觸及到最后一個位置,安西時,頓了頓。
安西地理位置特殊,與三個國家接壤,邊境線長達數(shù)千公里,遍地都是沙漠荒原,環(huán)境十分惡劣,而她要去的還是安西最為貧瘠的阿勒壩。
孟穗歲咬著筆頭沉默了好一會,才在“阿勒壩”的位置上畫了個大大的圓圈。
這里,不出意外的話就是她未來許多年里要生活的地方了。
*
孟穗歲整理好路線,就把趙魏玲昨兒收拾的東西重新整理了一遍。
這一路上路途遙遠,東西要以輕便簡潔實用為主,許多沒用的就不拿了。
孟穗歲看了一眼布袋里滿當當?shù)母C窩頭,仰頭深吸了一口氣。
窩窩頭這東西吃起來后勁微甜,倒是沒什么不好,但是干了硬梆梆和石頭差不多,想到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要以窩窩頭充饑了,孟穗歲就覺得嘴巴干澀。
雖然她可以從系統(tǒng)商城購買零食,但路上要與人同行,還是應(yīng)該謹慎些,再者,積分寶貴,接下來路那么長,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還是要留一些以備不時之需。
這么一想,孟穗歲又開始懷念昨天那頓排骨了,雖然味道不咋地,但真的香!
忽然,院子外頭傳來咯吱聲,孟穗歲以為是趙魏玲回來了,也沒特意起來看。
不過,當躡手躡腳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的時候,她眸子微微瞇起,伸手拎起一布袋微涼的窩窩頭,悄無聲息站在門口,等著外頭的人探頭進來。
趙魏玲一向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不知道又是誰大白天摸到家里來了。
對方也沒辜負她的期望,很快就推開門,從外頭走了進來。
孟穗歲也沒客氣,直接揮舞起手里頗具分量的布袋,“哐當”一聲就砸在了來人頭上,直接把他給撞飛出去,重重摔在了門檻上,疼的齜牙咧嘴起來。
眼看孟穗歲又還要動手,劉舟連忙捂住頭驚呼:“穗,穗歲,是我!是我呀!”
孟穗歲可不管,布袋子又錘了過去,劉舟連滾帶爬出了屋子,連忙說道:“穗歲!我過來是有正事要和你說,真的!和蘇荷有關(guān)的!”
聞言,孟穗歲眸子微閃:“蘇荷?”
劉舟一看這話有用,趕緊點頭:“對,對!就是蘇荷,她讓我和你說幾句話!”
孟穗歲把布袋子放回去,拍了拍手:“行,你說吧。”
她就納悶,劉舟那天晚上明明吃了虧,按理說不該那么不長眼,又往她手里頭撞,原來是蘇荷去找了人,是想讓劉舟喚起她心里殘存的感情,放棄去安西隨軍?
“咱們就在這里說?”劉舟做賊似的四下看看,有些猶豫。
孟穗歲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就準備回屋:“愛說不說,不說滾蛋!”
“我,我說!說!”劉舟生怕孟穗歲不給機會,不等她開口,就說道:“蘇荷讓我和你說,秦君英一直以來喜歡的都是她,讓你死了去安西隨軍的心?!?br>
“蘇荷這么說的?”孟穗歲一臉詫異,這重生女這么果斷,名聲都不要了?
不過仔細想想也不奇怪了,這個年代的女人被條條框框給死死困住,要不然蘇荷也不至于因為不愿意結(jié)婚就被暴打了,知道她要去隨軍,蘇荷只能孤注一擲了。
劉舟點了點頭:“真是蘇荷讓我告訴你的,穗歲,你為什么要去安西呢?我覺著她說的有道理,你不要去安西了,和秦家退了這門親事,我們還在一起,好不好?”
聞言,孟穗歲瞥了劉舟一眼,這小白臉,想的倒是挺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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