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急診科實習(xí)醫(yī)生到全職國醫(yī)》是網(wǎng)絡(luò)作者“七寸天堂”創(chuàng)作的武俠修真,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林懷仁翠翠,詳情概述:“王小姐,真真是不好意思,這女人胡說八道,我一定好好教育她!”何主任挺著個大肚子,艱難的向王若琳鞠躬致歉,額頭上一層細密的冷汗他只是一個小醫(yī)院的主任醫(yī)師,跟王家比起來屁都不是!“何主任,你不要信他們的鬼話!”汪碧珍見自己的靠山都向王若琳低頭了,頓時大驚,連忙拉住何主任何主任反手就是一耳光扇在汪碧珍臉上,罵道:“你這個潑...
玉石在形成的過程中,會伴有一種礦物質(zhì),包裹在玉石的外層,俗稱包漿。
所謂吐漿,就是將這層外在的礦物質(zhì)去除,使得玉石更加透亮,就好像淘米一樣。
吐漿本是一個緩慢的過程,一般要好幾天,但是此刻,在林懷仁的拍打之下,鐲子在水里溶解出一團灰色的漿液。
當林懷仁把鐲子拿起來的時候,手指觸碰到的地方,比方才的觸感更加溫潤,細看之下,更會發(fā)現(xiàn),鐲子上出現(xiàn)斑駁純正的綠色,這是吐漿過之后露出的本色。
“這綠好正!”
韓祿銘立馬神色大變,湊到林懷仁跟前,小心翼翼的接過鐲子,從包里摸出一方手帕,細致的清理著鐲子上的水珠,激動得雙手都要顫抖。
“這可是頂級的帝王綠??!”韓祿銘簡直都快無法呼吸了,他做夢都想給他老婆尋一只純帝王綠打造的手鐲,一直苦尋無果,今天居然在這里碰見了!
“不會吧,帝王綠?那這鐲子可是要賣出天價??!”
“以韓先生的眼力,怕是不會出錯的吧……”
“哇,好好的帝王綠鐲子竟然被包上一層漿,險些被當成垃圾貨色賣出去了?!?br>
“對對對,還有這小子慧眼識珠!真有兩把刷子!”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不知韓祿銘在帕子里加了什么東西,那鐲子被他輕輕擦拭幾回,顯得越來越亮,眾人見狀,紛紛發(fā)出詫異贊美的聲音。
李富德一眼就瞥見那鐲子上散發(fā)出純綠的光,眼前一黑,差點倒在地上,這么多年,獨獨走眼這一次,錯過了帝王綠不說,還要倒賠十萬進去!
有韓祿銘在,這賬他就是想賴也賴不掉啊!
韓祿銘激動之余,抓住林懷仁的肩膀:“小伙子,這鐲子你開個價,無論是多少錢,我都要了!”
老者不干了,走過來道:“哎,你這就不厚道了,這玉明明是我先看上的,即便是賣,也是先賣給我??!”
林懷仁猶豫了一下,搖搖頭:“不好意思啊兩位,這鐲子我不打算賣?!?br>
老者和韓祿銘的臉上毫不掩飾的失望,這鐲子是可遇不可求的啊,要是錯過了,那不得后悔死。
但是見林懷仁一臉堅決的樣子,韓祿銘掙扎片刻后,從身上摸出一張燙金名片,連同鐲子塞到林懷仁手里:“小伙子,我不強求你,但是如果什么時候你想賣鐲子,一定要通知我,無論多少錢,我都愿意買!”
韓祿銘這一番話,讓林懷仁十分動容,倒不是擔(dān)心韓祿銘會坑他,只是他對玉石并沒有什么了解,想著先留著自己研究下,然后再做打算。
眼下,店老板簡直有撞墻的沖動,獨獨走眼這么一次啊,他怎么就放過了這么個好東西啊,這鐲子要是在他手里,往后好幾年的營業(yè)額都有了??!
李富德突然想瘋了一樣,向林懷仁撲過去:“這鐲子是從我這里賣出去的,我不賣了,你把鐲子還我,我不賣給你了!”
周圍人跟看笑話似的看著李富德,人家眼尖看得出這是好東西,現(xiàn)在會退給你嗎?簡直是癡人說夢。
林懷仁皺眉冷聲道:“李老板,錢貨兩清的道理你不懂?退是不可能的,你要是出得起比韓先生更高的價錢,我倒是可以賣給你,不過在此之前,勞煩你把方才的賭注兌現(xiàn)了吧!”
韓祿銘同時發(fā)難:“怎么?李老板還想抵賴不成?”
李富德一怔,恨恨看林懷仁一眼,然后刷刷寫一張支票丟給林懷仁。
林懷仁從容的接過,對韓祿銘和老者點頭致謝,然后大步離開。
“小兄弟,留一個聯(lián)系方式給我吧?!表n祿銘追上林懷仁,把手機遞給他。
林懷仁看了一眼韓祿銘,在電話里輸入了自己的號碼,把手機還給韓祿銘。
韓祿銘又不放心的叮囑道:“要是有想賣的想法,一定要第一時間聯(lián)系我?。 ?br>
林懷仁點點頭,揚長而去。
人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不到半個小時,向來以眼光毒辣著稱的李富德不僅看不出包漿,更是錯過了帝王綠這樣罕見的好貨色,一時間淪為了幾條街的笑柄。
他當然不會放過始作俑者!
林懷仁走了之后不久,一個身形魁梧的光頭壯漢走進店中,來到李富德面前說道:“老板,你有什么吩咐?!?br>
李富德指著監(jiān)控錄像上的林懷仁,惡狠狠說:“帶幾個兄弟,找到這小子,把今天他從我這里拿走的鐲子搶回來,還有那張支票一并搶回來,就當兄弟們的酒錢?!?br>
壯漢點頭:“老板,放心,我一定把東西完整無缺的帶回來。”
壯漢離開后,李富德面色越發(fā)陰沉,今天林懷仁不把東西給他吐出來,他就不姓李!
……
要不是摸著懷里的鐲子跟手里的支票,林懷仁都會以為是黃粱一夢,這一切都太不真實了,相比較前兩天的窘迫,今天簡直就是比做夢還像做夢。
有了鐲子和支票,母親也不用再如以往那般操勞,也可以享享清福,不用四處奔波,一想到母親那滄桑的面容,林懷仁鼻子一酸,險些掉下淚來。
而他心念一動,回頭看了一眼,直覺告訴他,他已經(jīng)被一群來意不善的人盯上了。
玉石街人來人往,料定他們也不敢在街上當眾動手,林懷仁抱著這樣的想法,帶著身后那群尾巴在這街上來回晃悠,就是不給他們偷襲自己的機會。
不知過了多久,那幾個漢子竟然都有些微喘,見林懷仁還跟個沒事兒人一樣來回躥,一哥們?nèi)滩蛔×苏f:“大哥,這小子是不是故意在玩我們啊!”
壯漢腿也有些軟,朝地上吐了一口濃痰:“TMD孬種,待會要是他還敢?guī)е覀儊y跑,咱們就現(xiàn)場干翻他,搶了東西就走!”
林懷仁裝作不知情的回頭瞥一眼,玩夠了,該辦正事了,他大搖大擺的往人最少的巷道走去,那幾個漢子一看機會來了,立馬跟了上去。
這是一條死胡同。
林懷仁回頭,望著堵在出口的三個壯漢淡然一笑:“你們追我這么久,找我有什么事?。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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