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大唐當(dāng)紈绔》是網(wǎng)絡(luò)作者“微微的薇”創(chuàng)作的軍事歷史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尉遲寶琳顏白,詳情概述:看著馬背都高過自己肩膀的戰(zhàn)馬,顏白一下子就回過神來,然后又失神了,眼睛就再也挪不開了,那渾身油黑有光澤的皮膚,高大的身姿散發(fā)著一種沉穩(wěn)又霸氣的氣場,讓顏白不由自主的想去靠近它接過韁繩,顏白的心開始飛躍五湖四海,開始夢想騎馬仗劍走天涯任務(wù)完成,長風(fēng)拱拱手:“圣旨帶到,賞賜也親手交到顏校尉手中,在下任務(wù)完成,也要回去交差了!”顏善知道這個時候是要給喜錢的,也叫沾喜氣,可顏白好像一點(diǎn)都不知道,光顧著...

穿到大唐當(dāng)紈绔 閱讀最新章節(jié)


顏善念叨的不止一次九尾和飛奴顏白終于是見到了。

飛奴就是一群鴿子,顏白馴養(yǎng)的一群鴿子。

九尾這家伙就不好說了,準(zhǔn)確的說是一只猛獸,像貓不是貓,像豹又不像豹,短短的尾巴,耳朵尖尖上有一撮明顯的毛,開始還以為是狐貍,再一看這咋可能是狐貍,這明明就是猞猁好不好。

現(xiàn)在這個猛獸正瘋狂的舔著顏白的臉,嘴里發(fā)出連續(xù)不斷的嗚嗚聲,好像在撒嬌一樣。

“它叫九尾?”顏白錯開臉,用手擋住猞猁生出來的舌頭。

“啊,是九尾,小叔你自己給起的名字你難不成忘了?”

顏白搖了搖頭:“我說我忘了,小侄兒你信不信叔叔的話!”

顏善看著只對顏白親熱的猞猁,無奈地?fù)u了搖頭,總覺得這小侄兒聽著別扭:“信,以前的事情就讓他隨風(fēng)而去吧!”

“我說是真的!”

顏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說的也是真的!”

顏白看著目光堅定的顏善,心里一時間百味雜陳,自己這來臨,這是一兩句話能講清楚的事兒嗎,要是講清楚了他們會信么?

哦,老天爺啊,自己都說不清都解釋不清楚,這要說出來別人能信個鬼呦!

“小叔,你答應(yīng)中山王的事兒我不得不提醒你得抓緊了,這話雖是從中山王嘴里說出來的,到最后一定會呈到陛下的案前,我建議你抓緊寫出來,以奏章的形式呈上去,我們既然選擇做了,咱們就必須做好!”

“這么麻煩,口述不行嗎?”

顏善深吸一口氣:“行,你來口述,我來替你寫!”

顏白喜笑顏開:“哇,你怎么這么好,讓我感動得不行!”

顏善又深吸一口氣,扭過頭吐出胸腔的濁氣,轉(zhuǎn)過臉,面對微笑:“您是長輩,晚輩樂意效勞,這也是我的榮幸!”

“那咱們現(xiàn)在開始?”

顏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開始吧!”

軍營右側(cè)的一棵棵大樹下,顏善時而伏案奮筆疾書,時而鎖眉沉思,時而搖頭晃腦如飲瓊漿,反觀顏白,就像懶驢子上磨,圍著這棵樹轉(zhuǎn)啊轉(zhuǎn),時而抓耳撈腮,時而揪著頭發(fā),時而大笑,時而放聲嚎叫。

尉遲寶琳害怕地咧咧嘴:“做學(xué)問這么要命么?”

李晦羨慕地看著顏善:“咋么說呢,說了你也聽不懂!”

“找打是吧!不愿說就閉上嘴巴,啥叫我也聽不懂,告訴你,小爺也是讀過書的,家里也是請著先生的?!?br>
李晦不屑地轉(zhuǎn)過頭:“還不是粗人一個!”

程懷默和尉遲寶琳兩個人穿一條褲子長大,聞言蠻橫地走到李晦面前,居高臨下道:“臭蛋,有種再說一次!”

臭蛋是李晦的小名,隨著年齡的增長,他越是討厭這個小名,聞言板著臉:“聽好了,你也是粗人!”

“哇卡卡卡,氣煞我了,氣煞我了,李晦你要是個男人就來跟我打一場,敢不敢!”

程懷默雖然做事兒莽撞,但絕對不傻,如果是別人嘲笑他,他早都動手了,可對李晦不行,因為李晦是李承乾的堂兄,簡單的一句話概括來說李孝恭的爺爺(李蔚)和李世民的爺爺(李昞)是親兄弟。

可能是八字不合的原因,程懷默等人打小起就和李晦不對付,暗地里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了,雖然勝多輸少,但是不管結(jié)果如何,回到家就被一頓胖揍。

久而久之這些將門子弟都明白了一個道理,你可以罵李晦,但是不能動手,只要一動手,回家自己老子就會朝著你動手。

因為這狗東西愛哭也愛告狀。

一想到人家和陛下是一家子,真要是因為口舌之爭把李晦打了,這麻煩事可就不小,回到家鐵定挨揍,程懷默恨恨地咬了咬牙:“有種回長安你等著!”

李晦理都沒理程二百五,轉(zhuǎn)頭繼續(xù)羨慕的看著不遠(yuǎn)處的那叔侄兩個。

樹底下,顏白和顏善也開始了爭吵,最主要的緣由是顏善認(rèn)為一句話可以說講清楚的東西,自己的那叔叔非要說七八三十二句。

“傷口裂,洗之后,縫之!這句話這么簡單明了的能一句概括,為什么叔叔你偏偏還非要寫個一二三四出來,這不是多此一舉么?”

顏白深吸一口氣:“一句話是能概括,可是你能理解么?陛下能理解么?如果有用推廣到軍中,你指望著那些識字不多的粗漢能理解么?難道指望他們?nèi)ゴξ业男乃?,來猜我是怎么縫針的?

咱們現(xiàn)在寫得清晰些,他們也好理解些,雖都是大白話,顯不出咱們學(xué)問的深奧,但是一看就懂啊,就算按部就班他們也能做出個七七八八來,這樣難道不好么?

再者說,咱們現(xiàn)在做的可能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兒。

如果以后咱們的瑰寶文化都這么一句話簡單概括,那如果再有草原的鐵騎入侵,人頭滾滾,文化十不存一,日后我們的后輩需要去揣測這一句話到底是干嘛用的?你覺得這一句話就把這么簡單的一件事給概括了合理嗎?”

顏善擦了擦額頭汗珠,他發(fā)現(xiàn),他竟然無法反駁顏白的說辭,想想是覺得不合理,可是千百年規(guī)矩就是如此啊?

顏白看出了顏善的心思,索性決定把話說清楚。

這時候只聽顏白繼續(xù)道:“遠(yuǎn)古時代我們的先祖發(fā)明了文字,漸漸的我們有了家國觀念,我們會給家人寫信,我們會給君主匯報重要的事情。

可那時候工藝落后,筆墨不易,我們的先祖要保證用最少的文字去記錄更多的信息,所以我猜測這個習(xí)慣就是在那個時候被大伙保留了下來……”

“我們都知道先秦的時候用的竹簡,那時候臣子給君王匯報問題當(dāng)然用的也是竹簡,如果有臣子想用大白話給秦王匯報問題肯定會挨罵,竹簡重不說,那些送信的信使在送信的路上也會罵罵咧咧。

他們會說,賊你媽,寫這么多字咋不累死你這個驢日求的。

咱們再往后想一下,秦皇想看奏折,結(jié)果小黃門抬進(jìn)來了幾十籮筐的竹簡,秦皇嘆了口氣看來今晚是不用睡覺了,宮里的妃子也得枯等一夜?!?br>
顏善莞爾,正在一旁偷聽的李承乾等人也笑出了聲。

“但是!”顏白話音一轉(zhuǎn):“但是我們現(xiàn)在有了紙張,有了很多的筆墨紙硯,有了比遠(yuǎn)古先秦更高超的技藝,這一切跟往日相比都不可同日而語。但為什么一切都在進(jìn)步,在涉及傳承的時候我們偏偏還在原地踏步呢?

我們?yōu)槭裁床话盐覀兛梢詡鞒械臇|西描繪的清楚點(diǎn),哪怕我們的后輩是個白癡,是個笨蛋,但只要他愿意去看,愿意去照著我們所描述的去做,那最起碼也能保證我們的優(yōu)秀的東西不會斷了傳承不是嗎?”

李承乾駭然,所有人都一樣,吃驚地看著顏白。

有這么長遠(yuǎn)的目光的人是個二世祖?這還是那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一心只想舞槍弄棒的顏白嗎?

顏善眼睛亮得嚇人,突然起身把案前的一張宣紙撕得粉碎,然后重新攤上一張,換了一支小小的毛筆:“叔叔,你再說,這次咱們寫得越細(xì)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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