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金橘子”的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姜清慈沈確,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姜清慈噎住,眼神躲閃,訕訕地摸了下鼻尖,抬眸見劉伯不知何時已經(jīng)離開了,稍松了口氣被貶南蠻的事她本是想瞞著家里人的,尤其是阿娘,年紀(jì)大了,先后經(jīng)歷了父親和兄長的去世的重?fù)?,身體每況愈下,再承受不了打擊但也不知是誰走漏了風(fēng)聲,消息最終還是傳到了阿娘耳中,阿娘為此每日以淚洗面,日漸憔悴,最后還是擔(dān)心她一個人在南蠻孤苦無依,不知從哪兒托人給她說了樁親事聽說是王府某個幕僚的遠房表親姑娘,人生得俊俏,除...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 免費試讀


也是唯一一個。

“有點可惜?!苯宕日UQ?,想收回手,沈確便按著她的手背,又將側(cè)臉貼了上去。

“不可惜。”沈確歪頭蹭了蹭,說,“姜卿喜歡朕這張臉,那它也算有點價值了?!?br>
因著他抬手的動作,袖子向下滑,露出來半條沒有一點兒好皮的小臂。

手臂的主人沒有對傷口及時進行處理,在布料的磨蹭下,傷口紅腫得更加明顯,像是被人硬生生撕下一塊皮一樣,隱隱還能看見那些舊的疤痕。

每一道都很深,像是被刀子割破的,但仔細看上去,又不太像,傷口邊緣的皮膚白得近乎變態(tài),呈現(xiàn)出一種很不規(guī)則的形狀。

“這也是曬傷的?”姜清慈用指尖點了點,怕弄疼他,沒敢太用力,“陛下身上怎么這么多傷?”

“被人打的?!?br>
姜清慈愣住。

沈確捏著她的手腕,用她的指尖挨個點著每一道疤痕:

“這一道,是朕五歲時偷吃了一個饅頭,被御膳房的管事用火燒過的筷子燙的,燙出來了一長串水泡,朕一睡覺它就疼,朕就把它撕了?!?br>
“這個,是朕七歲時踩到貴妃娘娘種的花,被她用鞭子抽的?!?br>
……

每一件事,他都記得很清楚,用極其平淡的語氣說出口,仿佛那些殘忍的過去不屬于他一樣。

姜清慈腦中隱隱勾勒出一個瘦瘦小小的身影,搖搖晃晃地在這吃人的深宮中茍延殘喘。

她忽地又想起來上次在他殿內(nèi)看見的那些藥,她記得他說那些藥都是他自己調(diào)的。

鬼使神差地,她說:“臣幫陛下上藥吧。”

說話間,馬車已經(jīng)進了宮門,往昭華殿的方向行駛?cè)ァ?br>
沈確眸中一閃而過得逞的神色,嘴上仍舊假客套:

“朕這么麻煩姜卿,皇叔不會生氣吧?”

姜清慈剛想說“那要不就算了”,沈確卻不給她反悔的機會:“姜卿一片好心,那朕就卻之不恭了?!?br>
姜清慈跟著沈確,兩人一前一后進了昭華殿。

宮人點燈,熏香,熟悉的木香隨著驟明的燈火,將殿內(nèi)一下子照得亮堂堂的。

也正借著燭光,姜清慈看見案幾上擺放的一堆藥罐,整整齊齊的,沒有一點兒用過的痕跡,當(dāng)下就反應(yīng)過來,自己又被沈確這狗東西擺了一道。

“陛下是算準(zhǔn)了臣今天一定會進來的嗎?”

沈確眨眨眼,不置可否:“事實證明,朕算得很準(zhǔn)。”

他擺擺手,屏退殿內(nèi)的一眾宮人。而后掀開衣擺,隨意地在案前席地而坐,抬手倒了兩杯茶,一杯放到自己對面,一杯放到自己眼前。

姜清慈也盤腿坐下,她沒接茶,而是兀自拿起手邊的一個小藥瓶,沒有塞子,里面是些藥草。

淡淡的藥草香摻著些苦味,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湊近鼻尖,這種熟悉感便更加清晰。

“姜卿認(rèn)得這藥?”

“大概是認(rèn)得的?!苯宕让碱^微皺,思緒有些飄遠,“臣剛到南蠻那段時間,因著水土不服,生了場大病,用的藥和這個很像?!?br>
南蠻地處偏遠,交通閉塞,所謂當(dāng)?shù)氐睦芍?,也都只是些招搖撞騙的巫人,不論生的什么病,一概只用黃紙府燒成灰,讓病人兌水喝下去。

如此這般,病情非但沒有好轉(zhuǎn),反而變本加厲,來得更重,整整一年,都像有一座山整日整夜壓在她身上,連呼吸都會牽引起一陣山崩海嘯,五臟俱疼。

好幾次她以為自己就要命斷南蠻再也回不去了,身邊的小廝不知從哪兒弄來的一些藥,取了春水煎熬,藥汁服下。那藥汁的味道,除了濃了些,前調(diào)余韻,都和眼前的藥草一般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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