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美人三逃中的內容圍繞主角姜鳶裴璟的古代言情類型故事展開,本書是“夏日鳴嬋”的經(jīng)典著作。精彩內容:農(nóng)歷二月十五,花朝節(jié)大梁朝國富民強,外無蠻夷侵擾,內無重稅苛賦,每逢節(jié)日,大街小巷都異常熱鬧,頗有盛世之景花朝節(jié)是流傳許久的節(jié)日,百姓常常結伴到郊外游覽賞花,食花餅,姑娘們還會裁剪五色彩紙粘在花枝上,晚些時候還有燈火通明的廟會和市集姜鳶一早便去了廚房,她會的菜不多,這幾個再簡單不過的家常小菜還是她來到這個陌生的異世迫于生計才學會的畢竟在現(xiàn)代,她家境優(yōu)渥父母疼愛,畢業(yè)后上班的公司也離家不過幾...

美人三逃 閱讀精彩章節(jié)


茶坊的安靜被突然闖進來的不速之客給驟然打破。

守在包房門口的幾個王府侍衛(wèi)見到一隊兇神惡煞墨藍衣裝的護衛(wèi)直奔房間而來,本能上前護主,他們幾個雖訓練有素武藝高強,可架不住對方人多勢眾又來勢洶洶,最后也被扭了雙手捆在背后。

沈玉珠施施然朝這邊走來,路過那幾位被捆起來的侍衛(wèi)時輕飄飄道:“將這幾個惹人嫌的丟到路上去?!?br>
門口的護衛(wèi)將門直接踹開,沈玉珠噙著得意陰冷的笑容走了進去。

姜鳶坐在原木桌旁,正往青花瓷杯里倒著熱茶。

她倒了兩杯,將其中一杯推至站在桌前的沈玉珠旁邊,露出一個和緩禮遇的微笑:“郡主?!?br>
她白潤的面頰上不見分毫被強闖進來的畏懼與憂慮,反而還有閑心斟一杯熱茶遞來。

似乎是一早就等著沈玉珠前來。

她不顧沈玉珠狐疑不善的目光,起身,對著她垂首、微微一福,行了一個表示歉意的禮:“方才無禮舉措,不過是迫于時局,還望郡主見諒。”

說完,便將那枚引起巨大風波的簪子雙手呈上:“郡主若不嫌棄,這便當作歉禮。”

沈玉珠掃了眼姜鳶手上的簪子,眸光里帶著惡意嘲諷的笑,落在她身上,語氣涼淡:“這般粗陋低賤的東西,本郡主才看不上。”

姜鳶似未察覺到她話語中的挑釁譏嘲一樣,淡笑著道:“郡主出身高貴,自是看不上這等物件的,是婢妾欠考慮了。”

沈玉珠本是懷著無窮怒火要來好好教訓她一頓,不料卻被她這一系列怪異行徑給怔住了,可姜鳶那率先低頭的姿態(tài)無疑極大地滿足了她性子里的自負與傲慢。

她在侍女的攙扶下悠悠坐在姜鳶對面,瞥了眼桌上的茶水和站在原地一臉溫順的姜鳶,語氣冷諷:“你不會是害怕了,才在本郡主面前故意裝出這副討好模樣的吧?”

姜鳶依舊溫聲:“自然不敢,婢妾方才所為,純屬無奈。”

她垂著頭,嗓音輕緩:“……只是想,有一個單獨與郡主說話的機會。”

沈玉珠聞言,不由得挑眉,詫異向姜鳶看去。

卻只見她輕抬鴉睫,望了眼半掩著的房門。

沈玉珠對身旁的貼身侍女吩咐:“去把門闔上?!?br>
待房門完全闔上,姜鳶方屈膝而拜,語氣懇切:“民女姜鳶,自知身份低微,不敢沾染璟王殿下貴姿,更不敢惹郡主不悅,還望郡主明鑒!”

沈玉珠冷哼一聲,絲絲怒意染上那張嬌艷嫵媚的臉容:“說到底還是個軟骨頭……”

她眉眼一凜,竟忽地將面前冒著熱氣的的茶水朝姜鳶潑去:“當初勾引殿下的時候怎么沒想到今日!”

“現(xiàn)在才想求饒,晚了!”

她沈玉珠又豈是眼睛里容得下沙子的人?

姜鳶反應迅速,往后退了兩步,才沒讓茶水潑到自己的臉上,可還是有部分茶水潑灑了出來,正好滴落在她交疊在腹前的手上。

些微的灼痛讓她輕蹙了眉,可抬首時卻面色如常:“郡主息怒,民女今日前來,正是想求得郡主相助。”

“助我離開王府,遠離京城?!?br>
這話猶如驚雷一般落下,還在氣頭上的沈玉珠也不知不覺消散了怒火,站起身向前兩步,語氣試探:“你……不愿留在殿下身邊?”

裴璟身份尊崇,又生得那樣一副俊美樣貌,并且能征善戰(zhàn),英勇不凡,不知是多少京城貴女的夢中情郎……

即便是沈玉珠這般眼高于頂?shù)模蔡硬贿^少女時期的春心萌動。

姜鳶抬眼,大方地望向驚疑的沈玉珠,讓她看清自己眼底的磊落坦誠:“是,民女不愿?!?br>
沈玉珠與她對視片刻,方收轉了目光:“你要本郡主如何幫你?”

姜鳶輕舒一口氣,將自己的需求與計劃都如實告知。

她需要一味無色無味的迷藥、能接應她的人、出行的車馬以及沿路的戶籍。

這些東西對于沈玉珠這種身份的人而言,簡直是輕而易舉。

果然,聽完了她的訴求,沈玉珠不在意的一笑:“就這些?”

“是?!?br>
姜鳶鄭重豎起手掌:“若郡主肯助,我姜鳶起誓再不與裴璟相見!”

她早就想好了,她的觀念與想法與當下的世道相悖,不為所容,那她今后便獨自一人過活,再不寄希望于旁人。

做回從前那個清貧又自由的鄉(xiāng)間農(nóng)女。

她被沈玉珠眼里發(fā)出的探究幽涼目光打量許久,方聽得對面人的聲音:“半月后,福親王的府上會舉行一場百花宴,會向京中各處勛爵人家派發(fā)請?zhí)?br>
“宴會中途,在王府花園后的別苑,自會有人給你送來你要的東西。”

……

姜鳶愣了幾息,才反應過來沈玉珠答應了她,她面上一喜,正要真誠道謝,寂靜走廊處卻忽地傳來突響異動和接踵而至的腳步聲。

只聽得守在門口的幾名護衛(wèi)只來得及大喝了句什么人,便傳來打斗與吃痛的聲音。

下一瞬,緊闔的房門被由外襲來的力道猛地破開,聲響震耳!

身著玄裳墨氅、一臉寒霜的裴璟疾步朝著房中二人而來。

沈玉珠已有一段時日未見裴璟,日夜思念,而今驟然得見,不由得欣喜異常,剛想上前問好行禮,裴璟卻似疾風一般徑直掠過她,直將離她不過幾步的姜鳶攬抱入懷。

他聲音急切,蘊含著沈玉珠從未見識的愧疚溫情:“阿鳶,我來遲了?!?br>
他說著,手緊緊按著她的臂膀,將她從頭到腳仔細掃視一遍。

姜鳶早就預料他會知道此事,只不過沒料到他竟這般快地趕來,好在她已調整好情緒,迎著他關切急迫的目光,搖了搖頭:“我沒事的?!?br>
沈玉珠望著不遠處的二人親密依偎,臉色氣得青白,正要上前,卻被突然發(fā)作的裴璟給嚇到失聲。

確認了姜鳶暫無大礙后,裴璟轉身,毫無預兆地抽出腰間佩劍,直指朝二人而來的沈玉珠,目光寒遂冷厲,一字一頓——

“沈玉珠,我警告過你,你我還未成親,不要妄圖將手伸到我璟王府中來。”

“更不許動阿鳶!”

姜鳶亦被他的驀然發(fā)怒給怔住了,回過神后連忙上前拉住他:“殿下,我沒事,是你誤會了?!?br>
裴璟聞言,只掃了眼姜鳶:“阿鳶,你不必為她開脫,手底下的人都同我說了?!?br>
姜鳶連忙解釋:“之前都是誤會,我也已經(jīng)和郡主解釋清楚,冰釋前嫌了?!?br>
“而且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

裴璟半信半疑地看向姜鳶,好一陣,才緩緩收起佩劍。

再也不愿在此多留一刻,裴璟攬過姜鳶便朝外面走去,在經(jīng)過僵立在原地的沈玉珠時,道:“今日之事,下不為例?!?br>
待兩人走后,房間里只聞沈玉珠愈加氣怒的呼喘。

“嘩啦”的一聲,墨綠桌布被極怒下的她大力抽出,擺在上方的茶盞杯具一應被重重拂落在地,爆發(fā)出清脆刺耳的聲音。

”憑什么!她憑什么!”

剛才裴璟視姜鳶如失而復得珍寶的眼神與他看向自己毫不留情的薄寒目光久久交織回應在腦海。

兩兩對比,刺激得她目色深紅,幾欲發(fā)狂。

貼身侍女跟在她身邊多年,熟知她脾性,為她順著氣,道:“既如此,郡主為何不趁先前,直接除了那女子,抑或是毀去她的面貌,讓她再也無法得璟王殿下歡心?”

沈玉珠不耐斥道:“你懂什么?”

沈玉珠只是性格跋扈,并不蠢,有時看待事物也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她同先前企圖勾引殿下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樣,那些女人,都只是一廂情愿,我再怎么動她們,殿下也不會多放在心上?!?br>
而姜鳶不一樣。

即便沈玉珠心里嫉妒得滴血,也必須承認她確實是裴璟第一次上心的女人。

她要是像過去那樣魯莽直接,裴璟定不會和她善罷甘休。

侍女遲疑:“那……郡主是真的打算幫她?”

沈玉珠還沉浸在方才被裴璟揮劍相向的憤然中,聞言冷笑了片刻。

許久,房間里才響起她刻意拖長的、幽冷而飽含深意的聲音:“她既親自求到了我跟前——

“那我自然是要好好幫她了。”

侍女望著她面上浮起的幽深笑容,打了個冷顫,不說話了。

馬車里,裴璟又握著她的手將她仔仔細細察看一番。

姜鳶將手覆在他微涼的手背上,予他一個安心的笑:“沒事的?!?br>
“郡主真的沒把我怎么樣,我們方才在包廂內,只是在交談閑聊?!?br>
裴璟看著她:“你與她才見過兩面,有什么可聊的?”

姜鳶本能地想避過這個問題,不料裴璟對先前發(fā)生的事情尤為關切,一定要問出個緣由。

她思忖片刻,柔順道:“郡主……日后是要嫁予殿下的,也是婢妾未來的主母,婢妾自然希望能夠與她提前交好,日后的生活也順遂些?!?br>
她的話一出,車廂內足足靜了好片刻。

裴璟眸光復雜明滅。

她的話分明沒有任何問題,說的也都是事實,妾侍的身份確實是遠低于正妻,討好正妻也是在所難免的事。

但偏偏,親耳聽見她說出這番話,他的心口如墜了一塊巨石般,悶痛不已。

他輕輕將姜鳶納入懷中,就此沉默下來。

完成了心頭大事,姜鳶連日來的緊張焦郁也釋然了,車廂里安安靜靜,行路途中輕微的顛簸并不能阻止睡意襲來。

在姜鳶沉沉睡去的前一刻,一道濕熱的氣息撲灑在她微涼的耳畔。

這一路上一直靜默的裴璟,埋首在她耳畔,沉沉道:“阿鳶,別怕。”

“有我在,你不必討好任何人。”

他目光緩沉篤定,有不可撼動之勢。

哪怕是郡主,他也不允!

姜鳶沒聽見他低得猶如喃語的聲音,早已陷入睡夢的她只被這突兀的低語聲驚得蹙了下眉。

裴璟凝睇她沉靜的睡顏,輕拍著她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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