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帝云間沈拂衣?lián)沃鹘堑墓糯郧椋瑫骸赌锬锩榔G腰軟,陛下想再親一口》,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沈拂衣只是笑,不說話她漂亮的臉上,笑容比窗柩外透進來的陽光還要耀眼“說不準以后她會怎樣呢”“去叫小福子和小順子,還有茉莉進來,咱們打葉子牌”“至于流煙就不用管了,她偷懶耍滑,家里的信件估計也快到宮里了,這幾日你留意一下”沈拂衣攏起衣衫,坐直了身子“小主,流煙這人平日偷懶,也不給茉莉幾人好臉色看,奴婢覺得不如把她處理了”紅菱想起流煙平日里那懶散模樣,眉頭不耐的皺起來她的活計從來都不做...
瞧著她們臉上笑容更大了些,沈拂衣眼中劃過一絲冷意。
敬事房被罰俸的事情茉莉得到消息就來稟報了,想來賢妃在宮內(nèi)應(yīng)當是發(fā)了不小的脾氣。
不過,那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她是被迫上龍床的。
不過就是個被人擺布的棋子罷了,只不過這顆棋子有自己的思想了...
梳洗完后,嬤嬤們給她熟練的上妝換衣。
一身輕薄的淡青色紗衣,清麗的妝容,嫵媚妖嬈有余更添幾分清純,一頭青絲并未挽起,而是柔順的披在身后,一縷垂在胸前。
并未過多的首飾衣衫裝扮,美的就已經(jīng)讓人移不開目光。
沈拂衣看著鏡中的自己很是滿意,轉(zhuǎn)身拿了妝臺盒子里的幾個首飾塞進了嬤嬤手中。
“感謝嬤嬤們的教導(dǎo),這些就當我請各位嬤嬤喝茶了?!?br>
幾個嬤嬤們互相看著有些猶豫,畢竟陛下今日才罰了敬事房。
沈拂衣看出來了她們的顧慮,笑道:“嬤嬤們不用擔(dān)心,這些首飾是我從江南老家?guī)淼模瑳]有宮印,嬤嬤們放心收著,左右不過是些小物件不會引人注目?!?br>
幾個嬤嬤聞言這才笑瞇瞇的接過,語氣更加恭敬:“沈小主是個好主子,小主未來一定能一帆風(fēng)順?!?br>
又是一番奉承后,沈拂衣這才出了宮上了鳳鸞春恩車,鳳鸞春恩車環(huán)鈴叮當,聲音清脆悠揚。
不少宮門扯開門縫,希冀的目光落在這華麗奢靡的馬車上。
馬車上承載著宮內(nèi)所有女人的向往。
回想上輩子自己渾身是血,血肉模糊的慘狀,沈拂衣還是會喘不過氣,那段日子實在是猶如地獄。
不過如今,一切都好了,她現(xiàn)在是皇帝的女人,不會有人綁了她嫁給一個屠戶,不用被殺豬刀胡亂砍死。
鳳鸞春恩車的環(huán)鈴聲悠悠揚揚的飄遠。
馬車很快便到達了甘露殿,沈拂衣被紅菱從車上攙扶下來。
黎德勝恭敬著上前,笑瞇瞇的,很是精明。
“參見沈小主,陛下這會兒正在御書房與大臣議事,還請小主進殿等一等?!?br>
沈拂衣點點頭,笑道:“勞煩公公來告知我一聲了?!?br>
黎德勝讓人好生伺候,這才又回了御書房。
看著沈小主這弱柳扶風(fēng)的背影黎德勝搖搖頭,若不姓沈,這般容貌在宮中定是屹立不倒。
可惜咯…
沈拂衣進了甘露殿,甘露殿內(nèi)是后宮嬪妃承恩雨露的宮殿。
殿中央有通天徹地的二十四簾鮫紗帳微微拂動,窗柩外一陣夏日晚風(fēng)吹過,調(diào)皮的掀起含羞的面紗。
隱隱約約能看見紗帳里的廬山真面目。
一張巨大的漆金九龍拔步床。
紅菱攙著她坐在暖炕上道:“小主,奴婢告退了?!?br>
沈拂衣點點頭。
紅菱出去后,沈拂衣站起身打量這座宮殿。
氣派奢華,剛剛在馬車之上遠遠的看的不真切,現(xiàn)在一瞧,每一處都無比精美。
原來這就是天家富貴,如此迷人心竅,難怪后宮嬪妃前撲后繼。
這些日子自己所食,所穿,甚至是被子都是上輩子想破頭都無法觸及的東西。
這一次,她要牢牢的握住,誰都不能搶走。
沈拂衣思索了會兒,眸光一轉(zhuǎn),從書架上拿了一本書出來。
她前世認識的字不算多。
自從母親去世,父親不管不問,莫說讀書認字,就連筆墨紙硯也再無摸到過,每日只想著活下去,吃飽飯。
只記得開蒙的時候夫子所教。
就連送回府的信件,都是她一筆一筆臨摹,字跡不算難看但也不算好看。
自己重生已有一年,這一年里她如饑似渴的看書認字,就為了進宮做準備,但遇到一些筆畫復(fù)雜的字還是有些磕絆。
沈拂衣費力的看著,她有些地方讀不通順,磕磕絆絆。
連旁邊什么時候站了個人都不曉得。
瞥見一旁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玄金色衣角,沈拂衣嚇得站起身,手中書籍蓋住了臉露出一雙滿是驚慌的雙眸。
“你不識字?”
帝云間嗓音不自覺放柔,打量著眼前的女子,雙眼像是含了一汪清透柔軟的泉水,讓人忍不住心生愛憐,身段豐腴凹凸有致,實乃絕色佳人。
“婢妾...婢妾識字的...”沈拂衣聲音有些顫抖,有些不敢看他,見他眼神盯住自己不放,羞澀的偏過頭,露出了如玉般光滑的脖頸。
帝云間眼眸微瞇,聲音摻了點沙啞。
“那你為何讀的磕磕絆絆?”
“婢妾認識的字不多....”沈拂衣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羞惱的不敢抬頭,似是覺得無比丟人,不安的搓著手指。
帝云間聞言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賢妃母家沈氏在京城中是名副其實的書香世家,這就算是旁支也是秉承這門風(fēng)氣傳承,怎的到了這旁支沈氏,卻是不識字了?
察覺到他探究的目光,沈拂衣微微抬頭,不安的解釋道:“婢妾愚笨...家中看婢妾實在是笨頭笨腦,便不再請夫子教授了。”
帝云間聞言眉頭皺的更深。
簡直胡鬧,大戶人家的女兒就算愚笨也不能如此荒廢,就算不能博學(xué)多才,也要看書流利這樣才不會被人笑話。
這江南的沈氏怎的如此對待一個嫡女。
“你叫什么名字?”帝云間見她惶恐,放松了神情,拉著她坐在暖炕柔聲問。
“婢妾叫沈拂衣,母親生前說是微風(fēng)拂過,衣角翩然,婢妾只曉得這是有風(fēng)吹過衣擺的意思?!鄙蚍饕录t著臉坐在他身旁,微微低著頭,正好能讓眼前人看見一片春光和微紅的臉頰。
“生前?你母親去世了?”帝云間問。
沈拂衣輕輕點頭,聲音明顯落寞了下去,“婢妾的母親在婢妾六歲時就得病去世了...”
帝云間了然點頭,那她不識字也有了解釋。
“陛下,您可否教婢妾寫自己的名字?”沈拂衣抬起頭,抓住男人寬厚有力的大手,眼含希冀,帶著期盼盯著他。
“婢妾想知曉娘親給婢妾的名字是什么模樣?!?br>
帝云間到底是個男人,被如此美人期盼的看著,徹底的滿足了他的內(nèi)心。
他將人帶到自己懷里,手撫上那如觸及生溫的暖玉一般的臉頰,道;“朕定會教你?!?br>
沈拂衣身體懸空,雙手下意識的環(huán)住男人的脖頸,聞著他身上的熏香味道,羞澀的窩在他懷中不敢抬頭,雙腳無意識的晃動著。
沈拂衣唇角微微勾起,果然,這般可憐的模樣最能讓男人心軟,哪怕這個人是皇帝,也照樣逃不過。
如此示弱,這所謂的夫君也能對她上點心思了。
不枉她裝作如此純?nèi)粺o害又小心翼翼的模樣。
一層層通天徹地的鮫紗帳被適時的微風(fēng)吹起,男人抱著她,一步步走近深處。
香風(fēng)拂面,鮫紗帳落在面上光滑無比。
躺在拔步床上時,一頭青絲垂在床榻邊。
衣衫落盡,只余春光無限。
溫?zé)岬暮粑鼑姙?,她環(huán)住身上作亂的人,只嬌聲吐出一句。
“求陛下憐惜些,婢妾怕痛...”
外頭月光溫柔,銀光垂泄,映照了深宮,斜下深宮瓦墻的長長倒影。
梔子花意正濃,散下芳香鉆入采擷之人鼻腔,芳香四溢,令人流連忘返。
殿內(nèi)甘露正當時,柔音婉轉(zhuǎn),佳人落淚,不知到何時才能堪堪停下。
梔子說,今夜漫長,實在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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