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江初月蕭謹(jǐn)元的小說叫什么》內(nèi)容精彩,“墨墨水田”寫作功底很厲害,很多故事情節(jié)充滿驚喜,蕭謹(jǐn)元江初月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女主江初月蕭謹(jǐn)元的小說叫什么》內(nèi)容概括:晚上江初月才剛剛回來,崔嬤嬤有些著急的告訴她翠竹不見了的消息翠竹是江府大丫頭,才來這里一天人就不見了就算崔嬤嬤再不喜她,也肯定是害怕的,真有個三長兩短,二夫人肯定會拿這件事來做文章“許是翠竹姑娘有事,晚些自己就會回來了”可江初月根本不以為意倘若翠竹死在梧桐山,死了也就是死了,若是活著回來,倒是更好崔嬤嬤正準(zhǔn)備離開,江初月忽然壓低了聲音囑咐道“那翠竹畢竟是二夫人房中的人,既然人不見了...
江初月眼睛一瞇,心中只是冷笑。
這一世再見自己的這位姑母還是和從前一樣,無論胡夢雅做了什么,她都會不分青紅皂白的遷怒于她。
只是因為胡氏未出閣之前便和她的生母不睦已久,后又和二夫人走的親近,沒少收她的好處。
“你寄養(yǎng)在我們胡家,我們好吃好喝的供著你,送你去書院讀書,結(jié)果你還恩將仇報,竟然當(dāng)眾羞辱給夢雅難堪!”胡氏惱羞成怒的說道。
恩將仇報?
江初月幾乎要笑出聲來,胡府給她的只有折磨,哪里來的什么恩?
看見有胡氏給她出氣,一旁的胡夢雅別提多得意了。
“姑母說的這是哪里話,今日不過是學(xué)堂比試罷了,何來所謂的羞辱?”江初月淡淡說的。
可胡夢雅才不會相信她說的話。
“就是你這個賤人,之前裝作不會撫琴的樣子,才讓我今日當(dāng)眾丟人!”
一說起這個就來氣,就是因為江初月,她這么長時間的精心準(zhǔn)備全都化為了泡影。
這一次也要跟之前無數(shù)次一樣,折磨這個江初月跪地求饒才能善罷甘休!
就在這時,胡夢雅忽然她在江初月的懷中看見了什么東西。
“你懷里藏著什么?”
說著,胡夢雅上去就扯,然后一把將江初月懷中的琴譜扯了出來。
可她拿走的瞬間,誰都沒有注意到江初月的臉上劃過一抹快意的笑容。
她上一世從不害人,可這一世,她只想要害她的人不得善終!
為此,怎么做都可以。
一看見那琴譜,胡夢雅一眼就認(rèn)出那是蘇珩的東西。
“你…你…”
胡夢雅睜大眼睛,指著江初月的鼻子破口大罵。
“這東西怎么會在你這里!”
江初月淡笑一聲,“那你應(yīng)該問這東西的主人才是。”
胡夢雅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難不成蘇珩看上了江初月這個丑女?
這不可能!
越想越憋屈,胡夢雅指著江初月破口大罵
“是你!一定是你勾引蘇公子!”
說完,她甚至還委屈的抹起眼淚來,對著胡氏說道。
“娘,你要給女兒做主啊…今日她害女兒出丑還不夠,竟然還勾引蘇公子……”
胡氏自然是巴不得胡夢雅能夠嫁入蘇家的,如今一看是江初月壞了好事,哪能善罷甘休。
“江初月,你竟然如此不知廉恥!給我跪下!”
江初月眼角微抬,巋然不動。
她只是看著外面的天,算算時間,人應(yīng)該快到了。
“你還反了天了!”
見江初月不為所動,胡氏用力一拍扶手,氣的直接站起身子來。
“你是聾了嗎?聽不懂我說的話?”
這時,胡夢雅突然只覺得雙手癢的出奇,她用力的去抓,卻越抓越癢,漸漸的連臉都癢了起來,又連忙去抓自己的臉。
“小姐,你沒事吧?”
一旁的丫頭看出了胡夢雅的異樣,連忙問道。
“本小姐沒事!”
胡夢雅還惦記著教訓(xùn)江初月的事情,可一抬頭,所有人都全都嚇的大驚失色。
她竟然將自己的臉上抓得一道道都是血痕,而胡夢雅自己卻渾然不知。
當(dāng)她再看向身后的銅鏡時,卻是發(fā)出刺耳的尖叫聲。
她自負(fù)美貌,可如今銅鏡中滿臉抓痕,面目猙獰的人是誰?
“夢雅,你怎么了?”胡氏也驚了。
可不能毀容啊,她就這一個女兒,毀容了后半輩子她指望誰啊。
“娘,我不知道…好癢…癢死我了…”
胡夢雅看見自己的容貌幾乎崩潰,可是手卻根本停不下來,甚至連那琴譜都落在了地上。
江初月只是看著那琴譜,誰會想到那琴譜上被她撒了不少藥粉,這藥粉會令人渾身瘙癢難耐。
世人皆知她是神醫(yī),殊不知醫(yī)者會治人,更會害人。
整個屋子亂作一團(tuán),胡夢雅忽然猙獰著轉(zhuǎn)過頭看見江初月那平靜的臉,頓時瘋了一般。
“是你,是你做的對不對!”她大聲質(zhì)問著。
可江初月只是一副關(guān)我何事的樣子。
胡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總覺得跟江初月脫不了干系,趕緊命人去找大夫,又不忘讓人教訓(xùn)江初月給胡夢雅出氣。
“來人,給我打!”
說完,一臉心疼的去查看胡夢雅的情況。
四周的家丁已經(jīng)拿起棍子來,這棍子不粗,可抽打在身上,卻會留下一道道紅紫色的痕跡。
江初月對著棍子再熟悉不過了,之前多少次,胡氏就是用這東西來懲罰她。
“你們誰敢!”
眼看周圍的家丁都要一哄而上,江初月忽然怒喝一聲,嚇得他們誰都不敢動手。
說到底這位江初月可是京城來的,他們也都清楚。
“呵呵?!?br>
可胡氏根本不以為意,“你以為你還是尚書府的大小姐???我實話告訴你,被送到這里,尚書府就從未打算將你接回去!”
江初月當(dāng)然知道,可那又如何。
這一世,江家于她,早已經(jīng)是沒有半分感情可言。
“有沒有人來接我,你說了不算。”江初月冷冷說道。
胡氏一愣,江初月寄養(yǎng)在這里已經(jīng)一年了,還是頭一次敢這么跟她說話。
之前的她怯懦的跟一只兔子一樣,幾乎任她拿捏。
可如今的江初月,胡氏好似不認(rèn)識一般。
“難不成你還指望林家來接你?”胡氏譏諷著說道。
“你那外祖父就算是個將軍,可不過是三品官,如今又去了北境,他那副老骨頭要是死在邊境倒是好的,要是沒死吃了敗仗,林家這次可就全完蛋了!”
江初月十五歲之前,林家并不算是什么顯赫之家。
這一年北周的北境胡人作亂,因為被人故意陷害才派了江初月的祖父到北境去。
誰都認(rèn)為這是不可能贏得一仗,誰都認(rèn)為林家完蛋了。
所以二夫人才敢將她送到林州,胡氏才敢對她如此肆無忌憚。
只有江初月知曉,這一夜,很多事情將會重新改寫。
林家,早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林家。
“夫人!來…來了…”
忽然,管家急急忙忙的跑了進(jìn)來。
“大夫來了有什么好慌的!”
胡氏斥責(zé)道,可那管家卻滿頭大汗,幾乎連話都說不清楚。
“不…不是大夫,是林家…林家來人說要接江小姐回京…”
林家?
胡氏一愣,剛說完林家,沒想到林家真的會來人,隨后卻冷笑道。
“林家來了就更沒什么好慌的了,他們是個什么東西,告訴他們,想接江初月走,沒門!”
胡夢雅這會抓爛自己的臉還不夠,已經(jīng)開始朝著自己的身上去抓。
一邊抓還一邊喊著,“打??!給本小姐打??!”
眼看家丁們手中的棍子這一次真的要抽打在江初月身上的時候,忽然沖進(jìn)來一個侍衛(wèi),一腳將那家丁踹飛在地。
“什么人,竟然敢在這里打人!”
胡氏一看這架勢,頓時惱羞成怒,再一回頭見那侍衛(wèi)卻是沒有見過的,十有八九就是林家的人。
雖然林家比胡家厲害,可這里畢竟是林州,是她的地盤。
再不濟(jì),她還有江家撐腰,怎么會怕了一個林府?
“給本夫人滾出去!”
可這時,一個中年女人走了進(jìn)來,緩緩抬起頭,冷冷說道。
“胡夫人怕是林州這小地方待久了,消息不太靈通吧?”
“是你?”
胡氏眼睛一瞇,沒想到來的竟然是方嬤嬤,這方嬤嬤算是林家半個管家,很得林家器重。
“一個下人而已,也想到本夫人面前造次?”胡氏諷刺道。
方嬤嬤朝她步步緊逼而來,嗓音揚起,氣場完全不輸胡氏。
“老奴是不敢,可你如此欺辱當(dāng)今侯爺?shù)耐鈱O女,也要看侯爺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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