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嫁給閨蜜小叔,他又欲又野》內(nèi)容精彩,“紅色小楓葉”寫作功底很厲害,很多故事情節(jié)充滿驚喜,南淺顧霆梟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閃婚嫁給閨蜜小叔,他又欲又野》內(nèi)容概括:“小叔,累死我了”南淺走進總裁辦公室,直接趴在了沙發(fā)上一動都不想動身后跟著顧霆梟和裴言洲兩個人,坐在了茶桌面前“小淺,過來喝茶”裴言洲熟練地泡好茶后抬起頭看向了南淺后者正趴在沙發(fā)上,沉沉地睡了過去“睡著了?”裴言洲有些驚訝,轉(zhuǎn)眼又一臉壞笑的看向了顧霆梟“你怎么把人家累著了?”聽完裴言洲的話,顧霆梟無奈的看了眼裴言洲:“她昨天喝多了,我看起來有那么禽獸嗎?”顧霆梟站起來,走向了熟睡的南...

閃婚嫁給閨蜜小叔,他又欲又野 閱讀最新章節(jié)


“淺淺,你怎么不走了?”

民政局門口,南淺和顧霆梟下了車往民政局大廳走,走到了門口,南淺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身邊的顧霆梟轉(zhuǎn)身看向身邊的南淺,輕聲提醒道。

“小叔...我...”南淺有些緊張的看著顧霆梟。

“膽量不是挺大的嗎?”顧霆梟倒是也沒著急,慢悠悠的開口道。

“這不是頭一次結(jié)婚嘛,沒經(jīng)驗,下次就好了。”南淺嘆了口氣說道。

聽到南淺的話,顧霆梟的臉色沉了一下,這丫頭還想有下一次?

“下一次?”顧霆梟重復(fù)了一遍。

“不對不對,不是下一次。”南淺也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趕緊擺了擺手。

“小叔,為什么要跟我結(jié)婚?”南淺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想聽好話還是實話?”顧霆梟站在民政局門口的一邊,微微低頭看著面前的小丫頭。

“聽實話?!蹦蠝\抬頭看著顧霆梟的眼睛。

“咱倆談感情確實談不上?!?br>
“我看好你的性格和脾氣,我的身邊需要你這么一個人。”

顧霆梟說話的語氣很平淡,仿佛結(jié)婚對他來說就跟喝水一樣的簡單。

“那我為什么要跟你結(jié)婚?!蹦蠝\的語氣更像是在自言自語,她在詢問著自己。

“淺淺,拋去感情之外,嫁給一個對你好,有錢有能力,私生活不混亂、能護你周全的男人,不好嗎?”顧霆梟的眸光加深。

南淺遲疑了幾秒,沒錯,嫁個跟自己有感情的又如何,也不能保證這個男人對自己好、有錢有能力、私生活不混亂,至于護自己周全這事,她自己也能做到。

“小叔,走吧?!蹦蠝\看向顧霆梟的眼神很堅定。

“進了這門,就別喊我小叔了。”顧霆梟朝著南淺伸出了手。

南淺笑了笑,把自己的手放在了顧霆梟的手心上。

站在車邊上的袁乾銘,看著牽著手走進民政局的兩個人,心情已經(jīng)不能用復(fù)雜來形容了。

自己的大Boss竟然結(jié)婚了,還是跟一個自己只見了兩面的女生結(jié)婚,這個女生還叫他...小叔。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什么老板都有。

當(dāng)南淺和顧霆梟從民政局里走出來的時候,手上各自拿著一本紅色的本本,南淺不停地翻看著。

自己竟然結(jié)婚了!跟一個自己只見了兩面的人結(jié)婚,一個對脾氣性格喜好三觀完全都不了解的人結(jié)婚了。

“走吧,顧太太?!鳖欥獥n看著南淺說笑不笑、說哭不哭的表情,眼里多了一絲笑意。

“去哪?”南淺下意識的問了出來。

“回家?!鳖欥獥n說完,沒等南淺回答,直接牽起南淺的手,朝著深藍色的幻影走去。

經(jīng)過這幾次牽手,南淺竟然也習(xí)慣了,就讓顧霆梟這么牽著自己走。

不得不說,她心里竟然很踏實,很有安全感。

深藍色的幻影停在了一個別墅面前,南淺被顧霆梟領(lǐng)下了車,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別墅,的確是比南家的還要大。然而這僅僅是顧霆梟自己的別墅。

走進去后發(fā)現(xiàn),別墅里面的色調(diào)就是黑白灰,簡單但不失格調(diào)。

“這是我自己的房子,所以裝修的比較簡單,你有喜歡的東西可以買回來,讓管家?guī)湍悴贾?。”顧霆梟一邊說一邊掏出了一張黑卡,遞給了南淺。

南淺看著手里的黑卡,好巧,自己也有一張。

不過自己里面的錢肯定沒有顧霆梟的多。

“小叔,你不用給我卡,我有錢?!蹦蠝\把卡伸向了顧霆梟。

“你現(xiàn)在是顧太太,花我的錢理所應(yīng)當(dāng)?!鳖欥獥n并沒有接過銀行卡,而是牽著南淺的手走進了電梯,直接上了三樓。

“主臥在三樓,二樓是客房和健身房?!鳖欥獥n一邊介紹著一邊帶著南淺走下了電梯。

南淺站在主臥的小客廳里面時,突然皺緊了眉,顧霆梟把她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

“怎么了?”顧霆梟眼里帶著疑惑。

“小叔,我也住在這個房間嗎?”南淺抬起頭看著顧霆梟問道。

顧霆梟聽到南淺的話,沒有出聲,而是一步步的走向了南淺。

南淺看到走近的顧霆梟,下意識的一步步退著走。

當(dāng)南淺的后背觸碰到墻面的時候,南淺的呼吸都減弱了。

顧霆梟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抬起堅實的手臂將南淺固定在墻和自己中間。

南淺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而不規(guī)律,一雙漂亮的杏眼睜的大大的,當(dāng)顧霆梟的身體壓下來的時候,她立馬抬起雙手推在了顧霆梟的胸口處,試圖讓兩個人的距離不要再縮短了。

“小...小叔,你...你要...干什么?!蹦蠝\瞬間結(jié)巴了起來。

“你說呢?顧太太?!鳖欥獥n挑了挑眉,低沉的聲音從嗓子里發(fā)出。

“我啥都不想說?!蹦蠝\睜大眼睛搖了搖頭,救命啊!這男人身上的壓迫感甚至讓自己都沒有反抗的力氣了。

顧霆梟看著被圈著的小丫頭,笑了出來。

“你放心,我不是禽獸?!鳖欥獥n放下了手臂,牽起了南淺的手,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牽這個小丫頭越來越順手,笑著搖了搖頭。

“咱倆現(xiàn)在是夫妻,難道還要分床睡?”顧霆梟帶著南淺走到了大床邊。

這時南淺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睡裙竟然已經(jīng)放在了顧霆梟的床上。

“這是南家的管家?guī)е疹櫮愕膫蛉?,親自來收拾的?!鳖欥獥n說完又帶著南淺進了衣帽間,南淺的衣服已經(jīng)都收拾好了。

自己所有收藏的香水、包包和高跟鞋也已經(jīng)送了過來。

“南家這是來不及了?”南淺都被南家的速度震驚到了。

“淺淺?!鳖欥獥n雙手扶著南淺的肩膀,把她的身體轉(zhuǎn)了過來,四目相對。

“???”南淺頓了一下。

“你嫁給我了,我會對你好,對你負責(zé)。”

“從現(xiàn)在起,你就是顧家四太,顧家的情況比較復(fù)雜,所以你不需要擔(dān)心你的年齡問題,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需要考慮任何人,只需要做你自己?!?br>
“出現(xiàn)任何問題,你記住你的身后有我,就夠了?!?br>
“記住了嗎?”顧霆梟認真地看著南淺說道。

南淺受寵若驚般的點了點頭,這是除了南家之外,第一次有人對自己這么說話。

“咱倆住在一起,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做什么,在這方面我會完全的尊重你。”

“我可以等你,等到你愿意的那天?!?br>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顧霆梟的這幾句話,打消了南淺心里的顧慮。

“小叔,謝謝你?!蹦蠝\發(fā)自內(nèi)心的說了一句話。

“小丫頭?!鳖欥獥n抬起頭摸了摸南淺的軟發(fā)。

顧霆梟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每次跟南淺說話的時候,都忍不住語氣放溫柔一些,甚至比對顧暖說話更要溫柔。

南淺要走出衣帽間的時候,看到了桌子上放著的男士香水,便走過去拿起了那瓶烏木沉香的香水。

顧霆梟看到南淺的舉動,沒說話。

“小叔,你真舍得用它啊?!蹦蠝\看到已經(jīng)用了小半瓶了,不禁的感嘆道。

顧霆梟知道南淺喜歡香水,所以并不意外她認識這瓶。

“你喜歡?”顧霆梟若有所思的問道。

“嗯,這瓶烏木沉香,全球只有99瓶,6800萬一瓶的價格,是有錢都買不到的款?!?br>
“這99瓶中,有67瓶被華國人買走了,我手里有一瓶,你手里有一瓶,在整個華國也僅僅還有65個人有這瓶香水。”

“我買回來,也只是為了收藏,擺在那里看著它,沒想到,你竟然打開用了?!?br>
南淺說完后,把香水放回了原處。

“前面你說的都對,唯獨有一句說錯了?!鳖欥獥n淡淡地說道。

“哪句?”南淺疑惑地看著顧霆梟,自己的數(shù)據(jù)不會差。

“整個華國,也僅僅咱們倆有?!鳖欥獥n走到了一個抽屜面前,伸手拉開了。

南淺伸頭一看,整整一抽屜沒打開的香水,擺的整整齊齊。

“小叔,你....你買了66瓶!?”南淺震驚地抬起頭看向顧霆梟。

“嗯?!鳖欥獥n點了點頭。

“你這是什么通天的本事?”南淺想到自己為了買這瓶香水,還專門飛了一趟國外,找關(guān)系才搞到手。

顧霆梟竟然一下子買了66瓶!

“你知道這個香水的調(diào)香師是誰嗎?”顧霆梟笑著問道。

“我只知道調(diào)香師的名字叫LM,其他所有的信息都不知道,查都沒有地方查?!?br>
“聽說調(diào)香師跟品牌合作的時候,都是助理去簽合作,本人從未露面?!?br>
南淺搖了搖頭,確實不知道。

“LM,陸墨北?!?br>
顧霆梟說完后,南淺整個人都愣住了,愣了好一會兒慢慢地扭過頭看著顧霆梟。

“小叔,你沒跟我開玩笑??”

這對南淺來說,真是令人震驚地消息。

“調(diào)香師對他來說,就是個小愛好?!鳖欥獥n點了點頭。

“我可以揍他嗎?”南淺直接問了一句。

她當(dāng)時為了買這瓶香水,找過陸墨北,陸墨北給了她一個電話,讓她去國外找這個人,就能想辦法幫她買到。

南淺做了夢都沒想到,陸墨北這是干了件讓自己脫褲子放屁的事情。

顧霆梟聽到南淺的話,笑了起來:“好,晚上給你個機會揍他?!?br>
坐在酒吧里喝茶的陸墨北突然打了兩個噴嚏。

“你怎么了?感冒了?”裴言洲抬起頭看著陸墨北。

“應(yīng)該沒有?!标懩闭f著話,手機來了信息,看完了后他喊進來了服務(wù)員。

“把酒準(zhǔn)備好。”

陸墨北說完,裴言洲不解地看向他。

“霆梟一會兒過來。”陸墨北解釋道。

“他哪來的這么多閑工夫,昨天來了今天還來?!?br>
裴言洲有些奇怪,平時叫都叫不來,今天竟然主動來。

陸墨北聳了聳肩,他也不知道。

南淺和顧霆梟走進包間的時候,陸墨北和裴言洲正在喝著酒,手上還夾著煙。

看到顧霆梟的時候兩個人沒有什么反應(yīng),當(dāng)看到顧霆梟身后的南淺時,兩個人遲疑了好一會兒。

“小淺,你為什么跟霆梟一起來的?”陸墨北掐斷了手上的煙,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我樂意?!蹦蠝\白了陸墨北一眼。

“哎,我可沒惹你?!标懩币荒樤┩鞯谋砬椤?br>
“來,陸大少,你問問我身上這香水好不好聞?”南淺走上前,抬起胳膊讓陸墨北聞。

“嗯…好聞?!标懩陛p嗅了一下,好聞。

他能說不好聞嗎?這是自己調(diào)的香水。

“這就是你幫我找人買的那瓶,烏木沉香?!蹦蠝\看著陸墨北眨了眨眼。

“這就是啊,這調(diào)香師可真厲害,確實不錯?!标懩笨渥约旱臅r候,一點都不臉紅。

“我聞聞?!迸嵫灾逌惿锨奥劻寺?,確實不錯,但是味道有點熟悉。

“哎,這不就是你…”

裴言洲突然扭頭看向了陸墨北,還沒等說完話陸墨北給裴言洲使了個眼神,后者活生生的把沒說完的話咽了下去。

“嗯?這不就是什么?”南淺挑了挑眉看向裴言洲。

“沒事,這香水…阿墨也喜歡?!迸嵫灾揠S便找了個理由。

“我給你們科普一下哈?!蹦蠝\點了點頭。

“這個香水叫烏木沉香,調(diào)香師叫LM,這調(diào)香師大牌的很,去跟品牌簽約都是助理去,從來不親自露面?!?br>
南淺說到這里的時候,顧霆梟和裴言洲都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陸墨北。

“聽說過?!标懩币荒樥?jīng)的點點頭。

“你們知道為什么嗎?”南淺神神秘秘地說道。

“為什么?”裴言洲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以他對南淺的了解,他明白了。

“據(jù)我所知,這個設(shè)計師是個男人,十幾歲的時候被狗咬了臉,長相十分猙獰?!?br>
“二十歲的時候,走路掉進了下水道井里摔斷了腿,到現(xiàn)在還是個瘸子?!?br>
南淺說到這里的時候,完全把陸墨北那哭笑不得的表情忽略掉了。

一旁的裴言洲,嘴角就跟抽筋了一樣,努力憋著笑意。

“但是他身殘志堅,每天還在堅持調(diào)香,終于?。。 ?br>
顧霆梟、裴言洲和陸墨北都認真聽著南淺繼續(xù)講,就想知道她還能講出什么。

“終于在他二十三歲去找香料的時候,又被驢踢到了某個位置,再也不能人道了?!?br>
“噗。”

裴言洲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下意識的看向了陸墨北,從臉開始看,視線慢慢向下移,移到了某個位置停住了。

陸墨北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一會兒綠,一會兒黑。

南淺全都假裝看不見。

“二十四歲的時候……”

“等等!”陸墨北忍不住了。

“嗯?”南淺一臉疑惑的看向陸墨北。

“你從哪聽的這些…傳言?”陸墨北深深吸了口氣,努力平復(fù)著自己的心態(tài)。

再讓南淺說下去,自己都快入土為安了。

“這是,我在國外的朋友告訴我的?!蹦蠝\挑了挑眉看著陸墨北。

看著南淺的表情,裴言洲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默默的退了幾步,坐在了顧霆梟的身邊。

兩個人默默的喝著酒,看著正在對視著陸墨北和南淺。

“你這朋友純屬胡說八道?!标懩焙苷J真的跟南淺說道。

“不可能!我這個朋友認識LM!”南淺也很認真的回復(fù)著。

“你這朋友叫什么?”陸墨北一臉無語,他非得聽聽誰在給自己造謠。

“他的中文名叫:安?!?br>
“就是你介紹給我,讓我去國外找他,他幫我買到的烏木沉香?!?br>
南淺說完后,一臉笑意的看著陸墨北。

“………”

陸墨北頓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扭頭看了眼坐在沙發(fā)上的顧霆梟和裴言洲,兩個人一本正經(jīng)的…在看熱鬧。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轉(zhuǎn)回頭看向了南淺:“南淺啊南淺,你是真的壞!”

聽到陸墨北的話,裴言洲和南淺再也忍不住笑意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連顧霆梟都勾起唇角笑了起來。

“你告訴我,為什么這么咒我!”陸墨北無奈的問道。

“誰讓你壞?明明是你自己做的香水,你非得讓我飛去國外找別人買!”南淺白了陸墨北一眼,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

一旁的裴言洲順手遞給了南淺一瓶啤酒,南淺喝了一口。

“那是因為我手里沒有啊?!标懩币荒槦o辜的解釋道。

“你手里沒有,為什么小叔有66瓶!?”南淺指著顧霆梟問道。

“天地良心,這款香水我跟品牌方簽的合約就是給霆梟留出66瓶,剩下的33瓶全部交給品牌方自主銷售,國內(nèi)一瓶都不上架。”陸墨北坐在了南淺的對面解釋道。

“你猜為什么國內(nèi)就67瓶?我要是不讓你找‘安’,你手里的這瓶都不可能有?!标懩眹@了口氣,然后喝了半瓶啤酒。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就是LM,這香水的調(diào)香師就是你?。俊蹦蠝\繼續(xù)問著。

“我敢說嗎?你最喜歡的就是收藏香水,你要是知道了我還有活路嗎?。俊标懩北牬罅搜劬粗蠝\。

他不敢讓南淺知道這事,就是擔(dān)心南淺整天蹲在這里等自己給她調(diào)香。

“所以呢…?。。 蹦蠝\咬牙切齒的說道,雙手不自覺的握起了拳頭,眼瞅著就要朝陸墨北沖上去了。

“不對勁啊?!迸嵫灾尥蝗灰庾R到了什么。

“淺淺,你為什么會知道霆梟有66瓶?這件事除了我們?nèi)齻€人和品牌方總裁之外,沒人知道。”裴言洲看了看南淺,又看了看顧霆梟。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還有…你們倆為什么一起來的?”陸墨北也想起了這件事,不解的看著顧霆梟和南淺。

這下輪著南淺說不出話了,她扭頭看向了顧霆梟,后者收到了求救的眼神后,朝著南淺擺了擺手。

南淺便起身走到了顧霆梟的身邊,顧霆梟一把把南淺摟在了自己的懷里。

“我的天??!”

“我的媽?。 ?br>
陸墨北和裴言洲看到這一幕,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你們倆談戀愛??沒瘋吧???”裴言洲指著顧霆梟和陸墨北震驚的問道。

“我們倆沒談戀愛。”南淺認真的搖了搖頭。

“沒談你們倆都摟上了!?”陸墨北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們結(jié)婚了?!鳖欥獥n糾正了一下。

“哦,結(jié)婚了,那確實不是談戀愛?!迸嵫灾拚J同的點了點頭。

“你是不是傻?結(jié)婚了!”陸墨北一巴掌拍在了裴言洲的肩膀上。

“結(jié)婚了?。俊?br>
“結(jié)婚了???”

兩個人再次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誰結(jié)婚了?”顧暖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她接到南淺喊自己來喝酒的信息,便直接趕了過來。

“淺淺和你小叔?!标懩弊钕确磻?yīng)過來。

“這么快呢?真是出乎意料?!鳖櫯艿ǖ目粗蠝\和顧霆梟。

“小叔,恭喜你呀,娶了個好老婆?!鳖櫯芨吲d的坐在了南淺的身邊。

“小暖,你是沒反應(yīng)過來嗎?你的好閨蜜,現(xiàn)在變成了你的小嬸嬸。”裴言洲看到顧暖的態(tài)度,更是震驚的不行。

“我知道啊,小淺嫁給了我小叔?!鳖櫯c了點頭,接著把上午在顧霆梟辦公室看到南淺坐在他腿上的事解釋了一下。

“我早就有心理準(zhǔn)備了?!鳖櫯闷鹆艘黄烤?,跟南淺碰了一下。

“哎不是,霆梟,你什么時候認識的小淺?”裴言洲不解的問道。

“昨天晚上?!鳖欥獥n語氣很平淡。

“你們倆今天就領(lǐng)證結(jié)婚了?”陸墨北再次確認著,顧霆梟的速度快到他都不敢相信。

顧霆梟沒有再跟他們廢話,而是直接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了鮮紅的小本子,遞給了陸墨北和裴言洲。

兩個人接過結(jié)婚證后,仔仔細細的看了無數(shù)遍,確認著真假。

“你們倆別看了,你們也沒有真的結(jié)婚證,能看出個什么?”南淺一臉瞧不起的樣子看著陸墨北和裴言洲。

“………”

“………”

兩個人無語的看了眼南淺,雖然看不出真假,但是他們也相信了顧霆梟和南淺結(jié)婚了的事實。

“既然都領(lǐng)證了,今天也算新婚之夜,你倆不趕緊回家洞房?”裴言洲一臉壞笑地說著。

“裴言洲,你要是想活動活動筋骨,我可以滿足你?!蹦蠝\說著就站了起來。

裴言洲趕緊閉上嘴,這姑奶奶說打是真的打。

“言洲哥,你就少說幾句吧,要不你就去好好練練,能打過淺淺再來找她的事?!鳖櫯χf道。

“要我說,也就咱們四爺能收了南淺這祖宗,換了別人跟南淺結(jié)婚,兩句說不好就得挨打?!?br>
“咱四爺也能打,扛得住?!?br>
裴言洲想了想,南淺這火爆脾氣也就顧霆梟能扛得住。

“其實淺淺大部分時間還是很講理的,只是遇到那些不講道理的人,她才選擇動手解決?!?br>
顧暖看著顧霆梟,替南淺說好話,不能讓自己的好閨蜜在小叔那里掉面子。

顧霆梟點了點頭,表情依舊沒有變化,坐在沙發(fā)上繼續(xù)喝著酒。

三個男人坐在包間里,看著兩個小丫頭又唱又跳又喝酒,熱鬧到不行。

“小暖,不要再喝了?!鳖欥獥n看著搖搖晃晃的顧暖,張嘴提醒道。

“小叔,今天你不許管我!”

“我最好的朋友都被你拐走了,我一定要跟她不醉不歸!”

顧暖轉(zhuǎn)過臉,臉蛋紅撲撲的,說話口齒都不伶俐了。

“小暖,你過來過來。”裴言洲站起來,一把拉過了顧暖,讓她坐在沙發(fā)上。

“十個你也灌不醉咱們南大小姐,你坐好就行,看我?guī)湍愫人 迸嵫灾蘅聪蝾櫯难凵窀裢獾臏厝帷?br>
南淺坐在了顧霆梟的身邊,雙手抱胸看著裴言洲:“裴言洲,你哪來的自信灌我酒?”

南淺太了解裴言洲的酒量了,這些年兩個人拼了無數(shù)次的酒,南淺不多不少,就比裴言洲能多喝一杯。

每次裴言洲都比南淺早一杯倒下。

“我真就不服了,不就多一杯?。课医裉旆亲屇愣自谛呛娱T口唱征服!”裴言洲把自己身上的襯衣扣子解開了兩顆,然后把袖口隨意往上擼了兩道。

陸墨北和顧霆梟兩個人挑了挑眉,這兩個人瘋了吧。

“去把Bomi喊進來?!标懩笔疽夥?wù)員去把星河的王牌調(diào)酒師帶了進來。

“四爺、陸少爺、裴少爺、南小姐、顧小姐?!盉omi進來后,恭敬地給包間里的人打招呼。

“今天你就在包間里調(diào)酒,每種兩杯?!标懩敝噶酥概嵫灾藓湍蠝\,Bomi瞬間明白了,這兩個祖宗又開始拼酒了。

Bomi開始熟練的調(diào)著酒,顧霆梟微微皺眉看向自己身邊的女人,正在和裴言洲吹瓶喝啤酒。

陸墨北看到顧霆梟的表情后,輕聲說了句:“讓你見識一下,女酒神的厲害?!?br>
“她很能喝?”顧霆梟輕聲問道。

“小叔,淺淺是我見過最能喝的女人,沒有之一?!鳖櫯聪蚰蠝\的眼神甚至帶著崇拜。

顧霆梟微微點了點頭,他也想看看南淺究竟什么酒量,配得上女酒神這個名號,自己心里也好有個數(shù)。

“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

我的心情是堅固,我的決定是糊涂

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

我的劇情已落幕,我的愛恨已入土”

凌晨一點半,陸墨北讓星河的幾個服務(wù)員拉著黑布圍成了一個圈,顧霆梟健碩的手臂扶著站都站不穩(wěn)的南淺,身邊站著一臉無奈的顧暖。

四個人站在被黑布圍起的圈里,看著蹲在地上唱征服的裴言洲。

“幸虧有這塊布,要不言洲哥明天就上了京市娛樂版新聞頭條了?!鳖櫯瘬u了搖頭說道。

“他總是比淺淺少一杯,這么多年就沒突破過?!标懩毙χf道。

“霆梟,你帶著淺淺回去吧,我把小暖和言洲送回去?!标懩笨吹侥蠝\在顧霆梟的攙扶下都站不穩(wěn)了,便讓顧霆梟帶著南淺直接回家。

顧霆梟正要帶著南淺朝著車上走去的時候,南淺已經(jīng)完全站不住了,意識也變得模糊,剛邁出一步瞬間腿軟了,差點跪在地上,顧霆梟立馬接住了身子朝地上倒下的南淺。

“淺淺,你別動?!鳖欥獥n輕聲說道,然后直接彎下腰打橫抱起了南淺。

“嗯...我怎么飄起來了?”南淺暈暈乎乎的說道。

“我?guī)慊丶??!鳖欥獥n的語氣溫柔到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

抱上車后,南淺躺在了后座上,頭枕在顧霆梟的腿上,坐在駕駛座的袁乾銘頭都沒敢扭向后面,直接升起了中間的隔板。

南淺和顧霆梟處在了單獨的空間里。

“唔,好硬的枕頭?!蹦蠝\迷迷糊糊地側(cè)躺在后座上挪動著頭,雙手枕在右側(cè)臉的下方,正對著顧霆梟的某處,時不時的還移動一下雙手。

“淺淺,別亂動?!鳖欥獥n的喉結(jié)處上下滾動了一圈,一把抓住了不聽話的兩只小手。

“嗯,不舒服,我要換睡衣?!蹦蠝\在睡夢中感覺到身上的衣服并不是睡衣,便從顧霆梟的大手中掙扎了出來,開始解自己的上衣。

“淺淺,還沒到家,別脫?!鳖欥獥n再次抓住了南淺的雙手。

“到家,你幫我脫衣服!”南淺似乎聽懂了沒到家,嘴里嘟囔著說著,然后頭再次朝著顧霆梟小腹的位置蹭了蹭,找到了舒服的位置,她安穩(wěn)的睡著了。

顧霆梟聽著南淺的話,又看到了南淺的動作,一瞬間自己全身上下的氣血都涌到了下方,便深吸了一口氣:“好?!?br>
短短的十幾分鐘,顧霆梟竟有種熬了一年的感覺,停下車后他抱下了南淺大步朝著臥室走了進去。

剛把南淺放在床上,小丫頭竟然醒了過來,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淺淺,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顧霆梟坐在床邊上看著南淺。

“小叔,你長得真好看?!蹦蠝\白皙的小臉染上嫣紅,嬌潤欲滴的雙唇向上揚起。

聽到南淺的醉話,顧霆梟不自覺的也勾起了淡笑:“聽話,睡吧?!?br>
“我不。”南淺伸手抓住了顧霆梟的領(lǐng)帶,用力一拉,拉近了自己和顧霆梟的距離。

顧霆梟的身體被動的朝著南淺的身上壓了過去,他趕緊用雙臂撐在了南淺的身旁兩側(cè)。

“淺淺,別鬧?!鳖欥獥n的眼里翻滾著說不出的情緒,聲音也變得沙啞了起來。

這個姿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他的眼神只需輕輕往下瞟一眼,甚至能看到南淺傲人的雙峰。

顧霆梟也喝了不少酒,雖然沒有醉意,但是思維也被酒精擾亂了許多,他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趁人之危。

“小叔,給我換衣服,穿這個睡覺不舒服?!蹦蠝\嘟起嘴,搖了搖頭。

“我...”在商場上叱咤風(fēng)云的顧霆梟竟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我不漂亮嗎?怎么不敢給我換衣服?嗯?”南淺眨了眨漂亮的杏眼,雙眼更多的是迷離。

“好,我給你換,你先告訴我我是誰?”顧霆梟微微甩了甩頭,看著南淺問道。

“小叔,顧四爺?!蹦蠝\順從的回復(fù)道 。

“咱倆什么關(guān)系?”顧霆梟繼續(xù)問道。

“你是我丈夫?!蹦蠝\的語氣里竟然帶著一絲傲嬌。

顧霆梟點了點頭,然后握住了南淺抓住自己領(lǐng)帶的小手:“你松開,我給你換衣服?!?br>
“好?!蹦蠝\聽話的松開了手。

顧霆梟扭頭看向了一旁放著的吊帶睡裙,他扶著南淺坐了起來,然后坐在了她的身后,解開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縛,當(dāng)看到南淺光滑白皙的后背時,顧霆梟腦子里瞬間閃過了一絲邪念,他真想做個畜生。

但是他不能,他時刻提醒著自己,要尊重保護面前的這個小丫頭。

當(dāng)顧霆梟給熟睡的南淺蓋上被子時,他如臨大赦一般的大步走進了浴室,隨即響起了淋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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