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菇檸檬狗的《甜寵:當(dāng)紅偶像是我的同居室友》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到家后,江淮瑾把顏清清叫到了客廳,坐在沙發(fā)上,示意她打開看看桌上那本藍(lán)色文件夾顏清清低頭翻開封皮,看著看著,臉色就慢慢沉下去,瞳孔縮緊,細(xì)眉擰到了一處這是關(guān)于馮曉霞一家的資料,還有一點顏英和周涵的經(jīng)過馮曉霞是在江州市下縣一個農(nóng)村出生的,顏英則從小在那個縣城的福利院長大,他們同歲,上高中時進(jìn)了一個學(xué)校,從此相識相戀馮曉霞成績很差,高中畢業(yè)就沒上大學(xué),而顏英考了個一本,就向她提了分手,從此人間...
“哈哈、哈哈哈……”顏清清發(fā)出幾聲低笑,通紅的眼眸溢出淚珠,被她用手背抹掉。
“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她聲音很輕,“我爸媽都走了,我現(xiàn)在是光腳不怕穿鞋。你們想要錢?不介意背上人命就來拿啊,我絕對會看在顏英的面子上好好幫你們一把……”
“你……你精神有問題??!”顏宗狠狠皺起眉。
江淮瑾背靠著墻,本來想著是她家的事不便插手,這會兒后槽牙都?xì)獾碾[隱作痛。
他突兀地站直身子,在一眾人的目光下,手插進(jìn)口袋里,對顏清清說:“我今天還多帶了一樣?xùn)|西?!?br>
“……什么?”顏清清難以從失心瘋一樣的狀態(tài)中抽離,木訥地抬了抬頭。
“我出門帶墨鏡了?!?br>
所以他今天不怕拋頭露面。
江淮瑾一邊說著,一邊從兜里掏出墨鏡架在鼻梁上。
從帽子到口罩,整張臉沒有一處是露在空氣里的,木乃伊來了都得豎起大拇指夸一句內(nèi)行。
他擼著袖子朝顏宗的方向走,壓迫感拉滿的身高,小臂肌肉緊實,力量感十足,一看就很不好惹,每一步都像碾在人心尖上。
“你,你要干什么?”
顏宗往后退兩步,人徹底貼在了門上。
“多跟你說一句話都算我傻逼?!?br>
江淮瑾說完這句話就揮著拳頭帶起一陣風(fēng)就往他臉上招呼去。
“砰!”的一聲。
人頭磕在門板上的聲音傳入耳朵。
不過一拳,顏宗白凈的臉上就滲了血,青紫一片,瞪著一雙眼睛,表情不可置信。
“你你你……你不能打我!我要報……??!”
他話沒說完就被拳頭生生打斷。
“?。。?!”
兩個老人嚇得躲到了一邊,急得直喊也不敢往前一步,生怕一把老骨頭被錘散架。
中年男人和馮曉霞連忙去攔,結(jié)果根本拉不住江淮瑾這頭發(fā)狠的野狼,揪著顏宗的衣領(lǐng)還不忘抬起長腿把他們踹翻在地上。
鬼哭狼嚎的聲音在樓道回蕩,不知道的還以為碰見了活閻王。
顏宗一開始還掙扎了片刻,但在絕對的力量下一切努力都是徒勞,最后心如死灰地躺在了地上。
江淮瑾揪著他的衣領(lǐng)把他從地上拽起來,拎著他往墻上撞去,骨頭撞擊墻體的聲音又悶又響。
“好聽嗎?”他笑著回頭看向顏清清,“好聽就是好頭?!?br>
“可、可以了,你別把他打死……”顏清清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倒不是擔(dān)心顏宗會不會死,只是事情鬧大了容易上熱搜。
見她終于不再笑的像被鬼奪舍一樣詭異,江淮瑾也打爽了,于是站直身子拍拍衣服的褶皺,動作優(yōu)雅利落。
回到女孩身邊,他十分囂張:“怎么樣,心情好點沒有?”
顏清清看著他,心底郁氣確實消散了一些:“你手疼不疼?”
江淮瑾伸出手,五指張開給她看,佯裝委屈:“手背都紅了呢?!?br>
馮曉霞急忙把半死不活的顏宗扶起來,大聲喊叫:“你親哥都被打成這樣了,你居然還心疼一個外人!?……啊?!我知道了,你個小賤蹄子怕是和他有一腿吧?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
“?。?!”
她話沒說完,就被江淮瑾從兜里摸出來的四方形打火機(jī)狠狠砸中額頭,力道主打一個快準(zhǔn)狠。
那個法國牌子價值兩萬塊的打火機(jī)質(zhì)量不容小覷,放在手里沉甸甸的,完成使命后,“啪”的一聲就掉在地上,非常清脆好聽。
“我說真的,別逼我扇你。”
江淮瑾輕哂。
這打火機(jī)估計是他爹落在車上的,本來就打算拿出來丟掉,現(xiàn)在剛好發(fā)揮余熱。
溫?zé)嵫黜樦~頭流下,血紅蒙住眼睛,馮曉霞傻了,藏在襖袖里的手直哆嗦。
他不怕被訛嗎?不怕打壞了他們報警嗎?
這男人根本就是個瘋子!
有人替顏清清瘋過了,她很快就冷靜下來,重新開始談判。
“馮姨是吧?首先,我并不認(rèn)識你,你說他是顏英的親生兒子就拿出證據(jù)來,只是口說無憑的話,我就要報警了?!?br>
馮曉霞捂著腦門,扯著大嗓門恨恨地說:“我們可以做親子鑒定!”
顏清清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這下是徹底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可是馮姨,顏英他呢……今天剛燒干凈?!?br>
而且還被她倒衡江里了,灰都不剩。
顏英幾年沒回家,家里沒留下任何他使用過的物品,身上無法火化的物品早就被她丟了,再加上事故現(xiàn)場被專業(yè)人士打掃過,連一根頭發(fā)都沒留下,真正的死無對證。
旁邊的老人中氣十足:“我們家一定能找到他的頭發(fā),還有他用過的貼身物品!”
顏清清斂眸:“你們拿來的東西,又怎么證明是顏英的?”
一行人啞口無言。
眼看沒理,老太太往地上一坐就開始嚎哭,說她不要臉,拿爹媽的遺產(chǎn)養(yǎng)野男人,不給親哥活路。
江淮瑾藏在口罩下的唇角一下就揚了起來。
十八年來,他也聽過無數(shù)關(guān)于自己的謠言,這還是頭一次聽人說他成了被包養(yǎng)的角色,這話告訴老江他怕是要笑暈過去。
顏清清正被吵得頭疼時,對門鄰居突然打開房門。
五大三粗的紋身男,光著個膀子就拎著棒球棍沖了出來,指著老太太的鼻子大罵。
“你個老不死的再特么給老子嚎一句?”
老太太聲音一下就哽在了喉嚨里。
扯理不成,撒潑不成,一行人灰溜溜的暫時撤退了。
“他們應(yīng)該不會這樣善罷甘休,”江淮瑾走到101門口點點門鎖示意顏清清開門,把她塞了進(jìn)去,“你先歇會兒,我出去看看。”
抬手把門關(guān)上,江淮瑾看了一眼還站在外面的紋身男,朝對方頷首致意:“謝了兄弟?!?br>
紋身男嘆了口氣擺擺手:“沒事,算老子倒霉。”
說完進(jìn)了屋。
江淮瑾走到小區(qū)門口,黑著臉敲了敲保安室的窗戶。
窗戶被打開,探出一個帶著保安帽子的腦袋:“您好,業(yè)主,需要幫助m……a?”
江淮瑾拉下一點墨鏡,只露出眼睛,年輕保安就嚇了一激靈:“少爺?您有什么事嗎?您先進(jìn)來!”
江淮瑾很少主動找他見面,除非有重要的急事要辦,耽誤不得。
保安室從里面打開,江淮瑾三步并作兩步邁進(jìn)去關(guān)上門,摘掉口罩帽子隨手扔到一旁的鐵架床上,眼角笑意盈盈:“白靨,剛有一伙陌生人到我朋友家去鬧事了?!?br>
小小的保安室暗藏玄機(jī),窗戶用的都是最好的單向玻璃,從外部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
此時穿著保安服的瘦高青年,白靨,是江淮瑾的特助,他平常的通告安排連dawn的經(jīng)紀(jì)人都要先聯(lián)系白靨,而非直接找江淮瑾。
自從江淮瑾搬到江州市來,白靨就從金牌助理兼職成了保安,工資也整整提了一倍,每月30萬,在這里守門不讓可疑的人出現(xiàn)在周圍。
但他也不止要當(dāng)保安,依然照常處理江淮瑾的工作,完成江淮瑾派給他的任何任務(wù),平常就睡在這個小小的保安室,24小時待命,有家不能回。
可謂是沒有一分錢是白拿的。
“抱歉少爺,是我的疏忽?!?br>
白靨看著江淮瑾的笑臉就感覺毛骨悚然。
人流量大的時候難免會有人跟著前人混進(jìn)去,只要看上去不像狗仔、沒帶相機(jī),又或者不是偷摸跟著江淮瑾進(jìn)的小區(qū),他看管的都不太嚴(yán)格,否則渾身上下長八百只眼睛都不夠用。
江淮瑾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桌子:“找找監(jiān)控,剛剛從七號樓一單元出來的老少五個人,查一下他們的信息,重點查一個叫顏英的男人和他們的關(guān)系,而且從今往后不能讓他們出現(xiàn)在這個小區(qū)。”
他還記得清清要在學(xué)校保密她的家庭情況。
‘死去的父親有個沒教養(yǎng)的私生子,還找上門分遺產(chǎn)’這件事確實算個丑聞。萬一馮曉霞他們打聽到清清的學(xué)校,鬧到那邊去就麻煩了。
原本沒什么爭議話題的顏清清立刻就會處在風(fēng)口浪尖,成為學(xué)生們茶余飯后閑談的八卦笑料。
再加上最近兩人走得近一些,有些人出于嫉妒心理什么話都說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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