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斜月””的傾心著作,秦姝劉寶財是小說中的主角,內容概括:李佑林眉頭微皺,道:“錦州官方說法,是青龍山的山匪下山搶劫,恰好遇到了老爺太太收賬回程”官方說法?秦姝兩眼含淚,凄聲道:“青龍山大當家與爹爹也算有過一面之緣他若求財,我爹爹富甲一方,那些匪徒劫走爹娘索要贖金,所得豈非更多?”還不用殺人李佑林無聲嘆了口氣,“青龍山山匪猖獗多年,打家劫舍、殘害百姓,殺害過往行人商隊無數(shù)在下剛到錦州,便聽說老爺太太遇害的消息一傳進錦州,錦州刺史便派了官兵進山剿匪...

第5章 免費試讀


小桃送二嬸出門后,秦姝讓小杏去門外守著。

等屋里只剩了秦姝和兩位嬤嬤,秦姝才看著春嬤嬤,輕聲問道:“嬤嬤可知娘親的那些店鋪契約,平日都收在哪里?”

春嬤嬤連忙站起身,小聲道:“這些東西,平日都是老奴一手掌管著。老奴這就去給小姐拿過來?!?br>
秦姝道:“嬤嬤稍等。二嬸剛剛離開,想必會讓人留意這邊的動靜?!?br>
春嬤嬤一聽,便明白了秦姝的意思,眼圈瞬間紅了,“老奴明白了。老奴明日一大早,再給小姐送過來?!?br>
又勸慰道:“如今事情已經這樣了,小姐還要多保重身體。要不然,老爺太太在天之靈,只怕也會擔憂難安……”

秦姝連忙應了,道:“姝兒明白。太晚了,又冷,嬤嬤早些回去歇著。接下來,姝兒還得指望著嬤嬤幫我拿主意呢?!?br>
春嬤嬤哽咽著應了。

春嬤嬤離開后,劉嬤嬤坐到秦姝身側,壓低了聲音道:“小姐,如今老爺太太沒了,舅老爺身體不好又離得遠。二老爺和二太太這會子說是與老爺親兄弟,過府來幫忙?!?br>
“奴婢看著,不像是幫完忙立刻就走的樣子……財帛動人心,小姐嫁妝都在庫里,身邊又沒有嫡親的兄弟幫襯,得自己長個心眼子才好?!?br>
前世,奶嬤也如此這般勸過她。

可她那時,悲痛欲絕、萬念俱灰,只恨不能隨著爹娘一起去了。

再加上平日里二嬸甚會為人,親近又熱情。

在秦姝驟失雙親哀慟欲絕時,抱著她一通“心肝兒肉、讓人心疼不過來”的貼心話,她就將府里所有的事都交給了二嬸。

后來奶嬤又勸她,卻不防被小桃聽了去告訴了二嬸。

二嬸先是一通剖白自己的貼心貼肺,又說自己辛苦半天一點功勞沒賺,反遭了別人猜疑。后又對著奶嬤幾番指桑罵槐、排擠和打壓。

秦姝不愿奶嬤為難,在奶兄來祭奠父母時,給了奶嬤賣身契,放了奶嬤和奶嬤的女兒小杏出府。

此后,她完全被二嬸拿捏到了手里。

忠心的仆從侍女被二嬸趕走的趕走、發(fā)賣的發(fā)賣。

最后在府里,沒有二嬸的命令,秦姝連句話都傳不出院子去。

這輩子,再不會了!

秦姝握住劉嬤嬤的手,輕聲道:“奶嬤的話,姝兒都記在心里。奶嬤,奶兄他,現(xiàn)在在何處?”

劉嬤嬤問道:“你可是找他有事?前些日子佑林來了信,說到了昌原,正要來錦州。若是你有用得著他的地方,奶嬤這就讓人給他捎信,讓他趕快回來?!?br>
秦姝確實找他有事,也不客套,“好,奶嬤盡快給奶兄去信?!?br>
小杏帶著丫頭進來,服侍著秦姝凈了面、換了衣裳,躺在榻上。

劉嬤嬤就歇在隔間里。

窗子上垂下的棉簾子,擋住了窗屜上新糊的窗紗,看不到外面院里新掛上去的、用白色棉紗糊的燈籠。

秦姝屋里色彩鮮艷的擺設都已經收了起來。

榻邊案幾上鎦金高腳的蓮花燈臺,也換成了普通的白燭。

在黑夜里幽幽散發(fā)著朦朧凄冷的白光。

這一幕,明明隔世,卻恍然如昨。

安靜下來之后,秦姝才感覺自己的額頭一跳一跳疼得厲害。

這是父母雙雙遇匪身亡的消息傳來,她受不了打擊,昏倒在地,頭碰到了石階上,破了好大一個口子。

如果她能早回來,是不是爹娘就可以避開那場匪亂,活下來了?

可她知道這不可能。

什么時候回來也由不得她來決定。

接下來的當務之急,是先要將爹娘的私產握在手里。

還有她的嫁妝……

秦姝一邊想,一邊習慣性地撫摸著手腕上的血玉鐲。

這血玉鐲,是父親遠去南昭,從南昭帶回來的。

一整塊玉,給母親做了一套頭面,剩下的籽料全給秦姝做了首飾。

其中就有這只血玉鐲。

嫁給劉寶財?shù)诙煺J親,劉寶財?shù)拿妹镁彤斨娙说拿鎯?,問她要了去?br>
她那時才知道,原來真得有人會不要顏面、不顧別人心愛與否,看中了什么都會直接伸手要。

她不好拒絕,卻心疼得好久都沒緩過勁來。

好在,如今這鐲子,還在她的腕上。

這輩子,誰也別打算從她手里,拿走任何東西!

秦姝抬起手,對著帳子外的燭光,仔細打量著玉鐲,卻發(fā)現(xiàn)血玉鐲里好像多了一些絲狀物?

她撩起帳子,坐到榻邊,對著燭光仔細觀察:血玉鐲里確實多了一些金色絲線。

以前這只是一只成色上佳的血玉鐲,如今竟養(yǎng)出了金絲?

就在秦姝將所有精力集中到血玉鐲上時,大腦卻一陣恍惚,眼前一閃。然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明明現(xiàn)下正是深更半夜,這里卻亮如白晝。

天上沒有太陽,地上是一片細沙。

無風,也無云。

只在腳下不遠處有一泉眼,井口大的泉眼,水可見底,微微泛著鱗光。

這是哪兒?

她不是在自己閨房中嗎?

如此這般想著,秦姝眼前一暗,發(fā)現(xiàn)自己又回到了閨房中。

再想想那個地方,人又出現(xiàn)在泉眼邊。

秦姝心里怦怦直跳,四處打量一番,見這里除了一個泉眼,別的什么東西都沒有。

荒涼的好像爹爹口中曾經描述過的沙漠。

她剛要離開,又想了想,蹲下身,捧了一口泉水,嘗了一小口。

泉水清涼甘洌,沒有任何異味。

也沒有什么特殊。

秦姝聽到房門外有輕微的腳步聲,連忙閃身而出,佯裝睡著躺在榻上。

心里卻極不平靜。

那個地方,一定有它的不平常處!

到底是什么?

有腳步聲突然朝這邊走過來,走在秦姝門口時,卻停了下來。

不等秦姝發(fā)話,門吱呀一聲輕響,小杏已經快速走了出去。

接著,秦姝就聽到小杏低聲呵斥的聲音,“盛大娘子?這么晚了你來這里干什么?”

門外來人聲音嗡嗡地聽不真切,“原來是小杏姑娘。”

來人踮著腳尖,透過門縫往里看,“沒什么。前院扎靈棚的麻布不夠了。我過來問問,討個主意。”

小杏口齒伶俐回道:“如今府上不是二太太在拿主意?這種事情,你該去問二太太。”

頓了頓,小杏又道:“便是麻布不夠了,這深更半夜你來找小姐有什么用?難不成小姐還能給你變出麻布來?”

來人笑道:“瞧瞧小杏姑娘這張嘴,真真刀子似的不饒人。小姐不懂,我問問春嬤嬤也是一樣的。春嬤嬤沒在這里嗎?”

小杏朝她狠狠啐了一口,道:“早跟你說小姐睡下了,你耳朵聾了、眼睛瞎了,還是腦子糊了?!再嘰嘰歪歪,信不信我去稟了二太太,替你問問這半夜三更去哪里買麻布?”

劉嬤嬤悄悄下了榻,踮著腳尖出了門。

關上門就斥道:“盛家的,你真是越來越沒規(guī)矩了!小姐的院子也是你能隨便進的?趕明兒說不得我得去二太太那里說道說道!老爺太太這才剛沒,這府里甭管什么下作東西,都能爬到小姐臉上作威作福了!”

盛家的觍著臉笑,“哎喲老姐姐,這可使不得。是妹子糊涂了,您可千萬別跟二太太說。我這就回去了,這就回去了?!?br>
說著,一步三回頭出了院子。

劉嬤嬤扯了一把小杏,兩人一起進了屋。

院中再次安靜下來。

秦姝眼中閃過一抹寒芒:真是一窩子狼子野心的東西。她爹娘靈柩尚未歸家,已經開始準備要鳩占鵲巢了嗎?!

做夢!

這輩子,她就算拼了這條命,也絕不會讓他們如意!

秦姝等劉嬤嬤睡下,再次來到空間。

空間不同于外面,這里空氣暖暖的,雖然沒有風,卻不覺得憋悶。

反而每次呼吸,身體都感到非常的舒服。

仿佛身體生了許多的孔洞,不停地呼吸著這里的空氣。

舒服的靈魂都在嘆息!

秦姝看著足有兩間庫房那么大的空間,心道:若是能把她的那些嫁妝藏在這里就好了。

還有她閨房里的那株墨蘭,她養(yǎng)了那么久,如果離了府,帶不走,豈不便宜了那些小人?

如此這般想著,地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盆墨蘭。

秦姝大吃一驚后,又大喜過望:莫非,只要她想什么送進來,就可以將什么東西收進來嗎?

她又想了自己的嫁妝,卻毫無動靜。

再想想自己放在梳妝臺上的首飾盒子,首飾盒子果然出現(xiàn)了在旁邊的空地里。

還自動避開了之前的那盆墨蘭。

看來,想要收進什么東西,距離應該不能太遠。

太好了!

秦姝望著地上的墨蘭和首飾盒子,一直困擾她的那個問題,可以解決了!

她出了空間,想象著將墨蘭移出來。

然后她如愿看到,那株墨蘭又無聲無息出現(xiàn)在了旁邊的花架上。

甚至連躺在不遠處的劉嬤嬤都沒有發(fā)覺!

秦姝撫摸著血玉鐲,淚流滿面:爹、娘,莫非是您二老知道,女兒沒有你們庇佑必定過得艱難,這是在天顯靈了嗎?

所以給女兒送來了這么一個神奇之物?

劉氏迷迷糊糊聽到內室抽抽噎噎的哭聲,無聲嘆了口氣:一個孤女,活著難啊。

爹娘又留下這么大的家業(yè)、這么厚的家財。

那些平日里只敢眼饞的人,只怕都會狼一樣撲上來。

一個小小的女子,如何是這些豺狼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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