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楮墨畫鶴的《嬌軟表妹入府:腹黑表哥淪陷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她搖了搖頭,還想狡辯:“東家,我沒有……這信,這信不是我寫的!”沈云婉輕嘆了一口氣,皺了皺眉:“黃鳳,三號坊子的制作進(jìn)度你每月都要記錄,還要送上來給我過目的,你當(dāng)真以為我認(rèn)不出你的字跡嗎?”黃鳳聽此,也明白自己是無力扭轉(zhuǎn)局勢了,她趕緊跪下,朝沈云婉磕頭:“東家,東家饒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東家,看在我為你勞心勞力這么久的份兒上,你饒我這一次”紅云在一旁嘲諷的笑了:“黃鳳,這就是你的報應(yīng)!”“小...

嬌軟表妹入府:腹黑表哥淪陷了 免費試讀


沈云婉一驚,她不明白劉韻荷這是什么意思,只正色道:“望大夫人明查,云婉并未撒謊。”

“這鐲子是那家丁從你院子里帶出來的,這還有你親手做的荷包,你怎么解釋?”王初霞譏諷了一句,劉韻荷也沒再阻攔,因為她確實說出了她想知道的事。

沈云婉側(cè)頭一看,一個月白荷包闖入眼前,上面繡著含苞待放的玉蘭,柔順的長流蘇被微風(fēng)吹得輕輕擺動,整個配飾在燭光中籠著暖色。

這確實是她佩戴過的腰佩,可她從未拿給別人過。

沈云婉側(cè)頭看向春雨,春雨搖了搖頭,表情告訴沈云婉,她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況。

沈云婉深吸一口氣,穩(wěn)住語氣:“這荷包……”

“我的?!?br>
一直未出聲的魏寒洲突然開口,他放下茶杯,一直低垂的眼睫終于抬起,如翕動的蝶翼。

他抬手撣了撣衣擺上并不存在的灰塵,站起身來,走到劉韻荷的丫鬟面前,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住小巧的荷包,三縷流蘇就從他的指縫傾泄而下,晃動著折射出光暈。

劉韻荷皺眉看他:“洲兒,你這是什么意思?”

“這荷包是我的,只是我前幾日丟了,沒想到居然在這里遇著?!蔽汉尬⑽⒙N起嘴角,眼中卻帶著說不清的危險情緒:“倒沒想到,卻成了表妹偷人的證據(jù)了?!?br>
“哎呦,寒洲啊,這荷包可是個女款,誰家少爺會配女款的荷包啊。”王初霞向來不敢惹大房,更何況是這個在案子上殺伐果斷的魏寒洲,此時說話也不敢放肆,只旁敲側(cè)擊的提醒他。

魏寒洲神色淡然,將玉蘭荷包放入懷中,輕輕掃了一眼比自己矮半截的王初霞,語氣淡淡:“那又如何?”

此話一出,在座眾人皆是心思各異,劉韻荷面上露出一絲喜色,聽魏寒洲這話,難不成他是有心愛之人了?這棵鐵樹終于開花了?

王初霞心中暗罵魏寒洲壞事,李青淑則是緩緩松了口氣。

“那也不能證明沈云婉就沒和他人私通啊,畢竟那人都找上侯府來送禮了,難不成還有假?”王初霞不肯輕易放過這個機會,趕緊找理由。

劉韻荷也知道,所以她還是先壓下心頭的喜色,看向沈云婉:“你若是真的偷人,敗壞侯府的名聲,那侯府也留你不得。”

沈云婉咬著唇,面色不改:“云婉并未偷人……”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狡辯?是不是真等那野男人進(jìn)到侯府,與你茍且了你才承認(rèn)?”王初霞怒喝沈云婉。

沈云婉站得筆直:“人證物證皆可以偽造,這家丁連云婉院門都沒到,他憑什么咬定是從我院中帶出的鐲子?”

“誰知道他進(jìn)沒進(jìn)去,你想狡辯自然有千百個理由?!蓖醭跸驾p哼。

沈云婉卻笑了笑:“并非只有我見過這鐲子,還有一人,他也見過?!?br>
“什么?”王初霞霎時愣了,她原以為今日沈云婉完了,只要家丁一口咬定是從她院中帶出的鐲子,那她偷人的罪名就坐實了,沒想到這鐲子還有其他人見過。

“誰還見過這鐲子?”劉韻荷平靜的問,一旁的魏寒洲也眉頭微動,坐了下來,他倒是想看看,沈云婉要如何解決。

沈云婉挺直了背,面色平靜,語氣也穩(wěn):“是云松表哥。”

李青淑想到白日里讓魏云松陪沈云婉去談生意,結(jié)果重新遇到那歹人的事,沒想到他們還有這檔子事沒說。

這鐲子,該不會就是那歹人的吧?

李青淑面上不動聲色,心底卻盤算著該怎么將這陳海除掉,畢竟這是因為他,沈云婉被第二次針對了。

李青淑此時直接發(fā)話:“去把云松喊來?!?br>
魏云松此時已經(jīng)睡了,但李青淑的貼身丫鬟親自去喊,說是沈云婉出事了,他這才匆匆趕來。

還未行禮,他一進(jìn)門就看見劉韻荷丫鬟手上捧著的鐲子,奇怪的咦了一聲:“這不是陳海的鐲子嗎?怎的又在這里了?”

“松兒你見過這鐲子?”劉韻荷問他,魏云松行了一禮,恭敬道:“回大夫人,云松確實見過這鐲子,這是白日里我和云婉表妹去幫阿爹看鋪子時,遇到的登徒子的?!?br>
“哦?登徒子?”劉韻荷動了動眉,魏寒洲也在一旁眸色暗了暗,這沈云婉,怎么這么招人?

魏云松又接著解釋:“是,那登徒子見云婉表妹漂亮就獻(xiàn)殷勤,要將這鐲子送與表妹討她歡心,但表妹碰都沒碰,那登徒子便將鐲子塞到我手中了,只是我們離開時我已經(jīng)扔回去了,不知它為何還會在這里?”

魏云松一臉的疑惑,王初霞不服氣的哼了一聲:“都是一丘之貉,當(dāng)然是要包庇?!?br>
雖然說得小聲,但還是被魏云松聽見了,他皺著眉很不高興:“三叔母,話可不能這么說,我只是將實情告知大夫人,再說了,我有什么理由去包庇一個調(diào)戲我表妹兩次的登徒子,任由表妹跳火坑里去?”

“調(diào)戲兩次?這是怎么回事?”魏寒洲終是忍不住,皺眉問魏云松。

魏云松面露嫌惡:“這鐲子的主人就是上次調(diào)戲過表妹的歹人,今日我們又遇見了他,他居然還賊心不死,又想哄騙表妹。”

眾人此時表情都有些嫌棄,也對沈云婉的遭遇很同情,畢竟被登徒子糾纏兩次,實在是有些倒霉。

“對了,我還不知這鐲子怎么又會在這里呢?”魏云松撓了撓頭,李青淑冷哼一聲:“有人說這是你表妹偷人的證據(jù)?!?br>
“?。俊蔽涸扑上仁且荒樸?,然后就是一臉憤怒:“誰在誣蔑???這登徒子長成那樣,我云婉表妹這樣的美人能看上他?”

眾人此時也不相信沈云婉能和一個調(diào)戲自己兩次的登徒子茍且,再說了,最近她可是官家公子追捧的女子,選擇如此多,又怎會看上一個登徒子呢?

“是說那登徒子托人又將這鐲子塞了進(jìn)來?!眲㈨嵑傻难诀咭膊辶司湓挘涸扑蓺獾美浜撸骸八€敢找到府上來糾纏?”

劉韻荷抬手讓他息怒:“好了,此事我已經(jīng)知曉,至于那登徒子,幾次三番擾我府中貴女,豈能讓他逍遙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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