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發(fā)妻啊》,講述主角林姝音陸承輿的甜蜜故事,作者“第五白”傾心編著中,主要講述的是:“就是就是,穿的那么素,腰帶又系得緊緊的,害我都不敢多吃一口飯”……貴婦們你一言,我一語地交流著,眼睛始終盯在臺上的模特身上,還抽空讓下人們趕緊去打聽上哪兒能買到這些似錦閣當然不會錯過如此好的機會,在方呦呦的提議下,他們早有準備就在客戶們購買欲望最高的時候,拿著布樣的女伙計們穿著樣品成衣出現(xiàn)了,穿梭在觀眾席中熱情地推銷講解你別說,貴婦們還挺喜歡這種沉浸式的購買方式,不知不覺間每人都買了一大...
剛下馬車,門房就有人來報:“陸家老夫人、大夫人、二夫人、姑爺今兒一大早就上門來了?!?br>
徐珍娘冷哼一聲:“來得正是時候!”
她正好要找這些人算賬!
花廳里,陸、林兩家人喝著茶,說著笑,氣氛很是融洽。
林大老爺林敞維摸著胡子,笑呵呵地看著自己的狀元女婿,越看越滿意。只是,想到他們此行的目的,又不禁擰起眉心。
他那個大女兒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嬌蠻任性,和她母親一個樣!
坐在上首的林老夫人吳氏也在此時開口,“親家祖母放心,我們林家也是傳襲了幾百年的書香世家,家風清正,從沒有出過和離再嫁之女?!?br>
陸老夫人拉住她的手,感激道:“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哎,這次確實是我家拓哥兒不對,委屈了姝娘。他現(xiàn)在也知錯了,每天都在琢磨要怎么彌補,茶不思飯不想的,就盼著妻子回家呢。”
陸承輿低頭不語,作出羞愧的樣子。
陸老夫人給周氏使了個眼色,周氏會意,立馬哭訴道:“都怪我,耳朵根子軟,聽信了那樣的無稽之談。但我并沒有什么惡意,只是擔心姝娘年紀小,被人哄騙了去?!?br>
林敞維惱怒道:“親家母有什么錯?她一言不合就離府十日不知去向,誰家當媳婦的能這樣任意妄為、不守婦道?”
“誰不守婦道了?”徐珍娘沉著臉,跨進花廳,涼涼的眼神在林敞維身上掃過,“我的寶兒明明就是去云回寺祈福了,哪有不知去向?你這個做父親的,怎能不經(jīng)查問就如此說自己的女兒?”
林敞維被她的氣勢鎮(zhèn)住,一時愣在那里。
兩人成婚這么多年,他還是頭一次被珍娘如此疾言厲色地責怪。
林老夫人吳氏一看自家兒子這副慫樣就來氣,冷聲道:“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為人妻者,怎能如此和丈夫說話?哼!我看大姐兒就是和你有樣學樣才會如此。”
“岳母大人?!标懗休涄s緊起身行禮。
徐珍娘目光如炬地瞪著他,譏諷道:“我可沒那個福分當狀元郎的岳母!你和我家寶兒成親三載都沒有圓房,這門親事可算不得數(shù)?!?br>
林敞維喝道:“徐氏!”
徐珍娘淡淡瞥他一眼,無視。
她努力壓制住怒火,才沒有動手打人,只聲音冷的無一絲溫度,“陸承輿,既然你心中另有所愛,當初就不應該上門求娶我家寶兒!”
陸承輿辨無可辨。
陸老夫人不得不出面解釋:“都是誤會!誤會!拓哥兒并無心上人,他只是一時心軟,對王貞娘只有同情,他們倆并無任何茍且?!?br>
“并無茍且?”徐珍娘信她才有鬼了,連聲質(zhì)問:“是誰口口聲聲說要納貴妾,望妻子成全?是誰在書房日日對著畫像,睹物思人?是誰放不下舊愛,讓妻子獨守空房三年之久?”
這三個要命的問題,陸家人是不敢應聲的。
他們本以為已經(jīng)搞定了林家人,就能輕輕松松接回林氏,卻沒想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
徐珍娘不愧是徐大標的女兒,都一樣不講情面!
“今天我就把話講清楚。”徐珍娘擲地有聲地說道:“我家寶兒是不會再回陸家的,死了這條心吧!你們早日把和離書送上,我們還能好聚好散,否則就別怪我們徐家蠻橫不講理了!”
是徐家不是林家。
陸家?guī)兹硕悸犆靼琢?,林氏的事林家是做不了主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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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晌那一出,徐珍娘沒有讓女兒去花廳見陸家人。只晚上用膳的時候,姝音還是要自己出面應付林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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