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凍凍””的傾心著作,蘇令晚霍延正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我不是這個意思”蘇令晚直起身子,看著緊皺眉頭的蘇母耐心解釋道,“娘,弟弟明年才鄉(xiāng)試,過了鄉(xiāng)試還有會試,這走的每一步都要花錢,包括他日后若能一舉奪魁高中當了朝廷命官,那也是要花錢上下打理,這些您都是懂得......”“我懂什么?”蘇母眼眶一紅,“我一個庶女嫁給你爹那個庶子,一輩子沒讀過幾頁書,我哪里懂這些?”見她又開始了,蘇令晚輕嘆口氣,轉(zhuǎn)身繼續(xù)忙自己的事蘇母便坐在一旁,拿著帕子一邊拭淚一邊委...
兩人貼得更近。
近到她的后背已經(jīng)貼上了他的胸膛。
外面天寒地凍,可他胸膛的位置就像藏了洛鐵,燙得她想倉皇逃離。
不等她逃開,對方卻先一步握住了她的肩膀,輕輕一摁,她又被摁回了梳妝凳上。
緊接著,霍延正伸手打開一旁的梳妝盒,從里面拿了一根碧玉簪子轉(zhuǎn)手遞給了她。
蘇令晚;“......”
這下,不光小臉通紅,就連白皙的耳垂都染上了顏色。
原來是她會錯了意。
蘇令晚慌慌張張地伸手接過簪子,連謝謝都不敢開口,手忙腳亂地將頭發(fā)重新綰好。
只是在插簪子的時候,大概是太過窘迫和緊張,始終弄不了。
越急越弄不好。
急得額角都出了細密的汗珠。
就在這個時候,男人的大手伸過來取走了她手里的發(fā)簪。
一瞬間,他的每一絲動作都在她身上被放大,心跳加速,她清楚地感受到他一手幫她固定發(fā)髻一手將發(fā)簪輕輕地插了進去。
最后,他的手指劃過她的白皙耳垂,將散落的發(fā)絲輕輕地撩到耳后......
蘇令晚渾身僵硬,連呼吸都停滯了。
直到對方抬腳離開,她就像是被放回水里的魚,這才恢復正常呼吸。
抬眸,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小臉緋紅,眸光羞怯透著水光,唇瓣緊咬,眉睫輕顫......
她到底在想什么?
人家只是單純想幫她而已。
可她總是會想偏。
收回視線,輕垂眸,看著滲出汗水的手心,蘇令晚又忍不住自嘲一笑。
鎮(zhèn)國公府的世子爺,皇上的親外甥,暫且不提這般尊貴的身份,就他平日里端方冷持的品性,更何況有傳言他不好女色......
她真的不該如此想他!
蘇令晚偷摸地又朝霍延正那邊看了一眼,見他已經(jīng)坐回榻上正拿著書正在看,他身上還穿著大氅,里面是一件玄色暗紅條紋錦袍,玉冠束發(fā),臉部輪廓棱角分明,只是神情太冷,拒人千里之外之感。
讓人不敢靠近。
她收回視線,擔心陳嬸和陳知知等不到她人會著急,于是深吸一口氣起身,抬腳走了過去。
見她走過來,霍延正也放下手里的書籍,從榻前站了起來。
他看她一眼,抬腳往外去,低沉的嗓音隨之而來:“走吧?!?br>
蘇令晚一愣。
但很快就追了上去:“大人?!?br>
霍延正腳步未停,只側(cè)眸看她一眼:“何事?”
“大人今日幫了我,我心里十分感激?!彼砀咄乳L步子大,蘇令晚不得不小跑著跟在他身邊,仰臉看他,“還有這簪子,我明日再還你。”
霍延正突然停了下來。
蘇令晚也跟著停了下來。
她仰臉看他:“大人怎么了?”
霍延正微微垂眸,視線落在她白嫩的臉上,薄唇微啟:“我明日沒空!”
“那您何時有空?要不讓冬安來我店里......”
“他也沒空!”
“那這簪子......”
霍延正抬腳又走,嗓音傳來:“先放你那兒,等我有空再取?!?br>
蘇令晚想想也行。
于是點點頭:“好的?!?br>
跟著他走了幾步,她又道:“下次大人來,我請大人吃飯?!?br>
走在前面的霍延正微微勾唇:“請我吃面?”
“不吃面,大過年的吃面太寒酸,我又學會了幾道菜,到時候請大人品嘗?!?br>
她聲音一向柔軟,這會兒大概是心情好,更是添了幾分嬌。
霍延正微微側(cè)眸,看了一眼走在身邊的姑娘,今日一身胭脂紅小襖,下面是條純白色長裙,有些舊的兔毛圍脖毛茸茸地圈住脖頸,愈發(fā)襯得小臉?gòu)善G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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