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福滿多的《被搶親?我愿意!大反派我來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齊思重重點(diǎn)頭,這話她認(rèn)同裴行知就算是男主又如何?想到原主的凄慘,齊思還是無比膈應(yīng)“柳葉,咱們?nèi)ベI點(diǎn)心”齊思看到街道一側(cè)的點(diǎn)心鋪子,拉著柳葉往前走,正好與去書鋪順路柳葉看到百香居的招牌,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一般:“不要!”“奴婢沒見過世面,卻也聽過百香居的點(diǎn)心很貴,小小的一塊就要上百文”柳葉想到攢了多年的銅板,只夠買兩塊,都不夠塞牙縫的她心疼銀子,又不忍心掃興,提議道:“要不,小姐買來嘗嘗吧...
齊思淡笑而過道:“我以往在齊府,沒有接觸過管家,也不曉得京城里人牙子的名聲,全靠于嬤嬤費(fèi)心?!?br>
齊思暴露自己的短處,她想要在沈府過得好,還得靠于嬤嬤幫襯。
于嬤嬤想到齊思在齊家的處境,欣然答應(yīng)道:“交給老奴來辦。”
天色已晚,于嬤嬤瑣事纏身,稍坐片刻就離開了。
柳葉推門而入,看到盥室沐浴的香露單獨(dú)擺放一個小架子上,驚呼出聲道:“小姐,這桂花味的香露瓷瓶上燙金,正是京城老字號漱芳齋的秘制,一瓶就要百十兩銀子,出產(chǎn)稀少,從前夫人得了一瓶,寶貝的和什么似的,根本舍不得用!”
柳葉是丫鬟,經(jīng)常游走于后宅,聽了不少八卦。
文氏長相很一般,并不得齊承運(yùn)喜歡,月余里,齊承運(yùn)最多在初一十五留宿到正院。
每到了日子,文氏早早的梳洗打扮,沐浴涂抹香露。
“聽說老爺唯獨(dú)愛漱芳齋桂花香露?!?br>
柳葉彎腰,數(shù)著架子上的小瓷瓶,又忍不住咋呼道,“這奴婢都不敢碰,價值上千兩。”
齊思正要去拿,聽聞渣爹齊承運(yùn)獨(dú)愛這一款,手哆嗦了下,一臉一言難盡。
她把香露放回原位,再也提不起興致,懨懨地道:“柳葉,你若喜歡,拿去用吧。”
沈家的豪富,書中曾經(jīng)詳細(xì)的描述過,這點(diǎn)東西,沈家的主子根本不放在眼里。
反正也不好拿出去發(fā)賣,還不如直接做人情。
柳葉嚇一跳,一臉惶恐,連連后退擺手道:“奴婢是個下人,生來低賤,哪能用這樣的好東西?”
“不,你不低賤。”
在大齊,人分三六九等,生來不平等,早已根深蒂固了。
齊思穿書后,她自詡沒有能力改變現(xiàn)狀,不過對待真心為她著想的柳葉,齊思少不得要說幾句。
“以后在沈府,做事挺直腰板,你代表我的臉面,咱們不能慫。”
齊思開始給柳葉洗腦,強(qiáng)調(diào)道,“畢竟,小姐我是他沈淮安搶來的?!?br>
柳葉抓著衣擺,一臉糾結(jié),忍不住說實話道:“可是小姐,看沈公子的架勢,他搶的是姑爺啊?!?br>
沈淮安沖著裴行知去的,根本沒有給齊思一個眼神。
若非齊思從花轎沖出去,這一場搶親很可能無疾而終。
齊思眼皮抽了抽,面色嚴(yán)肅地強(qiáng)詞奪理,厚臉道:“從未聽說本朝有男子與男子成親的先例,沈淮安表面上找裴行知的麻煩,實則是為了小姐我?!?br>
“為了您?”
柳葉糊涂了,她服侍小姐多年,從不知曉小姐與沈公子有淵源。
而且看沈淮安掐小姐脖子的舉動,柳葉還以為二人是仇家。
齊思鄭重地點(diǎn)頭,決定還是隱瞞契約之事。
柳葉這個丫鬟心眼太實,容易遭人蒙騙。
萬一得知真相,又要憂心的睡不著了。
“有些男子天生反骨,明明在意,卻總是冷漠疏離,只因他不愿被人猜中心思?!?br>
齊思給了柳葉一個“你懂的”眼神,柳葉很快就接受了,露出一個超級自信的表情,得意地道:“奴婢早就知道,您的美貌在京城里數(shù)得上號,沈公子視而不見,除非他眼神有問題。”
齊思:“……”
厚臉皮如她,也感覺到臉熱,接不下去了。
與此同時,宮內(nèi)御書房,沈淮安毫無預(yù)兆地打了個噴嚏。
他用帕子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唇角,淡聲道:“皇上,臣失禮了?!?br>
“沈愛卿,這么晚進(jìn)宮求見,所為何事?”
順德帝坐在龍椅上,面色肅然,在龍案后他早已翹起二郎腿,晃悠了兩下。
沈家與裴家不對付,這在京城里不是秘密。
沈淮安搶親,順德帝早已得到了消息,正等著聽八卦。
等了一下午,裴家不見有動作,他還有點(diǎn)失落。
作為九五之尊,平日里奏折堆積如山,各地官員不是來哭窮要錢的就是拍馬逢迎,順德帝早已膩了。
到不惑之年,順德帝才發(fā)覺京城內(nèi)高門的恩怨情仇,比枯燥的話本更加生動有趣。
“臣有罪?!?br>
沈淮安撩起官府跪下,言語很輕,“臣傾心齊家女,因而情不自禁,攪黃了裴大人的親事?!?br>
“哦?”
八卦的重點(diǎn)來了!
順德帝心里門清,還要揣著明白裝糊涂,問道:“你說的可是裴侍郎?朕記得他早已娶妻……”
“是,裴大人的發(fā)妻難產(chǎn)而亡,再娶齊家女當(dāng)續(xù)弦?!?br>
沈淮安三言兩語說出事情的大概,又道,“皇上,恕臣斗膽直言,臣與齊四小姐情投意合,作為頂天立地的男子,不忍心她嫁入裴家當(dāng)后娘被磋磨,只得出此下策?!?br>
齊茹剛死沒多久,齊家就眼巴巴地送上庶女,沈淮安把矛頭指向裴齊兩家。
“沈愛卿,起來回話?!?br>
順德帝做了個請起的手勢,皺眉沉思。
御書房內(nèi),氣氛凝滯。
沈淮安起身后,垂眸站在一旁,心中已有計較。
皇上雖是仁君,卻有亂點(diǎn)鴛鴦譜的毛病,趁著這個節(jié)骨眼坦言,沈淮安省去諸多麻煩。
他的親事,用不著京城里別有用心之人惦記。
“朕愿成全天下有情之人,可有一事,沈愛卿可否為朕解惑?”
順德帝抿了一口清亮的茶湯,瞇了瞇眼,御書房內(nèi)無形多了一抹威壓。
沈淮安再次跪倒,恭敬道:“皇上,臣不敢隱瞞?!?br>
“你可知天安郡主傾心于你?”
天安郡主是順德帝的侄女,從小養(yǎng)在宮中陪伴太后,作為金枝玉葉,有幾分脾性。
從前天安郡主就對沈淮安表現(xiàn)出好感,剛好趕上沈淮安重孝在身,太后又想多留天安郡主兩年,這才沒有下賜婚的圣旨。
此番沈淮安娶了齊家庶女,若被天安郡主得知,保不準(zhǔn)要鬧翻天了。
順德帝這么一想,八卦的心思消失無蹤,只剩下頭疼。
“算命先生曾說,臣上克父母,下克妻兒,是天煞孤星的命格。”
沈淮安垂眸,幽幽地嘆息一聲道,“臣配不上郡主?!?br>
不管真假,這理由拋出去,就是順德帝都不好強(qiáng)行按頭。
“那你自知如此,為何還要迎娶心儀之人?”
順德帝唇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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