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霍引寒喬雁秋為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小說《慘死后,原配她丟掉戀愛腦》,是由網文大神“喬雁秋”所著的,文章內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說無錯版梗概:一身純黑西服、身形俊挺的霍引寒走了進來他怎么來了?見到她,霍引寒的眸色微微泛冷,像在努力壓制自己的情緒干嘛這種樣子,難道還為早上的事生氣?“外公”喬雁秋正疑惑,霍引寒已經禮貌地跟外公打起招呼“引寒來啦,餓了吧,快坐下來一起吃飯,我們正等你呢!”外公慈愛地招呼他道:“你坐秋秋旁邊吧,你喜歡的清蒸石斑正好在那兒”聞言,喬雁秋將石斑魚往桌子中間一推,“坐對面...

作品試讀


喬雁秋又了解了下茗茅目前的狀況,涂雅麗還有其它事要處理。
喬雁秋起了身,“涂姐,別擔心,我會一直支持你的。資金的事交給我來想辦法?!?br>“從來都是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br>涂雅麗笑了笑,“你有這份心就很難能可貴了,茗茅目前的處境我很清楚,誰都不會敢投資?!?br>涂雅麗說的,喬雁秋自然也明白。
但她還是希望能幫涂姐走出困境。
從茗茅出來,喬雁秋接到了傅田田的電話。
原來她也看到了茗茅的新聞。
“謝立熊怎么會做出這種事,簡直讓人大跌眼鏡!打著慈善的名號,做著卑鄙齷齪的事情,警方就沒有抓他去審一審么!”傅田田義憤填膺。
喬雁秋道,“涂姐早為這件事報了警,但福利院的女孩表示是自愿去陪的酒,跟謝立熊在一起也是自愿的?!?br>“福利院那邊的人推說與謝立熊私交都為了福利院的工作。所以除了道德層面的譴責,還真無法定他們的罪。”
“那就這么便宜他了?”傅田田氣。
喬雁秋說:“謝立熊目前離開了茗茅,又出了這樣的丑聞,即便是再開一家酒廠,應該也很難翻身了,這也算是他報應。”
“這叫什么報應,他如今照舊有錢,除了名聲難聽點,根本沒有任何損失!”
傅田田罵咧了幾句,又問了她涂雅麗目前的情況。
喬雁秋也一一告知。
“你打算怎么幫涂姐啊,遠征投行那邊還會投茗茅嗎?”傅田田問。
“估計不會?!?br>喬雁秋把自己和莫修遠鬧翻的事說了下,“即便沒發(fā)生那樣的事,站在利益的層面,莫修遠也不會輕易投資了。”
喬雁秋的手頭倒是有一億資金,但對于目前的茗茅來說,頂多只能解個燃眉之急,想要發(fā)展,想要上市,遠遠不夠。
而且如果不扭轉目前局面、重新恢復茗茅的名氣,錢投下去也不見得有用處。
這種事傅田田也愛莫能助,“你別有太大壓力,幫不到涂姐她也不會怪你的?!?br>兩人又聊了幾句,喬雁秋問道,“田田,這幾天你在L國玩得怎樣,沒什么情況發(fā)生吧?”
傅田田說,“能有什么情況,溫醫(yī)生他天天就是各種會,回酒店都很晚了,不過只要有空,他就會陪我出去轉悠。昨天,我們還和他一個很久沒見的同學吃了飯?!?br>“女同學?”喬雁秋問。
“對啊,”傅田田說,“她和溫醫(yī)生是大學同學,后來出國進修了。這次交流會她正好也在?!?br>喬雁秋隱隱猜到,這個女同學大概率就是溫醫(yī)生的初戀。
“漂亮么?”喬雁秋有意八卦問,“吃飯時,你有沒有覺得他們之間有哪兒不對勁?”
傅田田一下就聽了出來,“你想多了!女同學漂亮又大方,很懂分寸,吃飯跟我聊得比較多,都沒跟溫醫(yī)生說幾句。”
喬雁秋更加確定了,“田田傻大妞,如果你見到一個曾有過好感或是談過戀愛的男人帶著老婆,你會跟男人聊很多嗎?”
聽到喬雁秋的話,傅田田想了下,“在溫醫(yī)生前,我沒談過戀愛,也沒遇到過有感覺的人。”
喬雁秋:“……你會不會找重點?”
傅田田哈哈大笑起來,“你就別操這份心了,溫醫(yī)生一心只有工作,再漂亮的女同學在他眼里也是浮云,不然他也不會淪落到要相親結婚了!”
喬雁秋真是想敲醒傅田田,“多關心老公情史總不會錯的,你現(xiàn)在就給溫醫(yī)生送點吃的喝的去,一是表達關心,再來也能從另一角度審查一下那位女同學?!?br>“行行行,我去我去,死了你的心!”
與傅田田結束通話后,喬雁秋還是無法完全放心。
她給傅田田發(fā)了條信息:我記得你說過你婆婆很喜歡玉,L國的玉器很出名,給她挑個手鐲當禮物吧。
前一世,根據(jù)傅田田描述,溫醫(yī)生這位初戀的段位很高,不僅跟傅田田保持著良好的關系,還很會討溫家父母的歡心。
這次回國后,她去溫家拜訪,給溫母帶的禮物就是一個玉手鐲,溫母非常喜歡。
傅田田還后悔過,沒有跟溫醫(yī)生到L國,那份禮物不是出自她手。
希望這一世傅田田的努力能改變她和溫醫(yī)生的結局。
提到禮物,喬雁秋想起奶奶只有三周就過生日了,她想去挑些特別的禮物送給奶奶。
當是她做為孫媳婦身份盡的一點孝道。
往后再陪奶奶過生日,她頂多就是一個普通晚輩了。
喬雁秋先到商場訂了一副菩提類的佛珠串,奶奶喜歡禮佛,送她這個很合適。
又找到家專門定制相框的地方,從上次飯店花園里拍的照片里挑選出一些拍得漂亮的,想給奶奶做成一本精致的冊子。
“只讓你買幾套高檔的衣服,你非要買這死貴的手表,就不知道省點錢么!”
正挑著照片,喬雁秋聽到了一個略尖的女聲,她的手猛地一抖。
縱使喬雁秋重生這么多日子了,可聽到這個聲音,她的頭皮還是會條件反射的發(fā)麻。
前世,這個聲音的主人范素琴折磨了她兩年多。
每天都會斥喝、辱罵她,說她下賤卑賤,活著只會浪費空氣。
她若敢反抗,就會遭到范素琴更為可怕的手段……
喬雁秋扭過了頭,體形強壯的范素琴和個二十多歲的男人從隔壁的手表店出來。
男人長得跟她有兩分相象,身高也有一米八的樣子,身上穿著筆挺的新西裝,頭發(fā)往上梳起,乍一看,像個小開。
“省什么錢!”男人一開口語氣也不耐煩,“那個女人家可是有錢人家,我不裝得像樣一點,她哪能上勾!”
“行行行,就你有理由,你自己去看鞋子,我去趟洗手間!”范素琴罵著走去了前方。
喬雁秋擰起了眉頭,讓店員繼續(xù)挑照片,她跟了過去。
商場的一側有店鋪在裝修,洗手間外堆了不少石灰桶。
喬雁秋拎了一個走進。
許是裝修之故,這個洗手間并沒有人進來。
喬雁秋很快確定了范素琴的位置,她先從外邊將鎖扣死,隨后順了個半高的架子,將灰桶里的石灰灰漿從上往里一倒!
“??!誰!”里邊傳來范素琴的尖叫。
喬雁秋不出聲,又接了一桶水,往里潑去!
“我的眼睛!到底是誰在潑我!”
石灰水落入眼里,讓范素琴疼得開始拼命抓門拍門并大聲辱罵。
喬雁秋從容地洗了手,不急不緩地離開。
離開前,她還順手將塊“維修中”的牌子立在了外邊。
繼而撥通周陽應的電話,“你好像有個電腦方面特別厲害的朋友?讓他幫我個忙,把XX商場一樓這半小時的監(jiān)控給黑了。”
周陽應雖然有些懵,但還是滿口答應,“好,你發(fā)給我具體位置?!?br>喬雁秋從周陽應的朋友圈,知道他樂隊有個厲害的電腦高手。
上一世的某個采訪里,他還玩笑說過,對方是個被樂器耽誤的黑客苗子。
搞定一切,喬雁秋心里的惡氣總算出了一點。
回到龍騰別墅,喬雁秋發(fā)現(xiàn)昨晚她扔臥室外邊的東西仍擺在那兒。
她也懶得管,開始琢磨茗茅的事。
該發(fā)的聲明已經發(fā)了。
大家都知道茗茅的老總出了桃色丑聞,夫妻兩人火速離了婚。
但大伙也知道茗茅失去了核心技術,謝立熊將注冊新公司跟它打擂臺。
怎樣才能這熱度利用起來?
讓涂雅麗賣慘賣可憐,她是絕不可能做到的。
而且得到的不一定是同情,可能是羞辱和鍵盤俠。
想了各種方法都不太可行,喬雁秋打開了手機,想刷下新聞。
還真被她刷到一條——為慶賀收購博舟,霍氏集團將舉辦一場盛大的酒會,誠邀各界精英人士參加。
前世,霍氏也舉辦過一場行業(yè)酒會,不過是博舟成功投資茗茅的慶功宴。
沒想到,這次投資不成功,博舟還是迎來了一場盛大的酒會。
距離霍氏收購博舟已有一個多月,現(xiàn)在辦酒會,知情人都知道是為了掩飾之前茗茅事情的失誤。
不管怎么說,這也是一個讓博舟進入大眾眼里的一種方法。
喬雁秋關掉了手機。
她下樓想喝口水,卻看到王嬸在刷視頻。
王嬸沒事就愛看同城的一些視頻,聽著視頻里略熟悉的哭鬧聲,喬雁秋也將腦袋湊了過去。
果真是范素琴的。
視頻里,范素琴臉上身上都是石灰漿,頭發(fā)也被灰漿弄成一團一團,正沖著商場人員哭喊著要賠償。
商場解釋那片區(qū)域在裝修,有提示不讓顧客進入,加之監(jiān)控出了問題,查不到具體情況,他們反懷疑范素琴在自導自演騙錢。
因為在此之前,范素琴就故意在一個高侈品牌店里將衣服弄了個小洞,想讓人家打折賣給她。
在店員查到真相后,她又死活不承認,說人家冤枉她。
網友們對于范素琴這種行徑都深惡痛絕。
說她是典型的壞心眼、愛占小便宜的女人,這個年紀不講理,老了也是“變老的壞人”。
不久后,商場人員報了警,范素琴被帶走。
“真活該,就該被警察抓去好好治一治!”王嬸有些解氣地說。
喬雁秋附和地笑了笑,“確實挺活該的?!?br>“太太,你下來是等先生的吧?”王嬸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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