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間之右”的傾心著作,季藏莫冉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屋子里一片漆黑,一股莫名的恐懼感突然籠罩住了我的全身我飛快的拉開蚊帳拉鏈鉆了出去,來到房門前把它反鎖了,這才失魂落魄的走回床上,聽著空調(diào)吹風(fēng)發(fā)出的呼呼聲發(fā)呆不對!這情況真的很不對土豪客戶說外公已經(jīng)死了,尸體都已經(jīng)挖到了,可外公明明在家里,回來時還救了我一命土豪客戶說那邊山里突降暴雨,所有人都被埋在了山谷中可外公說山洪暴發(fā)的時候,他在高處,抱著木頭漂流到了下游,被人救上了岸這故事的整體是...
這絕對不正常。
棺材跟骨灰盒是一不一樣的,骨灰盒可以很薄,棺材卻很厚。
因?yàn)榘凑諉试崃?xí)俗和民間傳說,棺材算是死者在陰間的住所之一,自然要越厚越好。
尸體擺進(jìn)去之前,里面還要撒上從灶臺里掏出的剛燒出的草木灰,再鋪上一床褥子,還要拿幾套冬季的衣服塞進(jìn)棺材里,在尸體兩側(cè)擠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按照民間說法,剛燒出的草木灰是用來暖身子的,褥子和衣服也是給逝者保暖用的,讓逝者去了另外一個世界不至于受寒受凍。
這些習(xí)俗是否真的能保證逝者在陰間的暖和先不說,最起碼可以保證尸體就算有體液流出,也不至于從棺材里漏出來。
一具尸體要有多少鮮血,能打濕一床厚被褥,把草木灰也浸濕,再滲透十多厘米的厚棺材板,往外滴落鮮血?
這完全就不符合常理。
黃老四也停了下來,來到我的跟前,一臉震驚加鄭重的說道:“大侄子,你拿個主意,接下來怎么辦?”
“黃叔,你才是這方面的行家,我什么都不懂啊。”
“不是,我干這一行那么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過這種情況,這要是按迷信的說法,是死得太慘了,在喊冤呢……”
我的心臟猛然一緊,開口打斷了黃老四;“黃叔,有些話可不能亂說,我外公送回來可是好好的?!?br>
雖然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外公,調(diào)查剝皮的事情,可有些事情是不能說出來的。
黃老四也意識到說錯話了,趕忙補(bǔ)救道:“你看我這張嘴,沒個把門的,我不是那個意思。”
一旁的土豪客戶也插嘴道:“老爺子身上的確沒有傷,我請的是殯儀館的專業(yè)人士,都仔細(xì)清理過的?!?br>
外公死于山洪和山體滑坡,尸體是在泥沙中挖掘出來的,并沒有什么外傷。
正因?yàn)槿绱?,此刻棺材上不停往外滲血的一幕才更加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大侄子,你拿個主意,是直接埋,還是打開棺材檢查檢查?!?br>
我想了想,咬牙道:“打開檢查檢查?!?br>
我也很想搞清楚,這些從棺材底部滲出的鮮血是哪里來的。
如果就這樣稀里糊涂把外公下葬,我也會內(nèi)心不安的。
黃老四指揮著挖機(jī)師傅,把棺材重新放回了地面上,又拿來了撬棍,把剛剛釘進(jìn)去沒多久的封棺釘又重新拔了出來。
棺材很快被重新打開,露出了棺材里的情況。
外公雙目緊閉,安詳?shù)奶稍诠撞睦?,因?yàn)槟樕线€有入殮師特意化的妝,看著跟睡著了沒什么區(qū)別。
棺材里也相當(dāng)干燥,并沒有看到任何的鮮血。
黃老四長年干這一行,膽子比普通人大得多,也不忌諱這些,還特意伸手把塞在棺材里的棉襖棉褲都拽了起來,又拉起下面鋪的被褥,看了看棺材底。
棺材底上的草木灰都還是干燥的,沒有任何被血液打濕的痕跡。
黃老四一臉茫然的抬起頭,跟我和土豪客戶面面相覷:“這里面還是干的啊,那些血是哪里來的?”
即便是在我們打開棺材,查看里面情況的過程中,棺材底部依舊在不停地往外滲血,根本沒有停歇過。
說真的,哪怕打開棺材后,看到里面一棺材的鮮血,最起碼也能解釋棺材底部滲出鮮血這回事。
可現(xiàn)在里面明明是干爽的,沒有任何的血跡,可棺材外面卻在滲血。
這些血是哪里來的?總不至于是憑空出現(xiàn)的吧?
我不由得想起夢中見到的那個渾身鮮血淋漓的人形,還有外公半邊身子淌血,留下血腳印的情形。
這其中肯定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關(guān)聯(lián)。
到了此時,我們幾人面面相覷,有些不知所措。
原本想著打開棺材,能搞清楚到底是什么問題。
沒想到棺材打開之后,問題變得更加魔幻了,就算朝迷信方向去靠攏,都無法解釋那些滲出的鮮血。
“大侄子,這咋整?”黃老四一臉無奈的問道。
還沒等我做出決定,一旁的土豪客戶忽然開口道:“要不再買個棺材,給老爺子換一換,這口棺材可能有問題。”
土豪就是土豪,解決問題的辦法總是這么簡單粗暴。
不過,我心里很清楚,肯定不是棺材的問題,而是跟夢境中所見到的詭異景象有關(guān)。
見我猶豫,土豪客戶就要招呼一旁的助理去買新的棺材,被我伸手?jǐn)r住了。
“這個跟棺材沒有關(guān)系,我先想想看,有沒有辦法。”
就在這時,圍觀的人群忽然發(fā)出了驚呼聲:“沒了,不往外冒了?!?br>
我低下頭,這才發(fā)現(xiàn),原本一直滲血的棺材底部,此刻停止了滲血。
接著,棺材底部似乎變成了一塊巨大的海綿,飛快的把還掛在上面的鮮血全都吸收了,變得干干凈凈,就像這一幕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這……我沒有眼花吧?”黃老四揉了揉眼睛,都開始自我懷疑了。
我彎腰仔細(xì)檢查了棺材上的情況,還特意從口袋里掏出紙巾,在棺材底上擦了擦,發(fā)現(xiàn)紙巾上干干凈凈,沒有任何鮮血的痕跡,反倒是擦到了一些用來刷棺材的黑漆。
棺材不再滲血,恢復(fù)了正常情況,黃老四將目光投向我:“大侄子,要不咱們繼續(xù)吧。”
我想了想,調(diào)查夢中剝皮的事情,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搞定的,現(xiàn)在最關(guān)緊的是讓外公入土為安。
“繼續(xù)吧?!?br>
黃老四再次拿出工具忙活起來,把棺材給重新封了起來,重新綁上鋼絲繩,用挖機(jī)的機(jī)械臂把棺材吊了起來,慢慢放入了墓室當(dāng)中。
這一次,沒有再出什么意外狀況。
接下來就是填土,用磚頭封好墓室,在上面堆上泥土,弄成一座墳頭,下葬過程就算是結(jié)束了。
整個過程中,我都有些心不在焉,腦子里想的都是那巖石牢房里血淋淋的人形,還有外公那半邊淌血的身體。
等到一切忙完,我在干爸的招呼下,給外公的新墳磕了頭,跟著眾人一起往回走,準(zhǔn)備去定好的飯店一起吃飯。
這時,土豪客戶湊到了我的身邊:“小先生,有件事情我覺得還是要跟你講清楚,可能跟今天的事情有關(guān)系。”
“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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