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說《白月光回來后,我揣崽跑路了》中的主人公是主角安昕容紹聿,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月小彎”。更多精彩閱讀:“安昕姐……”后座傳來趙楠楠驚惶的聲音安昕心里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下意識地去看,只見趙楠楠舉著一只滿是鮮血的雙手,臉色慘白:“我……孩子……”安昕整顆心都像是被緊緊攥住突然間,副駕駛的車門被拉開了,安曇直接坐了進去:“宴西,開車吧,我們送新娘子去醫(yī)院”趙楠楠伸出手,緊緊抓住安昕:“安昕姐,怎么辦,我的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安昕握住她的手,因為驚嚇和疼痛,她的手冰涼一片這可不是個好征兆安昕安...
安曇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把話反了回來:“我跟宴西二十幾年朋友了,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就是好哥們!安醫(yī)生非要把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想的這么齷齪嗎?那以后大家都只能交同性別的朋友算了,但凡是個異性都會被誤解?!?br>
安昕也立刻回道:“異性朋友當然可以有,但是畢竟男女有別,而且你跟宴西都是已婚,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br>
安曇哼笑了一下:“沒想到安醫(yī)生一個學(xué)醫(yī)的,也這么斤斤計較。上周你給我做手術(shù)的時候,手術(shù)室里還進來過一個男醫(yī)生呢,我當時就表示了反對,可是你怎么跟我說的,你說——醫(yī)者無性別?!?br>
“那個男醫(yī)生是麻醉師。”
“那又怎么樣?我是女的,他是男的,而且還是婦產(chǎn)科手術(shù),這時候難道就不講究什么男女有別了?安醫(yī)生這是要搞雙重標準啊?!?br>
安昕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無力:“安小姐,你這叫偷換概念。當時你出血量很大,而且又是深夜,當天值班的麻醉師就只有一個男醫(yī)生,如果當時不給你立刻動手術(shù)的話,你的孩子就有可能保不住了!是孩子的命重要,還是男女之防重要?”
安曇抱著臂,一臉的不屑,“反正你是醫(yī)生,你說什么就是什么,誰知道當時我的孩子到底是什么情況?!?br>
職業(yè)能力被質(zhì)疑,安昕也終于來了火氣:“安小姐,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沒什么意思。我就是想問一下,你都能被臨時從家里叫來給我做手術(shù),那為什么女麻醉師不可以?”
“你……”
“既然男麻醉師都可以進我的手術(shù)室,那我從宴西口袋里拿一下鑰匙又怎么了?”
“好了!”容紹聿搖搖晃晃地起了身,緩了一會兒才站穩(wěn)。
他擰著眉,渾身酒氣,自己從口袋里掏出了鑰匙,放到了安昕手里,柔聲安撫道:“安曇是孕婦,情緒激動在所難免,你別跟她計較?!?br>
安昕拿著鑰匙,抬起頭看著他:“你們真的是朋友嗎?”
容紹聿的呼吸變得有些粗重,胸膛起伏了好幾下,點頭:“是。”
安昕深深地看著他的眼睛,似乎是要看進他心里去。
容紹聿跟她對視了一會兒,率先別開了視線,“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安昕把他扶到了后排座位,給他系好安全帶,自己坐進了駕駛座,發(fā)動了車子。
從后視鏡里,她看到安曇也上了后排,把西裝外套溫柔地蓋在容紹聿身上。
“安小姐不是暈車么?怎么不坐前排了?!?br>
安曇絲毫不慌,慢條斯理地給自己系好了安全帶,道:“今天我狀態(tài)還可以,不暈車了。”
安昕冷笑,發(fā)動了車子。
回到容家,婆婆已經(jīng)睡了。
她這些年很講究養(yǎng)生,晚上一到九點就必須上z床睡覺。
安昕攙扶著容紹聿進了家門,直接上樓往二樓他們的房間走。
安曇跟在后面,叫了一聲:“喂?!?br>
安昕停住腳步,回頭看她。
安曇道:“宴西的外套不要了?當人太太的,怎么這么粗心。”
“你先放客廳沙發(fā)上吧,明天我收拾?!?br>
“你明天一大早就要上班吧?有時間收拾嗎?”
安昕抿著唇,沉聲道:“第一,收拾外套并不需要多長時間,幾分鐘足夠,耽誤不了我上班;第二,媽已經(jīng)睡了,她睡眠不好,你確定要站在那里大聲跟我吵?”
安曇驚異地笑了一下:“安醫(yī)生雖然是醫(yī)生,但口才也是真好?!?br>
“謝謝安小姐夸獎,不過你還是小聲一點吧,不要打擾媽休息?!?br>
安曇昂著下巴,十分驕傲:“白阿姨最疼我了,她才不會怪我……”
“好了安曇!”容紹聿打斷了她,沉沉嘆了口氣,扶著欄桿站直了身體,皺著眉看向她:“衣服你隨便放哪里都好,很晚了,你還懷著孕,早點去休息吧?!?br>
安曇被他打斷了話,有些不爽,說話也憋著一股氣:“我不困。”
“你不困,我困了,安昕也困了,她明天是早班,六點鐘就得起床,我們也得休息。”
安曇忽而嘲諷地笑了一下:“容紹聿,你這是娶了老婆就翻臉不認人了是嗎?我今天一直在幫你,幫你擋酒,幫你拿衣服,你就這樣對我?”
“那我應(yīng)該怎么對你?我是跟哥們過一輩子,還是跟老婆過一輩子?”
“……”
容紹聿回過頭來,拉著安昕上樓:“走吧?!?br>
不知道是不是他喝過酒的緣故,一貫溫柔的他,捏自己手腕的力道出奇的大,似乎心底里有一股被封存已久的憤恨,已經(jīng)克制不住要噴涌而出。
回到房間,安昕先去洗澡。
她的手腕上,五個發(fā)紅的指印十分明顯,被熱水一泡,更是微微腫了起來。
好在她的睡衣是長袖的,能蓋得住。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容紹聿沒在屋里,她去陽臺找了找,果然看到了正在抽煙的容紹聿。
他連衣服都沒換,還穿著今天那身西裝,香煙輕巧地夾在指尖,用牙齒咬住,猛吸一口,然后吐出白色的煙霧。
這一套動作太過連貫,一看就是早已熟練。
“宴西?”
容紹聿回過神來,下意識地把香煙掐滅,煙頭拿在手里好一陣子卻找不到煙灰缸,這才恍然大悟,直接扔進了垃圾桶里。
“洗好了?”
“嗯,你呢,在想什么?”
容紹聿搖頭:“沒什么,喝的有點多,在陽臺散散酒氣?!?br>
“你以前抽煙嗎?”
“……嗯?!?br>
“那后來為什么戒了?”
容紹聿笑道:“吸煙有害健康。”
“是啊?!?br>
吸煙有害健康,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走進屋里,道:“你早點睡吧,我去洗澡?!?br>
“嗯。”
容紹聿拿了居家服,去了主臥的浴室。
走到她身邊的時候,風(fēng)帶起一陣煙草味道。
滴滴——
他的手機放在茶幾上,震動了一下,是有消息進來。
小曇:宴西,你睡了么?
很快,又來了幾條。
小曇:你老婆是個醫(yī)生,怎么嘴皮子那么厲害?跟我這個律師都吵得有來有回的。
小曇:你慘了,娶了個厲害角色,這輩子怕是要被鎮(zhèn)壓的死死的。
小曇:我睡不著,你下來,我們?nèi)ピ鹤永锟葱切前??就像小時候那樣。
小曇:你怎么不說話啊,真睡了?
小曇:是睡著了,還是跟你老婆運動去了啊?你可不能重色輕友啊,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你要是再不回消息,我們兩個朋友都沒得做,你自己考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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