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疑驚悚類型《詮釋:因為太過于冷漠而無敵于世》,現(xiàn)已上架,主角是凌思照愛吃大刀回鍋肉的齊王,作者“愛吃大刀回鍋肉的齊王”大大創(chuàng)作的一部優(yōu)秀著作,無錯版精彩劇情描述:終于,凌思照率先收回目光,笑瞇瞇說:“我很忙,不想耽誤時間,剛才你看到什么,你都可以說?!蹦腥司徛泄?jié)奏地敲擊著桌子,眼底蘊含著濃郁的危險?!皸钚〗悖m然你痛恨父母,但是,你不該殺人?!蹦腥苏f道,語氣平靜而威嚴,“你必須為你所犯下的罪孽付出代價...

第六章 無所謂,只要我不在乎,你們能奈我何。 試讀章節(jié)


審訊室里,四周擺滿各種高科技儀器和監(jiān)控設備,桌前站著幾名身形彪悍的警察,以及坐在座位上笑容可掬的凌思照。

而他對面則是一位面如冠玉的中年男子。

他戴著眼鏡,斯文儒雅,此時也是微笑不語,只是那雙深邃的眸子里卻藏著銳利而冰寒的鋒刃。

兩人互相對視著,氣氛劍拔弩張,空氣似乎都凝滯。

終于,凌思照率先收回目光,笑瞇瞇說:

“我很忙,不想耽誤時間,剛才你看到什么,你都可以說?!?br>
男人緩慢而有節(jié)奏地敲擊著桌子,眼底蘊含著濃郁的危險。

“楊小姐,雖然你痛恨父母,但是,你不該殺人?!蹦腥苏f道,語氣平靜而威嚴,“你必須為你所犯下的罪孽付出代價?!?br>
他的聲音溫潤如玉石撞擊,卻又透著無與倫比的壓迫性和威嚴。

“不想搭理你呢。”凌思照輕哼一聲,不屑地瞥他一眼,“但我又是知法守紀的好公民,所以,請你把話說清楚。”

他說話時一副漫不經心的態(tài)度,眼睛斜睨著對方。

對方顯然早料到她會如此,并不驚訝,從衣服內兜里拿出一沓資料,扔給凌思照。

凌思照隨意翻看著,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

“這是什么?”他問。

男人說:“證據(jù)。”

他的語調波瀾不驚,甚至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無中生有?!绷杷颊锗托Γ斑@些都是你捏造的吧?!?br>
男人微笑,說:“你可以看完再說?!?br>
凌思照將資料一頁一頁翻開,越看越覺得無聊。

“怎么樣,看完之后有什么感想?”男人問。

凌思照說:“文案寫得不錯,故事編的挺好,不過,里面的內容太過大眾化,沒有新意?!?br>
“哦?”男人饒有興致地揚起眉毛,“這么說來,楊小姐對這個案子有什么見解嗎?”

“見解談不上,但我會好好陪你們玩玩兒?!?br>
凌思照笑得很燦爛,那一瞬間,他眼角眉梢都染上春風般柔和。

男人微笑,不置可否,繼續(xù)等待下文。

可凌思照將資料丟到桌上后,便靠在椅背上閉目休息,不再開口。

男人微微蹙眉,眼底掠過一絲惱怒。

“楊小姐,真的懂法嗎?”男人冷冷地問。

凌思照睜開眼睛,看他一眼,懶洋洋地伸出食指搖晃,說:“我當然懂法律?!?br>
男人的眼神驟然冷冽下來,說:“既然你懂法,那么,你應該很清楚,你這種行為是觸犯刑法的?!?br>
“嗯?!绷杷颊疹h首,“我確實知道。

但是,我什么也沒干,你們卻把我當成嫌疑人抓來審訊,我認為,我更需要你們給予我公正的審判?!?br>
男人的眼中迸射出森冷的火焰,一字一頓地說:“我會給你公正,但不是現(xiàn)在。”

“真無能,真正的兇手還在逍遙法外呢?!?br>
凌思照毫不客氣地諷刺,“還是說,你打算指鹿為馬,顛倒黑白?”

“楊小姐!”他猛地提高聲線,“注意你的措辭!”

“難道不是嗎?你的證據(jù)根本站不住腳,”凌思照的嘴角噙著譏嘲,“如果你真的有證據(jù),何必在這同我玩心理游戲,何不直接去逮捕罪犯?”

“請注意你的立場?!蹦腥说难凵裼雨幚洹?br>
凌思照攤開手,笑瞇瞇地說:“立場?我只不過闡述事實罷嘍?!?br>
“我是來審訊你的,而不是聽你狡辯?!?br>
男人的眼底閃過一抹狠戾。

凌思照依舊一臉輕松,笑著聳肩,說:“好啦,我們言歸正傳?!彼鋈惶痤^,目光炯炯盯著男人,說,“問吧?你想問我什么?”

“你跟楊維淮的關系?!蹦腥说卣f,“我要你誠實回答我,他是你什么人?”

“你說他啊……”凌思照拖長語調,故作神秘地停頓半晌,然后說,“他是我弟弟啊。”

男人皺眉,問:“親弟弟?”

凌思照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回問道:

“請告訴我,你對親弟弟的定義是什么?”

男人的臉頰抽搐一下。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彼麖娪驳鼗卮鸬馈?br>
“在他的認識里,我不是她的姐姐,而我們確實也沒有血緣關系,他是我父母的養(yǎng)子。”凌思照說,

“所以他才叫我姐姐,這層關系,我已經如實告訴你了,你還想追問什么?”

男人低下頭,沉吟片刻,又重新抬頭,問道:“我希望你告訴我,他在哪里?”

“他在哪?你需要問我嗎?”凌思照勾唇一笑,說道,“我們倆誰比較清楚呢?”

男人抿緊嘴唇,臉龐繃緊。

他從這個人身上幾乎得不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但他知道,這個人一定掌握什么秘密,否則不敢這么猖狂。

可惜他什么也問不出來。

男人走出審訊室,坐回沙發(fā)里,煩躁地按壓太陽穴。

這件案子,他必須盡快查清楚!

審訊結束,凌思照剛從審訊室里出來,就被那兩名女警圍在中間。

她們嘰嘰喳喳地問東問西,問題千奇百怪,無非是想套取一些關于凌思照的信息。

畢竟凌思照的形象太符合他們的猜測,可凌思照全程都在敷衍她們,不耐煩地擺手拒絕。

“你們能不能安靜點?”

“你是不是人格分裂了?”女警懷疑地盯著她,問道。

凌思照翻個白眼,不屑地說:“我有沒有病你們難道感覺不出來嗎?”

“我感覺有,而且特別嚴重?!?br>
凌思照忍住翻白眼的沖動,轉身就走。

她們互相遞個眼色,然后跟上凌思照,繼續(xù)纏問。

但無論她們怎么糾纏,凌思照始終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

兩位女警此時穿的是便服,目的是維護凌思照的隱私,免得引起騷亂。

其中一個長得不錯,皮膚雪白,五官清秀,性格活潑,另一個長得普通,戴著眼鏡,顯得斯文。

同凌思照走在一起,絕對算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尤其是在她們倆旁若無人的吵鬧之下,更加凸顯出她的與眾不同。

“大半夜,你來這干嘛?”

那個長得不錯的姑娘問。

“散步。”

凌思照漫不經心地瞥她一眼,“有問題?”

“可他們的目光很不友善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