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重生后,巫術圣女只想拯救蒼生中的內(nèi)容圍繞主角江稚魚盧槐序的古代言情類型故事展開,本書是“小色”的經(jīng)典著作。精彩內(nèi)容:盧槐序被她一笑,骨頭都要酥了,“哎呦我的好妹妹……”剛往前走兩步,江稚魚抄起手中的板磚就砸在盧槐序腦門上盧槐序“啊”一聲慘叫,一只手抬起去摸腦袋,一摸一手的血,登時又叫一聲江稚魚扔下手中的青色板磚,扭頭就跑心中無不遺憾,到底是大病初愈,身上沒力氣,奮力一砸,居然沒把人砸暈過去盧槐序指縫中緩緩流出鮮血,大聲叫道:“燈影,給爺抓住她,抓住這個賤人,小爺要弄死她!”江稚魚跑得飛快,江氏祖塋就在后...
“盧老太太,我說的還不明白嗎?你們的謀算我心里清楚,我是絕對不會嫁到盧家去的,你們那些伎倆趕緊收一收。別當只有你盧家人才最精明,別人都是沒心眼的傻子?!?br>
盧老太太的神情更加悲憤欲絕,一只手顫抖地指著江稚魚,眼眶紅紅的道:“小魚啊,你真是不孝?。∧愫么踉诒R家長大,外祖母、你舅父舅母,當你心肝寶貝一樣的疼,你真是沒心肝?!?br>
“今日我老婆子到你府上來看望你,還什么都沒說呢,你一開口就是趕人,你母親就是這么教導你的?就是讓你這么對待嫡親長輩的?”
江稚魚嗤笑一聲,“當我心肝寶貝?外祖母您說這話不虧心嗎?從小到大,每次挑選布料首飾,都是家里姐姐妹妹挑剩下的才輪到我。廚房里供應大表姐婢女的飯食都比我好。學堂里我只要背書比姐妹們快一點,立馬就會遭人排擠?!?br>
“夏天的冰盆,冬天的碳爐,哪一樣我用過好的?盧家的珠寶就是這樣的待遇?”
她沒說的是,盧槐序?qū)λ哪切┬乃?,那直白的昭然若揭的眼神,以及故意的肢體接觸,她不信盧老太太那樣成了精的老人,會看不出來。
但盧槐序是嫡長孫,她一個被家族舍棄的人,孰輕孰重老太太可分得很清。
盧老太太的臉僵一下,然后拿帕子在眼上擦兩下,淚珠兒頃刻滾滾而下,“我的天哪,原來我的小魚在府里竟然過得是這樣的日子,都怪外祖母啊,怪外祖母年紀大了,精力不濟,倒叫她們這么欺負你。我的小魚真是受苦了,外祖母回去替你教訓她們好不好?”
江稚魚分心看一眼她的帕子,眼淚說來就來,不會是帕子上染了姜汁吧?
呵呵笑了兩聲,“盧老太太謙虛了,您精明強干,耳聰目明,盧家院里哪怕飛過一只鳥,您老恐怕也知道那鳥是雌是雄?!?br>
“上上下下哪有事情能瞞得住您老法眼?若說您老不知道我在盧家過的什么日子,我是不信的。您老眼里,我左右不過是頂著盧氏的姓,留著外人的血罷了,給口吃的餓不死就行?!?br>
盧老太太聲淚俱下,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我的小魚兒啊,你怎么能這么誤會外祖母?你們小輩的齟齬外祖母是真不知道……”
江稚魚看盧老太太說哭就哭,那淚水就像不要錢似的。這種能屈能伸的姿態(tài),她姐姐其實也很擅長,原來根兒在這里呢。
她這會兒倒是有幾分羨慕,要不,仔細回想回想上輩子的凄慘,也掉兩滴淚賣賣慘?
想想還是覺得有些不耐煩這些。
難怪上輩子,她母親常說她的脾氣就像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裝可憐賣慘這事,她果然很排斥。
繃著臉打斷盧老太太,“行了,車轱轆的話盧老太太就不用再說了,我不是三歲稚童,什么也不懂,真心假意還是能看出來的。任憑你們軟硬兼施,我還是那句話,不行就是不行?!?br>
“我還有事,盧老太太請回吧,晚了光線不好,您老再磕了碰了,我可擔不起。田媽媽,幫我送客!”
江稚魚懶得跟她糾纏,轉(zhuǎn)身就朝外走去。
盧老太太見軟的不行,立刻來硬的,聲音一厲,“站住!你這孽畜,你敢這么對待長輩,不怕傳出去壞了名聲?你爹如今是京官,你這樣不孝長輩,狂悖無狀的行徑,傳出去不怕影響你爹的官聲?”
江稚魚回頭笑一下,“我的名聲,可不是誰想污蔑就能污蔑的?!?br>
她若是尋常閨中女子,就像上輩子那樣,隨便兩件事就能壞了名聲。但她不是了,她是未來大巫,她將憑自己的能力站到高處。
她站得足夠高,就沒人能污蔑得了她的名聲。
“何況,”江稚魚滿眼冷誚,“你盧家敢污蔑我江家的名聲試試!”
盧家一介商賈,處處需要江家?guī)头觯挪恍疟R家敢讓她爹名聲受損。
就算她爹名聲受損,關她鳥事?
盧老太太捂著胸口,一臉的難受,身體朝后趔趄兩步,搖搖晃晃,看著立馬就要暈倒。
江稚魚忙道:“您老快些打??!我可是你盧家人口中不懂禮數(shù)、忤逆不孝、狂悖無狀的人,您老若在我家暈過去了,我可是會直接把您扔大街去的,我沒教養(yǎng)的。”
盧老太太翻白眼眼看就不行了,被這句話一嚇,人又行了。
兩只手哆哆嗦嗦,指著江稚魚,“你,你,你這畜生......”
江稚魚瞇眼假笑,“哦,原來你盧家喜歡過繼畜生回去養(yǎng)啊,是你盧家人有毛病,還是你盧家本來也全都是畜生?”
江稚魚把人氣的險些真暈過去,然后就不管了,給盧老太太一個白眼,轉(zhuǎn)身離開。
就剩幾日就要啟程了,她還要抓緊時間學習巫術,哪有功夫跟他們扯皮。
心里暗想,盧家人膽敢再上門來歪纏,她不介意用巫術讓他們?nèi)叶嫉姑埂?br>
剩下的日子,江稚魚去同族的幾位太爺家里一一道別。
啟程前一天,江稚魚去大荒山江氏祖塋,跟老祖告別。
在昊清老祖的墓室前鄭重磕了幾個頭,轉(zhuǎn)身后,告訴自己:江稚魚,是老祖讓你重獲新生,你一定要不負重托,完成老祖遺愿。
她握緊拳頭,舉起一只手臂用力揮了揮。尋找龍骨的事再艱難,哪怕窮畢生之力,也要完成。
臉上笑容未消,卻見不遠處的林中,松柏的陰影下站著幾個人,個個滿臉驚訝的看著她。
正前面那人一身黑色披風,風帽將一張臉遮住了大半邊。身材頎長挺拔,雖然看不真切長相,但渾身散發(fā)的氣度,明顯不是普通人。
這人左右和身后還有幾個人,把他簇擁在中間。
從衣著來看,不像附近鄉(xiāng)人。
但這會兒江稚魚也顧不上那些都是些什么人,笑容在她臉上逐漸凝滯,然后雙手猛地捂在臉上。
她剛才傻乎乎揮手臂的樣子都給人看去啦!
哎呀丟死人了!
江稚魚一聲不吭,掩面一溜小跑。
耳邊聽得“噗噗”幾聲輕笑,她的腳步就更快了。
和那些人交錯而過的時候,聽到有中年男子含笑的聲音叫了一下,“噯,這位姑娘,請等一下?!?br>
江稚魚才沒臉停下呢,跑的越發(fā)快了。
一直跑了三四十步,才猛地想起什么,停下來回頭飛快的道:“這里是我江氏祖塋,你們是怎么進來的?不管你們怎么進來的,這里沒什么好玩的,還請盡快離去?!?br>
說完再次小跑離開。
看著她的身影跑進林子,文先生笑著打趣:“這姑娘跑的比兔子還快,腿腳真麻利?!?br>
回頭又道:“江姑娘方才站的地方,就是江氏十七代大巫的墓室吧?她在那里干什么,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br>
道士對江稚魚不感興趣,只道:“墓室共有十七座,從左往右排列,最后一座應該就是江氏最后一代大巫的墓室。”
“這是咱們找到的第二座大巫墓室,希望這里能有收獲?!?br>
“走吧,進去看看?!蹦贻p人道。
“是。”
文先生和道士一起應聲,然后眾人朝那墓室走去。
道士走在最前面,站在石門外上下左右檢查了一番,“這門打開過,你們看地上的灰土,顯然是才落下沒多久?!?br>
文先生不解的道:“是江姑娘?一個姑娘家,進大巫的墓室做什么?她是怎么把門打開的?”
這問題沒人能回答他。
年輕人眉頭微蹙,淡聲道:“先進去看看?!?br>
說著,躬下身子,在墓室前恭敬行了個大禮,“晚輩為天下蒼生,不得已來打擾前輩長眠,望勿見怪。”
文先生他們也跟著在后面行禮,完了隨意伸手在石門上推了推,“咦,松動的,能推開?”
招呼后面跟著的兩名護衛(wèi)上前來,讓他們?nèi)ネ剖T。
雖然沉重,石門還是緩緩被推開了。
文先生望著地面上的足印,那是因為門上落灰撒了一點在門內(nèi),上面印著一枚嬌小的足跡。
喃喃低語:“果然被打開過,那江姑娘怎么會進入墓室,到底是為了什么進來?”
文先生看著光禿禿的墓室,“什么也沒有,好歹是位大巫,連一件陪葬品都沒有?!?br>
看到正中間蒲團上散落的灰,幾人猜出那是什么,再次齊齊行了一禮。
年輕人彎腰看了看小幾,再用手指摸一下上面的痕跡,肯定的道:“這里原先應該有東西,被江姑娘拿走了?!?br>
文先生也湊過去看,“看樣子是個小物件,應該不是咱們找的東西?!?br>
說著更加好奇起來,“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單獨跑到先祖的墓室,拿走了一件東西,這事越來越有意思了?!?br>
年輕人沉默一下,道:“雖然不是咱們要找的東西,但江姑娘的行徑肯定有什么原因,難保和咱們的事有關,今后要多注意那位江姑娘?!?br>
文先生退后一步,行禮道:“是!”
退出墓室,把墓室的門仔細關好。
年輕人再次對著那門鄭重行禮,“打擾了,前輩勿怪?!?br>
下面的人都跟著行禮。
......
啟程這天,江稚魚去楚郡城外的碼頭,和胡家人匯合。
她們出發(fā)得早,進入武陵城的時候,才不過辰時末。
和胡家約好在西城門外,匯合鏢局一起出發(fā)。
江稚魚她們從東門進入,得穿城而過,原本時間充裕的很,哪知走到半路,遇到了成親的隊伍,把道路堵了。
江稚魚只得跟在于叔馬車后,隨著成親隊伍慢悠悠走。
聽到外面都是在議論今日這新嫁娘,據(jù)說這位新嫁娘和離了一個丈夫,克死了兩個丈夫,這次是第四次嫁人了
二百年間,戰(zhàn)亂不斷,不管你是當世豪族,還是普通百姓,誰也不敢保證能夠在著亂世平安無恙。
今天這家的姑娘被人擄走了,明天那家小媳婦給人糟踐了,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
亂世女人總是命更苦一點,但能怎樣,總不能因為女人失了貞潔,就都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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