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歷史小說政哥他在cpu你筆趣閣是大神“生產(chǎn)隊(duì)的驢③”的代表作,陳慶趙崇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夜深人靜,月朗星稀一輪彎月高懸于空,灑下淡淡的光輝恢弘壯闊的咸陽城陷入寧靜,只有打更人的梆子聲偶爾劃破夜空,在空蕩蕩的街巷中回蕩咸陽宮內(nèi)室嬴政一身常服,背著雙手聽取趙崇的匯報(bào)“抵咸陽城外,陳慶大呼:‘看呀,大秦的都城是沒有城墻的!華夏五千年來唯一一座沒有城墻的都城!’”“陳慶問小人,咸陽為何不修建城墻……”趙崇一板一眼,將陳慶的言行事無巨細(xì)的復(fù)述出來“哼”“莫非后世之人,皆如此不堪?...
夜深人靜,月朗星稀。
一輪彎月高懸于空,灑下淡淡的光輝。
恢弘壯闊的咸陽城陷入寧靜,只有打更人的梆子聲偶爾劃破夜空,在空蕩蕩的街巷中回蕩。
咸陽宮內(nèi)室。
嬴政一身常服,背著雙手聽取趙崇的匯報(bào)。
“抵咸陽城外,陳慶大呼:‘看呀,大秦的都城是沒有城墻的!華夏五千年來唯一一座沒有城墻的都城!’”
“陳慶問小人,咸陽為何不修建城墻……”
趙崇一板一眼,將陳慶的言行事無巨細(xì)的復(fù)述出來。
“哼。”
“莫非后世之人,皆如此不堪?”
“寡人在,大秦之師在,要城墻作甚!”
抑郁了一整天的嬴政聽到這段話,心里終于舒坦了不少。
“還有呢?”
“還有……小人帶陳慶離去時(shí),他曾托我照顧獄中的屬下和隨從,小人答應(yīng)了他?!?br>
趙崇一點(diǎn)都不敢隱瞞,躬身稟報(bào)。
“婦人之仁!”
嬴政嘴上雖然在罵,但是對陳慶的觀感卻好上了一點(diǎn)。
不管怎么說,起碼證明陳慶絕不是一個(gè)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的冷血之人。
越是這樣的人,越好控制。
“這就是從陳慶家中查抄出來的東西嗎?”
“咦,好奇怪的圓棍。”
嬴政上前拿起一根烏黑的金屬長管:“原來是管子,這是做什么用的?”
“小人也不知。”
趙崇稟報(bào)道:“陳慶在打造制器方面,似乎頗有能耐。還有這些……小人詢問將作監(jiān)的工師,他們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br>
一大堆雜亂的金屬器物被胡亂堆疊在一起。
要是陳慶看到,非得心疼死不可。
嬴政上前觀望了片刻,也瞧不出個(gè)所以然。
“趙崇,你覺得陳慶是否真的來自兩千兩百年后?”
此事實(shí)在太過匪夷所思,即便一向獨(dú)斷專行的秦始皇也拿不定主意。
“小人……”
趙崇深深的彎下了腰,語氣惶恐。
“讓你說你就說,婆婆媽媽作甚?!?br>
嬴政不耐煩地催促道。
“小人認(rèn)為……或有可能。”
“陳慶言行舉止,皆異于常人,他說什么來著……”
趙崇努力回憶著:“他說咸陽城是封什么什么權(quán)的巔峰。還說‘無論將來如何,該做的事情總要去做。不然于心有愧,死了都難瞑目’?!?br>
嬴政雙目圓睜:“混賬東西,你剛才為何不說?”
“小人該死!”
趙崇打了個(gè)哆嗦,連忙告罪:“陳慶言語生僻,加之路途勞累,小人實(shí)在記不住那么多?!?br>
嬴政望著他憔悴疲憊的面孔,方才想起來這位忠心耿耿的屬下已經(jīng)一天多沒合眼了。
“寡人不怪你?!?br>
“你先回去休息吧?!?br>
趙崇如逢大赦:“諾?!?br>
待腳步聲離去后,空空蕩蕩的書房里只剩下嬴政一個(gè)人。
“穿越者?”
“有趣!”
嬴政不斷思索著今日的所見所聞,尤其是陳慶那句‘該做的事情總要去做’。
直覺告訴自己,這句話是對他說的。
“天要亡大秦嗎?”
嬴政抽出了腰間的太阿劍。
鋒銳的劍鋒散發(fā)著凜冽森嚴(yán)的氣息。
他仰頭望著天空中的一輪明月,“寡人決死不從!”
“若是寡人從了你,當(dāng)年在趙國就該死了。”
“荊軻刺秦,何其驚險(xiǎn)?”
“寡人照樣活著!”
“今天也一樣?!?br>
“想要亡大秦?”
“寡人便叫你天地俱裂!”
——
與此同時(shí),宰相府的李斯也還沒睡。
“相爺,打聽消息的人回來了。”
“陛下把陳慶留在了咸陽宮,并未殺他。”
心腹手下急匆匆闖進(jìn)來,向著來回踱步的李斯稟報(bào)。
“果然如此。”
李斯用力握緊了拳頭。
雖然早有預(yù)感,但是聽到這個(gè)消息,還是讓他心頭一沉。
陳慶未死,說明始皇帝已經(jīng)相信了他的話。
雖然不一定盡信,但是總得提防他妖言蠱惑。
“奸佞在側(cè),說的會(huì)是誰呢?”
李斯揮退了下人,腦海中翻來覆去的想。
王翦自不必說,父子二人為大秦立下了汗馬功勞。
要是想反,當(dāng)初手握六十萬大軍的時(shí)候干嘛不反?
蒙家世代為官,與大秦休戚相關(guān),只要不是腦子壞掉了,怎么會(huì)反?
“總不能是老夫吧?”
李斯自嘲的笑道。
至于趙高,他根本就沒放在心里。
一介宦官而已,成不了氣候。
“哼!”
“你蒙騙得了一時(shí),蒙騙不了一世。”
“老夫早晚讓你顯出原形來?!?br>
李斯苦思良久,一無所得,嘆了口氣,朝著臥室去了。
——
“嘶~”
“也不知道會(huì)不會(huì)感染?!?br>
陳慶坐在一處不知名的宮室中,對著模糊的銅鏡給脖子上的傷口敷藥。
“青霉素是怎么做的來著?”
“好像是橘子放到發(fā)霉,然后……”
“酒精消毒……我積攢下的好東西全部被搜刮一空了?!?br>
“唉,要啥啥沒有?!?br>
陳慶無奈地嘆了口氣。
要不是身份暴露,他憑借著之前積攢的家底,很快就能搞出一套作坊式的初級工業(yè)體系。
別說五年,哪怕再給他三年的時(shí)間,趙崇想抓住自己哪有那么容易。
“既來之,則安之。”
“人死卵朝天,不死萬萬年?!?br>
陳慶如此安慰自己,躺到冰涼堅(jiān)硬的床鋪上。
啪!
啪啪!
門窗似乎被什么東西砸了幾下,陳慶猛地坐了起來,目光機(jī)警的盯著大門的方向。
他第一個(gè)想到的是,該不會(huì)嬴政后悔了,派人來殺自己嗎?
“怎么還沒出來?”
“他到底是不是住在這里呀?”
“我們要不還是先回去吧,父皇知道了一定會(huì)怪罪的?!?br>
“等他出來咱們看一眼就跑?!?br>
幾顆大大小小的腦袋趴在墻頭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陳慶的住所。
他們衣著華貴,男女皆有。
面色紅潤,儀態(tài)不凡。
能在咸陽宮內(nèi)行走,想來不是皇親就是國戚。
“胡亥,不許胡作非為,隨我回去!”
“我不,我要看穿越者到底長的什么模樣。”
“你不聽話是吧?好,我去告訴父皇!”
“詩曼姐姐不要!”
宮室內(nèi),側(cè)耳傾聽的陳慶精神一振。
那道輕柔悅耳的聲音該不會(huì)是贏詩曼吧?
還有胡亥這個(gè)亡國君!
好呀!
你們幾個(gè)仗著老爹的威風(fēng),跑來看耍猴呢?
陳慶當(dāng)即推開大門,打算給他們一個(gè)教訓(x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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