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蘇令晚陳知知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小說,書名:《陳知知蘇令晚小說》,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蘇母一臉不樂意:“他吃了可不止一頓飯”好在蘇令揚(yáng)嘴巴甜,哄得蘇母最后終于松了口,蘇令晚這才放下心來她雖然能做主讓程墉來吃這頓飯,但若是蘇母不樂意,吃飯的時候全程黑著臉,估計誰也開心不起來午時剛過,程墉就來了他手里抱著東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來正坐在火盆前和蘇令揚(yáng)說著話的蘇母一見他進(jìn)來,先是微微變臉,但看到他懷里抱著的錦盒時,臉上又露出了笑“程先生來了”程墉一抬眼將她臉上的表情變化一一收...

陳知知蘇令晚小說 閱讀最新章節(jié)


陳知知的馬車一離開,蘇令晚就后悔了。

她剛才透過門縫看了一眼陳知知,他臉色冷得嚇人,嚇得她心驚肉跳。

這會兒更是坐立難安后悔不迭。

她一貫?zāi)懶?,平時連個人都不敢招惹,怎么就敢給陳知知甩臉子?

他可是陳知知!

聽說大理寺牢獄就是人間地獄。

而他作為大理寺卿,時常出入其中,手染鮮血極其殘忍無情。

更是被世人稱之‘霍閻王’!

她也是見識過他的手段,怎么就忘了呢?

直到收拾好,洗漱完躺在床上,蘇令晚依舊在后悔。

她不該推他的,更不該將他關(guān)在門外。

他一貫高高在上,身份矜貴,京城各大世家子弟巴結(jié)他還來不及,誰又敢在他面前給半分臉色看?

而她,一個被趕出蘇家的靠賣面謀生的小人物,怎么就吃了雄心豹子膽敢給他甩臉子?

蘇令晚越想越怕。

好不容易睡著,竟做起了噩夢。

夢里,陳知知手執(zhí)血淋淋的長劍朝她揮來,嚇得蘇令晚尖叫一聲,從噩夢中驚醒。

還不到寅時,外面漆黑一片。

蘇令晚將自己裹在被子里,身上全是汗。

終于捱到天明,她立馬就起了床。

剛開店門,云嘯來了,帶了兩兄弟來吃面。

見她臉色不太好,云嘯就問:“蘇姑娘,你生病了?”

蘇令晚搖頭:“沒,就是沒休息好?!?br>
云嘯倚在門框上,和她聊天:“你一個人撐著這個店真挺不容易?!?br>
隨后又道:“日后有難處就吱聲,別一個人扛著?!?br>
蘇令晚沖他感激的點頭:“多謝云大哥?!?br>
云嘯吃完面正要離開,蘇令晚叫住了他:“霍大人在大理寺嗎?”

“大人今日休沐。”

“哦這樣啊?!?br>
云嘯見她好像有事:“你找大人有事?”

蘇令晚搖頭:“沒事就問問。”

云嘯還有差事要辦,也沒多問就走了。

......

國公府,陳知知今日休沐,一大早就被弟弟霍延麟給纏上了。

“五皇子昨日嘲笑我,笑我連弓箭都搭不起來?!被粞喻霘獾貌恍校案?,你要教我,等明年春獵,我要讓他好看?!?br>
陳知知牽著他的小手往長公主住的扶云院。

兩人到的時候,國公爺霍戰(zhàn)年正在給長公主畫眉,兩人雖然已經(jīng)成親二十二年,但感情依舊很好。

站在門口的云嬤嬤見世子爺領(lǐng)著小公子來了,忙笑著迎上去:“國公爺和公主還在梳妝,早飯馬上就好。”

霍延麟一聽,松開陳知知的手往屋里跑。

“母親,母親,我來了?!?br>
屋里的長公主一聽小家伙來了,忙阻止國公爺要替她畫花鈿的手,起身迎了出來。

七歲的小公子一頭扎進(jìn)母親懷里,開始撒嬌:“母親昨晚明明答應(yīng)要叫我起床的,怎的沒去?”

長公主好笑:“我這還沒收拾好你就來了?!?br>
“大哥今日休沐,他答應(yīng)要教我射箭?!?br>
“你大哥好不容易休沐一日,你莫要總纏著他,讓他好好休息才是?!?br>
“不要!”

小家伙松開長公主,又轉(zhuǎn)身抱住陳知知大腿,“哥哥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br>
國公爺霍戰(zhàn)年從內(nèi)室走出來,見三人都堵在門口便道:“都進(jìn)來!”

三人進(jìn)了屋,陳知知領(lǐng)著弟弟霍延麟給父親請安。

請了安,早飯也上了桌。

一家四口圍桌而坐。

霍家人口簡單,也沒那么多規(guī)矩,一家四口一邊說著話一邊吃著飯,氣氛融洽而輕松。

吃完早飯,霍戰(zhàn)年有事和陳知知說,父子倆便去了書房。

這一去便是一個多時辰。

等他再出來,太陽已經(jīng)升得老高。

一直在等他的霍延麟,見他過來,嘴巴噘得老高。

“每次都這樣,明明答應(yīng)要陪我,每次都讓我等這么久?”

陳知知沒說話,直接將他抱起坐在自己肩膀上。

興奮得霍延麟哇哇大叫:“啊啊啊哥哥威武!”

長公主送兩人出來,仔細(xì)叮囑著:“下午早點回來,你秦姨難得從江南回來一趟,溫情和溫齊都跟著來了,你們從小也一起玩過,這么多年未見,今晚聚聚?!?br>
陳知知沒說話,只點了點頭,就扛著霍延麟走了。

兩兒子都走遠(yuǎn)了,長公主還站在門邊。

云嬤嬤道:“外面天寒,公主進(jìn)屋吧?!?br>
長公主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她坐在繡著金線的軟榻上,一旁是開得正好的水仙。

屋子里,彌漫著淡淡的花香。

“溫情自小在我身邊養(yǎng)了三年,那孩子性格溫馴,又極懂事,我還是挺喜歡她的。”

云嬤嬤一邊替她揉捏著肩頸一邊輕聲道:“公主的眼光一直都是最好的,再說江南養(yǎng)人,養(yǎng)出來的女兒都是嬌花一樣的好看,才情更是不用說。”

“才情倒無所謂,相貌倒是要出挑一些,你別看正兒整天悶不吭聲,他眼光是極高的,一般世家女入不了他的眼?!?br>
云嬤嬤笑:“這一點倒是和國公爺挺像?!?br>
長公主聽了,也忍不住樂。

“不止眼光像,連性子都是極像的,你忘了國公爺年輕時那悶嘴葫蘆樣?我說十句話,他一句話都憋不出來?!?br>
“可不嘛,奴婢還記得他惹著您了,您好幾天沒理他,急得國公爺跑去找皇上想辦法,最后還是皇上出的主意,讓他給您寫的懺悔書?!?br>
一提到‘懺悔書’,長公主更樂了。

“那書信是不是還在?”

“在呢,奴婢放在匣子里,里面都是您與國公爺來往的書信,好大一摞?!?br>
長公主來了興致:“拿出來看看?!?br>
云嬤嬤正要去拿,管家來了。

手里拿著廚房今晚宴請菜單,要找長公主商量。

長公主一看,朝云嬤嬤擺擺手,然后研究菜單去了。

......

程墉來的時候,蘇令晚正在準(zhǔn)備晚上要用的配菜。

看著程墉打著哈欠走進(jìn)來,她忍不住問:“你睡到現(xiàn)在才醒?”

程墉往椅子上一坐,因宿醉,整個人都有些頹廢。

“我昨晚怎么回去的?”

“霍大人送你過去的。”

“我就知道是他!”程墉掩嘴打了個噴嚏,“鞋子沒脫,被子掉地上,我被凍了一宿?!?br>
說道最后隱隱咬牙,“他想活活凍死我!”

蘇令晚卻道:“你就知足吧,那可是霍家世子爺?!?br>
她說完往廚房去。

程墉跟在她身后:“世子爺怎么了?還不是一個鼻子兩個眼,他又不比我多條胳膊多條腿?!?br>
蘇令晚懶得和他辯解。

“牛肉面還是牛肉湯?”

“湯吧,沒什么胃口?!闭f完又道,“加個蔥油餅,你炸的蔥油餅好吃?!?br>
蘇令晚開始忙活起來。

程墉就在一旁看著,見她手腳麻利的炸油餅,忍不住問:“你以前也是蘇家小姐,這些東西哪學(xué)的?”

“一直都會?!?br>
蘇令晚一邊忙著一邊輕聲道,“祖父還在的時候,家里的孩子一視同仁,我那個時候最喜歡去他院子里的小廚房,那里有個廚娘極會做飯,我就跟著她學(xué)了些,那個時候原本是想自己沒事做點好吃的打牙祭,誰知道現(xiàn)在竟成了我生存的底氣?!?br>
“你祖母呢?”

祖母?

蘇令晚苦笑:“我父親非她親生,她又怎會心疼我們?”

程墉半響沒說話。

直到蘇令晚將飯做好,端上桌。

程墉拿起筷子,這才開了口:“日后有我罩著你,沒人再敢欺負(fù)你!”

“好啊,那就先謝謝程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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