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國妖妃,我真不是故意當?shù)溗纺信鹘琴R蘭殷桑寧,是小說寫手天蠶時髦豆所寫。精彩內(nèi)容:通天街寬廣平坦,街兩邊的商鋪規(guī)劃得很整齊,高插的旌旗飄揚,很是繁華熱鬧桑寧騎著馬,沿街而過,就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左看右看,看什么都新鮮,直看的眼花繚亂忽然,一個賣糖葫蘆的老爺爺吸引了她的視線對于這個古裝電視劇里必有的情節(jié),她很有興趣,立刻晃了下新帝的手臂:“陛下,我想吃糖葫蘆”賀蘭殷瞥一眼那一串串糖葫蘆,對這小女兒的吃食,沒什么興趣,惡趣味發(fā)作,回絕了:“沒錢”沒錢也打消不了桑寧的食欲...
當然,她撩人而不自知,終于爬到了墻壁那里,耳朵隨之貼了過去,兩眼直冒綠光。
絲毫沒有一國貴妃的模樣。
就像個粗鄙下流的女流氓。
賀蘭殷看得懷疑人生:燕云帝這都什么審美?瞧瞧這個蠢樣!他竟然被這么個蠢東西蠱惑著亡了國?
“你在干什么?”
他伸手把人拽過來,不許她聽那些污言穢語。
桑寧正聽得嗨,感覺那對兒正在換姿勢,比他們還興奮,一時間色、欲壓倒病魔,腦子里污污污開火車。
不想,下一刻,人就被拽遠了,不由得惱怒:“放手!我還能干什么?自然是干你不敢干的事!”
賀蘭殷被刺激到了:“朕什么事不敢干?”
他以為她說的是聽人墻角,自然是敢干的,只是自持身份,覺得不雅,不屑為之。
誰料,桑寧語不驚人死不休:“那好,陛下,我們開始吧?!?br>
她反拽著他的衣領(lǐng),把他拽到了自己身上。
賀蘭殷意識到她在發(fā)z浪,氣得張嘴想說什么,結(jié)果她一按,他沒防備,直接一個埋胸的姿勢。
滿滿柔軟芳香入鼻。
差點窒息。
“?!?br>
賀蘭殷很生氣,張嘴就想罵人,結(jié)果一張嘴,甜得他渾身僵硬。
他在哪里?他在干什么?
桑寧癢的厲害,按著他的腦袋,有點心急,催促著:“繼續(xù)啊。難道陛下不懂女人?”
賀蘭殷還真不會取悅。
他艱難地把頭“拔”起來,俊臉幾乎紅得要滴血了,額頭不知何時也出了汗,喘著粗氣,落入桑寧眼里,就狼狽得有點撩人。
哎,別說,狗皇帝沉浸色、欲中的樣子還挺性感的。
“桑寧,你是病傻了?”
賀蘭殷怒氣上頭,掐著她的下巴,壓低聲音喝道:“朕為什么要取悅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竟然要他取悅她?
他瘋了,幻聽了,還是她瘋了,所以胡言亂語?
桑寧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無怪乎人生無趣,隨心所欲,病中貪歡,撩個男人玩一玩。
話說,用撩男人玩兒這種方式讓自己精神嗨起來,似乎可以止一下她的病痛?所以,玩男人等于精神鴉片?
那繼續(xù)玩兒吧。
“我在向陛下邀寵啊?!?br>
她掃一眼隔壁墻:“陛下快聽聽,這聲音多好聽。”
像是響應(yīng)她的話,隔壁的男人越戰(zhàn)越猛,單聽力道,就感覺正咬著牙、喘著粗氣。
太不雅了!
賀蘭殷漲紅的臉都變黑了:“桑寧,非禮勿聽!”
他叱責她之后,沖著隔壁喝:“安靜些!”
他一喝,隔壁的聲音還真消停了。
桑寧很遺憾:“別啊,正聽得上頭呢!”
她聽著聲音,想象男人是個皮膚黝黑的大漢,女人是個大胸蘿莉,就那種糙漢跟嬌女的設(shè)定,還是帶身高差、體型差那種,只要男人壓下來,就能把女人整個兒罩住,就像是虎狼捉住小綿羊,怎么蹂躪怎么來。
哎,爽歪歪。
可惜,全被狗皇帝破壞了。
“陛下來這里,不聽這些,難道聽民生疾苦?”
她不高興地諷刺。
賀蘭殷沒理會她的諷刺,伸手抵唇噤聲道:“閉嘴!有人來了!”
來人是桃娘。
她端著幾瓶桃花酒,扭臀擺腰走進來。
后面跟著兩個美貌如花的年輕女子,一人抱琵琶,一人抱琴,身段如出一轍的豐腴妖嬈,甚合桑寧的口味。
“我這桃花酒,乃娘娘河一絕,兩位貴人且慢品。”
桃娘拿著酒壺,倒了兩杯,同時,特意對桑寧說:“我這兩位叫春花、秋月,都是精通音樂的,兩位貴人想聽什么曲子,盡管說來?!?br>
桑寧聽了,熟客一般,笑道:“那就各來一曲拿手的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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