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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陽聽他姐姐說完府里的情況,就急匆匆趕往國子祭酒府。夫人分娩之日,他姐姐被隔在院外,知道的東西到底有限,還是得去問夫人和當(dāng)日在房中服侍的丫鬟婆子。
國子祭酒府離鎮(zhèn)北侯府并不算遠,都在樂安坊,兩府隔了四條街。成年人步行大約半個時辰就能到。若是坐馬車或是騎馬也就一兩刻鐘的功夫。
端陽心里有事走的急,只用了兩刻鐘略多點兒就趕到了國子祭酒府。國子祭酒府的門子都認(rèn)識他,因此端陽也沒用在門外等著,直接進了門,熟門熟路的往二門外候著。
在未出嫁之前的閨房中,坐月子的世子夫人寧氏正眼中含淚愁眉不展,她的母親崔老夫人在一旁溫言勸慰。只是這溫言勸慰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寧氏的情緒還是很不好。
崔老夫人正柔聲哄著女兒,忽聽小丫鬟在門外稟報:“回老夫人姑奶奶,端陽在二門求見。”
聽到小丫鬟的話,寧氏眼中略有了一絲精神,她忙說道:“娘親,定是子修命端陽回來的,您快安排端陽過來,我有要事……”
國子祭酒夫人崔氏聽罷輕嘆一聲,“好,娘這就安排,可是嫻兒……可不能同端陽說小囡囡不是你生的……”
寧氏眼中閃過一抹倔強與痛苦,咬牙說道:“娘親,都道是母女連心,若她真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怎么會不認(rèn)!”
崔老夫人無奈的嘆了口氣,低聲說道:“這……咱們總要查實了再說呀。你生了孩子不到兩個時辰娘就到了你的身邊,丫鬟們都不錯眼珠子的盯著,怎么就……唉……如今不清不楚的,若是說給姑爺,豈不是讓他分心。聽娘的,就對端陽說一切都好,別讓姑爺憂心。他是要征戰(zhàn)沙場的人,萬不能心掛兩處。你爹和你哥哥們都上心這事,也派人去查了,等有了結(jié)果再說好不好?”
寧氏低下頭,想了一會兒才輕輕應(yīng)道:“我聽娘的,先不說?!?br>
崔老夫人這才放了心,命人安排端陽進來回話。
寧氏正在坐月子,自然不能見端陽,只能命端陽在窗外回話。
端陽在窗外行禮問安,寧氏問了幾句她夫君的情況。其間,崔老夫人一直握著女兒的手,不讓她說出那個很不靠譜的念頭。
寧氏是個言而有信之人,她既答應(yīng)了她娘親,就沒說什么小囡囡不是自己生的之類的話,只是問端陽怎么突然回京?可是世子有什么交待?
端陽便將玄兒飛往連夜永寧關(guān)之事說了一遍。說世子擔(dān)心府里,特意命他回來請安。
寧氏這幾日剛剛死里逃生,壓根兒沒顧上玄兒,她還以為玄兒仍在侯府由專人服侍著。一聽玄兒突然飛去永寧關(guān),不由吃了一驚。立刻驚聲問道:“玄兒怎么突然去了永寧關(guān),它……可帶了什么過去?”
崔老夫人一聽這話無奈的皺起了眉頭,輕輕喚了一聲:“嫻兒,莫想的太多,仔細(xì)傷神?!?br>
端陽聽到夫人問話,便將玄兒四天前凌晨飛來之事仔仔細(xì)細(xì)的說了一遍。
當(dāng)寧氏聽到玄兒腳上抓著一片綠色繡纏枝蓮錦緞碎片之時,整個人立刻激動起來。
“娘……娘……我親手繡的襁褓,給小囡囡用的就是綠色……”因為情緒太過激動,寧氏話沒說完就急促的喘息起來。
“嫻兒別急……放松……放松……”崔老夫人一邊給女兒撫背順氣,一邊急急的說道。
“呼……呼……娘……我……沒……事……”寧氏強自鎮(zhèn)定心情,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
崔老夫人心疼的看著面色慘白的女兒,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沉聲吩咐道:“快去請大爺過來,院子里所有的下人都退出去。”
今日是休沐,國子祭酒寧景彥一早去赴慈恩寺方丈慧通法師之約,寧氏的大哥,刑部左侍郎寧遠德在家。他極為擅長推理斷案。
之前寧氏總說小囡囡不是自己親生的,崔老夫人只當(dāng)她神思恍惚,并沒有當(dāng)真,因此也沒在家人面前提起,只是在女兒面前敷衍應(yīng)付。如今聽端陽這么一說,崔老夫人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兒,這才正視起來。
沒過多一會兒,一院子的下人退了個干干凈凈,大爺寧遠德也急匆匆趕了過來。
端陽快步上前行了禮,寧遠德隨意抬手道:“起來,端陽,你怎么回來了?可是你家將軍有事?”
端陽還沒回話,房中便傳出崔老夫人的聲音:“老大,你先別問,聽你妹妹和端陽說?!?br>
寧遠德向屋子方向微微躬身應(yīng)是,便在下人早就搬好的交椅上坐了下來。
“大哥,當(dāng)日我分娩之后,侯夫人讓把小囡囡抱出去看看。抱出去的是我小囡囡,可抱回來的就不是了。”寧氏哭著喊了起來。
寧遠德大驚失色,騰地站起身來,側(cè)身貼近窗子,沉聲問道:“這話怎么說,阿嫻,到底怎么回事?當(dāng)時你身邊不都是可信之人,小囡囡怎么會被調(diào)包?小囡囡生下來可有什么胎記,你可親眼看見?”
寧氏搖了搖頭,滿面是淚,悲傷的說道:“大哥,我當(dāng)時沒看到小囡囡,不過瑞雪告訴我,小囡囡不像一般的小娃娃,全身玉雪潔白,身上一星半點兒胎記也無。那個娃娃雖然也生得白凈,可也只是一般得白凈?!?br>
“那你如何知道小囡囡被調(diào)包?”寧遠德不解的問道。若說是母子連心之故,那也有點兒太玄了,不能當(dāng)證據(jù)的。
寧氏哭道:“之前我曾親手繡了一紅一綠兩個襁褓,生兒用紅生女用綠,我生的是小閨女兒,瑞云親手用綠緞襁褓包起小囡囡??墒恰墒恰?dāng)侯夫人看過小囡囡送回來后,那襁褓雖也是綠的,可……可不是……我親手……”
一語未畢,因為情緒實在太過激動,寧氏昏倒在她娘親的懷中。
崔夫人大驚,一疊聲的喚人請?zhí)t(yī),留在房中侍候的瑞云趕緊跑出去找管家,瑞雪則趕緊拿來醒神膏在寧氏人中處抹了一點,果然那直沖天靈蓋的清涼刺激讓寧氏悠悠醒轉(zhuǎn)過來。
“阿嫻,你現(xiàn)在情緒太激動,我先不問了,你緩一緩。小囡囡的事全在大哥身上,有大哥在,你放心。大哥這就去查?!睂庍h德想了想,便對屋內(nèi)高聲說道。
寧氏緊緊握住她娘親的手,流淚道:“娘親,你相信我……”
崔老夫人正色點頭道:“嫻兒,娘信你,你好生養(yǎng)身子,不許再流淚,放心,這事你大哥一定給你查的清清楚楚。”
寧氏無力的點點頭,對窗外低低說道:“端陽,你先不要急著回永寧關(guān),等查清楚了再回去稟報?!?br>
端陽趕緊躬身應(yīng)是,然后抬頭看看寧遠德,做了個口型“大爺,小的還有事稟報?!?br>
寧遠德點點頭,將聲音壓的極低,“隨我走?!?br>
端陽躬身向屋內(nèi)稟報:“稟夫人,請夫人安心將養(yǎng)身體,小的先退下了?!?br>
從房中傳出一聲輕輕的“嗯”,端陽才隨寧遠德匆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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