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將軍是個親親狂,公主請憐惜》,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沒電皮卡丘”所著,男女主角分別是裴牧周菁宓,純凈無彈窗版故事內(nèi)容,跟隨小編一起來閱讀吧!詳情介紹:雖說邊境交流往來頻繁,百分之百查出所有可疑人物的可能性幾乎沒有但朱邪慕林傷成這樣,究竟是如何躲過城門口的盤查?聞言,朱邪慕林眸色一顫,低聲道,“藏在西夜的送葬隊伍中進(jìn)來的”她這話說得輕巧,但實際上,她光是在城門外的荒地等這個機(jī)會,就等了好幾日原因無他,城北的盤查實在太嚴(yán),她須得確保自己一次成功才行就在她差點昏死過去之前,終于等到了這個絕佳的機(jī)會趁著送葬隊伍休整時,藏在棺材里混進(jìn)來待過了...

第13章 免費試讀


裴牧已經(jīng)來到桌邊坐下,長腿微敞,姿態(tài)閑適,倒了杯茶往她的方向推了推,已經(jīng)做好了要給她講往事的準(zhǔn)備。

周菁宓不想三兩下就被他轉(zhuǎn)移話題,卻也確實對幼時的事感興趣,在心中提醒自己,待他說完之后,要記得讓他莫再做此等偷偷摸摸“爬床”的行徑。

“那你說說吧?!?br>
裴牧含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低聲說起昨夜他站在正屋門前時,想起的那件事。

周菁宓幼時被舒妃勒令著男童裝束騎馬練射箭,他便是她的老師。

騎馬對于當(dāng)時年紀(jì)尚小的周菁宓來說,實在有些難,更遑論那截細(xì)小的胳膊要去拉動弓弦。

但與他待在一塊,周菁宓時常都是帶著笑。

嬰兒肥的小臉蛋上洋溢著天真爛漫的弧度,若是自己覺得累了不想練,便蹭到他身旁撒嬌。

一聲又一聲“裴牧哥哥”喊得他軟了心腸。

最后變成,那箭筒里的箭都被他射了出去。

待結(jié)束時,她會小跑來到他身邊,抓起他袖口嗅了嗅,皺皺小鼻子,故作嫌棄道,“咦~裴牧哥哥臭臭的?!?br>
裴牧被她氣笑,指尖點了點她的臉頰,“小沒良心的?!?br>
他騎著馬將舒妃要求她完成的射箭全都做完,跑馬幾圈下來出了汗,卻得來她的“嫌棄”。

周菁宓知他并未真的生氣,勾著他的手指,將人拉到桌旁,為他倒茶,又將糕點往他那邊推了推,那雙滴溜溜的大眼就這么望著他。

討好的意思十分明顯。

裴牧被她這眼神看得沒了辦法,在她腦袋上輕撫,低聲道,“下回可得由你自己來完成。”

然而這話也只是說來聽聽而已,無論有多少個“下次”,都是他幫她完成的。

昨夜裴牧便是想起這事,所以在正屋門前站了片刻后,便去沐浴。

在軍營里待了那么久,擔(dān)心他的小公主嫌棄他臭。

周菁宓不知何時也在桌邊坐下,手中舉著他倒給她的那杯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臉上有些不太自然,自己小時候這么不講理的嗎?

裴牧一看她的表情便知她在想什么,緩緩飲了口茶,這才繼續(xù)說道,“宓兒放心,以后上床,我會記得沐浴?!?br>
周菁宓心底的尷尬霎時散盡,取而代之的是通紅的臉頰。

裴牧稍稍往她這邊傾身,看著她的眼睛,說道,“不想讓我上床嗎?”

男人的氣息驟然靠近,周菁宓本能地微微后仰,不知該如何回答他這個問題。

“宓兒,說好要磨合的?!?br>
周菁宓自也知曉,但若是同他躺在一處,她怕是一晚上神經(jīng)高度緊繃,一刻也睡不著。

她抿了抿唇,想了個折中的辦法,“那你能不能,等我睡著了再上榻?”

裴牧見她松口,心知這已經(jīng)是她當(dāng)下所能做的最大的讓步了。

立刻應(yīng)了下來,“好。”

這件事算是勉強(qiáng)達(dá)成了共識。

不過話說到這兒,周菁宓問出聲,“你今日是不是還未沐浴?”

裴牧眼底藏著笑,直接站起身,“好,我去沐浴?!?br>
臨走之前,他還不忘讓薔薇入內(nèi),將床榻上那一床“沒用”的錦被收起來。

薔薇下意識看向周菁宓,待見她面上并無異色,這才將錦被收于木柜之中。

待裴牧離開后,周菁宓低聲問薔薇,“裕京那邊的消息來了嗎?”

薔薇一邊為她梳發(fā),一邊答,“還沒,不過應(yīng)是快了。”

話落,她又問了句,“殿下,這怕黑其實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您當(dāng)真要為了此事去拜訪藍(lán)朵姑娘的師傅嗎?”

周菁宓自然不可能僅僅為了怕黑一事去拜訪藍(lán)朵的師傅,只不過與裴牧成婚已讓她明白,她的“病”不僅僅只是怕黑這么簡單。

她其實對于恢復(fù)記憶并無執(zhí)念,但既答應(yīng)了裴牧要好好磨合適應(yīng),那總得做出些努力才行。

滄州她人生地不熟,再加上自己這樣的情況著實不太好請郎中大夫,于是便想到了遠(yuǎn)在裕京城的藍(lán)朵。

但藍(lán)朵已與蘇珞允成婚,不可能來這千里之外的滄州城。

周菁宓想起她曾提到過自己的師傅懷枳常年云游四方,濟(jì)世救人,于是便向藍(lán)朵打聽她師傅的蹤跡。

滄州裕京消息往來并不算很難,只不過需要費些時日罷了。

周菁宓叮囑道,“多留意,一有消息馬上來報。”

“是?!?br>
她抬眸看了眼角落里的更漏,裴牧已經(jīng)離開有一會兒。

窗外月色正好,有絲絲縷縷的風(fēng)吹拂進(jìn)來,薔薇將窗牖闔上,退了出去。

周菁宓心知裴牧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便褪了外衫上榻。

可那種知曉他會在她入睡之后上榻的心情始終圍繞在心間,她無奈閉眼又睜眼,還是睡不著。

尤其是當(dāng)知道他昨夜與她同宿一床時,現(xiàn)下覺得這床榻間像是帶著他若有似無的清冽氣息。

她實在無法忽視。

里間的光透過紗帳照進(jìn)來,在床榻上投下輕緩的光。

周菁宓側(cè)過身,目光落在更漏之上。

就這么躺著,直待子時,她才熬不住了,緩緩閉上眼。

裴牧再度推門而入時,少女的呼吸綿長輕緩,睡得乖巧。

他有些無奈,早知道便不提前告知她今夜留宿,不然也不會令她熬至這般時刻。

他褪了外衫上床,握住她的手,大掌在她脊背上輕拍。

睡夢中的周菁宓下意識往他身側(cè)靠了靠,半邊小臉被壓得些微變形,他忍不住抬手輕撫,將人往自己懷里按了按。

這才跟著一同閉上眼。

——

翌日。

待周菁宓醒來時,床榻上同樣不見裴牧的身影。

但這回她已經(jīng)無比確定,他確實夜宿在此。

昨夜于她而言又是一夜好眠,不再做夢。

她抱著被子坐在床榻上,像是理清了些許思緒。

是只要裴牧回來同她一起,她便不會再做那種令人羞赧的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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