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禾散霜是《貴妃娘娘宮女出身,皇上偏寵著》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雀翎宴子”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賢妃的母親按照關(guān)系來算,是散霜的舅母,依照賢妃的受寵程度,哪怕散霜不告訴太后,也能自己求了圣恩,可不一樣的是,讓兩個未成婚的庶妹進(jìn)宮,賢妃打得什么主意,太后心知肚明她勉強笑道:“很穩(wěn)妥,賢妃既然想見就讓她見見吧,賢妃有孕,哀家記得庫房里還有一尊送子觀音,清禾,晌午后,你讓人送去眼下,哀家乏了,你快去忙自己的事兒吧”“兒臣正要去賢妃宮里看望賢妃,那先替賢妃多謝母后賞賜了,兒臣告退母后您好好歇...

貴妃娘娘宮女出身,皇上偏寵著 精彩章節(jié)試讀


“沒什么?!鄙蚯搴桃活w心向下沉一沉,這膏藥要比平常醫(yī)官所配給宮女的好太多,她幾乎能肯定要來膏藥的不是陳福,那陳福得了誰的令送來,可想而知。

沈清禾指尖觸碰到木檐壁,心緒琢磨間,將它打開,白蘞膏獨有的氣味甚是好聞。

沈清禾沾了一點慢慢涂抹在傷口,肌膚被螞蟻啃食的感覺小了很多,不出意外,這傷,明日就能好了。她復(fù)又蓋緊蓋子,領(lǐng)著忍冬往后走。

后殿,漆黑掩映中孤零零一盞白燭燈籠掛在廊下,兩個小太監(jiān)恭敬低首間守著地上白日里壞了規(guī)矩的小宮女,殿內(nèi)只陳設(shè)了一張方木桌子和兩把椅子,后頭掛著一幅山水畫,空空蕩蕩的與慈安殿別的地方相比要冷清許多。

沈清禾與忍冬的腳步聲在黑夜中格外清晰,行走踏步間就像踩在小宮女的身上,她縮著脖子,哭紅的一雙眼直愣愣看向來人,見是沈清禾,顧不上跪疼的膝蓋,嘴里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爬行過來。

沈清禾整個人與夜色融為一體,她居高臨下望著地上的人,吩咐道:“取了她嘴里的帕子。”

“是。”忍冬上前,手腕一扭,一條臟污的帕子從小宮女嘴里飛出,她立時哭訴起來:“姑姑恕罪,姑姑恕罪。奴婢不是有意要燙傷姑姑的,奴婢真不是有意的。姑姑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求姑姑,求求姑姑。”

沈清禾步調(diào)極緩,她沒有聽小宮女的哀求,而是端坐到了椅子上,聲音透著股寒津津的味道:“太后娘娘是最重規(guī)矩之人,所以往年挑選到慈安殿當(dāng)中的人里頭,從沒有像你這樣的。我也極信任忍冬,她教了多少來慈安殿的宮人,我心里很清楚。我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你今日真的是不當(dāng)心嗎?”

小宮女目色惶恐間眼神飛速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她猛地磕頭道:“姑姑恕罪,奴婢的確是不當(dāng)心的,絕對不是有意燙傷姑姑的手的,就是給奴婢一百個膽子奴婢也不敢啊?!?br>
這就是不老實的說法了,沈清禾原本還想給她一個機會,但被寬恕之人心底往往存著僥幸,認(rèn)為自己不承認(rèn)旁人就會沒辦法。

“呵?!鄙蚯搴汤湫σ宦?,仿佛春寒間難得遺留下來的寒冰不經(jīng)意間滴下一滴水來,讓人登時感受到毛骨悚然,她緩了語調(diào),一字一句道:“你沒膽子燙傷我,卻有膽子千方百計想在圣上面前露臉?”

“奴婢沒有!”小宮女失神喊了出來,她蒙在心頭的一層薄紙被人一下子揭開,露出里頭不為人知的想法,她害怕間極力否認(rèn):“奴婢沒有,奴婢真的沒有?!?br>
沈清禾不欲聽她辯解,淡淡道:“你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也要挑選對了地方,挑選對了人。前不久賢妃娘娘宮中的事兒你應(yīng)該聽說過了吧?那個被毀了臉的宮女,你與她之間恐怕相熟吧?賢妃娘娘尚且如此,那你覺得太后娘娘能容得下身邊對圣上心存異心的宮女嗎?”

這不僅是自己在找死,更是要連累慈安殿中的所有宮女,沈清禾服侍太后多年,太后娘娘對于超出自己所掌控的事情有多厭惡,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想飛上枝頭的人不止這一個,但迄今為止慈安殿內(nèi)從沒有人成功過。

小宮女無須說再多,從她粉尖的耳朵在沈清禾眼前一閃而過的那刻起,就注定她會失敗,她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太過天真太過簡單,沈清禾不過短短幾句話就將她內(nèi)心深處的渴望與幻想一擊擊碎,毫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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