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去父留子后,瞎眼國舅發(fā)了瘋》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深林的鹿”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沈枝熹唐舟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唐舟的道歉讓沈枝熹雙眼一亮,眸子里似有星星閃過愉悅的心情再難壓制,終究還是彎起了嘴角心道,他脾氣還挺好“其實(shí),我剛才的態(tài)度也不好,我也急了”她順著唐舟的話,同樣道著歉唐舟想拉她起來,又怕不小心再碰到她傷處,只道:“別撿了,湯面太燙,碎瓷片也很割手,掃一掃就行”“好,我去拿掃把,正好鍋里也還有面,我在去給你盛一碗”“其實(shí)我不餓,早上那一鍋粥夠吃三餐的,況且我成天臥榻?jīng)]消耗什么體力,倒是...
沈枝熹將“金屋藏嬌”的事情說給崔媽媽聽,崔媽媽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祖宗,你膽子也太大了?!?br>
“我膽子要是不大,孩子從哪兒來?這事兒就這么定了,誰勸都沒用,我一定要和唐舟生孩子,現(xiàn)如今除了唐舟,我已是誰也瞧不上了。崔媽媽,你心疼心疼我,如果你不希望我晚年孤苦,那就幫我得到唐舟?!?br>
“老天爺!”
崔媽媽抓起沈枝熹的胳膊,上上下下的打量。
“你一個(gè)姑娘家家的,張口就要和男人生孩子,害不害臊?”
“我為什么要害臊?怎么,這話只能男人說,女人說不得?我還就是看上唐舟那張臉了,他一定能給我一個(gè)漂亮的孩子,我要定他了?!?br>
“你……”
正說著,封管家倏然前來傳話。
說是方朔方公子明日就要離開雁州了,今晚想約沈枝熹吃個(gè)飯。
沈枝熹答應(yīng)了。
“崔媽媽,我先去鋪?zhàn)永锪?,還有許多賬目沒對完呢。你可千萬記住了,明早要來竹林小屋,能不能拿下唐舟,崔媽媽你可是其中很要緊的一環(huán)。”
“哎呀,你快去吧,什么拿下不拿下的,我聽著都羞臊?!?br>
“……那明早我在竹林小屋等著你過來呀?!?br>
“快走吧你,趕緊走。”
……
對完賬目,又是幾近傍晚。
沈枝熹伸著懶腰,對送茶水進(jìn)來的鴛鴦問:“今日那秦沐可有過來?”
“說來也怪,之前小姐你閉門不出的時(shí)候,他倒是日日都來打聽?,F(xiàn)在小姐終于肯出門了,他倒是不來了?!?br>
“他那是憋著心思要打什么壞主意呢?!?br>
“難不成他想害小姐?”
“別管害誰,反正昨日我與方公子舉止親密一塊兒用飯的事,他不會就這么算了的。先不想了,走吧,去赴約?!?br>
方朔再一次早到。
沈枝熹剛一坐下,他便鎖緊眉目不錯(cuò)眼的盯著她,“秦沐那個(gè)癩皮狗,從昨夜開始就一直在打探我的消息。沈老板,他似乎真的把我當(dāng)成情敵了。今日裝完貨,明日我便要啟程回月京城,可我怎么覺得不會這么順利?”
“方公子這是要我對你負(fù)責(zé)嗎?”
沈枝熹知道方朔是個(gè)女孩子,所以言行也沒了太多的顧忌。
“沈老板,你要如何對我負(fù)責(zé)?”
“嗯…”沈枝熹將耳邊的發(fā)絲往后一勾,笑說:“把秦沐套起來打一頓,給你出氣如何?”
“?。俊?br>
正疑惑,酒樓廂房外突然沖進(jìn)來個(gè)人,一臉急色沖著方朔喊:“公子不好了,碼頭那邊的倉庫著火了,撲都撲不滅,咱們這次從沈老板這兒收的貨全在里面。胭脂水粉,香料香薰,火一燒就全毀了!”
方朔蹭的起了身,身后的椅子都倒了。
他做勢就要往外跑,卻被沈枝熹攔下,“別緊張,我不是說了嗎,把他套起來打一頓給你出氣?!?br>
碼頭。
熊熊大火在黑夜中格外惹眼,火勢之大,即便靠近長江離水源很近也無法及時(shí)將火撲滅。著火的倉庫就是沈家的,暫借給方朔存放貨物,這兒離碼頭近方便他們明日一早裝船。
兩條街外,秦沐鬼祟的站在墻后,探出腦袋望著前面的失火處。
火勢的確很大,卻不及他眼里的火,那股興奮的火都快將他自己給燒著了。
“沈枝熹,我說過了,你沒那么容易甩掉我。誰敢跟我搶沈家,我同樣不會讓他好過。你們不仁,別怪我不義?!?br>
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他身邊去放火的小廝怎么還沒有回來?
火都已經(jīng)燒這么大了,放完火早該回來才對的。
倏地。
身后響起腳步聲,他第一反應(yīng)自是以為是他的小廝回來了,但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即便回來也該從前面來,怎么會出現(xiàn)在身后?
不覺,心里一緊。
猛一回頭,一條發(fā)著臭的麻袋就從頭往下將他套了進(jìn)去。
“??!”他大叫,雙手并用去掙脫,“誰?誰啊,誰?”
沒人回應(yīng)他,只瞧那麻袋非常的長,直將他半個(gè)身子都套了進(jìn)去,最后用一根麻繩在腰腹處勒緊,將他綁在了里頭。
接著,被扛了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被扛去了何處,扛著他的人跑了好一陣才將他放下。他在地上還沒躺穩(wěn),數(shù)道棍棒就重重在他身上落了下來。
“啊——!”
他叫的凄慘,殺豬都沒這般凄厲。
“不要,不要,你們干什么,住、住手!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雁州首富沈枝熹的未婚夫,你們敢打我?!”
不這么說還好,一說,被打的更狠。
巷院二樓,沈枝熹和方朔一同倚在窗臺上,好笑的望著樓下的動(dòng)靜。
“不愧是沈老板,我真是小瞧你了。昨日我見你那模樣,還當(dāng)你會礙著兩家長輩的面子對他心慈手軟呢。不過打的好,對付這樣不要臉的癩皮狗就得重棒出擊。只是沈老板,你是什么時(shí)候知道他要放火燒倉庫的?”
沈枝熹低聲一笑,從窗前離開回到屋內(nèi),落座倒了杯茶。
“昨日從酒樓回去后,我就派人盯著他了,今早你們把貨運(yùn)往倉庫后,我的人說在倉庫附近看到他,我就猜到他會放火,因此午后就悄悄的讓人把里面的貨物全搬走了。”
方朔跟著過去,在她身側(cè)坐下。
“那你既然早就知道,為什么沒有早些告訴我呢?”
“我要是告訴你了,你肯定會派人看守或是轉(zhuǎn)移貨物,那秦沐一直盯著你的動(dòng)向定也會發(fā)現(xiàn),這樣的話,不就沒了晚上這一場大戲了?”
“妙呀?!?br>
方朔咧嘴笑,笑看著沈枝熹又道:“不過沈老板怎么沒有將計(jì)就計(jì),竟沒有直接讓我的貨物被燒了,反正錢貨已經(jīng)兩清,我這批貨沒了肯定要另外補(bǔ),到時(shí)候再重新找你買貨,你豈不是又能再賺一筆?”
“方小姐這是什么話?昨日你為了替我出氣不惜得罪秦沐那個(gè)小人,我又怎么能辜負(fù)你這個(gè)情義?!?br>
“方小……”
方朔一愣,驚詫沈枝熹為何會知道她是女兒身。
不料沈枝熹突然湊近了她,伸出食指碰了碰她的脖子道:“我就沒見過哪個(gè)男人是沒有喉結(jié)的,我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男子。”
方朔往后一縮,紅起臉來。
兩人相視,齊齊一笑。
*
回了沈家,沈枝熹平靜的去泡了個(gè)澡。
鴛鴦卻有些著急,不住的問什么時(shí)候回竹林小屋。
“別著急,咱們后半夜再回去?!?br>
“后半夜?”鴛鴦睜大眼睛,不明所以,“為什么呀,那唐舟怎么辦,小姐不是說要照顧他讓他的傷盡快恢復(fù)嗎?眼下他肯定餓著肚子,藥也沒喝,身上的藥膏也沒人替他涂,他豈不是……”
“擔(dān)心什么,不過一日不喝藥也不會死。我這都是為了明天早上的那出戲做鋪墊,既然要演,自然得演的真一些,不然可輕易騙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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