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樹逮貓的《說好兩年義務(wù)兵,你把全軍嚇哭了》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往年都是各個師的教導(dǎo)團單獨進行新兵考核結(jié)束之后,便把新兵分往各個部隊全軍三個教導(dǎo)團集合在一起考核,那是從來都沒有發(fā)生過的武志遠意氣風(fēng)發(fā)的說:“這次考核不用我多說,大家應(yīng)該都很清楚”“既然是三個教導(dǎo)團一起,那我們就不單單只是和我們團的新兵比,還要和其他師的新兵比!”“到時候,不光師長來,軍里的領(lǐng)導(dǎo)也會來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你們不光是為了我們連的榮譽,更是為了咱們師的榮譽”“接下來...
夜幕緩緩降臨,訓(xùn)練了一天的兵們排著整齊的隊伍前往食堂。
吃過晚飯沒一會兒,全連組織收看新聞聯(lián)播。
今天晚上沒有訓(xùn)練,看完新聞聯(lián)播各班自由活動。
其他班的新兵都高高興興的前往圖書室或者籃球場,只有一班的新兵半死不活的朝班里走。
這一天的訓(xùn)練,他們褲子都快被頂破了。
那個難受勁,誰有過誰知道。
現(xiàn)在他們是一點心思都沒了,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太特媽丟人了,全連今天都看到了,那是從早笑到晚。
這件事估計成為他們一輩子的心里陰影。
“誰讓你們休息了?”常磊緊跟著走進來,冷著臉道:“你們還好意思休息?害我丟了一天的臉,你們到現(xiàn)在還沒正常...都給我做體能,什么時候下去了什么時候休息?!?br>
“不是吧班長!”眾人立馬委屈的喊起來。
鄭乾帶著哭腔討?zhàn)垼骸鞍嚅L,我們這一天也難受的很啊。真不能再做體能了,不然會死人的?!?br>
“是啊班長!”程浩南委屈的喊道:“我這么大個兒都吃不消,感覺被掏空了身子。你讓郝多多這樣的在做體能......他還在長身體,不能讓他成為公公啊?!?br>
一聽到公公,郝多多嚇得哇一聲哭起來:“班長,我不要做公公,我還沒娶媳婦呢,我不要做公公...”
常磊本來挺生氣,可看到郝多多哭的稀里嘩啦,心頓時就軟了。
“行了?!背@谥钢麄儯骸拔易屇銈兒煤眯菹ⅲ魈煲沁€這樣,全部剁了喂狗?!?br>
“謝謝班長?!彼腥烁屑ぬ榱?。
“這都什么事兒啊,自己的吉吉都管不好,該不會是集體得病了吧?”
常磊無奈的搖搖頭,轉(zhuǎn)身去找連長。
眼不見心不煩,他怕多看幾眼,自己能被氣死。
等常磊走了,所有人這才輕松的躺下去。
“這玩意兒,什么時候能下去?。俊编嵡荒槗?dān)憂的看著下面。
李大勝一邊撫摸一邊說:“我爸爸總是吃各種藥,就為了能強!要是他見到我這樣,保準羨慕死。”
“快別羨慕了?!背毯颇蠂@口氣:“我真的快感覺不到了,還有,你們今天尿了嗎?”
“屁??!”鄭乾沒好氣的說:“都這樣了,還怎么尿?我感覺快憋炸了.....”
程浩南氣的一拳砸在地上:“秦駱這個王八蛋,把我們害慘了。老鄭,快想想新辦法啊。”
鄭乾還沒說話,秦駱忽然笑瞇瞇的從外走了進來。
“呦,大家都在啊!”
所有人瞪著秦駱,像是看殺父仇人一樣,眼里直噴火。
“別這么看我?!鼻伛樞ξ恼f:“我也知道你們難過,這不,我來幫你們緩解緩解了?!?br>
所有人眼睛一亮,鄭乾掙扎著爬起來:“秦駱,你終于想通了?”
秦駱笑笑:“來來來,給你們看樣好東西,待會兒就好了?!?br>
說著,他變魔術(shù)一樣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東西。
“MP4?”
李大勝震驚的瞪大眼睛:“這玩意兒你怎么留下的,私人物品不是都放進儲藏室了嗎?”
秦駱呵呵一笑:“我自有辦法...你們到底看不看,想不想好了?”
“想想想!”所有人興奮的圍了過去。
秦駱嘴角閃過一絲壞笑,迅速打開MP4,然后打開一個名為島國武打片的文件夾。
片刻后,屏幕上出現(xiàn)“警告:F-B-I”字樣,緊接著所有人的笑臉全都僵住了!
看著倆人在馬上打的有來有回,所有人瞬間難受到了極點,好像極度充血。
“秦駱!”鄭乾氣的大吼:“操你大爺,我要弄死你!”
秦駱連忙朝后退去,鄭乾和程浩南的手立馬抓了個空。
他們還想沖上去,可剛剛那一段,讓他們氣血上涌,渾身說不出的難受,一步都前進不了。
“喂喂喂,我這是幫你們,你們怎么還要打人呢?”秦駱一臉無辜。
程浩南惡狠狠的瞪著他:“你,你,你特媽......就沒見過你這么缺德的玩意兒!”
秦駱聳聳肩:“隨便你們怎么說,反正想要解決,法子只有兩個。要么繼續(xù)看,然后放空,要么我給你們解藥,但是你們得老老實實的......”
“滾!”程浩南指著他怒吼:“我們死也不會向你屈服?!?br>
“滾!”其他人也指著他怒吼。
秦駱無奈的嘆口氣:“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哎,算了,那你們就憋著吧,炸了別怪我!”
“滾!”所有人大吼。
秦駱微微一笑,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他一路跑到圍墻邊,看看四周沒人,立刻挖個坑把MP4藏好。
這叫毀尸滅跡,絕對不能被人抓著把柄。
這東西在部隊里不光是違禁品,里面還藏了海量大逆不道的東西,要是被逮到不得了!
“我看你們怎么熬過今天晚上!”秦駱冷笑站起身:“跟我杠是吧,你們有那實力嗎?我就等著你們跟我認慫。”
熄燈號吹響,各班陸續(xù)關(guān)燈。
沒過一會兒,各班便傳來了鼾聲。
常磊本想看著新兵,可過了一個小時,他沒挺住,沉沉睡了過去。
與此同時,程浩南等人可完全睡不著。
翻來覆去,就像是跟床有仇一樣。
時間拖的越長,他們就越難受,畢竟都是血氣方剛的大小伙。
尤其是秦駱給他們看了動作片之后,就更難受了。
一直熬到了凌晨,程浩南再也躺不住了,一個咕嚕爬了起來。
其他人像是受到感應(yīng)一樣,紛紛爬了起來。
“怎么樣了,下去了嗎?”李大勝小聲問。
鄭乾搖頭:“要是下去,我早睡了.....太特媽難受了?!?br>
郝多多擔(dān)憂的問:“該不會,真的爆吧?我,我怕!”
他這么一說,所有人都怕了起來。
白天的時候,他們還不信秦駱的話。
可都熬到這時候了,還是沒有任何消退的起色,不怕那就見鬼了。
“老鄭,你鬼點子多?!背毯颇锨笾目聪蜞嵡骸翱煜胂朕k法啊?!?br>
所有人都看向鄭乾,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鄭乾握著拳頭,隨后看了看秦駱,他似乎睡的很死。
鄭乾咬咬牙:“沒辦法,只能手動擋,自己解決了!”
“???”所有人全都瞪大眼睛。
“你,你確定?”程浩南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
鄭乾無奈的說:“他不是說了嗎,只有兩個辦法。求他不如求自己,咱們還得留著傳宗接代呢,賭不起啊!”
“可...”李大勝苦著臉:“我從來沒試過啊。”
鄭乾白他一眼:“凡是都有第一次,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老司機了,不行一會讓浩南幫你!”
“臥槽嘞?”程浩南眼角一瞪。
“走!”鄭乾比了個噓的手勢,立馬跳下床,拿點紙悄悄跑了出去。
其他人互相看看,也立馬跟著他出去。
等他們剛走,秦駱便抬起頭,滿臉都是壞笑。
......
“老謝啊,你說說你,都連續(xù)查兩個晚上了?!笨紫榕阍谥x參謀旁邊滿臉是笑:“至于又查我們連嗎?我們自己來就行?!?br>
“嗯?!蔽渲具h用力點點頭,心里卻是無比忐忑。
謝參謀看看孔祥,又看看武志遠,笑著說:“堂堂武連長,平時從不查哨,今天居然也跟來了。說明什么?說明你們心虛,說明我來的很對。所以,必須查查?!?br>
孔祥趕忙笑道:“怎么可能呢,老武是睡不著,所以才跟來的。我們對我們的兵,那是有絕對信心的,是吧老武?”
“嗯......”武志遠點點頭,但臉色卻是很難看。
謝參謀看看武志遠的臉色,微微一笑:“行了,都到這兒了,看看何妨。走吧!”
孔祥見他加快步伐,沒辦法只能和武志遠跟上。
“你剛剛看了,沒問題吧?”武志遠小聲問。
孔祥點頭:“半小時前剛看過,肯定沒問題,都老老實實的,沒鬧幺蛾子。”
武志遠松口氣:“那我就放心了。”
三人直接來到一班,謝參謀打開電筒。
孔祥笑瞇瞇的問:“怎么樣,沒問題吧?”
謝參謀沖他冷笑:“你還是自己看看吧。”
孔祥和武志遠一愣,連忙朝里面看去,頓時全都愣住了。
“人呢?”武志遠低吼。
“你問我?。俊敝x參謀聳聳肩:“該我問你們才是啊,人呢?”
孔祥苦著臉:“我,我,我明明才看過半小時,之前都在啊?!?br>
武志遠氣的一把推開他,直接走進一班,一腳踹在常磊的床上。
常磊嚇得立馬跳起來:“連,連長?”
“人呢?”武志遠指著空著的床鋪:“你們班人呢?”
“在這啊......”常磊剛轉(zhuǎn)過頭,整個人都傻了。
他就閉上眼睡一會兒,怎么人全都沒了?
謝參謀笑著說:“武連長,老孔,你們可真讓我長見識了。其他連最多一兩個人亂跑,你們這是一個班沒了啊?!?br>
武志遠被他陰陽的老臉通紅,氣呼呼的抓著常磊:“人呢?你們班的兵,你不知道在哪兒?”
“我,我......”常磊滿臉尷尬,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報告連長,我好像知道他們在哪兒?!鼻伛標坌殊斓呐懒似饋?,打著哈欠說。
片刻后,武志遠,指導(dǎo)員,謝參謀和常磊快步來到廁所。
還沒進去,就聽到里面?zhèn)鱽磉捱扪窖降穆曇簟?br>
“干什么呢?”謝參謀皺起眉頭:“集體便秘了?”
“肯定是,絕對是啊。”孔祥連忙點頭:“老謝,他們肯定是吃壞肚子了,情有可原啊?!?br>
謝參謀看了他們一眼,冷笑著打開電筒走進去。
其他人也不敢怠慢,急忙跟了進去。
幾人走到廁所里,電筒的光立刻照到幾個人光著腚圍成一圈。
一個個表情猙獰,臉色通紅,不知道還以為在舉行某種儀式。
謝參謀嚇得手電筒啪一聲掉在地上,嚇得程浩南幾人全都跳了起來。
“你,你...”謝參謀不可置信的指著他們:“你們又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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