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燉牛肉串串的《步步驚情:女人,爺寵你》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第5章云婧川不知道該帶著這個人去哪里,也不知道該怎樣逃開刺客的追捕,只能沒命似的逃已經(jīng)忘了跌倒過多少次,也忘了到底走了多久,記憶像是被按下了后退鍵,然后單曲循環(huán)——刺過來的刀,穿胸而過仍微笑的男子,逃亡這樣的負重奔走,云婧川甚至都來不及覺得疲憊四周的樹林里不時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以及不知名的動物的鳴叫云婧川卻也顧不上害怕了她原本是特別膽小的人在之前的世界,上廁所都得人陪著一個人住一間屋...
好美啊......云婧川駐足感嘆。
畫中人手執(zhí)桑梓紈扇半遮面,云鬢高聳,低頭淺笑。畫面上花絮漫天,女子眉如新月,不書而黛,明眸剪水,面若桃花,眉間一朵梅花鈿,更顯傾城絕色,教人見之難忘。其周身縈繞的是柔和的暖粉色,畫面溫馨而美好。
“姑娘怎么看?”
需要特別的,看一下嗎?云婧川猜不透身旁這位陽平父母官葫蘆里究竟賣什么藥。
大早上的請她過來,甚至不讓先吃個早飯洗個臉,卻是讓她站在這里賞一幅比較奇怪的畫?這陽平縣令,莫非是覺得她這副粗鄙的皮囊下有個藝術(shù)家的靈魂?
無論什么原因,夸贊總是沒錯的。
打定主意后,云婧川開口:“首先此畫手法十分精妙,彰顯畫畫之人技藝高超。在畫中,女子已有傾國傾城、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之貌,真人想必更叫人傾慕?!?br>
然而等自己搜刮肚子里僅存的那點墨水拼湊了一段自認為蠻有文采的話,對面的縣官大人卻似根本不領(lǐng)情,一臉“這就完了?”的既視感。
還要怎么夸?云婧川犯愁。難道這是新的刑罰的一種?譬如讓胸無點墨的人作首詩之類的......
“罷了,你該是不記得的。”中年男人一聲長嘆。
記得?什么意思?應(yīng)該記得什么?縣官大人莫不是認識自己這個身體的?
“大人,已在前廳備好早膳?!毙〖t在門外報告。
“好,先帶姑娘過去吧?!?br>
縣官大人下了逐客令,云婧川只好先將心頭的疑問放下,來日方長吧。
“小紅,你家大人怎么還不來???”
云婧川望著一桌子美食,等的很心不在焉,肚子餓的咕嚕作響,然而望穿秋水都沒看到那位大人的半個影子。
“大人為何不來,我們做下人的怎么知道?”語氣中濃濃的火藥味,云婧川一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又是怎么了?前幾天還好好的,她是怎么惹了這女娃娃了?
“小紅!”縣官大人姍姍來遲,一進門就對著小丫頭呵斥道,“不得無禮!”
女娃娃瞬間已是淚光閃爍,不甘道,“大人你也太護著她了!”
怎么護著了?云婧川一頭霧水,難道指的是她在這里蹭吃蹭喝的事情?
“小紅!”縣令大人厲聲。
“不叫我說,我偏說!陽平雖小,大人也是這方父母官。在這里大人深受百姓推崇和敬仰,怎么偏偏是你這個其貌不揚的女人的,唔唔......”二狗子捂住了小紅的嘴巴,任由女子在他懷中掙扎,死不放開。
“大人,姑娘,小紅今日有些不舒服,怕是不能侍候了。小人先帶她下去休息。請慢用?!?br>
狄甫擺擺手,二狗子便帶小紅退下。
大人偏偏是我的什么?盡管已望不見小丫頭的身影,但女子凄厲的哭喊仍舊盤旋在云婧川腦中,轟然作響。
云婧川猶豫了片刻,還是問出口,“剛才在那邊便想問了,縣官大人莫不是與婧川相識?”
坐在對側(cè)的中年男人凝望著女子認真的臉,鄭重的點了點頭,片刻不到,卻又搖了搖頭。
到底是認識還是不認識啊?云婧川犯疑。
“這個,贈予姑娘?!钡腋Σ]有去解釋剛才那番匪夷所思的行為,而是將手中一直拿著的物什置于桌上,往女子的方向推了推。
長方體狀的漆紅木頭箱子。湊近了,淡淡的樟腦丸味道撲面而來。云婧川解開搭扣,箱內(nèi)是一副字畫。這個,難道是方才那屋子里的——
“畫中人,對你而言是極為重要之人?!钡腋πθ葜袏A雜著一絲苦澀,“姑娘定要收好?!?br>
“我的?什么人?”
“等了這么久,餓壞了吧?來——吃點這個?!鄙聿挠纺[的中年男人卻顧左右而言他,像個長者一樣笑容可掬的給她夾了很多菜到碗里。
云婧川清楚的知道,這位縣令大人是在掩飾什么。可是,看這樣子,當事人擺明了是不想說。
應(yīng)該是認識自己的吧?云婧川嘬了一口稀粥,漫不經(jīng)心的夾了幾根青菜,心想。
如果開口問,說不定可以找到這個身體家人的下落??墒菍こH思襾G了女兒不應(yīng)該很著急么?這狄大人緣何也沒有一絲敦促自己快點回家的意思?
果然還是有問題的。
而且現(xiàn)在,明知道還有個玄女,分明是有一線希望回去的。這樣的心態(tài),自己緣何還要摻雜到別人的人生糾葛里去呢?
不知者無罪,所以,一切還是等這身體原本的主人回來好了。
云婧川放下筷子,猶豫著要怎么開口拒絕這幅跟這個身體有明顯關(guān)聯(lián)的畫。
“姑娘最近奔波勞累,又受到了驚嚇。這樣,我在怡紅院定了個包廂,完了讓二狗子隨同你跟那位公子前去,聽聽戲,放松一下。陽平也無甚好玩,委屈姑娘了?!?br>
“不委屈?!痹奇捍ㄐ氖轮刂兀X子還沒思慮,身體本能反應(yīng)便脫口而出?;腥挥X察到不對,這么說,豈不算作答應(yīng)了?
“好,好,姑娘盡興便好。”中年人似是沒有料到女子這么爽快的“答應(yīng)”,嘴唇微微翕動,一連說了好幾個“好”字,頹敗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光亮,眉眼處竟像是在剛剛才多出了些魚尾紋。
云婧川突然想起在異世的爺爺。
父母過世后,自己五歲,相比較那些不知世事的孩童,已經(jīng)能懵懵懂懂的意識到父母再也不可能回來了,然后整日整日的哭。
突然有一天,自己跟爺爺說“想吃雞腿”的時候,爺爺?shù)哪樕弦彩沁@般神色。
罷了,不就是代為保管一幅畫么。再說聽戲,雖然不一定能聽懂戲文,但是閑著也是閑著,全當滿足一個老人的心愿了。
云婧川一邊摩挲著手里的木箱,一邊心事重重的慢悠悠踱回西院。
狄府,前廳。
狄甫坐在桌前,一杯接一杯的灌酒。旁邊,佇立著一位頭發(fā)花白的仆人。
“大人,”老奴仆輕喚一聲,上前輕輕拿起了酒壺,“大人既不舍,何必將畫給了姑娘?”
狄甫苦笑一聲,“不過完璧歸趙罷了。本也不是我的東西?!?br>
“大人心疼姑娘,老奴知道。只是大人也要注意身體,過度飲酒傷身?!?br>
“甫前半生心愿已了。后半生,惟愿能傾力護她周全。這副殘軀也就這點用處了?!闭f著伸手向老仆接過酒壺,又給自己添了一盅。
“大人不必憂心。姑娘心地善良,都肯搭救素不相識之人,定會有福報的?!?br>
狄甫苦笑,“丫頭多事,怕是不會安分。你可記得,先皇后薨逝那年,你我均在都城,于出殯儀仗之后,東門城樓,有幸得見天顏?!钡腋︻D了頓,轉(zhuǎn)向老仆,壓低聲音道,“皇上比之西院那位公子,如何?”
“這,老奴當時嚇得頭一直貼在地上,如何敢看?”
“呵,”狄甫自嘲,“甫一生也就自詡識人甚深。西院那位,與皇上倒是有八分相似?!?br>
“啊?!”老奴仆大驚失色。
“姑娘去的時候,加派些人手吧?!钡腋κ謭?zhí)酒盅,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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