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我在江湖當(dāng)殺手那些年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黑眉小俠”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薛萬燾姚通海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梁子君突然停下腳步,一改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正色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不如咱們分頭行動!”李卿玄詢問:“梁少俠可有良策?”“既然咱們自東南而來,那就先搜尋西、北兩個方位我腳力好,且善于打探消息,獨自往北走,你倆帶三個孩子往西走”李卿玄急忙喝止:“萬萬不可,你獨自一人孤立無援,若遇到賊人如何應(yīng)對,不如讓貧道獨走一路,你和楚少俠還能有個照應(yīng)”梁子君擺擺手道:“哎,放心吧,我梁子君十三歲開始闖蕩江湖...

我在江湖當(dāng)殺手那些年 閱讀最新章節(jié)


夕陽西下,余暉映照古鎮(zhèn),灑落一片金芒。

古鎮(zhèn)東邊那條官道最為繁忙,來往車馬絡(luò)繹不絕,時不時揚起一陣塵埃。小酒館就坐落在官道旁,木質(zhì)小樓看上去破敗不堪,雖守著個絕好地段,卻依然門庭冷落。

可令人費解的是,明明屋內(nèi)有閑置的桌椅,唯一一個客人卻坐在屋外那張破桌子上吃灰。此人寬臉闊口,虎背熊腰,身著一件粗布衫,桌上除了一壇烈酒,還有一只格外顯眼的大布袋,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裝的是什么物件。

殘陽古道上,一位風(fēng)塵仆仆的老道士,正帶著兩位少年奔小鎮(zhèn)方向趕來。那老道目光炯炯,神采奕奕,游遍千山不顯一絲疲態(tài),滿身塵土難掩仙風(fēng)道骨。兩位少年,皆是眉清目秀之人,一位黝黑健壯,一位白皙俊朗。

這一路上,三人少言寡語,此刻卻是那黝黑少年先打破沉默:“我叫江彬,今年十二歲,你是叫顧欽烽吧?”

顧欽烽扭過頭,望著身邊這位同行的少年,輕輕點了點頭。那日薛萬燾慘死,李卿玄將其尸首就近掩埋,隨后便帶著兩個孩子踏上回山之路。掩埋四叔遺體時,顧欽烽哭了很久很久,千萬滴淚水簌簌墜落,哭干兩汪清泉,匯成一條溪流,從那之后他就再也沒掉過一滴眼淚。

接下來的日子里,幾人渡過長江,一路向西北而行,沿途沒有埋伏,也沒有追兵,這次應(yīng)該是徹底安全了。但他心中早已沒有喜悅,甚至連說話的心情都沒有,這一系列突如其來的變故,猶如一記記鐵拳砸在他瘦小的身軀上,令他肝腸寸斷,疲憊不堪。

雖然與身邊這位少年相處數(shù)日,兩人卻沒有任何交流,此刻見對方主動搭話,他破天荒的回了一句:“我今年十歲?!?br>
聽到顧欽烽開口說話,江彬又驚又喜,隨即打開話匣,道:“我知道你的親人都過世了,其實咱倆差不多,從上個月初六開始,我也沒有親人了。”兩位少年對視一眼,江彬繼續(xù)道:“我出生后沒多久,我爹就死了,我和我娘相依為命。今年春天,我娘染了風(fēng)寒,她舍不得花錢買藥,事實上我們的錢也買不起藥。后來娘的病一天比一天重,我求遍了附近所有郎中,給他們挨個下跪磕頭,發(fā)誓會為他們當(dāng)牛做馬。但即便如此,還是沒有一個人愿意幫我,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娘離我而去。娘走后,我感到眼前一片漆黑,我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只能抱著她的尸體一直哭。直到李道長路過我家,見我可憐,幫我葬了我娘,還好心收留了我?!?br>
江彬說這番話時,神色十分淡定,語氣也非常平穩(wěn),他顯然已經(jīng)徹底走出了陰霾。顧欽烽卻不由得心頭一緊,感嘆天下苦命人何其多也,繼而生出同病相憐之心,對身旁這位少年也生出了許多好感,并問道:“你是道長的徒弟嗎?”

江彬搖了搖頭,道:“不是,我倒想拜道長為師,但他說自己不收徒弟?!?br>
“不收徒弟?那他要帶咱們?nèi)ツ???br>
“好像叫什么......昆侖山?!?br>
顧欽烽怔怔地望了一眼遠方,喃喃道:“昆侖山......那一定很遠吧?!?br>
“應(yīng)該是,據(jù)說那里的山很高很高,站在山頂上,就能看到天上的宮殿?!?br>
“天上的宮殿......人死后都會去天上吧......爹娘和四位叔伯是不是也在那里。”

兩位少年你一言我一語,不知不覺間,三人已走到官道的盡頭。面前這座小鎮(zhèn)沒有城墻,只有一座破舊的牌樓,上面刻著三個大字「逍遙鎮(zhèn)」。李卿玄抬頭仰望,不禁贊道:“夫乘天地之氣,而御六氣之辯,已有無窮者,乃逍遙也?!?br>
忽而,不遠處傳來一聲厲喝:“哼!邪魔歪道也敢妄談逍遙!”

其聲如虎嘯,所說之言更為刺耳,令李卿玄頗感意外,他循聲望去,卻見說話之人正端坐在酒館外,看上去極為兇惡,臉上隱隱浮著一層怒氣。李卿玄從未見過此人,也不知對方為何對自己抱有惡意,但他仍然頗具涵養(yǎng)地回道:“閣下恐怕認錯人了,貧道雖不才,卻絕不是什么邪魔歪道?!?br>
“錯不了,我等的就是你這妖道!”

那漢子將手中大碗一摔,隨即從布袋中掏出一對大金錘,雙錘生風(fēng)形似戰(zhàn)鼓,身形一躍勢如猛虎,呼嘯著便朝李卿玄砸來!

眼看金錘將至,李卿玄絲毫不慌,以單掌前去相迎,怎料這金錘力道何止千斤,掌錘相撞之時,李卿玄頓感手臂發(fā)麻,急忙用一招四兩撥千斤將這萬鈞之力卸下。

李卿玄暗暗稱奇,他原以為對方只是個村夫莽漢,沒想到一出手便如此剛猛,果然人不可貌相。他也不再托大,將體內(nèi)棲霞真氣運至右掌,準備以內(nèi)力硬接第二錘??赡侨艘粨舨恢醒杆僮冋校蝗桓呐鼮閽?,直奔李卿玄下盤而來。李卿玄身形一晃,閃至大漢身后,待其反應(yīng)過來時,他的掌風(fēng)已逼近對方面門。那漢子倉促間抬錘格擋,二者互拼內(nèi)力,李卿玄紋絲不動,對手卻連退五步。老道哪肯給對方喘息之機,身形如電,緊隨而至,一指點中那人穴位。

那漢子雖被定住,嘴上仍不肯服輸,扯著嗓子大喝:“妖道,果然有些手段,老子今天認栽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李卿玄苦笑一聲,道:“我與閣下素昧平生,為什么要殺你?而你一口一個妖道,又是何緣故?”

“你身為修道之人,卻幫白蓮教做傷天害理的勾當(dāng),還敢說自己不是妖道!”

李卿玄聽的一頭霧水,但幾乎可以肯定的是,這漢子的確認錯人了,他向?qū)Ψ浇忉尩溃骸柏毜雷杂自诶錾叫薜?,從未結(jié)交過白蓮教,更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之事?!?br>
“什么?你是昆侖派的人?和劍圣李卿玄是同門?”

“在下正是李卿玄?!?br>
那漢子怒氣頓消,臉上露出驚愕之色,自責(zé)道:“哎呀!我真是個糊涂蛋,不問青紅皂白就開打,沒想到竟沖撞了劍圣前輩!該死該死,還好您大人大量,沒有一掌斃了我!”

眼看誤會消解,李卿玄也解開了那人穴道,壯漢抱拳道:“在下楚狂徒,方才多有冒犯,還望前輩見諒!”

李卿玄笑道:“嫉惡如仇,從善如流,少俠倒也是個性情中人?!?br>
楚狂徒尷尬的擺了擺手,道:“唉,性情中人實不敢當(dāng),無非是個粗鄙之輩罷了。道長若不嫌此處簡陋,在下請您喝幾碗渾酒,以表歉意?!?br>
一連奔波小半天,李卿玄早已口渴難耐,他見楚狂徒性子直爽,不像有歹意,便欣然接受了對方的邀請。四人圍著那張破桌坐定,楚狂徒又讓店家端上一壇好酒,再加幾道小菜。李卿玄連干兩大碗酒,頓覺暢快淋漓,旋即問道:“楚少俠,我看你年齡不大,身手卻不俗,敢問師出何門?”

楚狂徒尬笑道:“說來慚愧,我雖然有師傅,卻不知道自己師出何門?!?br>
“哦?此話怎講?”

“我本是九宮山下一介農(nóng)夫,不過從娘胎里帶了一身好力氣,干活也比旁人輕快許多。五年前,山中走出一位高人,他雖然衣衫襤褸,談吐卻完全不似鄉(xiāng)野村夫。高人見我天賦異稟,便非要教我武功,而我也苦于一身力氣無處施展,遂拜高人為師。在此后的三年里,我農(nóng)忙時下地干活,農(nóng)閑時進山學(xué)藝,師傅傳授我三十六路錘法,并送我一對「烈鼓震天錘」??删驮谖覍W(xué)成之日,師傅卻突然消失了,從那之后我再也沒見過他老人家,由于師傅從未提過自己的名諱,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師出何門?!?br>
李卿玄沉聲道:“來時無跡去無蹤,去與來時事一同,看來令師的確是位世外高人。楚少俠能有此番奇遇,也算是前世修來的福分?!?br>
“道長說的沒錯,我這一身本領(lǐng)全拜師傅所賜,他老人家對我有再造之恩。師傅曾說過,他之所以教我武功,是不想讓我的天賦荒廢在田間。上天賜予我一身神力,我就要承擔(dān)更多的責(zé)任,要以神武之力行俠義之道。因此在師傅走后,我也離開了家鄉(xiāng),獨自一人踏入江湖?!?br>
“如此說來,你已經(jīng)離家兩年了?”

楚狂徒點頭道:“不錯,這兩年來我走南闖北,時刻不忘師傅教誨,凡事以俠義為本,只要遇到不平之事,必會出手相助。兩年里,救了不少人,也得罪了不少人?!?br>
李卿玄面露贊許之色,他沒想到這個粗壯漢子竟有如此俠義心腸,可他突然又想起一事,不禁疑問:“那你適才所等的妖道又是誰呢?”

楚狂徒喝了一大口酒,嘆道:“哎,此事說來話長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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