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也是在聽到小石頭的提醒后,猛然間想起在原主的記憶中,原主曾經(jīng)無意間聽到白巖跟白夫人講過一些有關(guān)厲湛的事情。

不過當時原主并不認識厲湛,加上白巖對厲湛的評價偏負面,所以原主也沒有把白巖的話放在心上。

不過白夭夭卻在想起這段記憶后,很確定白巖口中提及的厲湛絕對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畢竟,白巖口中的厲湛可是,人中之龍,獨斷專行,思想極端負面,行事更是狠辣無情。

這些詞不就是活脫脫為眼前這個男人量身定制的嗎?

白夭夭知道,厲湛跟原主的父親白巖有生意上的往來,所以她現(xiàn)在以此借口,求厲湛帶她離開這里必然是有戲的。

果然,在聽到白夭夭說出“白巖”這個名字后,原本大步要離開的厲湛果然駐足。

“你說你父親是白氏的董事長白巖?”厲湛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白夭夭,漆黑的眸子光華內(nèi)斂。

“是,白巖是我的父親!”白夭夭一臉認真地回道:“先生,只要你帶我離開這里回到A城,我一定會讓我父親重謝你!”

厲湛漆黑的眸子凝視著白夭夭,見白夭夭的表情不似作假后,厲湛沉聲命令道:“左冷,去查查她的身份!”

“是,少爺!”左冷立馬應(yīng)道。

得到左冷的回應(yīng)后,厲湛再不遲疑,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

白夭夭還想去追厲湛,不想左冷上前攔住她,“白小姐,我給你找個房間讓你休息吧!”

“你真給我找房間,而不是送我回原來的房間?”白夭夭的小鹿眼里滿是警惕和不安。

“是,小姐,我單獨給你找一個房間!”左冷點頭。

白夭夭聞言,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

看來她沒猜錯,白巖口中的那個獨斷專行的厲湛,還真是剛才的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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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鐘后,左冷敲響厲湛的房門。

“進來!”

聽到厲湛的回應(yīng)后,左冷推開房門快步走進房間。

裝潢奢華的房間里只亮著一盞臺燈,這會兒厲湛已經(jīng)洗完澡了,他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正坐在沙發(fā)上喝著酒。

房間的光線有些昏暗,左冷踩著冷白色的安哥拉地毯,快步走到厲湛的面前。

“少爺,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

A城白氏的千金白夭夭確實在近日失蹤了,白氏的董事長白巖和他夫人已經(jīng)報警,警方也已經(jīng)通過媒體在全國范圍內(nèi)發(fā)布尋人啟事。

我核對過警方公布的照片,白氏失蹤的那位千金白夭夭確實跟我們遇到的那位小姐長得一模一樣!”

烈酒從喉嚨一路往下,最后鉆進胃里。

厲湛享受著這股辛辣刺激帶來的快感,他漫不經(jīng)心地將最后一口烈酒飲盡后,淡淡說道:“我只聽過白巖有個獨生女兒叫白玉涵,可從沒聽過白夭夭這個名字!”

“少爺,這個我也查過了。

聽說白夭夭小姐小時候被家里保姆掉包,一直在外面生活。

還是白夫人發(fā)現(xiàn)端疑,請人調(diào)查后這才查出當年掉包之事,后來白夭夭小姐就被白夫人認回去了!

這事也是最近剛發(fā)生的,白家還未對外公布!”

聽完左冷的匯報后,厲湛神情淡漠地點了點頭。

左冷見厲湛沒有其他吩咐后,正想轉(zhuǎn)身離開。

不想這時,厲湛突然說道:“左冷,給我找個女人!”

“???”左冷驚訝地低頭看著厲湛,這還是他跟厲湛這么久以來,第一次被他要求給他找女人。

“沒聽清楚我說的話嗎?”厲湛抬眸看向左冷,漆黑的眸子里冷光乍泄。

“沒……沒有!”左冷有些尷尬地輕咳了一聲,隨后他低聲詢問,“少爺,你想要什么類型的女人?”

厲湛聞言,腦子里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白夭夭那張純美嬌艷的小臉。

他沉默了片刻后,沉聲說道:“不要大濃妝,長得干凈一些,身上沒有亂七八糟的味道就行了!”

左冷默默記下厲湛的要求,隨后他說道:“少爺,稍等!”

話落,左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半個小時后,左冷帶著一個化著淡妝,相貌清婉秀麗女人再次走進厲湛的房門。

幾秒鐘后,左冷便帶上房門獨自離開了。

奢華的房間里。

厲湛神情冷淡地看著站在他面前,神情略有些呆滯的女人,諷刺道:“怎么,還要我教你怎么伺候人嗎?”

女人聞言,立馬收起呆滯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跪在地上,小聲說道:“先生,對不起,我給你脫衣服!”

說完這話,女人欺身上前就要給厲湛脫身上的浴袍。

女人剛一靠近,厲湛就聞到女人身上散發(fā)的一股清淺的香水味道。

雖然味道很淡,但是厲湛的腦子卻在此刻,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剛才與白夭夭身體貼近時,白夭夭身上散發(fā)的那股幽香。

想到白夭夭那張純美精致的花顏,厲湛下意識地垂眸看向身前近在咫尺的女人。

雖然這個女人的五官也不錯,長得也十分漂亮。

可是厲湛剛剛見過白夭夭這個極品美人,所以面前的這個女人的容貌就變得沒眼看了。

厲湛突然興致全無了,他皺著眉頭厲聲喝道:“滾!”

“???”已經(jīng)將厲湛的浴袍脫去一半的女人在聽到厲湛這話后,滿臉不解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對比那些滿是橫肉,身材臃腫的中老年男人。

面前的男人年輕英俊,一身肌肉結(jié)實性感,渾身上下透著滿滿雄性荷爾蒙的氣息。

原本女人已經(jīng)非常期待今晚的春風一度,哪曾想這個男人突然叫她滾蛋。

“滾!”厲湛皺著眉頭,眼底滿是厭惡之色。

男人板著臉的氣場強大到滲人,女人不敢耽擱,連忙起身快步離開厲湛的房間。

厲湛在女人離開后,有點頭疼地抬手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穴。

他覺得他今晚腦子一定進水了,不然怎么會讓左冷給他找這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服侍自己?

可一想到白夭夭帶給他的那種強烈的生理反應(yīng),厲湛又覺得,他是該找個女人發(fā)泄下生理需求了。

他可不想在下一次見到一個漂亮的女人后,再起那種讓他不適的生理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