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留的《花芷顧晏惜》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可不是,聽林雙說的時候我總覺得那人不可能是我外孫女”朱老夫人笑著搖頭,“那么個說一不二的性子也不知是隨了誰”朱博文理了理衣領,語氣里帶出些惱怒,“老大媳婦這次做得過了,我還沒死,輪不到她出面教訓出了門子的小姑子”“也怪我,總想著女子到了別人家不容易,連璇兒那樣的花家都能好好兒的護著,沒道理我朱家還要緊著給媳婦立規(guī)矩,只是沒想到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像璇兒那么經(jīng)得起寵,既然這樣那就好好學規(guī)矩吧”...
屋內(nèi),花芷躺在床上小心的側(cè)了下身體讓自己舒服些,指著那兩個盆道:“大盆套著小盆,把水倒?jié)M?!?br>
芍藥興致勃勃的照做。
花芷拿出一個紙包遞給她,“把里面的東西放到大盆里。”
芍藥拿著聞了聞,“焰硝?”
“對?!?br>
芍藥蹲下,把焰硝放進大盆里。
接下來不用花芷再說什么,芍藥眼見著小盆里的水變成冰,用手一戳,涼意直透指尖。
“焰硝竟然能這么用?”
花芷撐著頭笑了笑,“芍藥,我不問你后面的人是誰,但我確實承了他的救命之恩,麻煩你把這個法子交給他,再替我說一聲謝謝,雖然跟救命之恩比起來這東西俗了點,但卻是我目前能拿出來的最有誠意的謝禮了?!?br>
天兒正悶得很,芍藥直接坐在那盆水旁邊不動了,“花家不是更需要錢嗎?為什么花家沒倒之前你不把這方子拿出來?”
“那時候花家不缺錢,我也不想出那風頭?!卞X多了有時候也是負擔,沒抄家之前花家的財富已經(jīng)足夠花家人吃用幾輩子,“至于現(xiàn)在,花家需要低調(diào)做人,最好讓皇上暫時忘了我們的存在,而不是以這種方式去刷存在感?!?br>
芍藥理解的點頭,以她對皇上的了解,花家要是剛被抄家就又賺來巨大的財富,皇上會更加不喜,搞不好又會被遷怒。
“你有什么要求嗎?”
“這只是一份謝禮,我以后制的冰也只會自用,不會給予他人,如果真要說要求……”花芷想了想,“希望沒人知道這方子是從我這出去的,另外還要請你們行個方便給我送些冰來,地窖里需要放一些冰進去做個冰室,放瓜果才不會壞?!?br>
“我會把話轉(zhuǎn)告的?!鄙炙幈P著腿雙手托腮,“那我們還能做朋友嗎?”
竟然是把她當朋友了?花芷笑著,眼中滿是真心實意的歡喜,“當然,這并不沖突。”
芍藥回去后也不多說,當著世子的面就做了一盆冰出來,“花芷的謝禮?!?br>
做起來簡單至極,成本也低廉得幾近于沒有,帶來的暴利卻無法想象,世子看著那個冒著白煙的冰盆半晌,“把她的話復述一遍,全部?!?br>
芍藥一字不漏的復述完,末了道:“我覺得她是不想欠著你什么。”
“這份謝禮份量可不輕。”世子看向芍藥,“你呢?給你的謝禮是什么?”
“她說我們是朋友?!鄙炙幜⒖躺癫娠w揚起來,朋友呢,她也是有朋友的人了!
是朋友,所以不用說謝,他是外人,便回以重禮,倒是分得清楚。
既然她想要兩清,那就兩清便是,“你告訴她,謝禮我收下了,冰很快會有人送去,還有,以后她遇著難處我可以幫她一次?!?br>
“是,那我去了?!辈坏人鹪挘炙幘推炔患按耐馀苋?,這時候過去正好能趕上晚飯,一想到拂冬的手藝,芍藥吞了口口水跑得更快了。
陳情在門口看著她跑遠,進來未語已經(jīng)三分笑,“難得看到芍藥這么開心?!?br>
世子低頭看著那盆冰,沒有說話。
陳情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這是……”
世子默不作聲的做了一次給他看。
陳情興奮的低語,“主子您哪弄來的法子,簡直是個無本的買賣!”
“花家大姑娘的謝禮?!?br>
陳情愣了愣,“這么來錢的買賣她怎么不自己留著?花家可是被抄了家了!有了這個方子在手里錢還不是滾滾而來!”
就因為來錢太快她才不能用,花家不需要這么打眼的東西,只怕花家其他人都不知道她手里有這么個來錢的法子,不然沒人會同意她拱手讓人。
世子也不替她多做解釋,吩咐道:“這事你親自去辦。”
“是?!标惽槎纪俗约哼^來是要干什么的了,前腳打后腳的離開,這可是錢啊,大把大把的錢!雖然主子不缺錢,可也沒人會嫌錢多不是!
世子轉(zhuǎn)過身,眼神落在書卷上壓著的銀釵上不由得想起那個雨夜里美得凌厲的銀釵主人。
多年來都只有陳進一家耀武揚威的莊子上突然就熱鬧了起來,大門前順路經(jīng)過的佃戶也越來越多,自打知道一直以來作妖的都是陳進一家,花家大姑娘又將租子降回去后他們對花家就有了空前好感。
當然也有生怨的,陳進再怎么說也是花家的下人,還不是花家沒管理到位才讓他們吃了那些個苦頭,不過這話他們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嘴里說的卻仍是劉娟。
雖然當時大姑娘來得及時,可她和陳沖共處一室卻是事實,誰知道是不是吃了啥虧,事不關己說出來的話自然不好聽,劉江這幾天已經(jīng)打了好幾架了。
本來堅決不同意妹子去做人丫鬟的心態(tài)也動搖了許多,但到底還是不死心的,“娟兒,也沒人逼著你什么,你再好好想想,這侍候人的活不是那么好做的?!?br>
“我想得很清楚了?!卑炎詈笠患律逊胚M去,包裹打好結(jié),劉娟回頭,臉上帶笑,“哥,沒有比這更讓我愿意的了,大姑娘人好,她身邊的人都好,那天晚上你是不知道有多危險,后來聽抱夏姐姐說大姑娘是故意以身犯險把那人引出來的,她怕那人使壞,摸進房里把我們一個個殺了,這樣的主子你不要說見,聽說過嗎?反正我是沒有的,一輩子跟著她也好過被人說三道四,以后找一個嫌棄我的人,被人踩在泥里過一輩子?!?br>
“娟兒……”
“我都知道,你能打跑三五個還能把他們的嘴都捂???”劉娟低下頭去,“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就好好侍候大姑娘一輩子,不去受那些個罪。”
“娟兒,哥不攔你,不攔你了啊,你別說這種話,什么侍候一輩子,你還打算賣了自己不成?”
“我是這么打算的?!?br>
劉江頓時臉色大變,“胡鬧!你知道賣身意味著什么嗎?意味著你的性命捏在人家手里,生死都由不得你,要是花家再出點什么事你也得跟著賠進去,娟兒,一輩子不是嘴里說說,是幾十年,是你一天一天的過,到時候你后悔了都沒有后悔藥可吃!”
“這些我都想過,哥,你信我,我是想得很清楚才做出這個決定的,其實在之前我就找拂冬姐姐說過了,拂冬姐姐說大姑娘要求高,她身邊的人都是她自己一手教出來的,暫時不會再往身邊收人了,我想去人家都不要?!?br>
“那你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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