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撩欲》,現(xiàn)已完本,主角是祁硯舒漾,由作者“妘子衿”書寫完成,文章簡述:舒漾嫻熟的一個大回旋,把車停好,摘下頭盔晃了晃腦袋。摸出口袋里剛買的藥,撥了出來,很小的一顆,她仰頭就打算直接干吃了。忽然,一道風影閃過。舒漾剛把藥丟進嘴里,后頸就被寬大的手掌控制住...

第6章 下次別哭 試讀章節(jié)


祁硯并沒有提速,保持著一個相對遠,而更加安全的距離,跟在后面。

舒漾降下速度,有些納了悶了。

“什么人啊,真沉得住氣?!?br>
她都這般挑釁了,還能忍住不比一場?

招金基地。

舒漾嫻熟的一個大回旋,把車停好,摘下頭盔晃了晃腦袋。

摸出口袋里剛買的藥,撥了出來,很小的一顆,她仰頭就打算直接干吃了。

忽然,一道風影閃過。

舒漾剛把藥丟進嘴里,后頸就被寬大的手掌控制住。

“咳咳……”

舒漾猛地咳嗽,藥片瞬間掉落在地,她張嘴就開罵。

“你他媽找……”死啊……

“找什么?”

清冷的男聲接過她的話,祁硯走到她身前,俊臉帶著陰郁的涼意。

舒漾很是驚訝,“你怎么在這?”

瞥見男人身后的跑車,又說。

“你跟蹤我?”

男人不答反問,“誰告訴你要吃藥的?”

剛才如果不是他來的及時,那片藥,就已經(jīng)被舒漾吃了下去。

舒漾看著地上粘著灰的藥,撇開臉。

“你還好意思說,我不吃藥萬一中招了怎么辦?”

她還沒玩夠呢,才不想生孩子。

祁硯黑著臉,神色復雜。

“昨天,你也是當事人吧?”

“我最后做沒做在里面,你不清楚?”

舒漾抿著唇,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她要是說她忘的差不多了,祁硯恐怕恨不得掐死她。

可很顯然,即便她不說,祁硯眉宇間已然夾雜著陰戾。

“斷片了?”

祁硯的聲音不平不淡的,眼神冷的能結冰。

被接連逼問的舒漾,天真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嬌嬌望著他。

“你灌人家酒的時候,怎么不想想?”

祁硯:“……”

昨天在酒吧,只要想起這個女人,前前后后都把自己忘的一干二凈,祁硯就有些失了分寸。

沒想到到頭來,這沒良心的小趴菜,還是把他忘的半點不剩。

真是他祖宗。

舒漾環(huán)著手臂,逼近他。

“昨天的事,我越想越覺得蹊蹺……”

隨即,舒漾手一伸,把人按在后方,地車場的方柱上。

漂亮勾人的眼睛微瞇,語調慵懶。

“祁硯啊?!?br>
“是你…先想睡我的吧?”

畢竟,這男人看起來,可不像是那么好泡的。

看似是著了她的道,可回過頭細想,

誰是獵物,還真不好說。

很可惜,舒漾并沒有在祁硯臉上,捕捉到任何慌神的樣子。

祁硯看著她,一如既往的淡然。

“你想多了?!?br>
舒漾當然不信,輕佻的打量著他。

“祁先生全身上下,是不是只有嘴硬???”

祁硯沒反駁,撫過她耳后的長發(fā),語氣輕描淡寫。

“下次別哭?!?br>
他沒什么耐心哄人。

可這小朋友,哭的太厲害了,兩只手又抓又撓。

蒼白中透著紅的小臉,看著還真有些于心不忍。

舒漾:“……”

關于昨天,她為數(shù)不多的記憶,就是痛,和無盡的眼淚。

祁硯起初還愿意哄哄她,可也僅僅只是哄。

而后一次比I一次I|狠。

與其說是像要債,祁硯仿佛想要她命。

祁硯抬手順著她后腦勺的長發(fā),“別亂吃藥,不清楚可以問我?!?br>
“以后不會再讓你擔心了?!?br>
舒漾喝了酒,轉眼就忘光了,但他怎么可能不記得。

那會兒還沒怎么,這女人就哭的跟鬼一樣。

只好停下哄人。

導致他每次,根本不敢到底,最后自然沒在里面。

“我……”

舒漾結結巴巴蹦出一個字。

人是她自己惹的,哭慫了的也是她。

舒漾這會兒怎么可能承認,是自己沒好意思問。

祁硯睨見她腰側翻上去的衣角,露出一片玉脂,男人伸手扯下。

清冽的目光順勢掃過腕部的表盤。

“還有半個小時,要不要跟我回家?”

只是見過幾面,舒漾就知道,祁硯這個人的時間觀念,強到極點。

說好的六點整,差一分一秒,這男人都真敢把她的紅繩給燒了!

舒漾猶猶豫豫的看了眼招金基地,拉著男人的袖口處,輕輕晃了晃。

“可,人家好不容易過來了,你就等我一下嘛!”

女人嬌軟的聲音,擾的祁硯心亂意麻。

性感的喉結滑動著,“十分鐘?!?br>
舒漾臉上立馬蕩起笑容,踮起腳沖著男人過于釣人的喉結,‘吧唧’一口。

“……”

舒漾轉身時,想起自己的東西,又停了一下,朝他伸了伸手。

“打火機還我?!?br>
男人面無表情,語氣有生冷。

“沒帶?!?br>
舒漾撇了撇嘴,趕緊往招金基地里去。

祁硯看著風風火火消失的倩影,只覺得太陽穴生痛。

抬手按著仿佛被火燒過的喉結處。

要命。

男人低眸從西服口袋摸出煙盒,里面除了半包香煙,還落著一個精致花紋的,雅黑色齒輪打火機。

左下角,有兩個用鉆石鑲嵌的英文字母——

SY.

祁硯拿著煙往吸煙區(qū)走,抽出一根放在唇邊,閑散的點燃。

煙霧將他凌厲俊冷的臉,襯的柔和了些,身上的正裝沒有一絲褶皺,西褲筆挺,指間隨意的夾著煙,舉手投足的氣質優(yōu)越而矜貴,悄然無息的吸引著旁人的目光。

祁硯沒什么煙癮,但這已經(jīng)是他24小時之內(nèi),第三次摸起煙。

第一次是事I后凌晨,第二次是發(fā)現(xiàn)舒漾走了的午后,第三次,就是現(xiàn)在。

-

打聽到江衍在的包廂后,舒漾扎起袖子就往那邊去。

大廳的門是敞開著的,麻將桌上的人玩的起勁,還圍著幾個,見到人進來也沒當回事。

直到舒漾走近,對方定睛一看,趕緊停下了摸牌的手,拍了拍背對著門口的少年。

“衍,衍哥……”

“有屁就放?!苯懿荒蜔┑泥土艘宦?。

抓起一張牌打了下去。

“八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