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枕上貪歡,陸爺他誘妻成癮“霸王花”的作品之一,楚真陸靳霆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楚真知道有柜子擋著他們,自然不會有人知道他們那么曖昧的動作她探了下頭,“席總,我沒事”不想,陸靳霆卻是薄唇湊到了她的耳邊,忽然重重的咬了下她的耳垂“嘶……”疼的楚真倒吸了一口氣“我?guī)е靵砹?,你方便出來一下嗎?”趴在地上的男人已?jīng)被警察帶走了,席連城正在往里面走來楚真特別害怕,就怕陸靳霆被席連城看到她這種地下情人的身份放在臺面上,她還怎么在公司生存?她乞求的雙眼盯著陸靳霆,用只有兩個...
“很神秘嗎?”楚真不小心脫口而出。
“我聽說,幾年前,他突然崛起,在黑白兩道都有點背景,行事作風(fēng)極為狠辣,殺伐果斷,在一年前將陸氏一躍發(fā)展成為了國內(nèi)最大最不能惹的財團(tuán)?!?br>
“在他身邊做錯事的人,就算是女人,都會死的很慘?!?br>
楚真冷不迭的看向了自己的小拇指,上面都脫皮了,鉆心的痛。
五年的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那么多嗎?
“巧巧,所以我就更加不能進(jìn)入陸氏了,你幫我想想辦法,有什么快速賺錢的辦法?!?br>
“其實你可以試試去會所推銷酒,晚上我和你一起去?!?br>
……
翌日。
楚真只是睡了幾個小時,早早的就去出早市去了,到下午三四點鐘收攤的時候,她便是去學(xué)校門口發(fā)那些補(bǔ)習(xí)班的傳單。
行程安排的很滿,到了六點鐘,她才有時間吃一口方便面。
吃完面后,她和宋巧匯合,他們來到了熟人介紹的會所。
因為是內(nèi)推的關(guān)系,所以他們很快的分配好了各自的包廂。
只是推銷酒,客人并不能對他們做什么。
楚真雖然是做銷售飾品的,但是平時遇到的都是女顧客,所以她每次都很窘迫。
她腦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情,能賣多少是多少,這里一個晚上的保底工資都有兩千塊了,拿保底都比她風(fēng)餐露宿擺攤要好。
送走了一波又一波的客人,楚真便準(zhǔn)備去衛(wèi)生間。
結(jié)果剛推開包廂的門,就撞上了一堵肉墻。
“楚小姐?”男人緊緊的攥住了她的手臂,緊接著,就將她抵在了墻上。
楚真這才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他不是江城有名的紈绔子弟凌浩嗎?之前在江城的時候就花名在外。
沒想到都那么多年了,他還能認(rèn)出自己的身份。
“你認(rèn)錯人了?!背娴椭^,她推開凌浩就要走。
不想,凌浩伸出手?jǐn)r住了她的去路。
“從前江城的第一名媛,現(xiàn)在居然淪落到了陪酒嗎?你留下來,我們晚上喝的所有酒都記在你的名字上,怎么樣?”
凌浩那張臉越湊越前,“只要陪得高興了,以后天天來?!?br>
楚真知道凌浩對她不懷好意,這樣的生意她是不會做的。
“凌先生,我還有點事情,先失陪一會兒,我一會兒肯定來?!背嫖竦耐泼?,她還是要走。
“這么點面子都不給?”凌浩拽住楚真的手,將她抵在墻壁上,就要親下去。
“咣……”
包廂的大門被人狠狠的一踹,也打斷了兩個人的好戲。
楚真幾乎是逃也似的溜走,根本就沒看到到底是誰踹了門。
她渾身顫抖的跑到了會所的大門口,蹲下身,伸出雙手抱著膝蓋。
這么多年,從來就沒有遇到熟人。
可自從陸靳霆出現(xiàn)之后,就多了好多的熟人。
但她走不了,為了錢,她都得留下。
而這邊,凌浩在看到了眼前的男人的時候,他嚇得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表姐……表姐夫……”
陸靳霆站在原地,周身極其尊貴冷傲。
仿佛剛才踹門的那個人不是他。
“表姐夫,我只是來這里玩玩而已,這是您訂的包廂嗎?我讓給您?!绷韬瓶刹桓艺腥茄矍暗倪@尊大佛,他就要帶著狐朋狗友溜走。
可陸靳霆卻單手支撐在了門上,“那么急著走做什么?”
“表姐夫還有事?”
“剛才那個女人,你碰不得。”陸靳霆的聲音冷到了極致。
凌浩一愣,他自然知道陸靳霆當(dāng)年和楚真的戀情傳的沸沸揚揚的。
當(dāng)年楚真都拋棄了陸靳霆,陸靳霆為什么還要護(hù)著她?
“表姐夫,你是不知道,楚真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的千金大小姐了,她在這里賣的,我給她錢,她就會跟我睡。”凌浩說的眼睛直冒光,就好像楚真已經(jīng)被他壓在身下蹂躪。
“還要我說第二遍?”陸靳霆的聲音卻深沉的可怕。
凌浩徹底沒膽。
誰都知道陸靳霆這個人六親不認(rèn)。
他的父親問他要錢都被晾在門口一天一夜……
“那表姐夫,你玩的盡興。”
他必須要找個機(jī)會告訴表姐,陸靳霆居然還惦記著楚真那個賤人。
凌浩悻悻離開。
而陸靳霆也沒有走進(jìn)包廂,一邊的秦霄墨看著他離開,他頓時明了。
“我就說你怎么想著到會所來玩,感情是來找女人的。”秦霄墨扯了扯嘴角。
陸靳霆并不在意他說了什么,而是轉(zhuǎn)身來到了大門口。
低沉的腳步聲從身后緩緩的襲來。
楚真管都沒管,許是喝了一點酒的關(guān)系,她感到很失落。
父親的殘疾,弟弟的學(xué)費,母親的醫(yī)療費,陸靳霆的恨,全部都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楚真,你就那么缺錢?”陸靳霆嗓音磁性,但是卻帶著嘲諷。
楚真微微抬眸,男人側(cè)臉極俊的輪廓在會所大門口路燈朦朧昏黃的燈光下尤為深邃,眸子幽暗。
又撞上這個男人了。
“是,我是很缺錢?!彼卮鸬母蓛衾?。
站起身,她并不想和陸靳霆扯上什么關(guān)系,她邁開步子就要走。
陸靳霆伸出手,將她纖細(xì)的手臂拽住。
“需要多少錢?”他眉頭緊鎖,“二十萬?”
楚真已經(jīng)聽出來了陸靳霆言語間的羞辱。
那一夜,只是因為母親的手術(shù)費實在是太急。
現(xiàn)在她不想輕易的放棄,她絕對不會再出賣自己的身體。
她使勁的掙扎著,結(jié)果卻換來了男人強(qiáng)勢的將她抵在墻角。
“陸靳霆,你放開我?!彼局腥说囊骂I(lǐng),視線卻在撞上了那鹿頭刺青后怎么都移不開眼。
“不想我在這里辦了你,就別掙扎?!倍厒鱽砹四腥藵鉂獾木媛?。
楚真果然不動了,她好聲好氣的解釋,“我是來這里賣酒的,請你放我下來好嗎?”
“你不適合在這里賣酒?!标懡ひ舻统?。
“可為了錢,我別無他法,陸靳霆,我現(xiàn)在只想離你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還是說,你可以買下我的酒,那么我就可以早點下班了。”楚真對著陸靳霆露出一個禮貌的笑容。
陸靳霆恨她,又怎么會讓她好過呢。
恰好這個時候,有人走了過來,趁著陸靳霆不備,她逃了。
陸靳霆望著女人離開的背影,眸色深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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