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九千歲夫人是團寵》是小九公子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上一世楚音也是嫁過人的,不是不諳世事的少女,這聲音她自然也聽得出來是什么多多少少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昨晚安元嘉究竟在酒中放了什么她是不知情的,只知道絕對不會是什么好東西,想著八成就是合歡散之類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人前溫文爾雅的侍郎大人,背后做出如此齷齪的事情讓楚音又實實在在的被惡心了一把所以她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安元嘉也惡心一把只是這寺廟中其他人都是無辜的,唯獨那個叫悟生的和尚和安元...
楚音心中煩亂,腦子里一直回想著將軍府那一張張親切的臉龐。
不知道什么時候,她才能徹底放下蕪安的身份,重新做回楚音。
她正在,馬車外面突然響起一陣馬蹄聲。
就在快要靠近馬車的時候,傳來一陣勒馬的動靜,想來是被侍衛(wèi)攔住了。
楚音的神色卻動了動,嘴角微微上揚。
她果然沒有算錯,有些人是不會那么輕易死心的。
“蕪安公主,微臣有要事,還請您下車一見!”
車外隨行的舞袖轉(zhuǎn)頭一看,竟然是安元嘉,當(dāng)下臉就垮了下來,于是沒好氣對車內(nèi)的楚音說道:
“公主,您可別理他,奴才瞧他就沒安什么好心,您要是下了車,太后指不定要怎么懲罰您呢!”
楚音不禁覺得好笑。
這舞袖跟在蕪安身邊多年,也真是操碎了心,擔(dān)心她又惹禍,竟然還把太后都搬出來了。
但是她要做的事情,可不是和安元嘉保持距離。
她要讓安元嘉一點點的上鉤,然后成為貓爪下的老鼠。
她要讓安元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于是舞袖話音才剛剛落下,馬車的簾子就被掀開,楚音款款走出。
“公主……”舞袖有些著急了:“您怎么好了傷疤忘了疼了,再說您這傷疤還沒好呢!”
自從被砸了以后,她一直感激上蒼,終于讓公主殿下變得省心一點了 ,可是這會怎么又開始不上道了。
這要是真?zhèn)鞯教蠖淅铮慌戮筒皇穷^破血流這么簡單了。
都怪那個安元嘉!
楚音笑了笑,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也許安侍郎真的有什么急事,我只是與他說兩句話而已,你不用多想?!?br>
說完,便朝安元嘉走了過去。
舞袖無奈,只能跟了上去。
她都想好了,只要公主有一點表現(xiàn)出要和安元嘉舊情復(fù)燃的跡象,她便是拼了命也要把公主拖走,大不了回去挨一頓打。
另一邊,安元嘉被侍衛(wèi)攔住,不能前進一步,他也不確定蕪安究竟肯不肯見他,心中正在著急,便看見一道清麗的身影朝他走來。
蕪安的容貌并不遜色于楚音,只是不討喜的性子讓很多人都無心去在意她的美貌。
并且因為出身皇家,她與生帶來的貴氣,更是常人無法比擬。
此時安云嘉竟然有些看癡了,本來之前只是看在蕪安好騙并且地位高的的份上才的決定和她私會,其實在他的心目中,懷清那種端莊的皇室中人才是合適的妻子人選。
只可惜懷清看不上他。
如今他才突然發(fā)現(xiàn),蕪安的容姿不知道比懷清高出多少,只要丟掉草包的名頭,侍郎夫人的位置她不是坐不起。
這么一想,安元嘉的嘴角忍不住高高揚起。
他可真是慧眼識珠!
楚音走近時正好看見了他的笑容,以前這種笑容總讓她覺得如沐春風(fēng),如今卻覺得有些惡心。
他哄她喝下毒酒的時候也是這副笑容。
莫非他現(xiàn)在也在算計什么?
于是她也跟著笑了。
這一次,就看誰的算計先人一步吧。
安元嘉卻誤會了她的意思,以為她之前的冷淡都是做給將軍府的人看的,其實心中對他還是傾慕的。
念及此處,安元嘉的笑意更深了,對楚音拜手躬身行禮:“微臣見過公主。”
楚音揮揮手,示意侍衛(wèi)退到一邊,然后對安元嘉柔聲道:“不知安侍郎有何要事要跟我說?”
安元嘉并未回話,而是從身上拿出一塊玉佩遞過來:“公主遺落了此物在將軍府,這等貼身之物想來對公主十分重要,所以微臣才斗膽沖撞,還望公主不要計較微臣的無禮?!?br>
楚音看向那塊玉佩,眸子不自覺的瞇了起來,眼底藏著冷光。
安元嘉只是一個侍郎,以他的俸祿在京都只能算是中等人家,可是侍郎府的吃穿用度樣樣富貴,倚靠的都是楚音從將軍府帶過去的嫁妝。
如今他手上這塊成色上乘的玉佩,也是其中之一。
若不是這一出,她都要忘記安元嘉竟然還欠了她這么多東西。
也好,這樣她就可以一一討回來了。
“安侍郎只怕是弄錯了?!蔽栊鋼屧诹顺羟懊骈_口:“公主的貼身物品都由我清點,并未有遺漏,安侍郎請回吧。”
這話倒不是舞袖胡說,皇室規(guī)矩森嚴,蕪安身份高貴,她的用物自然也有專人看管,因此舞袖一下就看出安元嘉是故意找借口接近蕪安。
不過安元嘉并未因為舞袖的話覺得難堪,反而看向蕪安的眼神更加深情。
因為他本來就是不是來還東西的,他只是用一塊玉佩來試探蕪安的心意。
“這玉佩是我,有勞安侍郎了。”
楚音伸出手,從安元嘉那里把玉佩拿過來了。
“公主,這怎么可能……”舞袖急得都要哭出來了。
“安侍郎只是好心來還玉佩而已?!?楚音打斷舞袖的話,然后繼續(xù)對安元嘉說道:“不過舞袖的擔(dān)憂不無道理,畢竟楚小姐剛剛?cè)胪翞榘?,安侍郎與她夫妻情深,自然也不希望聽到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所以安侍郎這天生的多情姿態(tài),還請收斂幾分,免得惹人閑話?!?br>
說完這句話,楚音便轉(zhuǎn)身朝馬車走去,絲毫沒有留戀。
舞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反應(yīng)過來公主這是罵安元嘉自作多情呢,一時間沒忍住差點笑出來,隨后連忙跟了上去。
留在原地的安元嘉臉色卻沒有因此臉色難看,待馬車走遠以后,他攤開了方才一直緊緊拽住的拳頭。
掌心上安靜的躺著一個紙團。
是方才楚音拿走玉佩的時候,留在他手里的。
展開一看,上面只有四個字。
麓山古寺。
……
回到馬車上,楚音一直將玉佩拿在手里把玩。
大雍國成親自有風(fēng)俗,嫁妝彩禮這一塊也是有講究的,照理說迎娶她這樣的權(quán)貴千金,彩禮不得少于九十擔(dān),而將軍府至少要拿出七十擔(dān)的嫁妝方才合理。
可是彼時安元嘉干剛剛?cè)胧?,拼拼湊湊也就能拿出三十?dān)。
將軍府并不嫌貧愛富,卻也不能讓楚音受委屈,成親那日,一百二十擔(dān)嫁妝轟動了整個京都。
十里紅妝,換來的就是她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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