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夜先生,蘇小姐從緬北殺回來了》,是作者燃北的小說,主角為蘇清婉付愧。本書精彩片段:“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夜尋雙手插在褲兜里,姿態(tài)優(yōu)雅,表情冷酷,眼神鋒利如刀蘇清婉被他掃了一眼,腿就軟了也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夜尋是那種,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人“我沒有”蘇清婉委屈地辯解“擔(dān)心你以后的性福生活?”夜尋一針見血蘇清婉臉紅得能滴血了“我沒有”她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太丟人了!沒臉見人了夜尋低頭,在她耳畔道:“你想要,昨晚為什么不和我說?”蘇清婉尷尬...
蘇清婉在地面翻滾,難受得扯開了扣子,露出白嫩嫩的身體。
肌膚遇見冷空氣,冰涼的觸感,舒服得她呼了一口氣。
她輕輕地低吟,媚眼如絲,身段像蛇一樣扭出性感的弧度。
蘇清婉知道攝像頭后面的那雙眼睛一直盯著她,她開始求饒。
“我不行了,求求你了。”
生理眼淚從眼角滾出來。
嘴唇被咬破了,鮮血淋漓。
身體被她自己掐得全是傷痕。
原來被下藥,不是書里說的用刀扎一下自己就能挺過去。
也不是泡冷水就能解決。
而是和毒藥發(fā)作一樣,得不到男人會生不如死。
自尊,矜持,什么也不是!
蘇清婉捂著自己的臉,仿佛這樣,她剛剛狼狽的一幕就沒人發(fā)現(xiàn)。
饒是如此,攝像頭后面那雙眼睛一直盯著她。
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像是一匹吃人的狼,讓蘇清婉背脊發(fā)涼。
“你要干什么?你想要干什么?”
蘇清婉抱著頭發(fā)出難聽的聲音,“別看我……求求你別看我?!?br>她想要瘋狂地尖叫,卻沒有發(fā)泄的力氣,只能在痛苦中掙扎……
她被關(guān)了很久,沒有任何食物
餓極了,就用刀片把狗肉皮切開,低頭直接用嘴撕咬狗肉吃。
蘇清婉就像一頭原始的野獸,活在黑暗中,在泥潭里掙扎。
房間里沒有燈,沒有時間,不知白晝地過著。
直到狗肉變餿了,再加上這個氣溫,她推斷出,自己最少被關(guān)了三天以上。
而攝像頭后面的那雙眼睛一直沒有消失過。
蘇清婉不知道自己要被關(guān)多久,也不知道李離是不是想要她死。
在那些狗肉快要長蛆不能食用的時候,緊閉的門被人打開了。
新鮮的空氣撲鼻而來,她閉眼,深呼吸,等適應(yīng)了強光,才睜開眼睛看向門口。
呈現(xiàn)在眼前的是夜尋高大的身影。
他很高,目測一米八五以上。
他今天穿著一身休閑白衣,碎發(fā)落在額頭兩邊,胸口佩戴著一個閃閃發(fā)光的五角星胸針。
夜尋背著光,面容矜貴高冷,驚為天人。
而蘇清婉躺在地面一堆發(fā)臭的死狗中間,渾身發(fā)臭,比陰溝里的老鼠還要臟。
對于被關(guān)了這么多天,死去活來幾次的蘇清婉來說,此刻的夜尋,就像是獸群中的人類,九天上的天神。
哪怕他比毒蛇還要可怕,蘇清婉還是蹌踉著站起來,走到門口,一把抱住夜尋。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跑了,你要什么我都給你?!?br>蘇清婉的手慌亂地在他身上游走,想要挑起這個男人對她的興趣。
用身體取悅他。
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活下去。
當(dāng)初求厲錦天都求得那么卑微,求別人為什么不能卑微。
她踮起腳去吻夜尋的唇,尚未碰到,便被一只手拉開。
夜尋深邃的眼眸警告地盯著她。
“你太臟了,去洗干凈,今天是中秋,一起過節(jié)。”
夜尋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蘇清婉呆呆地看著夜尋的背影,他什么意思?
她的懲罰結(jié)束了?
她可以活下去了!
蘇清婉激動得險些沒站穩(wěn)。
腦海里響起夜尋的吩咐,急忙跑去浴室,洗漱一番。
洗完澡,她沒衣服換洗,只有自己骯臟全是泥土和血污的襯衫。
而一雙腿,赤條條的,內(nèi)褲都沒有穿的。
她不敢耽誤時間,剛要穿上襯衫,敲門聲響了。
“我好了?!碧K清婉以為是夜尋的催促,不敢耽誤。
“婉婉,是我?!?br>袁媛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蘇清婉松了一口氣,“怎么了?”
“我給你送衣服,是我的,不知道你合不合身。”
蘇清婉急忙開門,看見袁媛一個人在外面,把她拉進來,鎖門。
看見袁媛手上拿著一套休閑服,“你哪來的衣服?”
“我業(yè)績五萬了,提成夠買姨媽巾和一套衣服,我給你。”
蘇清婉看著袁媛手上的衣服,感激的半晌說不出話來。
袁媛以為她嫌棄衣服不好,急忙解釋。
“這個衣服雖然不是大品牌的,但是是國產(chǎn),新疆棉,我們穿習(xí)慣了,不會過敏的,你將就一下?!?br>蘇清婉一把抱住袁媛,“媛媛,謝謝你?!?br>袁媛也抱住了蘇清婉,眼淚滾了出來。
“你這個傻瓜,胳膊擰不過大腿,你干嘛非要和李離對著干,若不是夜尋給你求情,你就被埋在山林里死了,你知不知道?”
蘇清婉倒是沒料到是夜尋求情的,他為什么要救自己?
她可不敢把夜尋想成是善意,不忍心看著一條人命的消失。
袁媛檫干眼淚道:“你身上全是傷,疼不疼?”
蘇清婉把衣服穿上,“不疼?!?br>哪有不疼的,只是活著的感覺太好了。
不被關(guān)小黑屋,還能洗干凈的感覺好太好了。
比起埋在蛇坑里,關(guān)在死狗的小黑屋里,疼痛根本不值一提。
“等我去找強哥借點錢,給你買點消炎藥,你身上這些傷不處理后果很嚴(yán)重的?!?br>袁媛看著她胳膊上有兩個很深的血洞,又差點落淚。
“狗咬的?!碧K清婉不在意地回答。
袁媛卻吃驚道:“狗有沒有狂犬病???”
“好像只有咱們國家的狗有狂犬病,其他國家沒有?!?br>蘇清婉也慶幸這一點,緬北醫(yī)療條件落后,肯定沒有狂犬病毒疫苗給她用。
就算有,也不會給她打的。
“那就好,我們快去中秋晚會,你等會別犯倔,李離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適者生存,懂嗎?”
蘇清婉點頭,“我知道了?!?br>袁媛拉著她出去,在走廊上,便瞧見所有人都到了一樓餐廳。
餐廳擺放了各種食物,還有簡單的瓜果。
李離拿著話筒站在臺上講話,余光瞄見蘇清婉到來,指著她道:“你上來?!?br>蘇清婉怕李離,怕得要命。
身體應(yīng)激反應(yīng)僵在了原地。
她大腦拼命地叫她上去,腳卻像是生了根,動不了。
完了完了,她又違背了李離的命令。
她會被打死的。
蘇清婉急得冒汗的時候,身體被袁媛拍了一下。
她渾身一個激靈回神,身體可以動了,急忙往臺上跑。
卻因為跑得太快,沒注意腳下的臺階,兩步當(dāng)成一步,直接摔了一個大馬趴。
下巴膝蓋,疼得要命。
“哈哈哈哈……”
滿堂嘲笑。
“這是和公狗關(guān)在一起太久了,腿軟得站不穩(wě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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