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燃北的《夜先生,蘇小姐從緬北殺回來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不是的,我之前進(jìn)先生房間,聽見他們兩個一路上卿卿我我,我想要栽贓給他們,引起你們的注意,我得手后跑掉,哪知道還是被你們抓住了,求求你們饒我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淚,渾身血淋淋的,凄慘無比馬克一笑,把槍收起來“你現(xiàn)在可以解脫了”他打了一個手勢,立馬有人拿來汽油,潑在男人身上啪嗒一聲,打火機(jī)響了火遇見汽油,轟的一聲,男人瞬間被點(diǎn)燃,火焰將他包圍“??!”凄慘的叫聲落在蘇清婉...
蘇清婉本能地抓住夜尋,懇求道:“不要把我給他,求你了。”
夜尋嫌棄的甩開蘇清婉的手,對付愧道:“這個也不行?!?br>付愧兩次被拒,再加上憋太久沒瀉火,脾氣瞬間上來了。
“夜尋,不要以為李哥器重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我的業(yè)績這月還差五萬,就二十萬了,按照規(guī)矩,我想點(diǎn)誰去我房里睡就點(diǎn)誰,到時候,我看你拿什么阻止。”
付愧狠狠瞪了夜尋一眼,氣勢洶洶地離開了。
他將所有的憤怒都發(fā)泄在腳下,恨不得將地面踩出幾個窟窿。
夜尋帶著蘇清婉他們下樓,指著最里面的房間,“你們住這里吧?!?br>蘇清婉往里面看了一眼,屋里有四個男人,上下鋪。
有的躺著,有的坐著,有的靠在門邊垂涎三尺的盯著她們。
那些眼神,像是餓極了的狼,隨時準(zhǔn)備著撲上來,將她們啃食殆盡。
蘇清婉只是看著,腿就軟了。
“我不要……夜尋先生,求你給我們換一個女孩的房間好嗎?”
袁媛也在一旁點(diǎn)頭,她被之前的事情嚇壞了,如今話都說不出來。
夜尋根本不給蘇清婉她們多言的機(jī)會,對著三個男人道:“你們跟我來?!?br>蘇清婉本能地要追夜尋,卻被門內(nèi)出來的男人一把抓住手腕,拖進(jìn)了屋里。
“??!”
蘇清婉花容失色,閉著眼睛尖叫。
“寶貝,你叫得真好聽,再來幾嗓子?!?br>男人熾熱的呼吸噴在蘇清婉額頭上,她嚇得立馬捂住嘴,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肌肉壯漢。
他光著膀子,一身強(qiáng)壯的腱子肉隨著他的動作抖動,蘇清婉覺得他只需要一拳,就能把她打死。
“我叫張強(qiáng),以前是拳擊冠軍,我對待女士很溫柔,你不要怕?!?br>蘇清婉僵直著背,靠在冰冷的墻上,大氣不敢喘一下。
張強(qiáng)邪魅地把蘇清婉從頭打量到腳。
“你一出現(xiàn),我就看出來你有一身美人骨,洗干凈了,肯定是個美人,跟著我,我罩著你,沒人敢動你?!?br>言畢,張強(qiáng)伸手就去撩蘇清婉的頭發(fā)。
千鈞一發(fā),袁媛忽然撲向張強(qiáng),“強(qiáng)哥,我喜歡你,你抱我。”
說著,她就跪在他腳下,靠過去,去解張強(qiáng)的腰帶。
任何男人都經(jīng)不起這樣的撩撥。
張強(qiáng)一把將袁媛拉起來,丟在了下鋪,紅著眼睛,撲了上去。
“你這個妖精,迷死我了?!?br>然后就是袁媛的一聲尖叫,上下床鋪吱嘎吱嘎地響了起來。
門外傳來男人們猖狂的大笑。
“便宜了張強(qiáng)那個小子,夜尋也太偏心了吧?好不容易來兩個新人,都不送我們房間?!?br>蘇清婉睜大眼睛看著袁媛被糟蹋。
窒息感襲來,她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
蘇清婉靠著墻,慢慢的蹲下,把臉埋在膝蓋里,抱著頭,不去聽那些不堪入耳的聲音。
緬北,就是煉獄!
比電影;比任何一個從緬北跑回去的人說的都要恐怖!
咒罵聲,嘲諷聲,情色的臟話,男女混合在一起的喘息聲,宛若厲鬼索命。
蘇清婉受不了的尖叫……
誰來救救她……
瘋狂搖動的床終于停止了,蘇清婉被人拉了兩下。
她把臉從膝蓋里抬起來,淚眼模糊中,勉強(qiáng)看清袁媛的臉。
袁媛已經(jīng)穿好衣服,給她使眼色,讓她跟上。
蘇清婉站起來,因?yàn)槎滋?,腳麻,一個趔趄倒了下去。
一只強(qiáng)壯的手臂伸過來,勾住了她的細(xì)腰。
“謝……”謝謝尚未是說完,便看見張強(qiáng)吃飽喝足戲謔的那張臉。
“不要碰我?!碧K清婉哭著尖叫,開門跑了出去。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只知道要逃。
要逃離這個人間地獄。
忽然,她撞到了一堵肉墻,身體隨著慣性彈回來,一屁股跌倒在地。
蘇清婉抬眸看向上方,呈現(xiàn)在眼前的是夜尋俊美高冷的面容。
他周身冰冷,看她的眼神宛若看待一個死人。
“太吵了,安靜一點(diǎn)可以嗎?”
夜尋的語速不快,沒有起伏,宛若一條毒蛇從蘇清婉心里爬過。
蘇清婉捂著嘴,不敢再哭。
“求你,給我換個房間,我不要和那些惡魔在一起?!?br>她知道,就算逃過這一次,也逃不過下一次。
那個張強(qiáng),還有那屋里的那些男人,在下一刻就有可能對她撲來。
“這里有五星級套房,你想住嗎?”
夜尋居高臨下,立體的面部輪廓在建筑的陰影下,冷酷得像一座冰雕。
蘇清婉拼命地點(diǎn)頭,“我要?!?br>“業(yè)績兩個億,你有嗎?”
“我有,求求你們讓我打個電話,我聯(lián)系我未婚夫,他一定會打錢的,多少錢都行。”
蘇清婉看到了一絲生存的希望,爬起來懇求地看著夜尋。
“好,給你一次機(jī)會。”
夜尋從口袋里拿出手機(jī)遞給蘇清婉。
蘇清婉伸出臟兮兮的手,小心翼翼地捧著手機(jī)。
這是她唯一的希望,她能出去的希望。
她知道機(jī)會只有一次,她用了半分鐘時間來考慮和厲錦天說什么?
承認(rèn)這一切都是她做的也好,要分手也行,只要能離開這里,什么都不重要。
蘇清婉顫抖著手撥通了那個銘記于心的電話。
電話接通了,那頭傳來厲錦天不耐煩的聲音。
“蘇清婉,你最好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在這個時候打擾我,否則……”
否則如何,雖然沒說,蘇清婉也知道,肯定要她生不如死。
哪怕是生不如死,也比在這里要好。
“錦天,你救救我吧,我快要死了,求你了,救我回去,以后我什么都聽你的,我再也不和蘇林爭奪任何的東西了?!?br>就在這時,蘇林嬌滴滴的聲音傳來。
“天哥,是姐姐打來的嗎?姐姐好厲害,在緬北還能打電話來,那些人對她真好?!?br>這話只差點(diǎn)沒明說,你蘇清婉和緬北那些人是一伙的。
厲錦天那邊諷刺一笑,“蘇清婉,你還真有能耐?!?br>然后直接掛斷了電話。
蘇清婉大腦有那么一瞬間的空白,她急忙又撥打回去。
響了兩聲,那頭直接關(guān)機(jī)。
之前厲錦天把她丟下,她一直認(rèn)為他誤會她,在氣頭上,氣幾天,也就過去了。
哪知他是這般無情!
她愛了他十年,為他洗手做羹湯,和他一起把他家族一個小企業(yè),做現(xiàn)在數(shù)一數(shù)二的智能科技跨國企業(yè)。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愛情,也有親情,他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死的。
原來,她在他心里,什么也不是!
十年愛情,不過是她自己一個人的妄想。
是黃粱一夢!
一瞬間,蘇清婉像是被抽空的布偶,無力地靠在走廊欄桿上。
千辛萬苦求來的手機(jī)落地,砸到她的腳了,痛的卻是心。
她捂著胸口,抬頭看了天花板,笑了一聲。
嘲笑她自己,自以為是,自作多情。
嘲笑她這十年的付出喂了狗。
笑著笑著,變成了慘笑,笑出了眼淚。
所有人都出來看著她。
在她身上看出了一種死亡的絕望。
忽然間,蘇清婉看見了她過世的媽媽站在下面對她招手。
就像是小時候,她媽媽來接她放學(xué)。
厲錦天,我要去找我母親了,我不要你了。
她翻上欄桿,就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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